《清穿之坑死顺治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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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坑死顺治爷-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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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福临才一亲芳泽,还没亲过瘾呢,就被怀中佳人一把给推攘了出去,更崩溃的是佳人一脸愤懑,口口声声指责他是个骗子。

福临整个人也不好了,想他堂堂一个皇帝,整了这么多花样儿来跟个女人表白,却搞成了这样,况且他完全莫名其妙好么,抚了抚额,他面子受损,自然摆不上好脸色,愤愤整了整袖口,他愠道,“骗子说谁呢?”

“骗子说……”娜木钟话说一半缄默,嘿,都眼下这情况了,还玩儿什么文字游戏。她气愤的一把把头上披风帽子拂下去,也气得不行,“皇上您说喜欢臣妾,是在欺骗臣妾对么?您压根儿就不喜欢是不是?”

眼见任务即将完成却出了这个碴儿,娜木钟哪还顾得上礼节,戳着食指往前,点着顺治的胸膛一步步逼着他后退,直到顺治后背抵上桥墩,才止了步伐。

福临还真第一次被个女人逼到这份儿上,他除了满腔怒火之外,更多的是在意“骗子”那两字儿,他浑身上下哪里有那两字的影子?居然还说他的表白都虚情假意?头疼的摇头叹气,他觉得自己应该冷静下来,“娜木钟,能不能稳着点儿德行?瞧你那什么样儿,整一个泼妇似的!”

泼妇?

有没有搞错?

真是忍到深处无需再忍,娜木钟正想摆出真正的德行叫他好好瞧瞧,熟知顺治比她动作快,抢先道,“朕对你感到非常失望。”顿了顿,似有些不好意思,更多的是咬牙切齿,“没听过君无戏言?朕说出去的话无论哪个字眼儿都真的。”

娜木钟将信将疑的扫了眼抓狂的顺治,犹豫道,“那皇上是真的喜欢臣妾咯?”

福临无语,傲娇的拒绝说话,头扭到一边独自看夜景。

胡乱揉了揉头发,娜木钟有点乱了,这顺治口口声声说没有欺骗她,那难不成系统出了故障,抽了?

得,她可不信这种能让人穿越的系统还会抽,所以还是顺治在骗人对不对?

本来好好的卢沟桥赏月行,却生生以这种惨淡的方式收尾。两人离开之际,娜木钟听到来顺悄悄走到顺治身旁,小声嘀咕,“万岁爷,您之前准备的那些个花盒礼炮都还没指示奴才点燃呢?这……”

却顺治硬生生打断,“闭嘴。”

然后黑着脸独自上了马,也没有邀请娜木钟共乘的架势,于是她只得扭回头,默默上了马车。

“哎……”坐在马车内,心乱如麻的长叹一声,娜木钟拾了边上的软垫垫在背后,无神的直视前方。脑子里种种猜测几乎要打成死结,顺治他对于这次出宫貌似真用了心,可都说君王之心不可测来着?所以,到底是他的问题还是哪里的?

这破系统,闭上眼,娜木钟努力回想当初穿越前的情节提要和一些零碎画面,都是什么来着?完全都是淡淡的影象,忆不起了!

回了钟粹宫,没陪同出行的莲娟儿像只蝴蝶直扑了上来,旁敲侧击的净问些八卦问题,后来瞧着她脸色不佳,才尽心尽力服侍她梳洗睡下。

此后一连几日,顺治都没搭理她,她也并不像以往忒殷勤的往清心殿跑。

周遭的一圈儿奴才都觉得变天儿了,这帝后关系莫名的变味儿了啊!就连居在慈宁宫的孝庄都闻到了声息,专门儿让身边的苏麻喇姑来请娜木钟去慈宁宫共进晚膳,两人进餐时,还特有所指的净说些隐晦的话语,什么要有一颗博大包容的胸怀诸如此类。

