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泛滥:得瑟女家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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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泛滥:得瑟女家丁-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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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流连她唇齿间的味道,喜欢这种暧昧的纠缠,甘愿沉沦在她的吻技之下,一切都像是一场梦,亦如此她周身渐渐被蒸发的水汽,合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让人迷恋,让人沉醉。

所以,渐渐的,他十分没出息的,又极其诡异的闭上了眼,任由勾上他脖子的手腕,将他用力拽进池水之中,让缺氧的感官快速在身体里肆虐,企图让这混沌的大脑清醒一些。

唇齿间的纠缠还在继续,那只勾上他脖子的小手,却毫无预警的钻进了他的衣服里,与亲吻他全身的池水一起,肆意游走在他的肌肤之上。

缺氧的感觉越来越重,可他的脑子反而越来越清晰,在水下静静凝望着近在咫尺的小脸,大手几乎不受控制的抚摸了上去。

她的肌肤无比细腻,在水的滋润下犹如凝脂一般,滑腻却又滚烫。

指尖的温度由无名指一直传达直心脏,在一次次怦然跳动间,激起全身每一个细胞的颤动,如同一次新生,一切,焕然。

大手猛然扣住了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而她的小手也在此刻由他衣服里抽了出来,开始疯狂的拉扯着他的衣物,一件件被水湿透的衣服,在离体后迅速沉入池底,红色与黑色交织着,亦如整个皇宫的色彩。

直到最后一件衣服离体,两人赤诚相见,男人霍地瞠大双眼,呆呆的望着眼前的一幕,久久无法回神。

如蛇的身姿纠缠上来,根本没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便已经带着他,攀上了欲望的巅峰。

这是一场单纯的体力较量,也是一场心与心最近距离的撞击,在一个个银色泡沫升起间,男人突然勾起一抹笑,带着恍然,带着释然,更加充满邪肆。

青丝与青丝交织在一起,在水下无分你我,那滑动的水藻被人轻易束缚在手,只此一次,便永远也无法逃开。

那诡异而炙热的力量,终是在欧阳笑笑身体里爆炸开来,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这时全数张开,一股精纯的力量快速由丹田滋润了周身每一条经脉,淡淡的银色与红色交织,在经脉中相互碰撞,一股无法言喻的舒适感,使得她禁不住轻吟了一声。

声音出口,只化作一个水泡升腾而起。

可她面前的男人却发现,她周身此刻正透出淡淡的银光,银光之中掺杂着淡淡的红光。两种光芒交织,越演越烈,直直投射出水面,在夜空中绚烂盛放。

------题外话------

月底了,有票票的集体上缴,别浪费!

给个小透剧,皇甫天发现的玉佩不是欧阳笑笑的,而是欧阳笑笑从欧阳青岚身上盗走的那块,淫笑~

 第32章 对不起,上错人了!

欧阳笑笑是被冷醒的,迅速降低的体温在寂冷的夜色里,鸡皮疙瘩无法抑制的一个个往外冒。

浑身一个灵激后,紧闭的凤眸霍然睁开,一抬眼,便对上一张熟悉的俊脸。

“子墨?”欧阳笑笑一愣,彻底失去意识前的一幕幕回到脑海中,嘴角狠狠的一抖,为毛她这辈子都跟野战有缘呢?貌似除了第一次,她后面几次都没走过正常路线?

“你醒了。”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欧阳笑笑浑身一僵,整个人猛地坐起,冷声道:“你不是子墨,你是谁?!”

慕容子轩微怔,她居然能轻易分辨?

要知道,当今皇上也是在将他们分开养育之后,才能勉强分辨出他们二人的差别。加上有时他会扮演慕容子墨,导致两人在言行上也有许多相似之处,若他有心模仿,就连皇上也无法分辨孰真孰假,她居然能如此轻易分清?!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大……不对,我不是慕容子墨?”慕容子轩呆呆的眨了眨眼,貌似十分纯良的反问。

“卧槽!爷又不是瞎子,你哪里像子墨了?整个一A货!”说着,揪住他的脸使劲拉扯起来,在没发现任何易容的痕迹之后,眉心狠狠的一拧,“你就是破庙里那个魂淡?!”

原来她在破庙里时就认出来了?慕容子轩面皮一僵,他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伪装这么差了?

见女人随时都有发飙的可能,有些悻悻的缩了缩脖子,眼珠儿微转,忽的捂脸干嚎起来,“你这个没良心的,吃了就想不认了,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嘎嘎嘎……’

一大群乌鸦自欧阳笑笑头顶飞过,整个人一下子就懵了,那什么,是不是又拿错剧本了?

“那,那什么……大哥,对不起,上错人了!”欧阳笑笑讪笑着后退两步,余光四下偷瞄,想要找到自己的衣服。

“你想不认?!”慕容子轩双眼一瞪,大有‘你不认,我现在就去死’的架势。

基于自己的确吃错了人,所以欧阳笑笑在呆愣两秒之后,下意识就摇了摇头。

下一瞬,就感觉自己被人猛地抱进怀里,耳边又是一阵鬼哭狼嚎。

“好,你认账就好!你这个死没良心的,怎么能那么粗暴呢?那可是我的第一次啊!不行,你得补偿我!”说话间,已经有一只不老实的大手在欧阳笑笑身上游走起来。

某个沉浸在‘上错人’冲击中,而有些神经短路的女人,终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用力拍掉胸前的狼爪,虎着脸道:“不准动爷的旺仔!”

