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女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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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女侯爷-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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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怎么会有女人味这种东西,简直不可思议。

她既胆大又张扬,竟敢丝毫不把他放眼里。她不讨厌谁讨厌?谢郁也着实很嫌弃,可当闻人笑不由自主地靠近,蹭着他的胸怀时,他居然忘记了闪躲。她身上的馨香,她的汗液,让谢郁有了一种不可名状的可恶的异样的感觉。

闻人笑在他耳边吹了一口缠绵的热气,低哑道:“你,给我吃一口吧。我又干又渴,好难受……”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谢郁尚没有反应的时候,她便当做谢郁是默许了,然后踮了踮脚舔了舔唇,自个已然是一种勾引,她凑近谢郁的脖子,张了张口,然后露出两只尖尖的小虎牙。

闻人笑白牙闪闪,下一刻就朝谢郁的脖子狠狠地一口咬下。

谢郁见状眼疾手快,在她的牙沾上之前突然出手捏住了她的嘴唇,使得她无法张口,脸憋得更红,一双水光媚眼幽怨地瞪着谢郁。

谢郁眯眼道:“吃一口?是你这么吃的吗?是不是我若不出手阻止,你就真的一口血一口肉地把我生吞了?”

闻人笑努力张了张口,想要咬他的手指,只可惜都以失败告终。谢郁又道:“你可看清楚我是谁了?”

闻人笑被谢郁手指夹着双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支支吾吾的十分难受,她努力挣扎,见谢郁还不松手,情急之下伸手就去掏谢郁的咯吱窝。

“你……”谢郁吸了口气,冷不防就松了手。她怎知道谢郁怕痒,只不过是误打误撞撞着了。

闻人笑获得了自由,翻地就朝谢郁扑去,结果谢郁轻巧闪身一躲,教她扑了个空摔倒在地上。闻人笑吃痛了,趴在地上半晌没起来,生平第一次委屈地细细碎碎地说:“疼……”

谢郁眼神闪了闪,嘴上却道:“既然知道疼,你就该规矩一点。”

闻人笑继续趴在地上,继续委屈道:“你不过就是一只梨,拽什么拽……世上有千千万万只梨,随便两块钱就可以买一斤,一斤就有好几个,别以为我是非你不可……你连两块钱都不值……”

谢郁:“……”

谢郁一阵气急,这女人居然把他当梨。

闻人笑侧了侧头,执着痴痴地看着他,眼中氤氲水光仿佛就快要忍不住溢了出来。她喘息得更加厉害,眉端微微蹙着,极力忍受着体内一波又一波冲撞着的热流,使得这具身体变得干涸而空虚。

闻人笑的声线也跟着变了,娇媚入骨,她软软地伸出手指头,对谢郁勾了勾:“破梨,快过来,我快要热炸了……”

她额上青筋突起,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地往下掉。谢郁见状,弯身下来,一把将闻人笑操起,走向了床榻。闻人笑蹭着他的身体,那衣料的冰丝柔滑让她顿时感觉舒爽不少,然后她如饥似渴地抓着谢郁的衣襟,一口又一口地猛往他身上咬……

不错,她潜意识里以为她正在吃一只梨。

谢郁被她咬得呼吸紊乱,好不容易把她放在床上了,她也不罢休,肩头两口胸前两口,就差往他脸上也来两口。

谢郁疼得抽气,道:“你信不信,我捏死你!”

话一出口,谢郁忽然就瞠了瞠眼,只见闻人笑倾身过来,捧住了他的脸,两人凑得极近,近到能感受彼此的呼吸。随后闻人笑使了浑身力气,把谢郁往床上压去,唇轻轻凑到他脸上……毫无遗漏地重重来了两口。

谢郁终于怒了,想把闻人笑拎起来摔开,奈何闻人笑就像狗皮膏药似的死死黏着,怎么揭都揭不走。闻人笑抱着他,仿佛找到了一个得以释放的突破口,与谢郁在床上扭着滚来滚去。

那青丝铺了满枕,那唇色殷红,眸光迷离。

谢郁脸上呈现出两枚红红的牙印,他手掌捂住闻人笑的嘴,另一手试图禁锢她胡乱挣扎的双手双脚。她那裙子下面修长的双腿,在半空中踢来踢去,若有若无地夹着谢郁的劲腰。谢郁身体绷紧,每一根神经末梢都被她挑逗得兴奋起来,他的身体似乎也在渐渐苏醒,谢郁不敢有所放松,额间隐约有了一滴热汗,顺着鼻尖淌下,滴落在闻人笑的脖子里,烫得她哆嗦了一下。

谢郁趁此机会,手指往她身上几处大穴点了点,顿时闻人笑就动弹不得。

第97章 好爽啊……

闻人笑半眯着眼,眼里流光乍泄,她根本认不出谢郁是谁。她只冲他喃喃道:“我好热啊……”

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谢郁便将闻人笑拉起来,盘坐在自己面前,将杂乱的念头纷纷赶出脑海,用手掌蓄力,往闻人笑身上推去,并在她周身游走。

一股真气缓缓输入她体内,所至之处,将那股冲动的热流给逼至一个角落,然后从毛孔里挥散出来,惹得闻人笑既痛苦又痛快地“啊啊啊”地吟叫。没想到那媚药的药效如此强劲,使得谢郁不由加大力度。

谢郁额上青筋跳了跳,他不能走神,否则他也会岔了气,仍还是气急败坏道:“你瞎叫什么?!”

