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王令:妃卿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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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王令:妃卿莫属- 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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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向迈开了步子向前走着,森林很广袤,没有人影,半人高的苍木扭曲成了奇形怪状,黑暗隐约的影子,好像狰狞的魔鬼随时会向他扑来。

小虫子不敢再向前走了,他再次飞起,俯视着下面,终于看到了一棵十几米粗的大树,下,有一个废弃的木屋。

这可能是多年前某些武者高手捉魔兽时,暂时居住的,因为这几年魔兽猖獗,没人再敢走入森林太深,被人们遗忘在了这里。

小虫子落了下来,小心地探出头,为了防止里面藏着魔兽,他从地面上摸到了一块泥疙瘩,用力地投掷了过去,嘭的一声,泥疙瘩打在了木门上,没有任何反应,它才飞快地跑了过去,推开了木门。

张望了几眼,小虫子笑了,里面竟然没有魔兽,除了这道门,还有一扇还算结实的窗户,墙壁是木头做成的。

进了木屋里,他将木门关上了,许是空间小了,听不到外面呼呼的风声,他的心里也踏实了许多。

因为飞了很久,小虫子累了,坐在木屋的破床上,虽然他一再坚持,还是沉沉地睡了过去,这一夜,他睡得很踏实,若不是一声魔兽的吼声,他还不能惊醒过来。

天已经大亮了,魔兽森林里起了迷雾,厌恶缭绕的,视线有些不清。

又是一声吼叫,越来越近了。

有魔兽?

小虫子屏住了呼吸,慢慢地爬到了窗口,向外看去,果然,一只魔猪狂叫着奔了过来,它不断地在地上拱着,不知道是不是在寻找吃的,眼看它距离木屋越来越近,小虫子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娘,有魔兽,小虫子有点怕……”

他抓住了窗户,希望自己的力量,可以让木屋更加坚固,但魔猪好像闻到了什么,向木屋猛冲过来。

糟了,它是不是知道木屋里有人?小虫子的汗都流了出来,若是娘和混宝在就好了,可惜,现在只有他一个人。

就在小虫子忐忑不安的时候,突然木屋的上面传来了一声咆哮声,好像有东西在木屋的上面探出头来,同时一股炙热扑来,小虫子几乎喘不过气来了。

“吼!”

又是一声,魔猪好像被吓到了,飞窜的速度慢了下来,最终停住,它抬头看了好几眼,才慢慢地朝后退去。

木屋上到底是谁?

小虫子胆战心惊,不敢动弹了,魔猪虽然被吓走了,可能又来了一个更可怕的,会将他一口吞掉,连骨子渣滓都不留,可它等了一会儿,那个吼声竟然没有了。

虽然没了声音,可小虫子还是不敢出去,等了许久,也不见什么魔兽闯进来,他这才放胆走了出去,看向木屋屋顶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一棵大树拦腰折断了,森林的地面上,很多植物被踩倒了,留下了几个巨大的脚印。

小虫子在大脚印里比划了一下,竟然比它的变成龙的身子还要大上好几倍。

“这是什么啊?”小虫子张大了嘴巴。

望着脚印离去的方向,好像进入森林深处了,他不敢跟进去查看,只能巴望了几眼,便放弃了。

小虫子小心地退回了木屋里,不管那是什么,它已经走了,现在安全了。

为了分散注意力,小虫子拿出了他娘给他的那本书。

“娘说,练习了这个,就能找到爹,我一定要找到爹。”

小虫子翻开了那本《乾坤破》,一页一页地看了起来,确实,文字他一个都不认识,可他能看懂图形,于是按照图示的人形练习了起来,刚开始,他还只是比划一下,到了下午的时候,竟然浑身冒出了火一样的热气。

就这样小虫子白天修炼功夫,晚上就睡觉,竟然再没魔兽来打扰过他,他饿了,就在附近找一些果子吃,偶尔遇到有毒的,就上吐下泻几回,倒也没什么大碍。

可修炼了七天,他终于忍不住了,冲到了木屋的外面,大声地怒吼着。。

“娘,我练习了,怎么还没见到爹啊?”


451:谁更该死



什么破书,练了七天七夜了,除了周身发热、聚集一些真气之外,其他的什么反应都没有,小虫子着急见到爹,每修炼一下就看看爹出现了没有,他盼星星,盼月亮,盼得都不知道什么肉滋味儿了,终于盼得没有耐心了,怎么还愿意一页一页地修炼下去。

“娘,这要当猴年马月才能练完啊?”

