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泛滥:得瑟女家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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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泛滥:得瑟女家丁-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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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没有人告诉他答案,就像他自己也不能确定一般。

不远处,一只炫美粉蝶立于大树之上,脚尖一片树叶承载了他全部的重量,让他显得轻灵而飘逸,可那双波光粼粼的媚眼中,增添了从未有过的复杂与沉重。

------题外话------

爷今天会争取二更,但不能百分百保证,这章写得爷又哭又笑,擦!早晚精神病!

爷要票票,票票,啊啊啊啊啊,票票!

 第05章 因为我爱她

欧阳笑笑觉得自己牛掰了,因为她有了一群打手,而且是武功高强,还不需要付银子的打手。

同时她又觉得自己悲催了,因为这群打手效忠的人不是她,他们只负责保护她的安危,转头还得将她的一举一动禀告给别人。

算了,这世界从来就没有免费的午餐,想要武功高强,不付银子,还百分百效忠她的大手,哪儿那么好找?

就连郭姜那老实巴交的汉纸,也是她在救了他娘子之后,才肯奉献出一颗衷心的。

这样一想,她又平衡了,虽然这些人不是效忠她,但绝对很听她的话,例如——

“张三,给爷倒杯茶……”

“李四,给爷锤锤肩……”

“王二,今儿个无聊,咱去楚楼找两个姑娘乐呵乐呵?”

诸如此类,太多太多了。

那群人除了会将她的行踪报告给鬼畜,倒也不会违反她的命令,除了最后一条。

大概是鬼畜的命令,一切生物拒绝靠近她十米之内,就连可怜的瑶儿也被无缘无故的隔离了,每每对上那丫头哀怨的视线,欧阳笑笑就鼻头酸得厉害。

呜呜呜……瑶儿,你去找郭姜了吗?爷的银子什么时候能赚回来?还有还有,爷又有了新的主意,裤裆里新缝一个东西,想硬就硬,想软就软,保准儿不会露馅!

一大堆话,找不到机会说。

欧阳笑笑挠心挠肺的在兵部里走来走去,大概,她是所有官员里上任最牛逼的,因为她可以带着打手上班,而且没人敢管。

基于这一点,欧阳笑笑还是比较满意的,她就没想过要当一个青天大老爷,既然不能当一个得瑟的小家丁,那就做一个欺上瞒下的佞臣。

偶尔欺负欺负那个和她同等级,却已经年过六十的侍郎,偶尔去她曾经的同事,现如今的下级,书令史那里转转,顺带研读研读这个时代的书,增加脑袋里的库存量。

小日子也算是悠哉。

“小侍郎又在研究兵书?”被张三检查搜身之后,一身官服的老者走了进来。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兵部中与她等级相同的另一名侍郎,秦奋。

人如其名,勤勤恳恳一辈子,却因为不喜和人搭堆,仕途便止步于此,与赵叔一样个是热心的老好人,在兵部呆了三十多年,小到兵部那里有个蚂蚁窝他都一清二楚,被欧阳笑笑笑称为‘活地图’。

“不是,新玩意儿。”欧阳笑笑随手扬了扬手里的书,比正常的书规格稍小,正好一个巴掌大小,看上去玲珑可爱。

“这是什么东西?”秦奋奇怪的接了过来,这东西他最近见得不少,好像京城不少人都有一本。合上那本书,封面上‘神州行’三个大字让他摸不着头脑。

“这东西叫短信,最近京城新兴起的,以往我们要传信都得跑驿站,而且驿站只送官函,普通百姓想要传信很麻烦。短信就是最大程度的便民,每人每月套餐价不同,决定你能收发多少条短信,以及短信的速度。”

“这么好?”秦奋一愣,随手打开那所谓的‘短信’,其实就是一个空白的小本,但也正是因为如此,可以最大程度的随便书写。

“普通百姓一个月一两银子,限收发十条短信,送信时间为一天。还有十两银子和二十两的,最高价包月五十两银子,收发短信数目不限,只要在三更之前将短信送去分店,都能保证京城内两个时辰之内收到。”

“价钱这么高,有人买吗?”

“怎么会没有,你出去看看,现如今京城已经成了短信时代,特别是那些官家公子,邀约游湖,暗送情书,都会选择用短信的方式。”

“这些新玩意儿,还是留给你们年轻人玩吧。”秦奋哈哈一笑,并没怎么放在心上,在他看来,一个月一两银子已经不少了,而且还有限制,实在不怎么划算。

欧阳笑笑也不在意,随手接过小本子丢在桌上,又抄起另一本兵书看了起来。

每天的日子简单而重复,却也不失乐趣。

唯一让欧阳笑笑疑惑的是,自那晚之后,慕容子墨再没有出现过,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偶尔从兵部尚书嘴里听闻,都是那一句,“左相大人身体抱恙,已经多日未曾上朝。”

子墨生病了?!

