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环往复的解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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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环往复的解密-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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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客套的向她道了谢,谁知大娘摇摇头,一脸不解又有些贪婪的看着我,“(那里)是有啥好东西吗?” 
  
  我笑道,“哪儿能呀,就是去采集采集资料,你知道的,这儿的原始风貌保存得很好。” 
  
  大娘阴阴的笑着,有种小女人特有的精明和世俗,“你当我傻呀,三天两头就有人往哪里跑。啧啧,这破地方除了山就是树能有啥是值得你们巴巴儿跑的?瞧着你们的样子也是好户城里人,没图的能来这?” 
  
  我寻摸着她的话,像被电流通了全身,“大姐,您说三天两头就有人往这儿跑?” 
  
  她把被子捅好,利索的抖了抖,瘪瘪嘴,“可不是。前几天就有个小伙子来……” 
  
  “是不是高高瘦瘦,白白净净的一个?不爱说话?”我打断他。 
  
  “是啊。”大娘疑惑的看着我。 
  
  好家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我讪讪的笑,“那是我朋友。”暗自捏紧拳头,还真找来了,闷油瓶真他娘的有能耐啊! 
  
  那大娘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忽然凑近我端端正正打量起来,我被她的目光赤LUO LUO 的调戏着浑身上下不自在,老半天了这大妈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刚才这么看你我才想起了,去年也来了个人……长得和你还挺像的。” 
  
  我心说不是吧,老子现在最怕听到哪个和我长得像的话。摸摸脸,也有点郁闷,我他MA的难道长了一张大众牌的脸?不过想归这么想,心里却也好奇起来,预感告诉我有戏看,我“呵呵”笑了两声,面上却不甚在意道,“不会吧,我又没兄弟。像,又能多像?” 
  
  大妈大姐最好就是纠结这些鸡毛蒜皮,见我这幅不相信的样子拧了起来,“我还能记错?不是大姐吹,我别的不会就会记人,这村子小,一年到头进来的也没几个,别说是人就是新来的阿狗阿猫我也认得出。更何况您几个那气质那谈吐一见就是文明人,我更是不会记错。前几天来的小哥我都还能把他脸上痣的位置说出来!” 
  
  我暗笑,闷油瓶脸上有痣?我咋不知道?
  
  我隐隐有些恐惧,想到那张和我一摸一样的脸始终无法释怀。并不是我胆子小,只是那人就像一个暗处的影子,身上还绑着炸弹,或许我一不留神他就崩了出来将我毁灭殆尽。 
  
  我转弯抹角的打听,这大姐是个话篓子,我根本不需要套话只需要提个话头她那口水弹子就止不住的扫射。我一边面上斯文有礼的笑着,一边在心里删选提炼着大娘话里的信息,将它们整理过后也松了口气,从她嘴里的描述来看这人多半是三叔,果然,最后那大姐才想起那人的姓——吴。 
  
  一锤定音。
  
                      
作者有话要说:  




☆、第 75 章

  如果是以前,我可能会以为三叔的目的只是单纯求财,毕竟他那样一个功利心重的人想要做翻事业出来的心是很正常的。但是现在我只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虽然我并不知道三叔真正的目的是什么,不过一切真相相信只有真的去了才能得到答案。 
  
  想起大娘口中的“文明人”又想起三叔,真是好笑得讽刺,果真还是那句话,事不可貌相,真正的野蛮总藏在斯文的面具里。三叔的野心有多大,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没过一会儿大娘就端着饭菜进来了,农家菜味道不错不过就是葱蒜太多,我不禁想起了闷油瓶,那小子一定没好意思当着别人的面挑葱,估计闷声不响给吃了。 
  
  大娘老伴儿死得早,只得一个女儿前些年也嫁出了村。对着吃饭的时候气场明显弱了许多,我不是一个会安慰人的人,但是我想起了我妈心就软了,一些体己话很自然就说了出来。这女人家再泼也只是女人,心肠也软,只一会儿就拿我当孩子左叮右嘱,更别说是几十年了。我想,就算我妈一开始真有啥企图,这么多年的温情也足以代替那些阴谋吧。 
  
  突然一根筷子敲在我头上,面前是女人埋怨的脸我才惊觉我已经走神了,装乖的朝他笑着,“大姐,您刚才说什么来着?” 
  
  她乜了我一眼,“这小伙子吃个饭都能心不在焉……我说你还是别去那里。你说再多金山银山把命赔进去也是白搭不是?” 
  
  我心里一动,难不成这大姐知道什么?
  
  我装作有点害怕又好奇的样子,“大姐,您这话怎么说?” 
  
