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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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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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公主的姿态俯瞰众生已经是习惯,她想把自己放低一点,再低一点,无奈,她做不到。十年,性情已定,她只能做一个高高在上的公主,她做不了灰姑娘。

卫烁看得很准,小云雀飞得再高再远,她仍旧惦记着她的鸿鹄先生,也许那不是爱,也许只是占有欲,可发了疯地想要占有一个人,那也是一种舍弃不得的情感啊。鸿鹄先生要订婚了,她就马上慌了,她要占有他,孤注一掷地把全部的心事以高傲又忐忑的姿态砸碎在公众面前,如果鸿鹄先生当众拒绝了她,如果他没有选择她,那她,真的什么都不剩了。

冷卿的世界从小风起云涌,千帆过尽只得这一个女孩,他的记忆完完整整,也有诸多的秘密不曾说与人听,这样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男人,他要什么没有呢?可他没有要别人,只要了她。十年时间,就算养一只波斯猫也会舍不得,何况,女孩是他深陷黑暗时唯一的那一丝光亮。当一个人的心里对什么情感都不再相信时,留一个祸害来祸害自己,给自己留那么一丝弱点,即使这一举动非常病态,但多少会带来一丝心灵上的慰藉,这种慰藉,比他尝过的任何一种毒都管用。

什么是爱呢?相互的陪伴,彼此的依赖,算是爱么?是与不是,又有什么关系?这世上的爱情本来就有千百种样子,谁能彻彻底底一一划分清楚?我想要你,你也想要我,外人在我们眼里都是浮云,这就够了。

冷雨面对面坐在男人怀里,搂着男人的脖子,笑嘻嘻地用小舌头舔去男人唇上的那丝血迹,她笑起来:“哥哥,我流血了,你也流血了。”

冷卿看了前座冷汗的司机一眼,皱着的眉头松开,脾气也再没有了,女孩濡湿的小舌头撩拨他心里酥痒,他箍紧女孩的腰,让她密密实实地贴在自己怀里,开车门,横抱着她出去。

冷雨没有穿鞋子,左脚上还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白纱布,碎玻璃取出来之后流了好多血,她暂时是不能正常走路了。双臂自发搂着男人的脖子,没有半点不自在,环顾四周,这个别墅占地面积也很大,可里面的布景和T市冷宅相差太多,她不熟悉,可进了别墅内才发现里面的陈设和冷宅差不多,客厅、厨房、绿色的植物,连沙发上她喜欢的抱枕也一模一样……

冷雨问道:“哥哥,这里也有花圃么?”

男人一笑,抱着往后面走,打开后院的门,一眼看过去,大片金灿灿的向日葵,夕阳下,花盘盛放,像一个一个发着光的小太阳。

冷雨吃惊地微张着口,半晌才小声问道:“哥哥,什么时候种的向日葵?”

男人看着她微笑,迎着阳光,他深邃的黑眸里漾着无边的暖意:“宝宝去普罗旺斯的时候。”

冷卿自认不是一个很长情的人,可有些东西他却怎么都舍不掉,他的宝贝和卫烁去普罗旺斯的时候,他想起她从前跟他提起过的理想——去普罗旺斯看开满向日葵的花田,顿觉失魂落魄,因为突然意识到女孩的理想里面,其实并没有他。

这个世界很大,她的心若不在他身上,怎么留都留不住,他还能当真折断她的翅膀,让她再也飞不起来么?回T市冷宅,进女孩的房间看了看,柜子上的十一朵白玫瑰常换常新,花瓶旁边放着一个刺绣的绢袋,他拿起来看了看,里面装着很多向日葵种子。去年她离家出走,连同花圃和他都一起丢下,本来他怒得想把所有的花连根拔起,可最后还是看着它们渐渐成熟、凋落,且让人把花种都保存了下来。他对所有人包括自己都那么狠心,下手丝毫不犹豫,可对他的宝贝,他真的存了太多不忍,瞻前顾后。

冷雨听罢,敛下眉眼,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普罗旺斯的向日葵花田很大,向日葵很多很多,一眼望不到头,可那不是她的,别人的东西再好,也比不上自己的。她沉默了一会儿,问:“哥哥,这些向日葵都是我的么?”

男人抱着她未动,温柔地笑了:“你说呢宝宝?”

冷雨咬了咬唇,右手摩挲着左手无名指上的红宝石戒指,声音越来越低:“哥哥,如果我喜欢你,想要留在你身边,是不是就再也不能去外面了?以前哥哥总是说这个不准那个不准,宝宝最讨厌哥哥的不准,最讨厌哥哥冷冰冰板起脸的样子,哥哥一凶,宝宝就怕了,就想离开你。”

冷卿叹了口气:“宝宝,哥哥再也不对你凶了,可是宝宝也不能太不听话……”

女孩抬起头,很不满地打断他:“哥哥不是说宝宝是世界上难得一见的好女孩了么?难道是假的?”

“当然是真的。”男人否决。

女孩随即笑嘻嘻地追问:“那哥哥说我有什么地方不听话?”

