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所长与周老板的真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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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所长与周老板的真情故事-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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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137 我还得再爱你一次

NO137
    我下了车,闷气来得快,饭也不打算,走到路边等出租车。陈所知道我心中不快,也下了车,默默站在身边。
    “走吧,我们进去吃饭吧,已经点了餐。我们跑了,等下服务员拿着棍子扫把追过来。”他语气,跟我讨他欢心时一模一样。
    “不去。”
    “最近跟你总闹得不快,今天本来告诫自己跟你好好相处,结果我又没做到。”
    我没理他,张望出租车出没,期待快点。可事与愿违,好几分钟都没碰着有空车。陈所突然拉住我的手臂,望着我,无辜与不舍相当。
    “现在谁比女人还小气!”他笑着说。这小胖子,确实挺可爱。
    “我不是小气,我是怕了你。”我最怕遇到感情了。
    “我可怕吗?”
    这时,终于有出租车载客来到饭店门口,我赶紧跑过去。陈所也跟着跑起来。客人一走,我就跳进出租车。陈所站住了,他没上出租车。
    司机倒车,开始离开。我还阴沉着脸,望了望陈所。陈所站在路边,退后几步让路。他表情难过,不过那么两秒之后,他突然笑着向我招手告别。面对突然积极乐观的他,我不能不怅然失落。我对陈所只有友谊,不会有感情,一旦发现情窦萌芽我都会扼杀它。
    离开后,陈所没打电话给我,白天里也没再来找我。不过,他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会让我时常揣测。
    当天傍晚,我跟几名官员和大老板来深圳。领导为了玩,商人为了生意。我们这玩,一点都不高雅,仅仅为女人、情色。甚至,我觉得挺无耻的,对象全是十八九岁的在读大学生。这些人跟他们女儿差不多大。我很奇怪,整晚想起周星驰《喜剧之王》,胡猜乱想,起了怜悯之心。小姑娘之所以沉沦,他们背后肯定有一出悲剧。
    这种场合,我君子不得,还得适当地调戏调戏。最后,我不得不跟随大队搂着小妹妹去客房。可幸的是,进了客房后,今晚的团体节目到此结束,我可以做回自己,甚至一个人跑出来。
    进房间后,小妹妹见我一直抽烟,正襟危坐。她怕完成不了任务,撕掉单纯,主动脱我衣服。还真第一次遇着主动的“服务员”,以前的刘所长可是主动型。我推开她,走到床躺下,让她跟我聊天。她一上床,就要自己脱衣服,我又劝住她。我还算健谈,一些俏皮笑话,迅速让她放松神经,她开始真实了。慢慢,她自个说出“真心话”。(也许骗我)我问她为什么做这行。她说跟男朋友恋爱两年,落得被人抛弃下场,还天天看见他跟新女朋友上学放学,一起吃饭。她开始沉沦,一次偶然,被别人带进来,当时只为报复。
    她说还好,一个月只服务客人两三次,自己不情愿可以不卖。一年过去,她说她习惯了,还说没感情的生活挺简单自在的。自此,我也知道,她不是什么在读大学生,刚毕业。
    那晚,我私自给她钱,有好几千呢。她不肯收,说这是游戏规则。我离开房间时,没劝她不要干这行,再找一份工作,重新找个相爱的人一起过。虽然有这么一种诚挚的心愿。我自己都操控不好自己的命运,凭什么指导他人,教别人怎么爱。
    我们活动大本营是盐田区,我突然感到肚子饿,又不想在酒店进食被朋友发现,于是开着车出去找小吃。打开窗,十月份的清凉的空气,带给人安静,一段深沉感悟。此刻,我突然有一种渴望,放弃一切,一个人出走。我闭上眼睛,新桥车奥迪驰骋速度超过了100公里,凌晨的夜空像软绵的被子,那么近十秒里,我将生命交给了命运。
    没死,那就想想怎么活下去。抬头一看,写着梧桐路,这么一打开回忆,此路走了一大段。我来时,未曾想过钱友桥,这是真的。我以为,对他剩下思念,这辈子再也见不着。老钱会不会回来,会不会就在这里等我敲门,我思潮泛滥。
    他过得好吗?四十万够他重新生活吗?他跟家人相处怎么样,尤其跟女儿,他们是否破除芥蒂,升华了亲情。这些事,我想过了许多回,不过今天不同,我是站在他曾经居住的小区楼下仰望中猜想。有那么十分钟,我不敢上去,直到保安问我找谁,进来做什么,我才走近电梯口。
    看看手机,凌晨1点50分,我作一个深呼吸,然后按了门铃。心跳加速,我等待开始,还是已经结束。迟迟未开门,我甚至有逃跑的冲动。
    “你找谁?”开门是一个30岁左右的男人,穿着睡衣,困得眼睛都睁不大。
    我后退两步,又看了看门牌,确认没搞错后,才说:
    “请问,钱友桥在吗?”