  她吸了一口气,面上好似在挣扎说不说,我看着好笑,知道以这大娘的脾气不说是不可能滴,不过我还是跟着做出紧张的表情。果然,没隔一会儿就听见她叹了口气,“真要说起来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之前提到的瀑布就在鬼子寨,距离那不远的地方有座莽山……”她压了压声音,“听说里头不干净,别提多吓人了。那还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吧,当时村里有个叫村阿实的年轻人去了那片山头采了药草想拿去镇上卖——那边林草是这地区最多的,稀罕的东西更是最多。阿实采了就往回走,谁知没走多久就感觉后面有东西跟着,回头一看——我的个妈哟,你知道看见了什么吗?浑身是血的怪物哦就阴森森的站在阿实十步之外的地方。这还不算糁人的,阿实是个胆大心善的汉子,当时只道是有人受了伤走过去还想帮他一把,走近一看才发现那是什么血,这分明就是被剥了皮的人!” 
  
  我听的心惊胆战,奶奶个熊,这不是爷爷笔记里记下的血尸吗?我连忙问她,“您还记得这具体是多少年前吗?” 
  
  “我哪知道,我也不过是听村里的人扯白话说的。”被我打断她很是不满,“阿实这下就是菩萨心肠也不敢救那东西,撒腿就想跑哪晓得那东西比他还快,伸出血淋淋冲着酸臭味的手逮住阿实,另外一只手捏住阿实的下巴逼他张开嘴放了个不晓得是啥的东西进他嘴里硬生生让他吞了下去。” 
  
  我一阵恶寒,血尸给的不晓得是啥东西,如果是我的话,非要开肠破肚洗个胃不可。强忍住泛酸水的冲动坐着,听。 
  
  “之后就奇了,那怪物居然放过了阿实,阿实眼见捡回一条命哪还管吞下去的是坨屎还是牛粪丢下草药就跑了回来。相安无事倒也过了几年,可是那阿实的脾气确实越来越怪,行事也是越来越孤僻,从前多热心憨实的人啊,打那之后变得阴阳怪气的,娶的媳妇也被他打跑了孩子也没得个。这么大概过了十多年,你知道后来发生什么了吗?” 
  
  我很老实的摇头。 
  
  大娘突然沉默起来,样子有些悲伤。不过也只有一会儿的时间,“阿实的样子却是和十几年前没有一点区别。” 
  
  我“啊”了出来,情不自禁的跳起来差点掀翻了桌子。那大娘看我反应如此剧烈吓了一跳,睁圆了眼睛瞪着我,“被虱子咬着屁股了?” 
  
  我顿时傻了,满脑子都是闷油瓶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  




☆、第 76 章

  “之后就奇了,那怪物居然放过了阿实,阿实眼见捡回一条命哪还管吞下去的是坨屎还是牛粪丢下草药就跑了回来。相安无事倒也过了几年,可是那阿实的脾气确实越来越怪,行事也是越来越孤僻,从前多热心憨实的人啊,打那之后变得阴阳怪气的,娶的媳妇也被他打跑了孩子也没得个。这么大概过了十多年,你知道后来发生什么了吗?” 
  
  我很老实的摇头。 
  
  大娘突然沉默起来,样子有些悲伤。不过也只有一会儿的时间,“阿实的样子却是和十几年前没有一点区别。” 
  
  我“啊”了出来,情不自禁的跳起来差点掀翻了桌子。那大娘看我反应如此剧烈吓了一跳,睁圆了眼睛瞪着我,“被虱子咬着屁股了?” 
  
  我顿时傻了,满脑子都是闷油瓶的脸。 
  
  大娘见我又老实起来只当我是发了羊癫疯,又自顾自的说起来,“后来阿实就从村里消失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之后又过了很多年,有人去了莽山采药劈柴,在哪里见到了阿实,那人和阿实是发小,阿实性情大变之前一直很好。起初他以为自己看错了,因为那个阿实明明还是少年的模样,他想阿实再怎么不显老也不该嫩成这样啊于是他悄悄的朝那边移近,谁知道阿实感觉到了,转过头来直勾勾的看着他,这一转才将整张脸看清,原来阿实的另外一半脸像融化了似的,五官都看不清了。小伙子被这景象着实吓到了,一愣神,阿实就跳进身后的灌木里不见了踪影。” 
  
  “之后相继也有人看到过阿实,不过一次比一次模糊,后来整个人都融了,再后来就再也没见过了。” 
  
  我听着这阿实后来的下场愈发的不安恐惧,生怕闷油瓶之后也会变成那样,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没精打采的问着,“那阿实究竟是为什么变成了这样的?” 
  