娜木钟忙不迭的应声点头,哪儿还有心思吃得下去饭,等孝庄用完便起身告辞。

使了宫女儿出去,娜木钟独自躺在床榻上郁闷的滚来滚去,不知为何,直到此刻,她总还是觉得是福临在耍她,除了这理由,真的找不到其他的了。理智上来看,她大概还是要更加努力的去勾引顺治,但她就瞬间没了劲儿,也没了动力。

榻上磨了一两时辰,她揉了揉微痛的太阳穴,唤了莲娟儿进来,嘱托她去膳房领些甜汤和糕点,然后命其她几个宫女儿替她梳妆打扮。

一众儿奴才巴巴点头,莲娟儿也格外有干劲,这些天,她可愁死了,主子和万岁爷本来好好儿的,孰知出了趟宫门关系却像眼下的天儿似的,冻得都快结冰钩子了,不过还好咱主子是个睿智的,懂得先去求声好。

待莲娟儿领回来一盒膳食,娜木钟已经打扮好有一会子了。

她披上红色斗篷,又捧了手炉,全方位保暖工作做好后,才挑了帘子行出去。

北方的天儿冷得很,年初天气还算晴朗,自昨天傍晚又开始零零落落的开始飘鹅毛大雪,眼下屋檐都结了一排长细的透明冰钩子,娜木钟看着看着就有点儿想哭,作孽的,她好久都没吃一口冰淇淋喝一口咖啡了,她容易么?

捏着帕子揉了揉冻得通红的鼻子,一行人跨过月华门,往清心殿走去。

和以前一样儿,一瞅着皇后娘娘驾到的身影,一帮守职的奴才们全都迎了上来,心底全体欢呼,哎哟喂,终于是把这尊活菩萨给盼了过来,得,这求菩萨看来还是管几分用处的!

其实吧,这几日,最不好过的应该当属来顺一溜儿顺治跟前的奴才了,其次才是这些当值的奴才们。

打那夜去卢沟桥回来后,本就喜怒无常的万岁爷更加喜怒无常了,喝盅茶水嫌弃煮的浓了,当场怒火喷天,却忘了那是他大爷以前嘱托过的,茶水得往浓的方向煮,醒神儿。

反正吧就这么一回事儿,这几日吃吃住住行行就没有咱万岁爷挑不着的刺,一帮子跟前伺候的人一半儿都换了一拨,搞得日日气氛凝重,人人惶恐难安,生怕下一个遭罪的就轮到了自个儿。

来顺跟着顺治有些年头了,还算是摸的准主子的脾性,依他看,典型的,这就是在跟钟粹宫的皇后主子闹情绪呢,起先万岁爷还独自憋着生闷气,后来一轮儿过了好几日,以前大早上就过来的人没影子了,万岁爷一颗心便燥了,又舍不下面子亲自上钟粹宫拿人,于是火气就一脑门子撒在他们这群奴才身上……

哎,他们真是何其无辜唷!

想着想着却瞧见不远处一圈儿奴才簇拥着个丽人行过来,来顺儿用力抹了抹眼睛,再一睁眼,两手合在一起拍了个巴掌,果然就是钟粹宫的那位。哎哟喂,这人千盼万盼终于给盼来了。

来顺都差点泪流满面了,连连拾掇了一下迎上前去给娜木钟行礼请安,表达了一下众人是多么千辛万苦的等着皇后娘娘的大驾光临,真是想死他们一大堆子奴才了哎哟喂。

娜木钟:“……”默了许久才回神的免了来顺的礼,她搂着手炉脸上表情十分精彩,从近了清心殿她才觉得,这些奴才有些不对味儿,看着她眼睛里都像在闪星星一般。娜木钟纳罕的摸了摸鼻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难不成才过了几日她美貌就瞬间升华了?

“主子来给万岁爷送夜宵是不?要不先去西间暖阁稍作休息一会子,这当口万岁爷正在召见十一阿哥呢。”来顺欢喜异常,这说话语速也比往常快了那么点儿。

娜木钟讶异朝他扫了一眼,微微皱眉,“十一阿哥?”