为了摘果子,填饱肚子,衣服刮破了,脸也脏了,头发凌乱不会梳理,就连鞋子也破了几个窟窿,他几乎成了一个野孩子。

没娘的日子真不好,简直就是糟糕透了,小虫子耷拉着耳朵,没了精神。

“娘,你骗我,练功,练不出爹来!”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思想简单,认为只要修炼,就能见到爹,却不知道这修炼要到了一定的程度,才能激发绝学的潜能,同时也要依靠天时地利人和,才能打开常界的大门,小虫子是真武圣女和龙帝所生,本身已经遗传超自然的特性,他必须耐心地修炼下去。

窗外,微风习习,几只魔鼠跳上来,生了六条小腿,嘴里还喷着一股股的白气,因为体型偏小,冲着小虫子瞪了几下眼睛,就蹦跳着离开了。

“连老鼠都欺负我……”

小虫子垂下了头,好像木头一样僵持在那里,良久之后,他又拿起了那本书,琢磨了起来,可怎么看,都没什么信心,干脆冲出木屋,在森林里狂奔了起来,一边跑,他一边大喊着。

“小虫子的爹在哪里,爹在哪里?我爹呢,我要找到我爹,爹!你再不出来,小虫子就被魔兽吃掉了,你的儿子要死掉了。”

他这喊声,几乎将森林都震动了,魔兽的吼声此起彼伏地传来,他这才清醒过来,自己死了不要紧,娘还在坏人手里呢,不为了见爹,也该为了救娘啊,他转过身撒腿就往回跑,进了木屋,张望出去,好像没有魔兽追来。

真是怪了,好像魔兽们不大愿意靠近这栋破房子?莫非它们也怕了小虫子?

“为了娘,为了爹……”

小虫子拍了一下瘪瘪的肚皮,又拿起了《乾坤破》。

虽然乱发了一通脾气,他还是坚信娘骗谁,都不会骗她,谁错了,娘都不会错,于是继续修炼下去,直到他的手上盈上了淡淡的红色真气……

转眼一个月过去,异界很平静,常界也没什么大事发生。

楚墨殇知道了芷楼失踪的真相,利用一切可能的时间和机会寻找凤芷楼,希望能找到一点蛛丝马迹,可作为圣地的龙帝,他也必须处理圣地的事务,制定众生法令和制度,完善残缺的圣战策略,修剪造福子孙万代的永恒灯塔,他将自己埋身于繁忙的事务之中,借此忽略心中的隐痛。

圣地表面看起来处于一片祥和之中,可这表面的背后隐藏着一股子杀机,一场血雨腥风即将在圣地的内部掀起。

假龙后雪笙被辱之后,一直守在凤栖居内,不敢出门一步,生怕有人知道,她和龙之次子有染,背叛了龙帝。

也因为这层关系,雪笙不得不和止合作,谋得圣地的大权。

樱草坪因为六年前凤芷楼一次狂杀,六年来,无人再敢侵犯,简醒痕也沉默了很多年。

翠泉宫,龙父的居所,他不早起来,就听闻,次子止病重,恐怕不行了,他不敢有一刻耽搁,匆匆地赶去了黑龙居,黑龙居内,涅容止躺在床上,气若游丝,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似乎什么病痛真的在折磨着他。

“怎么几日前才好好的,现在却病成了这个样子?”

龙父质问着床边的内侍女,内侍女回答着,说是止六年以来,一直内伤未愈,单凭一点点汤药,也只能治一些表面的伤情,如今日积月累,形成了顽疾,情况加重,也就无药可救了。

“一派胡言,他怎么可能无药可救?”

龙父不信,伸手出来,俯身要替涅容止诊脉,可他的手指才搭在止的手腕上,突然一把锋利的圣地匕首刺出,直接刺入他的小腹之中。

“我想知道,我到底哪里比殇差,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支持我?”涅容止手持匕首,鲜血从龙父腹腔喷射出来,溅了他一脸一身,他面目狰狞,丝毫没有怜惜之情。

这么多年,涅容止过着被禁足,被鄙视,甚至被嘲笑的生活,他愤怒,嫉妒,痛恨,想不通自己也是龙子,为何不能成为龙帝,虽然龙父对他也是疼爱有加,最近向殇求情,让他能在圣地走动,但这不足以满足他对权利的强烈渴求。

止策划了一个惊天的大阴谋,逼迫殇退位。

这一匕首虽然不能马上要了龙父的命,可血这样一直流下去,他一定会死,刚愎自用的西壁长老已经被雪笙引去召见,这会儿怕是已经被控制住了,至于东壁长老,没了西壁长老,他又能起了什么威风。

“你……”龙父震惊,想不到止竟然对他下了毒手。

“这是你和殇逼我的,是你们,太听信龙神的,现在告诉我,龙神到底能不能帮你?我已经控制了圣地,殇一定会退位的。”

“你这个不孝子……”

龙父喘息着,匕首还在小腹,只要拔下去,他就会鲜血如注,死的更快了。

“我不孝?是你根本不把我当成你的儿子,如果你能早点醒悟,支持我,我们父子何必闹得这么不愉快?父亲大人,我成了龙帝,你一样是至高无上的龙父,为什么一定要执拗,倔强?”

涅容止冷笑着,他在等雪笙的消息,只要雪笙成了事儿,他就成功了一大半。

血仍旧在流淌着,龙父的力气随着血液的流失,越来越弱,黑龙居的门外,一个涅容止的心腹跑了进来,大声禀报。

“启禀二少主,西壁长老已经中毒,被龙后抓起来了。”

“好,好!”

