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道流年伤几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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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流年伤几许-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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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奢望脑袋残缺一半的人爱上她真是要赌上命才行啊!
她无语问月老,我神马时候才能感动他的心然后两人修成正果啊?
苏昕月一时纠结的走了神,陶少蓦地牵着她的手,她条件反射的用力甩掉手上的东西,看见陶少的挺拔身姿后不阴不阳的沉了脸嘟哝道,“快放手!我跟你不熟。”
“不放,一辈子都不放。”他拽的紧紧的不舍得放手,她的手软若无骨,柔柔的很暖和,很舒服。
“你是猪啊这么大力,弄疼我了。”苏昕月不满的嘟嘴抗议。
“笑笑,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他面色一急,连忙松开手掌。
她的手骤然一空,心蓦地沉到谷底,倏地手心一暖五指被叉开与他十指交握,她的失落感转瞬不翼而飞。
苏昕月想到自己的情绪轻易的随着他一个小动作大起大落,心中掠过淡淡的晦涩,全心的去爱一个人果然会忘我。
然而,她不想薄待自己。
她可以毫无保留的付出完整的爱,但一定余下一点正能量给自己,如若期待落空爱成虚幻,她还能依靠残余的能量躲藏起来独自舔舐伤口。
陶少垂眸扫了一眼两人交握的十指,心中暗爽,情不自禁地下意识学宋成弘耍流氓吹了一记口哨,苏昕月猛地抬头像看怪兽一样凝着他,暗忖,这厮今天从早到晚都不正常,会不会是去大陆公干时撞了邪?
“笑笑,你流口水了。”陶少的眼神似发现宝藏般闪烁着精光,邪魅一笑。
她怔了一下,连忙抬手抹向唇角,“没有啊。”
骤然,爆笑不绝于耳。
苏昕月的脸颊染上囧色,她恼羞成怒,不由分说的掐住陶少腰间结实的肌肉,似拧旧式电风扇的定时档位一样恨恨地旋转了360度。
嗷…她真是屡错缕犯,不可原谅。
苏昕月抓狂了。
陶少也抓狂了。
“苏笑笑,你会不会太狠了点!我是看你闷着不开心才逗逗你玩儿,至于对我下狠手嘛!”
“陶大爷有没听说过打是情骂是爱?你有多痛,我就有多爱。”
陶少摸着下巴沉思着,走了好几步都才辩驳道,“你听说的是哪门子歪理?爱一个人是心疼她入骨髓不舍得伤害分毫,哪怕背着她负了天下人也不会辜负了她。”
“啊…陶砖家!陶叫兽!快给我签个名,你是我最崇拜的人哇…”苏昕月骤然跳到他面前伸出自己的手掌,像时下最疯狂追星族对着陶少猛耍花痴。
他被她一惊一乍的夸张行为震慑呆了,他正儿八经的表白心迹,她居然…
陶少脸颊一抽直接就泪了。
苏昕月觉得自己玩的过火了,悻悻地摸摸鼻子,想到陶父是他们两人间最大的阻碍,她突然问道,“你父亲的事查清楚了吗?”
陶少一愣,深邃的眸光沉沉地落在她脸上,似在探究些什么,过了良久才蹙眉说道,“已经有些眉目了。”
她一急,话已脱口,“是官司惹的祸吗?”
他讶然,沉声问道,“你怎么知道?”
陶少疑惑,为什么不是问医院的手术事故?他只跟她提过父亲是苏德昌主刀失误害死的,她从哪里得知官司的事?与她亲近的人只有林少知道自己对苏德昌下过狠手,他和她下午才见过面,会不会是林少说的?
