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门逃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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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逃妾- 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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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是指望不上了。”春晓叹口气,暗自伤感春儿这孩子命苦,同时也为难,靠不上周云祥,又不能动用三爷的势力,春儿和她弟弟难道真就不救了?若是自己的连弩在……,但想上千信众虎视眈眈,连弩也无用,倒是思岚手里的小木鱼可一用,不由扭头看向思岚。

思岚正担心春儿,感受到春晓若有所思的目光,便问:“姑娘有办法了?”

春晓便把心里想的说了出来,思岚全心依赖春晓,一听二话不说把小木鱼从衣怀里拿出来,因在金陵人生地不熟,为了防身她一直带在身上。

小陆子眼前一亮,又听春晓解释了用法,便道:“小的愿意一试。”原是小陆子有个过命交情的兄弟正好来了金陵,这人不论是在金陵还是沥镇都是生面孔,轻功又好,若有小木鱼这样的利器正合适他去。

事不宜迟,当晚小陆子带着小木鱼离开,春晓与思岚等在原处,白日游水力乏,春晓本与思岚一起等消息,等着等着先睡了,也不知什么时辰有人推她肩头,醒来就见是思岚,思岚道:“小陆子回来了。”

“在哪?”春晓立刻醒神站了起来。

两人到堂屋,就见小陆子正候在堂中,见春晓道:“春儿没事,但是不肯回来,另外关着她弟弟的地方看守太紧,没能靠近,听说这一回将炼成长生丹供奉给圣上,黄天老祖十分着紧此事。”

春晓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皱眉问:“皇上对黄天教这种新起教派,且短时间内在民间有影响力的,是什么态度?”

小陆子微感惊讶的看了眼春晓,没想到她有这样的见识,斟酌回道:“圣上笃信丹药求长生。”

春晓一愣,范氏当朝皇帝推崇的宗丨教,必然会让这个教派繁荣一时,民众是土壤,皇帝又给了阳光雨露,不坐大才怪。

难怪黄天老祖如此招摇!

就连思岚也看明白了,惊呼:“那不是投皇上所好了么。”

小陆子无奈的点点头,三人沉默下来,过了一阵,小陆子突然道:“白日里见右护法总觉得在哪见过,这会儿想到一个人,很像是周姨娘的表哥,名字叫孙丰成的,当时周姨娘暴病,孙丰成被三爷赶出沥镇,不曾想竟做了黄天教的护法。”

春晓一惊,是自己打算色丨诱好助自己逃脱的男人?竟是周氏的表哥?既然是被三爷赶走的,那不就是与周氏……有首尾的那位么。

她目瞪口呆,只应了句:“倒是真巧……。”

……

天亮,春晓执意回沥镇,思岚同去,小陆子并未多加劝阻,只安排随从佯装不相识的远远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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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9章 走的洒脱些

小陆子不阻止春晓,一是沥镇那边的消息断了十来天,他心里也在犯嘀咕,不知有何变故;二是三爷吩咐他们保护春晓在外的安全,却没说可以左右春晓的决定。

春晓去沥镇,他留在金陵,一面等着三爷可能传来的消息,一面监视黄天教的动向撄。

只说春晓带着思岚悄无声息的回去沥镇,如今春暖花开,江河通船,陆路也通畅,一行人疾行六天到达,在路上思岚被迫学会了骑马,与春晓两个穿男装戴帷帽骑马进城,直接去了仙芝楼。

两人一身风尘,从马上下来腿都是软的,思岚腿都快合不上了,走路姿势十分怪异,不过在仙芝楼出入多是江湖人,只两人进去时投过来一眼便都不觉稀奇,猜是赶路来到外乡人。

春晓把龚炎文给她的腰牌递给掌柜的,掌柜的忙请二人上楼,进了春晓专属的房间,有人去通知龚炎文,另有人给她们主仆二人备热水沐浴偿。

两人收拾停当,恰是龚炎文到了,春晓忙去见他。

龚炎文一直以为春晓是私下逃走,原以为再见面不知何年何月,不想她不过两个多月又回来了,诧异道:“你是出什么事了?”