闻人笑半清醒半迷醉,长吁短叹:“因为,好爽啊……”

谢郁气息一窒,胸口淤塞,真气反噬,吐出一口血。

这头,当丫鬟匆匆忙忙地跑到前院,前院戏台上的戏依然在唱,显然没有了先前的气氛。丫鬟哆哆嗦嗦地在长公主面前跪下,道:“长公主殿下不好了……”

大家伙都跟着醒了醒神儿。有事发生?顿时八卦的气息暗暗流淌。

长公主正了正身,问:“何事?”

丫鬟显然受惊过度,语无伦次:“是闻人小姐她……她……”

长公主道:“到底何事,你且说来。”

丫鬟便道:“闻人小姐在房中昏迷不醒,云太医为小姐医治,奴婢一直守在外面。可是时辰过去了那么久,仍不见云太医出来。奴婢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就听见、听见……”她不敢在说下去。

江氏蹭地站起来,连忙追问:“听见了什么?笑儿她怎么了?!”

丫鬟颤声道:“奴婢听见……房里传来闻人小姐和云太医的奇怪的声音……奴婢害怕,不敢耽搁,急急忙忙就来回禀长公主了……”

奇怪的声音,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能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这话一出,立刻引人无限遐想。

江氏面色煞白,不等长公主说话,就慌慌张张往小院跑去了。长公主便也立刻起身前去,一干夫人小姐们都已经无趣到了极点,眼下有这出好戏看,还不赶紧纷纷凑热闹去。

江氏一路走一路就在哭,手帕被眼泪沾湿,上气不接下气道:“笑儿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不然妾身没法跟侯爷交代……”

长公主一行人跟了上来,她道:“本宫相信云太医的为人,他不会做出有损闻人小姐清白的事情来,还请江夫人莫要过于担忧。”

江氏明面上哭哭啼啼,实则眼角都快要笑得飞挑起来。只要让她们前去,将闻人笑和云凡捉奸个正着,闻人笑就是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匆匆忙忙进得小院,房中烛火摇曳不定。江氏屏声凝神一听,果真听得房内有男女的喘息之声,这下子心中石头已落下大半,只要现在冲进去,撞破他们的奸情,便大功告成了!她赶在所有人都进来之前,不着痕迹地抽去了闩门的东西,然后刻意顿了顿手上动作,等着大家都进来小院之后,才急忙推开了门。

也不知是江氏太过兴奋还是这两扇门已经承受不住二次撞击,当时便是摇摇晃晃。

哐当一声。

门塌了。房内的光景毫无遗漏地跃入众人的视线。

顿时所有人都震惊了。

房间里椅凳倒落一地一片狼藉,那床榻之上,纱帐乱垂,却一眼就能够看见,一双男女正紧紧相拥。两人俱是衣衫不整,呈凌乱暧昧之色。

不管他们发生了什么没有发生什么,眼下这般姿态,却已是不可挽回的了。

江氏掩嘴,无声泪流,不可置信地颤声道:“笑儿……究竟发生了什么……”

此时闻人笑已经精疲力竭处于昏迷状态,安安静静地靠在谢郁肩上。谢郁搂着他,面对突然闯进来的众人,面色沉冷似寒霜。

长公主怎么也没料到,闻人笑会在她的地方发生这样的事情,她一向相信云凡的人品,因而亲眼所见才尤为生气,喝道:“云太医,这到底怎么回事?!”

床上的人不为所动,江氏哭得肝肠寸断,就快要背过气去。

纱帐朦朦胧胧,看不清里面男子的脸。长公主出声以后,一只素白而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撩开了纱帐,修长的腿率先抬了出来。

可当所有人都看清男子的模样时,倒抽一口冷气。

江氏正暗自高兴到流泪,她忽地一掀眼帘,脸色煞白,眼泪兀自挂在眼梢,俨然连哭都忘了哭,喃喃自语:“这怎么可能……”

闻人笑睡得正熟,她身上披着的是谢郁的外裳,她歪着头靠着的样子,不知是多少小姐梦寐以求的。谢郁从未这样大庭广众地抱着一个女子,更不曾与哪个女子这样亲近过。

他显得理直气壮,好像就算发生了什么也理所当然,面对长公主的质问,他轻描淡写道:“云凡不在,是本宫。你们有什么意见吗?”

