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男怨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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旷男怨男-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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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你怎麽了?晕了吗?」
  
  李其徵射得极为爽快,从高潮略微回过神来,就发现巫泽远将头垂靠在他的颈窝,浑身软棉棉地瘫在他怀里。
  
  唉,这个老婆真是有够虚,每天早上都低血压,陪他不过是做个一两次就老是晕过去,看来需要多花点心思帮他好好调养,给他补一补身子骨了。
  
  把已经疲软,自动滑出巫泽远体外大半的性器整个撤出,李其徵将心爱的老婆平放在床,动作缓慢且小心翼翼,深怕一个粗手笨脚,就要挤压到巫泽远断过未愈的左手,将他活活给痛醒。
  
  「泽远,嘴巴张开,吃颗方糖。」因为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李其徵很懂得变通的在昨天早晨,就把一盒方糖留在床头柜的抽屉里。
  
  被轻轻拍著脸颊的秀气男人有气无力地半启双唇,幅度刚好是一颗方糖能投入的大小。
  
  
  「有没有好一点了?」李其徵不再拍巫泽远的脸,改为轻轻抚摸著他的眼耳鼻唇,「这次想喝什麽热的,我去弄?」
  
  巫泽远等到嘴里的糖块全都溶化在唾液里吞下腹中,这才厌厌的出声:
  
  「还晕,还要一颗。」
  
  李其徵的效率很高,巫泽远的嘴型还停在颗这个字,糖就到嘴边了。
  
  「腻死了,我要喝咸的。」
  
  除非低血压让他晕阙,否则巫泽远不爱吃甜的。
  
  「昨晚的人蔘鸡汤行不行?我去加热装一碗,给你拿进来?」
  
  「不要,我要不油的。」
  
  「那,泡一包海鲜麦片?」
  
  「不要,那个我上班的时候常常喝,现在是过年期间,我放假,不要喝会让我想起工作压力的。」
  
  李其徵心里喊苦,巫泽远从前天早上被他做晕过去,从此连续这几个早上光问他想吃什麽,就开始拿乔每次都要问很久:
  
  「不然这样好了,看你想吃我的哪只手哪只脚,我剁了给你煮成汤,这总行了吧?」
  
  
  「真的?你真的肯让我挑?」巫泽远一脸挑剔的不相信,「不是说吃什麽补什麽吗?这几天我给你搞到肾虚,需要喝什麽汤来补,你自己看著办好了。」




(0。54鲜币)旷男怨男II 033。请替他保密;拜托了

  
  033
  
  
  
  
  野兽当然知道他家女王意指的,无非是他的整付家俬,心想你就嘴上说说发泄发泄而已,要是真的割下来炖人鞭汤,恐怕咱们的性福没了,第一个哭的就是你。
  
  「现在是过年期间,菜市场没有开,而且我没这方面的问题,所以家里没有能补肾壮阳的食材。」
  
  李其徵故意不躲巫泽远踹过来的那条腿,还捉住了往外一张,直著两根手指去摸那还红艳艳,穴口有些外翻的後庭:
  
  「好软喔,真像一张嘟著的小嘴。」被这张小嘴含著,真的很销魂。
  
  「你忘记把保险套剥下来了。」
  
  看见野兽色眯眯的摸著自己方才承受他激情的地方,巫泽远下意识地望向他跨下,然後发现了两件事。
  
  「还有,别想再来一次,今天不是你的合夥人要来吗?给我留点力气撑场面,不要害我整天走路都怪怪的。」
  
  抬高那条又直又长的美腿,凑嘴在膝盖窝响吻了两下,李其徵这才有些恋恋不舍将腿的搁放在床,缩回摸著巫泽远穴口的那手剥掉套子。
  
  「好浪费哦,套子不便宜,只用一次真可惜。」
  
  「本来就只能用一次,有什麽好可惜?」这脚亲过了,换另一条腿踹,「不说不气,你每次都一个套子用到精液装不下才换新的,这样很容易外漏,你不知道吗?」
  
  「外漏有啥关系老婆,你又不会怀孕,别那麽讲究嘛。」
  
  俐落地捉住再踹过来的另一条美腿,李其徵一视同仁的也给亲了,还在小腿肚多啃了一个浅浅的牙印:
  
  「再说漏了,我也会替你清理的啊,没啥好烦恼的。」
  
  不是清理的问题,人总是要懂得保护自己,不要让自己暴露在染病的风险里。
  
  不过,这几天一直绕著这问题打转,巫泽远已经懒得再跟李其徵争执这个,反正他跟自己一样,在性生活这方面都不滥交,他又向来对自己诚心相待,认识到今天为止还没有说谎的纪录,也就对他放宽限制,姑且信之好了。
  
  野兽的固执逻辑,出乎意料的单纯专一,有著另类的传统思维,他开始学著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会有这样的领悟,都要拜这几天的深刻“体会”所赐。
  
