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男妻养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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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男妻养包子-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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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白命婆子侍婢帮着清浅穿好衣衫,又打点了些行李,便携着清浅走进院子,那里易寒时早已带了几个得力的手下备好了马车。
    “许白!!”
    许白刚要扶清浅上车,宋漪便从一旁冲了出来。
    虽然是在同一府上,但易寒时给宋漪安排的皆是些下贱的活儿,因此,许白也有几日没见宋漪了。
    他穿着粗布麻衣,人也清瘦了许白。虽还是那副俊秀的面容,但眼里的灵气却失了不少。
    “你。。你是要进宫是不是?”
    宋漪不顾身份的站在许白面前,大声的责问。
    “是。”
    许白面色如常,但眼里却早已露出不耐烦的神色。
    清浅的时间,不是这种人能够耽误的。
    “那为什么不带我?许白,我才是皇子啊!!难道你都忘了吗?”
    许白冷冷的看了看宋漪,没有说话。
    “真的以为自己是皇子么?不过是个下人罢了。”
    易寒时挡住想要去抓许白衣袖的宋漪,语气里透着轻视和冷酷。
    平稳的扶着清浅上了车,并且细心的给他的腿上盖上了一条毛绒小毯儿。
    “相公,”清浅怯懦的看着许白平静到有些可怕的侧脸,“宋漪是皇子的身份,我们真的可以不带他就进宫吗?你。。你不必考虑我…”
    马车已经开始缓慢的前行了,表明易寒时已经处理好了宋漪。
    许白微微闭了双眼。
    有些事情,说给清浅听,就如同将一捧墨汁倒入一泓清泉里。
    许白不愿做,也不愿清浅变成如世人一般肮脏的样子。
    “有些事情,你不需要知道。”
    清浅有些委屈,却也没再说什么。
    宋漪不跟着来,自己自然是高兴地,又何苦为了这件事平白惹得他扫了兴。
    行了几个时辰,便到了天宏国皇城。
    为太后诊病的大夫,自然是无人敢阻。
    鹤宁宫,辰寰殿。
    内侍总管早已准备好,安排了清浅易寒时等人,便迎了许白去看望太后。
    “太后等您许久啦,”内侍总管道,“太后他老人家今日茶饭不思,许大夫,您一定要治好他老人家的病啊。”
    “在下自当尽力。”
    “太后,许大夫到了。”
    “嗯”了一声,便见一名美艳绝伦的中年妇人款款走来,虽是太后,但年岁尚轻,正是风韵犹存的大好年岁。
    “草民许白拜见太后。”
    旁人面前,繁文缛节自是不能省却。
    “好了,你们都去殿外守候,只留许大夫一人。”
    内侍婢女们应声退却,关好了殿门。
    许白起身,微微一笑:“许久不见,过得还好么?”
    太后深深叹了口气,转身背向许白:“如今你我皆是为利益合谋,昔日情分早已散却,又何必说着客套话?”
    许白面色如常。
    “你我本就没有什么情分。”
    “呵,是啊,”太后的笑容里满是克制,“如今摄政王弄权,你倒是快想个办法对付他,若是再晚了几日,恐怕连我这个太后也要被软禁起来。”
    “太后放心,这件事情我自由安排。只要你我二人里应外合,到最后,便共掌天下。不过,我今日以民间医者的身份来,却是想像太后借一味药。”
    “哦?”太后饶有兴趣的看着许白,“有什么药是你许慕白搞不到的?”
    “凤凰翎。”
    太后的表情慢慢冷却,最终化成了惊讶。
    “我内子,他必须要这服药。”
    太后冷笑:“你许慕白,竟还会有关怀别人的时候?”
    “一个人总是有心的,只不过,要对特定的人才能显现。”
    “好,”太后笑笑,“不过是一味药罢了,不过,摄政王的事情还请你尽快部署。我得到密报,他已经准备散步消息说根本就没有皇子的存在,到那时,对我们非常的不利。”
    许白笑。
    “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许白辞别太后,便随着太后宫中的内侍总管王公公去太医院取药。作为替太后看病的大夫,许白的身份自然不会受到任何怀疑。
    终于拿到凤凰翎,许白的心绪却有些复杂。
    什么时候,自己对一个人会如此上心。
    若是清浅的恢复了记忆,若是自己的过去都暴露在他面前…
    这世界上有太多的未知,让许白早已经习惯了只享受当下的生活。
    享受着操纵一切的快感,在这个局里,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都在许白的掌控之中,而许白,便是这个操纵着所有提线木偶的最高神明。
    可清浅,确实唯一的意外…
    定下心神,亲自配好了药房,细细熬制,然后将药汤亲自端到清浅的面前。
    不知不觉,竟已经过了这么多日子。
    清浅比当初刚来时的样子,健康了许多,也开朗了许多。
    “相公?”