    “谁?”
    “钱友桥,那个小女孩的亲生父亲,宛婷。”我会紧张。
    “哦,原来你找他。”他幡然醒悟。
    我笑了笑,发现没搞错,松了一口气。
    “他不在,早搬出去了。”他告诉我。
    “多久的事。”
    “五月份吧。五月份我搬进来,我哥让我住的。”我猜他就是白领夫妻的亲人。
    “他们没再回来过吗?”
    “没吧,不知道,没联系过。”
    “哦,那好,谢谢你。请问小女孩你也没联系?”我刚要走,又忍不住多问一句。
    “没有。”他也将关门。
    “谢谢。”我转身离开。
    “不过,听我哥说他们去了武汉,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我身上穿的是雅戈尔西服,对方应该觉得我还有点身份,对我知多少说多少。
    “不是沈阳吗?”我又站住,回头,惊讶状。
    “不知道,听说的。他长什么样子我都不知道。”
    “谢谢你,打扰你休息了。”
    此时,我迈步离开,但走得很慢,生怕这男人还有消息将告诉我。不过,我听到的是关门的声音。
    惆怅地回到自己车上,离开了小区。打开车窗,CD正播放的是那首《其实我真的很在乎》,老钱曾经唱过。耳边还有呼啸风声,因为我疾速驾驶。突然,我心境澄明,阵阵心安满意。我尝试拨打打老钱的旧手机号码,果然,他号码已取消。这样也好,老钱可以更安心地生活,我从此不会出现扰乱。
    第二天,队伍里,有领导还不尽兴,不肯回东莞。我被逼要停留多一天。到了晚上,请客的人又塞进一个十七八的小姑娘到我房间,怕我寂寞。这几个月来,我都忘了情欲的事,某天醒来,是发现过自己遗精过。那次我笑笑置之,感叹,不愿多想。至此之后,我再没体验性高潮。
    今晚,我突然想了,为了给父母一个惊喜,为了给儿子一个新的寄托,我或许该重新找个女人结婚。这是自小西去世后,我第一次有再婚的想法。想着这些事时,应召女郎一直给我那个。手也好,嘴也好,全不灵。我倒是一点都不紧张,反而看到自己没一点反应,摇摇头笑起来。还是别害人吧,我害的人够多了,再找个女人结婚,还不毁她一生。这样反思,我彻底醒觉,厌恶女人靠近。
    给我服务的女孩,出了一身汗,还辛苦着。我抱着她的头,制止她,对她说:
    “没有用的,我根本不行,你走吧。”
    “哥你蛮高大健壮的,没想到会这样。”她这称呼我喜欢。
    “我这叫心里阳痿。”以前我有过一次经验。
    “哥你是不是不喜欢女的。”这貌美的姑娘是聪明,还是贪一时之快。她发现自己说错话,又急忙说:“我不是那意思,哥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你嫌弃我们脏。”
    “也不是。”我见对方还是很紧张,稍微暖和了表情,对她说:“哥一辈子就爱一个人,很爱很爱他。除了他,再也不会有欲望。”
    “原来这样,哥肯定有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不然你不会那么爱她(他)。”
    “是,他曾经为我去死,我也试过。我们在最相爱的时候分开,又见面,又分开。”
    “哥,你们故事真感人,你可不可以讲给我听。”
    当我意识到,我那是个同性恋故事,她以为我的爱人是女的。再者,我不能轻信别人,不能不设防,不自我保护。我便变了脸,对她说:“哥我困了,要休息,你回去吧。”
    她见我情绪比之前好多了,突然赖在不走,妩媚着脸突然要用嘴给我那个。我赶紧推开她,终止不正常关系。没想到自己这么狠,把她从床上推翻到床下,幸亏她及时支撑好,没受伤。
    “没用的,起不来。你走吧,别烦我。”我板着脸,此时她才识趣离开。不过,她临走前说了一句:“哥,你那么爱她(他),为什么不去找她(他)。她(他)都敢为你去死,说明她(他)很爱你,说不定她(他)一直在等你。”
    被她无心的一句话,勾起我无限相思之痛。没多久,扛不住了,也不去擦泪,甚至觉得它一波波地流淌很美,很甜蜜。
    我打电话过去,冲动也好,情难自禁也罢。我心里反复喊着周岩,喊着爱你。
    “喂。”没想到他这么快接了,凌晨一点呀。
    “是我,你睡了吗?”
    “没。”
    “你在做什么?”我控制声音别变,别让他知道我犯眼泪浅。
    “没做什么,在阳台。”
    “你还在东莞吗?”
    “恩。”
    “你没回湖南?”
    他没回答我,停顿了两秒才说:“你今天怎么啦!没什么事吧?”