“你爸打官司惹了坏人,为什么会牵扯到我老爹啊?你是不是搞错线索了?”苏昕月犀利的说着,她记得老爹说过他没有参与陶父的手术,她也查过医院档案室的手术协议,经陶母告知陶父是车祸后送医的,她心底是相信她老爹的话,她真心希望是陶少错了。
哪怕真的是她苏家欠了他陶家,她穷尽一生的爱也会尽力补偿他童年缺失的那一份父爱。她只想解开两人的心结,从此坦诚。
面对苏昕月的质问,陶少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神色越发凛冽,眸里掠过阴鸷和沉痛混杂着慌乱,他不敢直视她,垂低了头哑声低沉地道,“车祸和医院两方都有问题。”
他最终说出了凌磨两可的答案。
如果她知道他不但欺辱虐待她的身心还暗地里对付安顺集团且把她姐夫送进大狱,她一定不会原谅自己。
他害怕她会离开,不准她离开。
为了报仇,他踏上一条不会幸福的路,上天待他不薄把她领到面前,他断不会轻易放手让幸福溜走。
苏昕月如刺在哽,没有在说话。
陶少感觉到她的手心有些许濡湿,心头一震,焦急地辩说道,“对不起,我没有再怨你的意思,那不关你的事。”
她听罢,低声傻笑起来,忽地眼睑一热,泪蛋子飙撒而出,她再也忍不住地嚎啕大哭。
不关你的事…多么轻巧的一句话,555…陶少你个王八蛋,大笨蛋,混蛋,臭鸡蛋…
苏昕月一把鼻涕一把泪,一边哭嚎一边控诉道,“早知道不关我的事…干嘛还要我卖什么劳子身…撕掉…统统作废…你要向我道歉…”
她越想越委屈,上一代长辈不清不楚的恩怨不给个说法就抓了她来替罪,她多无辜啊!
陶少仿若玻璃瓶里的苍蝇对着哭泣不止的苏昕月不知所措,她的眼睛就像爆开的自来水管源源不断的喷出水柱,他衬衣上的斑斑水渍已分不清那一块是鼻涕哪一块是眼泪,衬衣下的皮肤感觉到湿哒哒的濡湿感,汗毛鸡皮长了一大片。
“笑笑你的眼睛都肿了,不要再哭了好不好!”他温柔的哄道,大手掌抚上她的脸颊拭去汩汩水珠。
“555…”苏昕月依旧哭的很凶,好似胸腔里憋了很久的委屈要一并发泄出来。
陶少无奈,只好把她整个人抱起来搂在怀里扛着往家里走,使出杀手锏诱惑道,“笑笑你要是立刻不哭了,回到家之后有惊喜大奖。”
“……”她果然平静下来了,狐疑的凝着他。
他的话终于见效了,心情大爽,唇畔自然地勾起,眉梢也随之微微挑起,颇为得意道,“回去你就知道了。”





 第一零四章 树挪死,人挪活 4(精彩足量)
更新时间:20121121 23:55:36 本章字数:3738

陶少一直抱着苏昕月进了家门扛上楼之后走到客房门口才把她放下,他笑的轻佻,“你先去洗个澡,一会到我书房来。”
苏昕月充满期待地点头,瞥见他不怀好意的邪笑时,一抹淡薄绯红跃上脸颊,她逃似的关上房门暗啐他一口,这货把话说的那么暧昧害她浮想翩翩,想臊死人咧。
嗷…她捂着滚烫的脸,瞧瞧她都干些什么呀!哭的稀里哗啦的然后让人给抱回来,脸一直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把自己折磨得心律失速,人家好意体贴让自己去洗洗眼泪鼻涕,她却联想到洗干净送上门当点心…
苏昕月几乎想要唾弃自己了。
陶少迫不及待的想看到苏昕月惊喜时潋滟眸光的满足神采,淋浴时速度比平时的节奏快了许多,挑了件对襟浴袍穿上,稍微擦干了湿发就到书房里候着了涓。
苏昕月姗姗来迟,推开/房门就看见陶少坐在檀木桌后的老板椅上,他献宝似的笑吟吟地望着她,桌上摆着一个半米长二十公分高的锦缎盒子,这么一大件是什么玩意?苏昕月猜不着,马上就揭晓的谜底她也懒得猜。
她走到他跟前,陶少一把拥住她抱到腿上坐着,苏昕月的嗅觉所到之处都是沐浴乳的清香,她不客气的在他怀里扭了几下腰肢挪了个舒服的位置,倏地感觉到某人某个地方有雄起之势时,她幸灾乐祸地戏谑道,“你的红杏探出墙来不代表你性感,只能说明你的内裤买小了。”
陶少的火源扑哧一下灭了,他嘴角怪异地抽了抽,“好的内裤,经得住热胀冷缩,抵得住肆意撩拨,码数对不对,谁用谁知道,你连这都不懂还敢学人耍流氓开黄腔玩透视。刊”
“……”苏昕月凌乱了,她这是无心调戏反被采花。
靠,陶少又被鬼缠身了吗?