来顺连连回,“回娘娘,正是。”

十一阿哥是谁?拧了拧眉,娜木钟就晓得顺治兄弟里的博穆博果尔,就那电视剧里跟皇上抢董鄂妃英年早逝的那一位,她“哦”了一声,随意问,“博果尔?”

见来顺点头,娜木钟脚下转了个向,正准备去暖间,却不料御书房的们顷刻打开,一位年轻的男子从里边儿踱出来,面容清朗,气质儒雅,一身深紫色蟒袍勾勒得他身形高挑,细看与顺治倒有那么两分相像,不过感觉应该比顺治那货脾气优良。

博果尔一抬眸才发现娜木钟一干人等,眼神里藏了几丝惊讶,却瞬间被他压了下去,拢了拢袍子,他快步走过来行礼,“博果尔给皇后娘娘请安。”

娜木钟忙免礼,悄悄的打量他,算得上俊朗了,她突然有些好奇,未深入思考便问,“十一阿哥可曾大婚?”一说完,周遭奴才们都傻了眼,娜木钟也后知后觉察觉到问题,连忙呵呵两声,暗骂自己猪脑子,就算想套董鄂妃的消息也不该这么问吶!好失礼……

博果尔也怔了半晌,才回过味来,朗声道,“回皇后娘娘,臣弟下月便大婚。”

下个月?诶,原来还没和历史上赫赫有名的董鄂妃成亲么?娜木钟点了点头,博果尔便再度行礼告辞。

她侧着身瞅了眼他离去的背影,一回身,脑子里却突兀的闪现出一幕幕画面,辽阔的草原,他们的欢声笑语,还有驰骋在马背的飒爽英姿……

她蓦地止住步伐,闭上眼。

现在她脑海里的那些……是这具身体,也就是娜木钟脑海里真实的画面么?

可……里边儿的男主角,可不就是那谁么?

娜木钟大喘一口气,狠狠抱住手里的手炉,忽的侧身,她看着那抹紫色身影踏着白雪渐行渐远,拐了个角,便再也瞧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早码完啦,忘记贴上来了 




、第十二章 皇上是炮灰么(二)

娜木钟突兀的觉着头晕,寒气从脚底一直往上窜,这会可是真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可别告诉她,她忙活了恁久,全都是在瞎忙活,搞错对象什么的也太悲催了吧?还有原主儿娜木钟,我去,怎么能爱上小叔子呢,好吧,虽然那会子她还不是他嫂子。

嗷嗷嗷呜,忒悲催了!

来顺见她脸色“唰”得一下白了,忙“哟”一声,关切道,“皇后娘娘这是怎的了?要不要使个太医瞧瞧,或者赶紧的进书房暖暖身子?”

娜木钟木然闭上眼,搭着莲娟儿缓了半晌,重新睁眼,白雪延绵处,她瞅见顺治一身尊贵的站在书房门侧,似乎正是看着她这方。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却不知道你爱我,而是我特么的必须爱的对象不是你啊……

一瞬间,娜木钟觉得顺治像一条被遗弃在雪地里的小狗,湿漉漉的眼神望着她,可真叫人瞅着心疼。若早知今日,她铁定不会去撩拨那尊大神,那一切都会照着历史进行了吧?顺治一直瞧她不顺眼,会找个理由把她贬入冷宫,再也不两看生厌……

娜木钟眼下心乱的不得了,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但有一点她很确定,既然任务对象不是顺治,那么一切都没有必要了!她鼓起勇气抬眸瞧了眼巍然不动仍立在原地的顺治,蹲身行了个礼,然后利索转身,道了句“走”,便领走了身后的宫女儿们。

大家一时反应不及,来顺儿呆了半晌才愕然瞪大眼珠子,假嚎着追上去,那什么,好不容易盼来的一尊大佛怎么能就这么轻易的离去呢?这一走皇上晚上必定龙颜大怒,哦想一想真是太恐怖了!