欧阳笑笑随手掏出怀里的那块腰牌,想了想又揣了回去。

……

左相府。

这几日,左相府一直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原因无它,他们温文尔雅,聪慧绝伦的左相大人病了。

至于是什么病,没人清楚,因为左相责令不准请大夫,也不见任何人,除了唯一的好友宇轩,任何人都不肯见,包括被派来传旨的公公,也全被挡在了左相府外。

主楼二楼的主卧中,阳光透过窗纸斜斜的洒入,房间里浓重的药味格外刺鼻。

淡雅而奢华的雕花大床上,一身里衣的男子正轻靠在床头,此时的他,褪去了平日的绝世风华,苍白如纸的面容,看得床前的男子怒火中烧。

“那个人就那么好?值得你违抗皇上的命令,也要护她周全?!”说不上是什么感受,看着这样的慕容子墨,心疼,怒意,复杂,交织在一起,让宇轩看上去格外的暴戾。

往日嘴角的坏笑早已隐去,紧抿的唇角带着一丝丝危险的气息,像是了生人勿扰的豹子,靠近一步,便有被撕裂的危机。

“值得。”轻轻浅浅的两个字从失血的唇瓣里吐出,紧接着便是一阵猛咳,丝丝血迹顺着指缝滴落,在白色的被褥上绽放出一朵朵刺目的血花。

感受到宇轩周身迸发的强烈杀意,他缓缓掀起眼帘,沁玉的黑眸总是带着莫名的安抚,“你若要动她,就先杀了我。”

决绝的嗓音使得宇轩浑身一僵,反应过来之后,周身爆发出更加强烈的杀意,“你以为我不敢?!”

“你敢……”这世上,就没有你不敢做的事情。

最后一句,慕容子墨并未说出口。唇瓣扬起淡淡的笑意,隐忍而酸涩,“慕容家欠皇上的永远还不清,我没有拿到弓弩的图纸,也没有杀了她,就等同背叛了皇上,皇上至今还留着我这条命,无非是希望我后悔罢了。”

“你……!”每每看见他这样,宇轩就气不打一处来。

慕容家至今就剩下他们兄弟俩了,如果不是皇上,慕容家早就被灭门,又怎会有今日的辉煌?

自小,他就知晓,他们的命是皇上救的,皇上的命令胜过一切,包括取走他们的命。

大哥背叛了皇上,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人,先后三次破坏了皇上的计划。第一次是生辰宴之前,私下告诫那人不要进宫,第二次是生辰宴之前,用九皇子为那人解毒,再就是几日之前,拍卖会后的暗杀计划。

他曾经冷情沉稳的大哥哪儿去了?怎会连续三次犯同样的错误?

九皇子的事,若不是自己一力担保,他的命早就没了,如此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他居然还要执迷不悟?!

“为什么?”太多话在嘴里打转,出口时,却只剩下这三个字。

“因为我爱她……”

‘爱’这个字,曾经对于他来讲太过沉重,也从不触及,可奇怪的是,自从那人出现,总是会莫名吸引他的视线。仿佛他前面二十多年的空白,就是为了等待她的到来。

有的感情来得悄无声息,有的感情却来得又快又猛,让人毫无招架之力,只一眼,便就此沉沦。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日午后,闯进王府书房的那抹身影,踏着屋外的暖阳,就那样闯进了他的心里,毫无征兆,却又理所当然。

“皇上要的,只是她手里的图纸。”宇轩深吸一口气,强压下上窜的怒意,十分平静的阐述着一个事实。

“我知道。”清润而略带祈求的眼神直直的射向雨轩,险些让他招架不住,整个人堪堪的后退一步,才勉强稳住身型,冷笑一声,“你要我替你护住她?”

“现如今,只有你了。凌王身中剧毒,难免有疏漏的时候,我……已经武功尽废,成了一个废人,只有你能护住她。”

“呵呵,哈哈哈……”

看着这样的慕容子墨,宇轩怒极反笑,讥讽的嗤笑在房间里久久回荡,而慕容子墨只是静静的等待着。

半响,宇轩缓缓守住笑意,深深的凝视着床上之人,眸光中点点讥讽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审视。

“你应该知道,凌王也喜欢她,若是她最后选择了凌王,你当如何?”

温眸中划过一抹刺痛,嘴角却扬起淡淡的笑意,“若她幸福,我愿在暗处默默守护,若她不幸,那怕倾尽天下,我也要还她一片安宁的乐土。”

宇轩闻言,浑身一震,这样的慕容子墨,是他从未见过的。

他分明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嘴角仍旧保持着那抹如沐春风的笑意,清矍的俊脸上散发着仿佛神性般的光辉,那双黑眸却满载着坚定与狠绝,以往从容不迫的气势似在瞬间转变,隐隐透出一股无形的王者之气。

他的大哥,好像变了……

宇轩有着片刻的失神,以往在他眼中,慕容子墨更多的时候像神多过像人,可是今日,他终于在他身上读到了人的气息。

平日里的大哥没有人的七情六欲,即使笑着,也没过过多的情绪。他的心是空的,不追逐名义,不衷于权势,也不在乎金钱,像极了一个出家多年的得道高僧,五蕴皆空。

是什么让他改变了?就是那个突然闯进棋盘里,捣乱了皇上所有计划的‘男人’?