苏昕月在陶少怀里窝着再也淡定不起来了,她艰涩地嘟哝道,“好吧,闷***害已,这回算我运气不好,不是暗贱商人的对手,调戏反调戏神马的都不会扯你蛋,你爽快的给了礼物就好让我滚回房睡觉去。”
她作势挣扎起身,陶少用力的抱紧,他仿佛受了打击般放低姿态状似虚弱的控诉道,“我受伤了,你宁愿回房间扯被子也不愿意跟我瞎扯。”
苏昕月赤衤果衤果的怔住了,怪异的眼神看怪物一样审视他,她敢肯定这厮绝对魔怔了。陶少得寸进尺的将脑袋埋进她的颈窝,她没看见他的唇畔飞快地掠过一抹邪恶,苏昕月的耳垂蓦地感到濡湿,她惊慌地扭动了一下腰肢,瞠圆了眼睛瞪着他,“陶禽兽你趁机揩油!我鄙视你。”
陶少原本只是想稍微戏弄一番就作罢,此刻见她俏白的肌肤染上绯红似能挤出水来,欲罢不能的想一口咬下去,欲念才刚启动魔掌已率先抚上她的脸颊,不安分的轻柔爱抚摩挲,滑嫩的手感诱使他要得到更多感官上的刺激。他压低身子靠近时,苏昕月凝着他几乎要灼烧出火的瞳眸,心跳如雷的僵着身子不敢动分毫,陶少俯身擭住她的唇畔,轻吮一下然后含住她的柔软,苏昕月抬手环住他的脖子,他似受到肢体语言的鼓动,灵舌有力的撬开她的贝齿,她的舌尖缠绕上来,他热烈追逐,彼此占据了对方的呼吸。
“哲…”苏昕月轻声溢出糯糯的亲昵低喃。
陶少仿佛醉了,魔掌游离至她胸前的柔软粗暴的揉搓,感觉到被困住似的他抱着苏昕月放到桌子另一头空旷的位置,俯身亲吻她的眉心,鼻尖,唇瓣,脖子,锁骨…轻吻越往下移渐渐转为轻咬,好似一头猛兽疯狂的撕咬啃食他的猎物。
苏昕月随着他的疯狂奔向刺激的山峰,身子的敏感地带一时经不住撩拨狠狠的颤了颤,她很乐意和陶少做运动,然而她害怕陶少豁然清醒过来而介意她的清白,尽管她已做了充足的心理准备,当真要承受失望时她也会难过的。
她知道用清白试探他的真心是剑走偏锋,但效果却是立竿见影的,介意即时不爱,不介意即是爱。
苏昕月原以为两人要走到这一步还要很长一段时间,没想到陶少超乎常态做了那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她尽管疑惑,却也欢喜。
倏地,苏昕月上身一凉,她回过神发现上衣已被粗鲁的扯掉,陶少温润的唇瓣擭住她的滑腻肌肤,苏昕月背脊一阵点击窜上督脉,她克制不住生理反应终于止不住呻吟出声,臊的全身的肌肤都染上羞红色。
苏昕月的腰肢被微微抬高,她感觉到裤头一松赶紧用力扯住,陶少没有顺利扒掉障碍他怔了一下,苏昕月赶紧拽住他的手,哑着声音问道,“陶少,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陶少的意识渐渐回笼,眼眸里火热好似骤遇干冰,迷蒙烟雾散去之后露出清明,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桌上的狼狈人儿,霎时歉意笼罩,“对不起,我失控了。”
声音低沉沙哑,透着怜惜。
苏昕月心中晦涩,她知道自己喊醒他会发生什么事,却不知心会那么痛。
但她不悔,她所求的是心甘情愿,得他心她幸,不得她命。
苏昕月假装若无其事平静的说,“该道歉的是我,硬生生的掐灭你的***,对不起。”她似幸灾乐祸的耸耸肩膀,下巴朝浴室方向微微一抬,窃笑道,“只好委屈你万能的右手伺候那朵生机勃勃的红杏了。”
说罢,她撑着桌面跳到地下,捡起上衣穿好。
陶少颓然的看着她故作潇洒,心疼的拥住她,“笑笑对不起,我一时贪欢却带你的身子卷入阴暗不堪的回忆,请你原谅我!我以后会克制的。”
他的自责越发负重。
苏昕月浑身一颤,酸意席涌冲击心头最柔软的地方,眼眶随之一热,嚎啕大哭。
她不敢置信耳朵听的,再三质疑,她在做梦吗?