    正在小憩的清浅睁开眼,望着正一动不动盯着自己看的许白,有些疑惑。
    “哦,”许白难得的露出一个温润的笑,“把这个喝了。”
    “这是…”
    那药汤苦涩中夹杂着刺鼻的气味,让清浅有些吃不消。
    “喝了,便会顺利的生下宝宝。”
    清浅望着许白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你说的,是真的吗?”
    许白点头。
    “咕咚”几声,清浅便一口气把那难喝的苦药汤子都灌进了口中,然后接过许白递来的蜜饯,这才缓过来。
    “也不用那么急。”
    有些心疼的抚摸着眼前人的发,许白的心说不上快乐还是忧虑。
    “药都是要趁热喝才有效果的啊。”
    “真的那么想要这个孩子么?”
    生下来,便是牵挂是拖累,而且,还要让这个新生的生命和他们一起面对无数未知的风险。
    许白,突然对自己所做的决定有了怀疑。
    “相公…”
    看到清浅的大眼睛里满是恐惧,许白再一次说服了自己。
    无论发生什么,自己都不愿看到这个为了自己甘愿付出生命的孩子伤心和难过,所以,许白会拼了权力去保护他和自己尚未降生的孩子。
    这未来,谁又说的清。

☆、第五十三章 反间计

入夜,朱府大宅的花园中,弥漫着桂花的香气。
    白玉记得,这是他来到朱家的第一年,朱浣信命人种植在这园中的。
    他说,白玉身上的味道像极了这桂花,既清冽又甜腻。
    采下一朵捏在指间,想来,也有这许久的光阴了。
    白玉淡然一笑,伸手接住夜空中忽然飞来的信鸽。
    熟悉的摘下鸽子腿上信筒里的纸条,细细的阅过,便谨慎的将纸条焚毁。
    这么多年来,白玉的习惯一直都很好,因此,朱浣信从未发觉。
    靠着笑颜和身体一步步换得的信任,只有白玉自己知道它的坚信和牢固。只不过,今时今日,这信任才显得如此的有用。
    白玉展颜,如雪的发丝在空中飘散。
    不能呆的太久,必须尽快回去。朱浣信虽还在熟睡,但这几日身子虚弱的很,一时都离不开白玉。
    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可阴影中,却有一双眸子静静的注视着他。
    “其实你早就不是朱家的人了吧。”
    一个并不浑厚响亮的声音,反而有些优优雅雅温温柔柔的,没有丝毫的防备和敌意。
    白玉停住脚步,皱起眉头。
    “你?”
    来人正是赵允熏。虽是深夜,可却从未入睡的样子。
    自从来了朱家,便整日里一身素色衣裳,低调的仿佛不想让任何人发现自己的存在。
    似乎是从许白那里得来的道理,要想生存下去,就要变成毫不起眼的样子。
    “是我,只是,碰巧撞见了不该撞见的事情,”赵允熏摇着折扇,露出狐狸般狡黠的微笑,“我只是好奇,朱家上上下下,这么多年竟没有一个人撞见你做的事情吗?”
    白玉斜睨着赵允熏,一脸的冷淡。
    “自然是有的,不过,他们后来都死了。”
    “哈哈哈,”赵允熏掩面而笑,“白玉哥哥你若非是在威胁我,得知了你的秘密,就得死?”
    “那就要看他老不老实了。”
    赵允熏也不答话,只是轻声笑着,转身离去。
    卧房,朱浣信斜倚在床榻上,半闭着双眼。
    “你到哪儿去了?”
    白玉早有准备,自是不担心。
    他温柔的笑笑,举起手中端着的药汤。
    “自己想了方子,怕苦了不喝你味,便夜里起来试试。”
    朱浣信的神情放松了下来:“有心了。我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再多的药汤,恐怕也无济于事。以后别这么辛苦,若是你也病倒了,我身边便再无依靠。”
    白玉放下药汤,拿了锦被披在朱浣信的身上。
    “公子的身子才不会出事,我还要照顾你一辈子。”
    朱浣信笑,有些粗暴的将白玉揽在怀里。
    “只是啊,”白玉有些支吾的说,“有件事情,不知当不当说。”
    “你我之间还有什么秘密么,但说无妨。”
    “是关于那赵允熏,”白玉轻声说,“他啊,来我们府里许久了,有些话我一直都想对你说。”
    “你是说,恐怕他是为刺鸟卧底而来?”