“要多揉揉才能长大。”貌似嫌弃的瞥了一眼她的胸,又满脸遗憾的摇了摇头。

欧阳笑笑脸‘唰’一下就黑了,瞪着眼向前一扑,一屁股坐在他的胸膛上,用力的挺了挺胸,哼哼道:“你懂毛,爷这是为了防止地心引力,保证百分百不下垂!”

“地心引力?”慕容子轩奇怪的歪了歪头,由下而上的视线风景一片大好,大手又有些不老实的在她小腹处游走起来,眯着色眼道:“不管怎么样,上方阵地差强人意,下方阵地倒是尤物。”

“卧槽!”这货又抢她台词!

欧阳笑笑忿恨的磨了磨牙,正想说什么,一阵厮杀声传入耳中,整个人如被人踩着尾巴的猫,瞬间跳了起来,“该死的,差点忘了正事!”

用脚一踢地上的男人,黑着脸道:“快点,穿衣服,去阻止你大哥!”

“这你也能知道?”这次,慕容子轩是真的被怔住了,有些呆呆的望着迅速穿衣的女人,狷狂的眸子里划过一丝疑惑,还有什么是这个女人猜不到的?

平日里看上去疯疯癫癫,可是心里比谁都清楚,她倒真是让人越来越好奇了。

一个鲤鱼打挺快速从地上跃起,三两下将湿透的衣服穿好,内力沿着经脉游走一个小周天,身上的衣服就已然干透。

一抬眼,见女人周身雾气袅绕,一头青丝在半空中翻飞,眼眸微眯了一下,“你会武?”

之前见她轻功不俗,他就已经怀疑了,只是当时情况紧急,由不得他想这么多,如今见她以内力烘干衣物,心里的猜测仿佛得到了证实。

这个女人究竟还隐瞒了多少事情,还有她的真实身份,为何他无论派出多少人去查,得到的都是查无此人?

“你有意见?有意见保留,先陪爷去救人!”欧阳笑笑懒得解释太多,抬眼望了望天际,在心里推算了一下时间,确定自己并没有失去意识太久,又有些嫌弃的瞥了他一眼。

切,居然这么快就解决了!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慕容子轩双眼一瞪,他第一次能够坚持这么久,已经很不容易了好不好?

“没什么,就是鄙视你。”欧阳笑笑坦言无惧,见那厮又要发飙,再次丢给他两颗卫生球,大概辨别了一下方向,整个人屈身一纵,直直的朝勤政殿的方向掠去。

慕容子轩一见,有些蹙郁的扁了扁嘴,闪身急忙跟上。

一路上,厮杀声哀嚎声不绝于耳,只要一垂眼,便能瞧见那满地的尸体堆积,以及被鲜血沁染的大地,看上去那样触目惊心。

金色,红色,与夜色交织一起,在这金碧辉煌的皇宫大内,在这个歌舞升平的不夜城里,所有的一切,都沾染上了这残酷的血腥。

再抬眼望去之际,整片皇城似乎都是被一具具人骨堆砌而成,那些惨死的魂魄,呜咽着,哭泣着,在这奢华的皇城上空,形成了一片挥之不去的阴霾。

“你怜悯他们?”追上来的慕容子轩,并没有漏掉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悲悯,眉梢禁不住轻挑了一下,他怎么不知道,这女人居然还会有这一面?

“不是怜悯,是同情,悲叹他们没有反抗命运的勇气。”欧阳笑笑无所谓的回了一句。

古往今来,各种血腥厮杀皆是由上位者的野心而起,小人物的确没有说不的权利,但若是连反抗的勇气也没有,就注定了只能成为这皇城内的一具枯骨。

护国王爷的确死得冤屈,但他们却得为上位者的错误买单,这样的死亡与战争毫无价值,反而还会给护国王爷抹黑,这样的行为不是忠心,而是愚蠢。

包括厮杀在最前方,一身修罗之气的黑衣男人!

一身深色铠甲的他,如同战神临世,所有人还未靠近,便已死在他的剑下,血花飞溅在他脸上,配上他周身散发的袅袅黑气,仿佛真如那死神的召唤,每一次挥手间,便有一条鲜活的生命陨落。

“你不是想救他吗?”见她在瞧见凌皓然时,不着痕迹的松了一口气,却并没有停下脚步,反而向勤政殿掠去,慕容子轩微怔了一下,她又想干什么?

“放心,这些小喽啰还杀不了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人要救。”

皇甫天不能死,虽然有好几次她也想要杀了皇甫天,可是今日皇甫天绝对不能死,否则这场悲剧就永远无法落幕。

远去的声音合着清风被送进慕容子轩耳中,垂眼看了看下方拼命厮杀的黑衣男人,眼眸微眯了一下,转身朝着前方的人儿追了上去。

他大概猜到她要做什么了,不过想要以一己之力保住三个人,她会不会想得太过美好了?