  「老婆,咱们还是喝鸡汤吧,没有热来吃完,倒给馊水桶喂猪,实在很浪费。」
  
  「在人前再叫我老婆,你就死定了。」野兽太难沟通了,让女王不得不妥协的事情,不止有使用套子这件事。
  
  野兽咧开一口白牙,「老婆,你这样瞪我,好可爱。」
  
  「可爱个头啦。」其实巫泽远并不算很难养,刚刚只是想刁难李其徵的,他撒娇的对李其徵伸长一手,示意他将他拉起来,「早餐只有鸡汤?」
  
  「我再下个面拌进汤里,怎麽样?」
  
  将巫泽远拉成坐著,李其徵把昨晚亲手从巫泽远身上剥掉的衣物替手伤不方便的老婆一件件穿上,末了还从自己柜子拿出一双没穿过的厚袜给他套上。
  
  寒流接二连三的来,气候又湿又冷,这单薄的身子不穿暖一点,感冒了他可舍不得。
  
  「我想吃荷包蛋。」
  
  看李其徵小心又熟练的把他的伤手从三角巾里拿出来,先後帮他穿上内衣线衫与毛线衣,巫泽远的眼里笑意盈盈。
  
  「这有啥问题。」衣服穿好,李其徵轻轻的又将巫泽远的伤手挪回垂挂在漂亮脖子上的三角巾里,「昨晚洗的高丽菜还有,我给你烫一盘?」
  
  「嗯。」站在床边手扶著李其徵的肩膀,让他给他穿裤子,「你卤的卤肉汤很香,菜烫好我要加那个卤汁。」
  
  「是谁说早上不想吃那麽油腻的?」李其徵的取笑,果然遭到老婆在背上的一记狠捏,不过他皮粗肉厚,不觉得有多痛。
  
  「你不是想将我养肥到80公斤吗?怎麽,我替那些猪帮你把剩菜吃光,这种不浪费的苦差事我以前可是不做的,你还不满意?」
  
  「哪敢啊,我不过是说说,你不要这麽容易生气嘛。」
  
  又是一拧,这次在腋下的嫩肉,李其徵嘿嘿笑著,在将上衣塞进长裤前先撩开衣摆,给巫泽远的肚脐两侧都各吮出两颗草莓:
  
  「你捏我两下,我种两颗草莓,扯平了哈,你要是再捏,我就种你脖子上喔。」
  
  「你要是不介意那个陈哥看见,尽管种。」
  
  於是,稍後,当来串门子的陈敬丰看见来开门的不是李其徵,而是脖子上红痕点点的白手套大巫师,不仅手上礼盒咚的一声落地不说,还口吃得连话都讲不好了。
  
  「你,你是,是那个巫,巫,呃,室内设计师巫先生?」啊谁来给他开解一下,白手套大巫师怎麽会在阿徵这里?
  
  「是陈哥吧?请进,请穿鞋,你的鞋子放那里就好,我来收。」巫泽远俨然一付主人姿态,更让陈敬丰傻眼,「其徵正跟外籍看护帮他妈妈灌食抽痰按摩,你请这边坐,请问你是要喝茶、咖啡、还是饮料?」
  
  「啊?喔喔,那个,喝,喝什麽都可以。」
  
  陈敬丰忙不迭接过白手套大巫师单手执壶给他拿杯子给他倒给他端到面前的茶杯,愣愣地看著对方客气的微笑好几秒,这才想起要说:「啊,多,巫先生,多谢。」
  
  「不用客气。」巫泽远又单手将应景装满糖果瓜子开心果花生的果盘推到陈敬丰身前的桌面上,「想吃什麽请随意,我进去叫其徵出来。」
  
  「喔,好好好。」
  
  出於条件反射,陈敬丰赶紧站起身来“欢送”巫泽远,战战兢兢的程度,让巫泽远笑得牙齿都露出来了。
  
  「陈哥,抱歉,让你等我这麽久。」
  
  其实巫泽远一进妈妈房间叫他,李其徵马上就出来了:
  
  「人来就好了,还提啥米礼盒?明天换我去你家走春,带一瓶阿伯最爱的枸杞人蔘酒过去跟他喝,反正有人载我,这次可以喝个痛快了,哈哈哈!」
  
  「……巫先生怎麽会来你家,大年初三的陪你过年?」这话再不问,陈敬丰觉得自己就快憋死了,「他,他……跟你几时混得这麽熟,我来他还当我是客人,还主动招呼我?」
  
  李其徵很坦然地朗声笑了,他知道陈哥虽然比他严谨,倒不是个拘泥世俗的,他有老婆了,不想要隐瞒跟他交情不一般的陈敬丰,只想跟他分享自己的喜悦。
  
  「你来我家,我老婆当然是该招呼你啦。」
  
  「老老老婆?」陈敬丰口吃得更严重了,「你你,你跟他,是是是怎麽一一一回事?」
  
  「嘿嘿,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李其徵从桌下拿出一瓶没有蒸馏过的红色葡萄酒,再从茶盘拿了两个杯子,开始替陈哥与自己倒。
  
  「阿徵你你你不是,还还还想追小小小姐?」
  
  放年假之前李其徵反常了不少时间,那追不上马子的丧气模样,可还黏在陈敬丰的眼球前,怎麽一转头,阿徵就更不正常起来,喊那个龟毛得上港有名声,下港有出名的白手套大巫师“老婆”?
  