苏昕月的哭声凄凉,陶少蹙着眉头不知如何安抚,她的伤痛都是自己间接造成的,说再多冠冕堂皇的虚话都不能抹去她的噩梦。
那些伤害一旦烙下,将随她终身,他惧怕他的爱太轻薄,掩不住那阴暗痛楚。
笑笑,对不起!
苏昕月浑然中觉察自己又失态了,连忙止住了抽泣,她是太感动了,以为是幻觉,于是狠狠的掐自己的大腿,借着清晰的痛感她再次放纵的哭了,凤求凰太艰难了,她要把心底的苦都倒出来用眼泪冲刷掉。
陶少从浴室舀来热毛巾,动作轻柔的帮苏昕月拭去脸上的水渍和手上的粘稠,他直觉她一会还会哭,并不忙着放下毛巾,鼓动她去揭开锦盒的盖子。
苏昕月期待又忐忑的解开锦盒的彩带结,一时紧张过头手指稍有哆嗦,陶少从背后环住她的腰,与她耳鬓厮磨。
“哇…”她惊喜的叹道。
果如陶少预料的,感动的飙泪了。
他不厌其烦的再次为她擦拭喜悦的泪水,骄傲的神色似急于邀功,“瞧你兴奋成这样,我可以肯定你非常喜欢这个suprise。”
苏昕月两眼放光,瞅着一个个灵活灵现的憨豆先生陶瓷,宝贝的样子好似轻轻碰一下都害怕撂坏了,陶少忍不住鄙夷的戏谑道,“我送的东西质量还不至于差到捧起来看一下就裂了,倘若真摔坏了,你要是讨得我欢心了,我可以考虑再送一大卡车给你。”
苏昕月再也经不住诱惑,她舀起盒子角落的黄色miniCooper,叹道,“好逼真啊,陶制的质感不比合金材质的汽车模型。”放下之后又舀起憨豆先生陶偶,仿真的程度堪比蜡像,苏昕月心中的崇拜油然而生,“陶少,这些陶艺品是出自哪个大师之手啊?我想拜师学艺,人家会不会收徒弟啊?应该不会吧,这应该是传统工艺,不会对外传授的。”
她对着一堆宝贝玩偶眉开眼笑,语无伦次的自问自答。
“那是深圳的一位民间陶艺大师,深居简出,机缘巧合下,我们交了忘年朋友,这些憨豆大叔是他给你的见面礼。”陶少淡笑,长话短说,省略了其中的复杂事情。
“嘁…明明是借花献佛,还整的自己有多诚心挑的礼物。”她可爱的撅起小嘴不满的抗议道。
陶少想也不想,抬起手,食指蜷曲,轻轻的划过她的鼻尖。
待他做完这个动作,两人都呆愣了。
周遭的空气都变缄默。
记忆如潮水袭来,过往开心的一幕幕在脑海放映。
良久,苏昕月忍着涩意,艰难的打破静谧,“陶少,你这一次是真的吗?今天突然对我这么好,是真心的吗?不是做戏?”
陶少眸色转深,如最幽深的大海,从天空俯瞰只见一片深蓝碧波翻滚,见不到底部还潜藏着暗涌波涛,他抿了抿唇,严肃地凝着她说道,“人在江湖飘总要挨冷刀,在商场上我不能被人抓到弱点,所以我冷漠。对家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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