涅容止从床榻上翻身而起,稳稳地站在了地上,龙父大吃一惊,想不到止早就康复了,一切都是假象。

“该死!”

龙父大叫了一声,扑了出去,涅容止一把将他提了起来。

“该死?好,我现在就让你看看谁更该死!”


452:你好大胆



楚墨殇的双脚轻轻地落在了樱草坪之上,深吸了一口气。

这个清晨如往昔一样,清爽,闲淡,泥土的香气和花香相容,让人心情畅快。

但今日不知为何,殇觉得气氛有些不对,眸子不觉犀利地看了过去,守卫士兵个个精神抖擞,并没什么异样,只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常人无法察觉的杀气,他的胸口也隐隐有些气闷。

踏着樱草坪清脆的绿草和散落的花朵,却不见一只神鸟飞来,更加没有小兽跑过,殇扬眉看去,发现真武大殿的方向,一队人马正向这里匆匆走来。

冷冽的眸子渐渐凝聚,看清了为首者,那不是黑龙止吗?他的身边跟着的竟然是一身白衣胜雪的雪笙。

这个女人,不在凤栖居里待着,和涅容止何时混在了一起?

上次雪笙的伎俩,让殇倍感愤怒,懊恼,之后这女人的任何请求,都被殇拒接了,若不是为了芷楼,他早就将这个女人扫地出门了。

视线之内,那一行人渐渐的近了,殇看得更加清晰,止的身后还跟着一些大殿的长老,只是几位身份地位重要的长老不知去了哪里,不在队伍的行列,几位长老,都神色慌张,不敢直射楚墨殇。

楚墨殇伫立在原地,帝袍拂动,金光四射,他阴郁的眸光落在了涅容止的腿上,怎么止竟然能站起来了?

“你不是残废了吗?”

“大哥,如果我不是残废了,父亲大人能向你求情,你能让我在圣地里随意走动吗?如果不是我坐在轮椅里,又如何能得到大哥的怜悯?我的腿没事,是我的心出了一点点小问题,不过没关系了,腿,心都痊愈了,多谢大哥关心。”

涅容止清高地摊开了手臂,一副兄弟寒暄的神情,完全没将殇放在眼里。

“想不到你卑劣得想通过一副轮椅来博得同情。”

楚墨殇讥讽着涅容止,堂堂龙次子已经无耻到了靠欺骗的手段活着,真不配做龙族的子孙。

“和大哥比起来,我的手段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你好像忘记了,你的龙后……”涅容止一把握住了雪笙的手,难道殇不知道她是假的吗?不然如何夜夜冷落了爱妻,连一夜都不肯要她?殇隐瞒了一个重大的事实,凤芷楼失踪了,或者死了,现在的龙后是假的。

“你想怎么样?”楚墨殇冷问,丝毫没有被涅容止的阵势威吓,在殇的眼里,黑龙止一直都是跳梁小丑而已。

不过这厮胆子不小,竟然敢握住雪笙的手,看来他们两个人因为某种关系,某件事达成了一致。

涅容止很不高兴大哥的这副神情,不管面临如何的难事,他都这样坦然自若,倒是自己,显得轻浮气躁了。

“既然我们是兄弟,也就不必说废话了,现在龙后已经决定改嫁给我,也就是说……我现在具备了登上龙帝之位的资格,你已经失去了真武圣女的支持,交出你的龙帝之位吧。”

“她要嫁给你?”

楚墨殇鄙夷的目光看向了雪笙,看来有个女人在圣地待得实在无聊,当真不打算安分守己了。

雪笙接触到楚墨殇犀利的目光,立刻垂下头来,心虚让她不敢直视龙帝,在心里,也生了深深的愧疚。

“对,真武圣女,也就是圣地的龙后,盘古大帝的后人,打算离开殇,跟着我止,拥戴我成为龙帝!”

涅容止最后的几个字声音响亮,强调激昂,樱草坪的武者,圣者,还有使女们都听得真真切切,他们倍感吃惊,怎么龙后做了这样的决定?

雪笙的脸越发的苍白了,她后退了一步,躲避在了涅容止的身后,她不是什么圣女,也不是龙后,更加不是盘古的后人,这样的场面让她畏惧,她想找个空间将自己藏起来。

“我已经得到了长老们的支持,不过西壁长老和东壁长老刚刚染了重疾,不能出面作证了,但这不会影响真武大殿的决定,你被废了!”

涅容止指向了楚墨殇。

楚墨殇冷眸瞥向了那些长老,长老们一个个垂着头,不说话,就表示默认了。

“你们真是大胆,敢私结黑龙止,造反吗?”楚墨殇稳稳地迈出了一步,长老们顿时面如土色,有个干脆跪伏下来。

龙帝就是龙帝,殇的威严和气场,不用调动千军万马,仅仅一句话,就能威慑四方。

涅容止回头看着这些没用的长老,难怪他们不能成了大器,不能被殇委以重任,一个个都是无用的鼠辈,资格老了,混了长老,却一无是处。

“殇,你脱下帝袍,马上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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