不过事已至此,娜木钟意已决,一切再无挽回的余地。

回到钟粹宫,娜木钟脱下披风,抖了抖发上的细微雪绒,支走了一众奴才,独独留下了莲娟儿。

莲娟儿合手规矩的立在下首,头垂低,面容不明。

娜木钟往下方淡扫了一眼,忆起方才撞见博果尔时莲娟儿讶然的反应,还有她随后便担忧的将目光转向自己,娜木钟当时没怎的留意,可眼下回想起来,可谓是别有深意吶!既然是一开始便伺候自己的丫头,想来对那些事情是了然几分。

旁敲侧击的打听了几句,再结合当时想起的那些画面,娜木钟大致上有了初步了解,顺带脑补了整个过程。

大抵就是最美好的时光里,遇上了探亲的意气风发小少年,从此君郎心中系,只可惜嫁的却乃倾心之人的兄长,更是大清最尊贵的九五之尊。这是桩无法拒绝的婚事,没有理由拒绝的……

夜里,娜木钟辗转难眠,雪光透过窗,一片莹白。

现在的她就与当初待嫁的娜木钟一样的心情,想抗争想争取却无能为力。

后半夜依旧无眠,但娜木钟可没再想如何成功勾搭小叔子,顺便上演不伦恋,她对自己的处境倒是看得很开,得,前身明显的就是由思春演变为了单恋,人家博果尔指不定心里头连她名字都记不住了……

她在想,是安安乐乐当旅游的过完这辈子,还是一杯毒酒终结痛苦。

可是,无论哪种都仿似很痛苦,只不过前者是循序渐进日日磨心的精神之痛,而后者则是实打实的身痛。作为一名有文化有思想的现代人,她纠结了。

这一纠结,就纠结了数月。

数月中,大事颇多,譬如皇上临幸了某个不小心冲撞了皇后的宫女啦,譬如某妃怀了龙子啦,继而晋封啦,再譬如皇上一夜御多女啦……

层出不穷。

都像一阵儿疾风刮进了娜木钟的耳朵里。

好吧,最后一个经证实,乃空穴之风。

可关她什么事呢?她听了便听了,没什么表情,但心里却有些难受,倒不是嫉妒吃醋。从一开始她就忒清醒,和帝王谈恋爱都是没有好结果的,再说,她早晚都得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只是她刚来时,顺治还是个傲娇中透着可爱的少年,常人难以想象的压力造就了他喜怒不定的脾性,可是,如今的少年却不大一样了……

其实这几月里,最令她在意的是博果尔大婚了,娶了名声赫赫的董鄂妃。她替博果尔惋惜命不久矣的同时,也忒好奇,她就整不明白这顺治怎的就看上了那个女子?

吃吃喝喝睡睡的人生是以前的她的终极理想,如今理想实现,她才觉得当初的理想是多么的鼠目寸光。

娜木钟本来想弄点断肠草和鹤顶红,一命呜呼算了,可她却突然发现,她连想要一点毒药都要不到,莲娟儿一听她这话瞬间泪流满面,跪倒在地抱着她大腿嚎,“主子,您千万可别想不开,万岁爷那是故意在气您吶!您只要稍稍低声下气主动见上皇上一面,一切都会回到原点的,主子……”

娜木钟:“……”她是想死,可她一新世纪女性,永远都不会为一个男人寻花问柳而死好么?

这就是时代的差距!

当时这事儿上午才发生,晚膳过后,三四月未曾蒙面的顺治竟再度亲临钟粹宫。听殿外太监通报,娜木钟都还以为自己听岔了,当他依旧一袭蓝袍跨进门槛时,有一瞬间,她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到福临时的场景。

只不过,一年多了,他的变化倒挺大,娜木钟上前福身请安,免礼后,一度无言。

当时已经春深,寂静的傍晚,只闻得到院外偶尔的鸟鸣声,摸约片刻,顺治无言的背过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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