  “这又要追溯到另外一件事上了……”我知道她马上又要开始滔滔不绝起来,不禁开始头痛,好在这回叙述时间短了不少,我提炼精华取了大意,大致是这样的:人面鸟身的四目九天娘娘和黄帝好上了,两人你侬我侬了一些时日。可是,女人嘛,永远恐惧岁月流逝带走如花容颜,哪怕是和男人爱得死去活来之时也担心色衰爱弛,于是自然而然就想到了永葆青春。刚好,四目九天娘娘最好炼药制丹,她花了大把时间与精力炼制不老丹药,后来也确实成功了。可是凡是都是把双刃剑,利越大害也越大,这丹药的功效并不完美,有一定特殊的食用方法,如果方式不对,就会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而阿实吃的,多半就是这西。 
  
  我听着沉重无比,目前我只能猜测,很可能闷油瓶就是吃了那东西。思及那个混蛋我除了觉得他阴五阳六倒也没觉得他有什么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暗自安慰自己,说不定闷油瓶这时还没吃呢不是,那是这样的话,我找到闷油瓶一定要告诫他千万不要乱吃东西——可是,闷油瓶是那种会乱吃的人吗,我很是怀疑。 
  
  不过,那丹药又长啥样子?血尸为什么要抓住阿实乱喂他东西?那血尸又是什么来历?我默默在心里想着这些问题。 
  
  “之后的那些年到也太太平平了一段时间,直到去年——”我一听,知道关键地方来了,马上竖起耳朵,“那时这些传言的阴影也淡的差不多了,村里又有几个小伙子赶去鬼子寨那边捉蛇,那蛇名叫‘铁头蛇’剧毒无比,咬了不知多少人,村里看不下去那些个胆大的青年就主动去赶蛇——其实也就是放药毒它们。正当小伙儿们忙着,地面忽然摇起来,莽山那边还传来了声“轰隆”的咆哮,你说这无缘无故怎么会这样呢,所以那几个小伙儿回来说的时候都说是四目九天娘娘震怒了。而且,那之后通向莽山的那条路沿途都发现了一些带血的衣服还有断了的胳膊,手指……” 
  
  “所以,我才叫你别去的啊。要不是看你这孩子乖巧,我才懒得搭理你,你说有啥事是比自己的命更重要的呢?” 
  
  我扯出一个笑脸,天晓得,我一点也不想去那个破地方更不想见到那狗RI的血尸,我能好好地难道还想犯贱不成,实在是没办法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 77 章

  婉言谢绝了大娘的挽留我第二天一早就踏上了去鬼子寨征途。 
  
  爷爷所在的村子地处山谷中的平原,四面都是山,谷中蟒林丛生,枝连着枝,叶叠着叶,像个大网子。期间特别多的千年老藤,枝干腰身粗大虬屈盘绕,刚开始进去还看得见青天白日,越往里走阳光越是难以漏下来一点,全是绿叶茂密的树林堆叠一起,现出一片苍黑。而情况越是诡异,我越是控制不了自己天马行空的想象力,手指一直扣着腰间别着的枪壮胆,神经紧张得哪怕突然掉下片叶子也做出全副武装的样子,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几天下来,在这种状态下我真正休息的时间十个指头数的完,好在我神经够粗壮,不然早就精神崩溃完蛋了。如今我一心只想快点找到闷油瓶然后再安安稳稳的睡个觉,这么想着,第三天中午的时候就在一颗大藤木下发现几个空罐头,我拿起一看,香菇味的,正是前段时间我买的,闷油瓶那骚包指定的味道。 
  
  我松了口气,心想目前为止我的方向是没错的,坐下来歇歇,想到闷油瓶也在这里休息过就觉得安心了许多,我喝了点水,靠在树上想打了个盹,半醒半睡之间腿肚子传来一阵麻痛,我蹬了一下腿,又沉沉的睡去。这一个盹儿可不得了,等我睁开眼睛已经是第二天的事情,动了动身子,发现不仅是腿肚子,全身都麻得没有知觉,我觉得不对头,翻身就想坐起来那四肢却不像是我自己的,根本不受我控制。刚开始我还不急,只当是被鬼压床了,闭上眼睛斗争了几次,每次睁开眼睛都还是那个熊样儿我才意识到玩大了。 
  
  我想起爷爷记录过的那种“铁头蛇”,专门藏在灌木里,身头又是极小的,太公和爷爷都被这种蛇咬过,我想我多半也是着了道,暗叹一声,看来闷油瓶找的地儿也安全不到哪里去。这荒郊野外不可能有人,如果寄望有人出现救我就跟等死差不多,而我也不会梦幻到以为闷油瓶会从天而降。 
  
  好在我心理素质不错之前也算是见过世面,知道被咬了也没乱,想现今可不比爷爷那个时代,被咬了只有听天由命。我包里带着血清,所以我集中精力在四肢上努力让思维与神经协调一致,这么试了几次总算有了点成效,接下来我就跟毛毛虫那样一点一点往包包那边蠕动,明明只有两三米,我动得满头大汗了才够到,颤颤巍巍拿出来给自己打了一针。做完这一切后我长嘘一口气,昏昏沉沉的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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