  将装了酒的杯子放一杯在陈哥面前,李其徵端起自己的这杯等陈哥也端起来,然後碰杯,再一口气喝掉快一半,只见惬意的男人舒服的长长呼了口气,笑得满面春风:
  
  「那个时候还没有确定,我知道这种事情不能说得太白,其实齁,陈哥啊,我想追的那个本来就不是小姐,是先生,啊,就是我家的巫泽远啦,嘿嘿嘿。」
  
  「阿徵,你是是是被谁带坏了?你不是是是喜欢女的吗?」陈敬丰再开明,初初听见好友兼合夥人由正常的性向变成同性恋,一时之间也会接受不能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走出房门,听见李其徵在外人面前介绍自己是他老婆已经心有不快,再听见陈敬丰问被谁带坏,巫泽远整个人火气顿时大了起来。
  
  「没有谁,就是我带坏的。」
  
  走到李其徵身旁,刻意有位置不坐偏偏要坐他膝上,巫泽远面上微笑著,手身到李其徵腰後,狠狠的捏起一块皮扭过一圈半!
  
  
  「陈哥,我很喜欢其徵,没有他不行,可是为了他的前程,你千万要替他保密,拜托了,好吗?」




(0。44鲜币)旷男怨男II 034。你是不是嫌拎北穷配不上你?

  034
  
  
  
  
  「啊?喔,喔好,没没没问题。」
  
  没有看见巫泽远隐在李其徵腰後的手正在施虐的陈敬丰,睁大了眼张著嘴,望著好哥儿们就这麽理所当然的任巫泽远坐他膝上,神智还持续在李其徵喜欢一个带把不能生育的男人的惊吓状态里,面对客户向来八面玲珑对答如流的他,竟然在新年年头就被眼前这一对勾出很久没有出现的口吃,真不知该说这是不是今年运势冒了个前程未卜的先兆?
  
  唉,老婆又生气了,真是个气包,李其徵无奈的想,还是忍著痛随巫泽远捏,笑著对陈哥正式给了介绍:
  
  「陈哥,这就是我以後要一起过日子的人,你应该也在工地见过他好几次了吧?泽远,这是陈哥,也是我的恩人不算是外人,让他知道不会怎样的,你不要介意啦。」
  
  「陈哥。」巫泽远笑不出来,但还是对看起来有点呆的陈敬丰点了点头:「没想到阿徵对你连私下的事情都开诚布公,看来你们的交情还真不是普通的好,让人羡慕啊。」
  
  陈敬丰条件反射的也愣愣地对巫泽远点点头,眼睛在看见巫泽远亲了下李其徵的前额时,都快蹦出眼仁了!
  
  (老婆,放手。)趁巫泽远头跟自己凑近的当下,李其徵咧著嘴维持笑容的给了句耳语。
  
  (等你痛死再放。)哼,枉顾我的千交代万交代,痛死你活该!
  
  「呃……那个,你们是怎麽,A,会在一起的?」惊吓过後,陈敬丰将第一个窜过脑里的念头给问了出来。
  
  「啊,就是,去……参加乡崇尾牙的……那次,我送他回家,两人很……聊得来,就交往了,对不对啊……泽远?」
  
  他妈的,老婆的手劲有够大,拎北真的会痛死。
  
  李其徵装作要搔痒的将手伸到腰後去安抚地摸摸那几根死死拧在他肉上的手指,脸上的肉都快抖起来了,眼看笑容就要挂不住。
  
  「嗯。」
  
  巫泽远气归气,倒不是个没有分寸的,看见李其徵在人前并没有因为自己搞小动作而生气,给他处罚也没有反抗,心想剩下的帐等人走了再好好地算也不迟,便松了手挪动屁股,滑坐到一旁去。
  
  「这……个,巫先生,咱们阿徵是个粗人,没有啥心机,有时说话比较直接,你不要想太多,也不要往心里去。」
  
  陈敬丰又不是瞎子,跟李其徵认识更不是一两天,巫泽远伸手到李其徵後腰做了什麽他虽然看不到,但是李其徵的轻微反应,他第一时间就领略到了。
  
  没想到阿徵运气今年还是没有转好,遣走了一个水性杨花的,来了一个河东狮吼的,这只河东狮,竟然还是公的……
  
  「嗯,陈哥,我知道。」
  
  巫泽远虽然只剩一只手好使,可添茶添酒还是行的,只是边给两个男人倒酒的时候,脸是没有板起来,话却说得很有“妻管严”的味道:
  
  「一大早就拿酒出来喝,你想醉一整天吗?」巫泽远先是瞪了李其徵一眼,然後又转头神色和缓的问陈敬丰,「陈哥怎麽来的?开车?」
  
  「啊?对,我是开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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