男人黑眸转深,勾起唇:“宝宝,十年,你今天居然敢直呼哥哥的名字两次,这是不是不听话?嗯?”

“那是因为……因为……”冷雨心虚了,她今天真是气得不得了,才会在那么多人面前歇斯底里地吼出来,她叫了他十年“哥哥”,决裂对抗的时候宁愿不张口也绝不会叫他的名字,直呼其名对长辈来说是多么不礼貌又生疏的事情呢?她受的教育中西结合,和西方人的开放到底不同。

见女孩词穷理亏,男人也没有再逼她,抱着她从花圃出来,折身进客厅,往楼梯上走,唇角的弧度越弯越大,凑近女孩耳边,暖暖的热气吹拂得女孩缩了缩脑袋,他说:“宝宝,有一件事哥哥记得特别清楚,也特别受伤……”

“什么事?”女孩迷茫地眨了眨眼,想看向他,男人的唇却靠得更近,已经碰上她敏感的耳垂,他的声音更低沉:“宝宝说哥哥的技术不怎么样,一点感觉都没有……嗯?”尾声拖得特别长,不自觉就带了几分性感和蛊惑。

冷雨的脸彻底红透了,她本来就是童言无忌,这话还真没放在心上,哪里知道男人却记了这么久,她低下头不敢看他,支吾道:“哥哥,我瞎说的啊,你怎么当真了呢?”

说话间,已经进了主卧,男人用脚将门带上,几步走向大床,俯身将女孩放在床上平躺,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贴得极近,彼此的呼吸可闻:“宝宝,这件事哥哥很介意,所以,想让宝宝改一改说法……”

他的身体覆上来,曲着腿撑着些力道没有压着她,却还是很沉很沉,冷雨不敢再看他,稍稍别看羞红的脸,很识相地说道:“哥哥,你的技术其实很好,宝宝很……很有感觉的……真的……”

“哦?”男人挑眉,语气更温柔得不可思议,他搂着她纤腰的大手从背后伸进去,抚着她细腻光滑的肌肤,“宝宝很有什么感觉?恩?”

女孩敏感的身体对他的触碰十分熟悉,被他炙热的大手几下一揉就软得不像样,她轻哼了一声僵住身体,软软道:“哥哥,别摸……”

在情爱里说不要,那是完全没用的,男人啄吻她的樱唇,一下一下,手还是照样在不该碰的地方游走、逗留、抚弄,他略带商量似的笑问:“用宝宝最喜欢的姿势好不好?”

女孩意乱情迷,难耐地咬唇:“……不好。”

“那……还是用哥哥最喜欢的姿势吧。”男人说着就要去抱起她。

女孩单手搂住男人的脖子,另一只小拳头一下一下地捶在他胸口,哭道:“我不喜欢那个姿势,我要看着哥哥……”

“好。”男人满意地笑了,握住她的小拳头,并不重的力道,却捶得他胸口隐隐作痛。他几下就把她的衣服撕了个粉碎,饿了好久的身体早就忍不住了,却还是耐心地让她先适应,让女孩也受不了地攀附住他,彼此在最需要的时候结合才最默契,不出所料地带来极大的欢愉。

正欢好中,女孩忽然睁开迷离的水眸,开口问:“嗯,哥哥……明明我把那天你拍的视频给删掉了,为什么……会被传到网上呢?”她从不怀疑男人的人品,不可能是他上传的,笃定地这么相信着。

男人闻言,动作未停,一边起起伏伏,一边粗喘着气道:“宝宝,你的手机是不是丢了?删掉的视频也可以恢复数据……”

“哦,原来是这样,可是,哥哥……”女孩应了,还在想,男人忽地用了很大的力道,她无法抑制地吟哦出声,“嗯,哥哥,轻一点啊!”

男人恍若未闻,折磨得女孩渐渐受不了地在他身下呜咽着哭起来,“哥哥,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很久很久了……”

男人含住她的唇,把她的吟哦都吞了下去,间隙中吐出几个字来:“宝宝,自己动一动,配合一点,哥哥就快点结束,乖……”

女孩只好顺着他自己摸索起来,男人见她这么听话,赞许地轻吻她带着汗的小巧鼻尖,汗湿的额头贴向她的额,右手与她放在枕边的左手十指相扣,无限温存地摩挲着,嗓音性感低沉带着满满的笑意:“宝宝,戴上了订婚戒指,以后就是哥哥的未婚妻了,今晚……当然不能放过你……”

------题外话------

+_+卡文,求虎摸。

结局其实还早,有琴故事里的每一句话……咳,夸张了,咳,每一个情节的设定都是有用的,在没有交代清楚之前是不会草草完结的,所以,有的孩纸不要太过激动,相信有琴,嗯,相信琴妈(这是谁给瓦取的外号?拖出去虐一百遍啊一百遍!把人家都叫老了有木有!orz)

正文 【082】血腥枪杀,弱点暴露

“哥哥,这里怎么了?”半昏半暗中,女孩的手摸索到男人的胸口,那里有一小块微微凸起,不像别处的肌理那么平整,触感也和别处很不一样。

男人握住她的小手,包裹在手心里揉捏,揽着她腰的手收紧,使彼此的身体贴得更紧,无限餍足地亲吻她的眼睛:“宝宝,哥哥爱你,你知道么?”