    “你想我吗?”我嗓音变了。这话一喊出来就苦涩不已。
    “刘毅你喝酒了!”
    “你想我吗?”我更用力地说,貌似呜咽了。
    对方沉默,不过我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声,一声叹气。
    “我们重新在一起好不好!”我哭泣中哀求。
    他还是没反应,但肯定在静静地听。
    “赚到钱又有什么意思,没有你。”“我一直不想打扰你,不敢联系你,怕破坏你跟女儿平静的生活。可我做不到,叫我一个月可以,叫我一年叫我一辈子,不如让我去死。”我断断续续,哀哀凄凄说了这两句。这,都是心声。有时,太认真,心声不一定听得到。
    “刘毅,别多想了,你喝多了酒,还是早点睡吧。”可能是我的呜咽声,情绪过激,致使我听周岩的话音,判断他是哭了。
    “你不要不要我!”周岩挂断了,可能听不到。我一发现,又打过去。逞坚强的人是英雄的话,那我不要当英雄,我要做一个平凡人,软弱地跟相爱的人过着平淡的日子,可以不富裕,可以哭得像个娘们。
    周岩犹豫了几秒,但还是接了。
    “我没醉,真的没醉,我一整天都没喝酒。”其实喝了,还喝了不少。甚至我认为喝酒是致使我勃不起的直接原因。
    “你要我说什么,刘毅你要我说什么。”他喟叹。
    “给我一次机会可以吗?我们重新再来好吗?我明天去找你,现在也行。”
    “别。你不知道我在哪里。”
    “你告诉我。”我是有那么几分不清醒了。
    “你为什么到现在还想不明白。”
    “你还爱我吗?你说。”
    他没回答,而我脱掉眼镜,一边擦泪,一边说:“你爱,你肯定爱。我也爱你。周岩,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个。”其实我想大声喊,但我有些喊不出声音。
    “现在是最好的。刘毅,别哭了,我不想回到重前。我希望你……”此时,我不爱他这话,挂断了,合上手机滑盖。
    疲弱的心,疯狂的思念,极端的爱恨,对命运的控诉,让我在彻底清洗眼中的尘埃,有点疼,放纵的自己有些凄美。
    第二天醒来,发现房间灯光一直没关,甚至房间的门没反锁。然而,我记住了昨晚发生的事。我拿起手机,利索地给周岩打电话。
    对方迟迟未接,让我怀疑是不是还在睡觉。当我打第二遍时,他接听了。
    “我昨晚说的话都是真的。”我的第一句话。
    “你喝多酒了。”
    “我现在还可以重新说一遍。”
    “刘毅,你放过我吧。”
    “不行,我不想下半辈子一个人过。”
    “你有父母,有儿子,怎么会一个人。”他有意提醒我。
    “你在东莞哪里?”
    “不告诉你。”
    “说吧,我想见你。”
    “现在不行。”
    “什么时候可以!”我步步紧逼。
    “不见。”
    “昨晚那么晚你还不睡,你是不是经常失眠。”我兴奋,思维跳跃性大。
    他停顿了几秒,不作回答,但说:“我要上班了,不跟你聊。”那么快,他就挂断。
    我还想用手机打过去,但怕他不接,于是我换了酒店的座机打过去。
    “喂!”他不知道是我,马上接了。
    “你现在做什么工作,上什么班,你还开工厂吗?”
    “怎么还打来。”
    “我是认真跟你说话,我不是发疯。我今天去厚街找你,到你之前住的房子,不见不散。”我任性,强势出击。
    “别来,我不在那。”
    “不管了,我会在你家门前跪一天一夜。”说完,我满意地挂断电话。
    之后,周岩没再打来,直到我开车返回东莞途中,我收到他的短信。他就写了两个字:别来。
    当想到又能再见周岩,爱情还会回来,我整个人变了,精神奕奕,四个月里没这样开心过。我是哼着歌回到家。回到家,正是吃中午饭时间。之前,我已给我妈打过电话,告诉我会回来吃饭。吃饭时,却发现我爸不在。
    “我爸呢?”我问我妈
    “出去了。”
    “去哪了,饭也不回来吃。”我没放心上。
    “他没告诉我,我早上买菜回来时,他背着一个包出门。”
    “出远门?”我大声问,放下筷子。
    “我问他,他不吭声。刚才打电话来,说不回家吃饭。”
    “有没说现在在哪,什么时候回来?”
    “问了,不回答。”
    我心急如焚,又急又恨,我刚要出门去找周岩,这老人此时一个人出远门。我爸听力非常不好,还不时出现血糖低。怎么我跟周岩的每次见面,总会关卡重重。我哀叹。
    我掏出手机,找我爸的手机号码。我妈和小良关注我,没心思吃饭。
    “爸,你在哪?”一接通,我赶紧问。
    “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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