若是他没有估算错误,大哥安排的人已经拿下了守城军,如今整个京城都在大哥的掌控之内,若是现在收手,大哥很有可能身首异处。

追着欧阳笑笑到达勤政殿的时候,远远的,就见整个勤政殿已经被官兵包围,站在勤政殿外一身戎装的青衣男子,手中一只翠绿笛子早已占满了鲜血,全然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一头青丝随风舞动,依旧是那温文尔雅的外貌,眉宇间却是孤注一掷的煞气与冷然。

勤政殿门前,一袭白衣的男子与他相对而立,白衣男子身后,是瞪着一双琉璃眼,满脸敌视的瓷娃娃,两人死死的堵在勤政殿门前,不容许任何人踏进勤政殿一步。

一阵冷风拂过,同时掠起三人的衣诀,在夜空中翻飞起舞,却让人感受不到一丝唯美,满是冷冽的寒意。

柔和的月光淡淡的洒下,投映在士兵们手中染血的大刀之上,反射出一阵萧杀的幽幽冷光,为整个场面增添了一股剑拔弩张的气息。

“左相,收手吧。”清尘轻叹了一声,眸光似有意似无意掠过远处飞来的红影,一直紧绷的身躯渐渐放松下来,淡淡的道:“她不会希望你这么做的。”

“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本相回不了头了。”回以温润的一笑,一身淡然的气息与衣摆上沾染的血迹,显得那样格格不入。

他本该是淡雅如兰的男子,何故沾染了一身血腥,放弃了一身傲骨,而走到今日这一步?

“慕容子墨,你这个伪君子,本皇子好意打开宫门,是让你进来保护父皇,你居然趁虚而入,起兵谋反!”皇甫奚瞪着一双流光溢彩的大眼,脸上却满是忿然。

他终于知晓,为何小哥在听闻他打开宫门时,会有那样的反应,应该是早知左相有谋反之心。

可是为何?

至今,皇甫奚也不能明白,一向淡雅出尘的男子,对他父皇忠心耿耿的男人,为何会选择这样一条路。

“九皇子,本相无意陷你于不孝,但本相既已走到这里,就没打算再回头。”说话间,手中的翠笛被他珍惜的一点点拭去上面的血腥,温润的黑眸中满是柔情,仿佛对待挚爱之人,那般小心翼翼。

“若皇上肯交出笑笑,本相可以保证,绝不为难皇城中任何一人,包括您,九皇子殿下!”

“小歌已经离开皇宫了。”大殿之上,稳坐龙椅之上的男人终是出声,不顾一群侍卫的劝阻,一步步走下金銮大殿,站到了大殿门口,静静的与大殿外的男人对视着。

“子墨逼宫,便是为了小歌?”在此时此刻,还能保有一身从容的气势,大概也就皇甫天一人。

眉宇间是多年来累积的威严之气,一身上位者的气势更是让不少官兵都心生怯意,不自觉后退了一步,却是在瞧见前方同样从容不迫的青衣男子时,站回了原处。

“子墨曾求过皇上,希望皇上能放她一马,奈何皇上一意孤行,逼得臣不得不走到这一步。”见皇甫天出来,慕容子墨依旧恭敬的行了一个礼。

礼毕,全然收起了最后一丝谦和,冷声道:“皇上对臣和臣弟,都有养育及知遇之恩,臣感激您,但这不代表您能够夺走臣今生最重要的东西。笑笑是臣的全部,自她出现的那一日起,臣便明白了一件事,前二十多年的苦苦寻觅,等待的,便是那一人。

可惜,此人偏偏是皇上的肉中刺,今日,您可以为了国师的一句话放过她,明日,难保不会为了另一个人的一句话,而再次对她痛下杀手。您是一个明君,在您心里邺宇国比什么都重要,可是臣不同,臣的心很小,只能容下一人,若是失去她,臣也绝不会苟活于世。

臣希望她能够开心的笑着,无忧的活着,只要还能在臣目光所及之处,那里,便是人间仙境。皇位,臣不稀罕,但若是这个皇位能还她一片无忧的天空,臣甘冒天下之大不违,夺下皇位。”

“呵呵,哈哈哈……”不知为何,听完慕容子墨一番发自肺腑的话语,皇甫天反而笑了,十分释然的笑了。

苍凉的笑声回荡在整个金銮大殿之上,激起一阵阵回响。

“好!你要皇位,朕可以禅位于你,也不用你甘冒天下之大不违,为后世所唾弃。但朕只有一个要求,放奚儿离开,并承诺今后绝不能追杀于他,让他过自己想要的生活!”笑过,皇甫天双眸一沉,同样冷声道。

“这一点,臣可以保证,将来绝不难为九皇子,并在情况允许之内,放九皇子三次生路。”

依照皇甫奚的性格,若他当真夺了皇位,只怕今后少不了找他麻烦,在情况允许之内放皇甫奚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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