谢郁略显白皙的脸上,赫然呈现出两枚粉红的牙印,尽管是被闻人笑给咬的,可看在众人的眼里,别提有多暧昧,也给一向冷清的太子添上两分风流韵味。

长公主原本是很生气的,可看清了人以后,火气顿时就没了。她抽了抽嘴角,以手扶额,伤神不已。

大概等明天早上,全京城的人都会知道太子和闻人笑之间的事情了。他倒好,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竟惊世骇俗到如斯地步。也不知道明天皇后娘娘知道了会不会气到心脏病发。

长公主还算淡定,道:“好了都散了吧,本宫看此事可能是有什么误会。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希望大家不要随口乱说。”

一干人都退了出去,谢郁抱着闻人笑气定神闲地走了出来,径直跃过众人,大步流星地离开小院。正巧,在走出门口时,迎面与气喘吁吁跑来的闻人雪撞个正着。闻人雪见得谢郁还来不及开心,便看见他怀中的闻人笑,顿时惊得不能言语。

谢郁什么都没解释,也未下令追究调查此事。倘若这真是有心人的安排,想于今夜毁了闻人笑的名节,那么她的名节毁在自己身上,也不算吃亏。

有些事他虽然不过问,但不代表他心里没数。

闻人雪感觉声音仿佛不是从自己喉咙里发出来,咕噜噜干干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谢郁只极淡地往她身上瞟了一眼,然后抱着闻人笑越过她大步走去。虽然他暂时用真气释放了闻人笑体内的热气,但是具体情况怎么样还需得云凡下定论。

当谢郁抱着闻人笑回到暖阁的时候,云凡吓了一跳,问:“这么快就完事儿?不对啊,要是完事儿了,这大小姐的脸色怎么不对。”

谢郁言简意赅道:“我点了她的昏睡穴。”

云凡:“我去,小姐是中了媚药,怎么能点她的睡穴,就算神智昏迷了身体也没法歇下。”他伸手去把了一下闻人笑的脉象,滚得烫手,“再这样下去,她就算不爆体而亡,也会被烧坏脑子。”

谢郁隐隐不耐:“废话少说,还不拿解药来。”

云凡很无奈:“我的殿下,虽然臣是个太医,但不代表随身带着药啊,更何况还是这种尴尬的解药,不然别人会说臣很猥琐的。”

“那你说怎么办?”

云凡道:“最直接有效的办法,就是将小姐放冷水里,泡上个半夜,药效也就渐渐退了。”

于是当闻人笑还意识不清地在静心阁泡冷水澡的时候,长公主府的门客已经稀稀疏疏地离去,前院的戏台子也拆了。因为闻人舒是为了保护太子殿下的安危而来,眼下太子仍在静心阁,他也不便离去。

江氏母女受了极大的打击。闻人舒心里也不好受,他已然在极力促成太子与闻人雪的好事了,可偏偏却让那闻人笑捷足登先了。

闻人舒送江氏母女到门口,道:“你们先回去吧,这里我会好好看着。”

江氏对闻人雪道:“雪儿,你先上轿去。”见闻人雪失魂落魄地转身上了轿子,那门前灯笼的光泽掩映在江氏的面容上,此时公主府已走得一个人不剩了,门前的侍卫也都是闻人舒的人,因而她也不用避讳,显得有些狰狞可怖,咬牙切齿道,“没想到为娘费尽心机,今日却是给那小贱人做了嫁衣!”说着她就红了眼圈看向闻人舒,握着闻人舒的手道,“舒儿,娘就你和雪儿两个孩子,都是娘不好,因为娘的身份地位,使得你们兄妹俩一直不受待见。娘原本想,等你妹妹嫁给太子成为太子妃了,你们便总算有了出头之日了。只没想到,闻人笑又横插出一脚来!既然是她不仁,就甭怪我不义!舒儿,你可一定要帮你妹妹啊!”

闻人舒本就痛恨现在的闻人笑,若是在以前,闻人笑还会惧怕他,让他有种优越感,但是现在,闻人笑处处与他作对。但凡她胆敢挡妹妹姻缘,那都是不可原谅的。

第98章 失眠?怪床咯?

闻人舒面色微微阴沉。江氏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凑近他,在他耳边低低道:“现如今那贱人暂时还在太子殿下那里,不与我们同回。如若是在这个时候,她在这里出个什么意外,也万怪不到我们的头上来。倒不如让她今天夜里彻底消失,如此一来也就威胁不到雪儿的太子妃之位了。”

闻人舒敛了双眉,沉思道:“倘若闻人笑真的死在了长公主府里,恐怕爹那头不好交代。”

江氏冷笑一声,道:“舒儿你不要忘了,这里是皇城,皇城里就是天家最大。你爹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一个侯爷,闻人笑出的是意外,侯爷心里再不痛快总不能和天家对着干,难道他一身忠肝义胆还要造反不成。如此一来,天家亏欠侯爷,说不定还要允雪儿太子正妃的位置,而舒儿你,便即将是唯一侯府的承爵人了,岂不一箭三雕。”

闻人舒一震,这是他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

不等闻人舒说话,又道,“娘知道,有太子在你很难下手,但也一定是有机会的。你一旦出手了,必须干脆果断,不可教人留下丝毫把柄,知道了吗?但娘也不是强迫你,你尽力而为便是。”

最终闻人舒沉沉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

上了轿子以后,江氏母女便回侯爷府上了。一路上闻人雪止不住落泪,问:“娘,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为什么和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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