    “这是其中一层,另一层,少寒公子与他今日走的很近,我怕,他招了赵允熏的道。”
    “笑话,”朱浣信冷哼一声,“他赵允熏算得什么东西,给少寒提鞋都不配。”
    “自然是如此,”白玉微微一笑,“只是赵允熏美貌,少寒公子又年轻没有阅历,若是被他蛊惑,必然对我朱家不利。我倒不是怕少寒公子背叛朱家投靠刺鸟,只是哪怕赵允熏从少寒公子口中问出点什么东西,也是…”
    “这倒是个问题。”
    朱浣信放开白玉,披了锦被便在房间内踱着步。
    白玉说的没错,赵允熏就如同一颗定时炸弹一样,一日在朱家,朱家便一天有危险。这几日赵允熏似乎脱离了自己的视线似的,想来,便是愈加的可疑。
    “这样的人,”白玉从朱浣信身后轻轻地抱住他的腰肢,“留着无用,杀了便是。一来,少寒公子绝了念想,二来,也不用担心我朱家的情报泄密。”
    朱浣信面露难色:“只是,平白杀了他,会不会落人口实。”
    “少爷,若是还有犹疑,明日清晨去花园瞧瞧,或许就会打定主意了。”
    朱浣信一脸的怀疑,可看到白玉那张面容,却又不由得想要去信任。白玉就如同一件随身的物品一般,就算是相信自己的弟弟朱少寒某天会背叛自己,也不会相信白玉会对自己说一句谎言。
    次日清晨,朦胧之中,朱少寒便听到自己房门外似是有人叠指扣门。
    “谁?”
    睡梦中被人唤醒,声音还带着些沙哑。
    “一个时辰后,花园见。”
    似乎是赵允熏的声音。
    朱少寒暗自好笑,不知怎的,自己最近对他的声音似乎有些敏感。
    或许是那一次…。自己也不是初经人事,只是每每回想,便觉得回味无穷。
    一个时辰后,精心打扮的朱少寒果然在花园中看到了赵允熏。
    只是,他的脸色有些不好。
    “赵…赵公子,”朱少寒少有的有些局促,“等了很久吗?”
    赵允熏摇了摇头,神色有些忧虑。
    “你,面色似乎有些不好?”
    赵允熏抬头,一双眸子看尽了朱少寒眼里的关切。
    暗暗有些好笑,却也有些难过。
    若是他真的动了情,自己又怎么办?像他这般自小就在刺鸟中长大,没有权利动情,也没有权利去享受他人的情。
    “刺鸟的秘药,这几日间或有些发作,不碍事。”
    “这怎么算是不碍事?”朱少寒焦急的说,“你放心,我定会求我哥,要他请陆大夫来为你诊治,一定可以好起来的!”
    可以好起来么,可以去过正常人的生活?
    几乎就要相信了,可最后一丝理智还是会告诉自己,究竟什么才是现实。
    “你不必待我如此,”赵允熏不知怎的,见了朱少寒,态度便会有些冷淡,“我们二人,没有丝毫的瓜葛。”
    朱少寒皱眉,明明是他叫自己来的,怎么却如此冷漠。
    “我知道…”朱少寒黯然道。
    他是刺鸟的人,是身子最肮脏的刺客,也是自己曾鄙夷过的人,而自己,是朱家的少爷,也是名义上朱家的主人。
    出乎意料的,赵允熏突然伸手抱住了朱少寒。
    “小心白玉。”
    “什么?”
    轻声说了这句,便飞也似的转身离去。
    不远处,白玉身边的朱浣信却是一脸的震怒。
    原本以为赵允熏如此便会踏踏实实的苟活于朱家,没想到,竟然打起了自己少爷的主意。
    真是岂有此理。
    自己这样的身子,也不知能支撑多久,少寒是朱家崛起唯一的希望,绝不能,因为这种人便毁了一生的前程。
    所以,不管赵允熏是何动机来到朱家,他一定要死。
    “你去办,”朱浣信刻意维持着自己的镇静,“杀了那贱婢,不要留一丝痕迹。”
    “少爷,”白玉微微一笑,“若是叫我说,由少寒公子亲自动手,岂不是更好?”
    “什么?那样少寒岂不是会恨我?”
    “少爷您想,少寒公子此时正是被那贱婢迷了心窍,若是由我们动手,必会导致兄弟间的猜忌和不信任。可若是少爷劝得少寒公子迷途知返,再杀了那贱婢,岂不是更会让少寒少爷知道公子的良苦用心啊。”
    朱浣信皱眉,而后点了点头。
    “今夜。”
    夜幕降临的如此之快。
    白玉带着朱家的手下来到赵允熏房间,带走了一脸平静的赵允熏。
    原来,以为终于离开了刺鸟,以为终于可以开始新的生活,可最终,还是输给了命运的捉弄。
    朱少寒赶到的时候,赵允熏已被朱浣信折磨的奄奄一息。
    可他终究是没有怨恨过谁。
    都是自己的命…这一生,终究是逃不过,只愿来世托得个寻常之家。
    “少寒,”朱浣信冷冷的看着朱绍一脸惊讶的脸,然后扔给他一柄短刀,“杀了他。”
    “为何?哥,这究竟是为何?”
    “赵允熏是刺鸟派来的细作,只是骗了你这单纯的家伙罢了。”
    一旁白玉说道,眉梢眼角扫过了赵允熏的脸。
    “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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