夜风从开着的窗口吹进来,也带来丝丝凉意,女孩自发又往男人怀里钻了钻,她累极倦极,顺着他的亲吻紧紧闭上眼睛,声音渐渐含糊不清,撒娇一般:“哥哥,晚安。”

久违的“晚安”,甜甜地一丝丝沁入心底,男人也不再计较她刚刚没有回答他的问,黑暗中,他的眉心稍稍地拧着,深邃的黑眸却带着温柔,透过月光凝视着怀里的女孩——所谓命运,就是让你在疏漏的时候,捡到一生都舍弃不了的毒。

男人吻了一下女孩的脸,在她的耳边道:“宝宝,记住,你不是哥哥的妹妹,你是哥哥的公主。”

女孩没有醒,被他的气息一吹拂顿时觉得痒,两条纤细的胳膊搂住他的脖子,不满地把脸埋在了他颈边,男人终于在黑暗中笑起来,任她怎么撒野他都接受,慢慢地他也闭上了眼睛……

两个人都睡得有点沉,到了半上午,冷雨反而是先醒过来的,她揉了揉眼睛,稍稍抬起头就看到男人安详的睡容。十年如一日,她到底还是在他的怀里睡得最安心,做噩梦的次数也要少很多。她的右手被男人握着放在他的胸口处,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手心下面他心脏跳动的声音,一下一下,沉稳有力。

从前,哥哥很少在她面前赤身裸体,他的教养良好,不粗鲁不鄙俗,即便抱着她,也从不会有一丝让她不适的需索,他是这么地有耐心,连感情是什么时候变质的,她自己都不知道,似乎顺理成章。她小时候常常想,如果她也有父亲,大概就是哥哥这个样子,如果她以后有了男朋友,大概也是哥哥这个样子,是她见过的人太少了,而哥哥,从各个方面来说,无可挑剔。

多么让人无奈,她连一丝选择都没有,记忆里唯一的那个人,她就是抛不下,哥哥说会对她负责到底,那她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全世界的人都不是她的,只有哥哥是她的,从小到大,她只想要他,一旦知道自己得不到,她才想着急急丢掉他。谁能受得了她的坏脾气呢?全世界的人都受不了,她自己有时候想想,都觉得受不了自己。

十七八岁的女孩,她的人生应该是什么样子?应该是像以前高中的老师说的那样,要找到自己的理想,要为自己的理想而奋斗。她其实挺羡慕邹楚楚和顾橙橙她们,理想不管好与坏,总好过一无所有,毫无信仰。她从小受到的教育是,宝宝,你不需要太努力,你想要什么,都有,你大可以随心所欲。

冷雨看着男人的脸抿起唇,眉头也皱起来,这个人,她花费了太多的时间去恨他,也花费了太多的时间想着离开他,更是花费了十年的时间想要得到他。她对他的感情,如此复杂,复杂到……理不清。

男人睡得这么熟,一点都没察觉她已经醒了,冷雨无奈,只好又靠在他怀里,手也任由他握着。可是,她的眉头很快就皱起来,因为通过倾斜的角度,她隐隐看到男人胸口处麦色的皮肤上有一块新鲜的伤疤,她的右手被他握着,那伤疤距离心脏的位置非常近。

哥哥的身上从来都干干净净,一点伤都没有,当然,她小时候不大能看到他当面脱衣,他也从不会像现在这样不穿睡衣就抱着她睡。反正她看到他的时候,都是完美无瑕的肌肤,毫无缺陷。他也见不得她身上有伤,小时候她的腿受了伤,手术后留下很大一块疤痕,最后还让美容师恢复了她的皮肤,如果不仔细看,是看不出和原本的有什么差别的。

她确信那是伤疤,于是用被握住的那只手去摸,指尖刚碰到他胸口的伤,男人便醒了,他的大手收紧,把她的小手捏住让她动弹不得。她刚想说话,男人已经吻了下来,强劲的唇舌不给她一丝逃脱的机会,他的兴致似乎非常好,勾着她的舌头大力地吸吮,用她喜欢的姿势重复昨夜的热烈需索。

激情来得太快了,女孩完全措手不及,在她丢盔弃甲之前男人又换了个姿势,女孩不出所料地很快哭了出来,她一点都不喜欢看不到他,主动权全部都在他手里,她被动得完全感觉不到在被宠爱。

男人的唇在她白皙嫩滑的脖颈上吮吻,伸出舌头舔干她的泪,晨起的嗓音因为激情而沙哑性感极了,他哄她:“宝宝,数到一百哥哥就放了你……”

女孩真的数了起来,可是没到一百,她就被折磨得受不了,忘了数到多少,男人哄她从头再数,多少个未完的一百数过去,她的嗓子已经哑了,在他怀里颤抖着哭,小牙齿毫不客气地咬在他正吻她的薄唇上:“哥哥,你骗人!”

反反复复拆了好几遍礼物,男人总算心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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