为什么?

从没有一刻,宇轩觉得自己的脑子如此不够用。

……

与左相府的愁云惨雾不同,欧阳笑笑的小日子算是过得十分逍遥,大概是她的设计图一直拖着不肯上交,所以她这个正三品侍郎,居然一直没有得到上朝的机会。

其实这样也不错,至少不用每日一大早起床。

最近的刺客总是络绎不绝,弄死一批,又有另一批,欧阳笑笑身后的打手也一增再增,换了又换。

每次,都在她有危险之际,会出现一个奇怪的黑衣人,黑纱蒙面,让人看不清他的样貌,只会在她最危及的关头替她挡下致命的一剑,而且从不说话,救完人就走。

流行做好事不留名,酷到了极致。

欧阳笑笑曾推断过那人是谁,可怎样也猜不出来,有时还会故意让自己遇上危险,逼得那人不得不现身。趁着救她的时候,她也研究过,唯一让她印象深刻的,就是那双满含恨意与纠结的眸子。

似曾相识,却总是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

期间,欧阳笑笑去过左相府一次,但是被人给挡了下来,就算她拿出那块腰牌,左相府的人也没放她进去,只是礼貌的将她请走了。

“切!不见就不见!”

欧阳笑笑挠心挠肺的往回走,她好不容易摆脱那群跟屁虫,找到机会来这里,没想到居然吃了闭门羹。

慕容子墨,你个该死的魂淡!

一边走,一边咒骂,就差没将慕容子墨的祖宗十八代全部问候一遍。

走着走着,她的步伐渐渐慢了下来,脑海中总是不自觉播放着最后一次见慕容子墨的场景。从楚搂一直到山顶,每一个细节都在脑子里细细的过滤了一遍,越想越觉得那晚的慕容子墨很奇怪。

从急着将她带离楚搂,到山顶时迫切的要了她,再到最后分别时,身后那深情而隐忍的注视……

当时,她并未多想,可如今回想起来,总感觉不对。

像极了……诀别!

该死!她怎么现在才反应过来?!

如果慕容子墨是皇帝的人,三番四次帮助她,而且和她走得这么近,皇帝不会想不到让慕容子墨从她身上套取设计图,可那晚慕容子墨闭口不提图纸,还将她带离鬼畜身边,为的,无非是换取一点独处的时间。

至于之后发生的事情,算是情之所至,至少她并未排斥。

她真是个猪脑袋,居然现在才反应过来!

脚步一转,再次向左相府赶去,再又一次被婉言谢绝之后,欧阳笑笑果断的找到一处稍矮的围墙,开始她的翻墙大业。

“他不希望你见到他现在的样子。”刚将衣摆塞进腰带,身后就响起一个声音,吓了欧阳笑笑一跳。

“你丫的走道没声的?”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又像是想到什么,讨好的凑了上去,“那什么,你知道他不想见爷,也一定知道他现在的情况,告诉爷呗。”

“你想知道?”宇轩眼中掠过一抹复杂,在她坚定的点头之后,右手抓住她肩部的衣服,纵身一跃,两人就已经到了左相府内的一棵大树之上。

大树正对着主卧开启的窗棂,他们所站的位置,可以清楚的看见主卧内的情况,慕容子墨却看不到他们。

一阵风吹起,大概是觉得有些冷,慕容子墨稍稍向床内侧坐了一些,正好让欧阳笑笑看见被褥上残留的点点血渍。

“看见了?”宇轩讥讽的勾起唇角,因为慕容子墨已经内力尽失,他也不用担心他会听见,就这样问了出来。

“唔,原来还活着。”

“你……!”宇轩差点没被气死,什么叫原来还活着?

余光见慕容子墨似有所觉,侧首向这边望来,心下一惊,提着欧阳笑笑一个闪身,两人就消失在了王府之内。

出了王府,他就随手一丢,欧阳笑笑一个灵巧的转身,才避免了跌落在地的命运。

见此,宇轩眼中快速闪过什么,又很快掩藏了起来。

“说说具体情况,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抬手将别在腰间的衣摆放下,稍稍整理之后,才抬眼问道。

“武功全失,全身筋脉尽毁,从此再不能习武,这个答案你满意吗?”宇轩邪肆的挑起眉梢,平凡的面容,总是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邪佞与危险。

这么狠?!

欧阳笑笑一愣,死或许很容易,但筋脉尽毁,从此再不能习武,这对于慕容子墨那种天生骄傲的人来讲,只怕是生不如死。

眼帘缓缓的垂下,再抬眼时,眸中已再无波澜,“怎么才能修复他的筋脉?”

“修复筋脉?谈何容易?”宇轩嗤笑一笑,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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