“你三哥回来了么?”春晓急切的不答反问。

“三哥去了山西寻矿,只怕没这么快回来。”龚炎文目光微微闪烁,他有预知力,自然知道龚炎则去做什么,却不能与春晓挑明了说。

春晓一听就急了,怎么去了这么久?但同样不能与龚炎文挑明他三哥这一趟出去只怕不是寻矿,虽不知做什么,却怕是会有危险。

两人都不能挑明了说,便是短暂的沉默。

而后龚炎文见春晓紧蹙眉头,反应过来:“你不是逃走的?”

“不是。”春晓想去山西寻人,却又不知从哪条路走能不与三爷错过,此时心内如焚。

龚炎文又细细端详了她一回,试探道:“那你是接受我三哥娶妻了?”

“什么?”春晓晃神,感觉自己没听清,脑子里想的全是如何去寻龚炎则,一时听到娶妻懵住,“你哪个三哥?”

龚炎文一看哪还有不明白的?她还什么也不知道呢。面上露出同情和心疼,伸手按住春晓肩膀,让她坐下。

春晓却又站了起来,这会儿回神了,皱眉道:“三爷娶亲?三爷不在如何娶亲?谁安排的?”竟是一下抓住了重点。

龚炎文道:“范老太太一力主张,说三哥同意这门亲事,如今已经交换过三哥的庚贴,算是定亲了。”

“定亲……”春晓觉得自己可能太累了,脑子总是不够用,这会儿又一片空白,好不容易才又看清龚炎文的脸,就见他肃着脸道:“原本我就想与你说三哥预定姻缘是哪个,可你坚持所有事情都在变化,后来我发现除了你我,还有几个人的命运也发生了改变,我便也认同了你的说法,一切都在变,直到最近……。”

春晓眼睛睁大,明明不想听龚炎文再说下去,因为她知道他要说的肯定是要为龚炎则与范梓蓉的姻缘下定论的凭证,可还是强迫自己极认真的听他往下说。

龚炎文定定的看着春晓,道:“早前寰表姐逃婚躲在我那里,这违背我预知里看到的结果,我一度以为寰表姐是变数之人,但就在昨天,寰表姐被送回家去,她的命运依旧是要远嫁,要……”要早死。

春晓没吭声,想到在龚炎文那里看到的过奇怪女子的背影,该就是寰儿了,原来是逃婚,这么说寰儿又走回命运预定的老路上了。所以龚炎则的姻缘其实也没变,自己的出现不过是过程起了丝波澜,结果仍旧是他与范梓蓉成就姻缘。

她静静的坐了许久,龚炎文一直陪在一边沉默。

春晓缓缓活动了一下手脚,对龚炎文微微笑了笑,很浅很淡的笑,让人看着无奈又心酸。

“你,有什么打算?不论你如何决定,我都支持你,你要留在我三哥身边也别怕,我会护着你,决不让三哥欺负你,更不会让别的女人欺负你。”龚炎文并不想春晓委屈自己做妾,但作为朋友还是要表态的。

“别说傻话了,你三哥欺负我,你怎么护?你三哥的女人欺负我,你怎么护?”春晓见龚炎文还要说什么,摆了摆手,“没人能欺负我。”又顿了顿,问道:“听说仙芝楼的消息可以换得,我需要做什么才能知道龚三爷此番可否平安回来。”

龚炎文以为她终还是舍不得三哥,不由心头沉重,也怒其不争,语气低沉起来,“我这里有一样买卖,客人想知道黄天教老祖的师傅是哪个,你查到这个可与我换龚三爷的消息。”

春晓见龚炎文公事公办的样子,抿唇点头,又道:“这个我去查,可我想现在就知道他是否平安。”

龚炎文暗自叹息,到底还是与寰儿一般做扑火飞蛾,怪不得世间多多说痴情女子负心汉,原就是女子放不下啊。

“三哥此番平安无恙。”他说完见春晓松了口气,终于还是忍不住道:“我支持你做任何决定,因为那是你的人生,我无权干涉,可作为朋友我还是要说,做妾真是太糟心了。”

春晓知道龚炎则无恙,心头一松,四肢也放平缓了,点头道:“是啊,真是太糟心了,而我心眼儿这么窄,根本不合适做人家的妾侍,小七,这回我真的要走了……”

“啊?”龚炎文一愣,随即明白自己想差了,火气与纠结一下就泄光,往椅子里靠过去,“谢天谢地你想的明白。”

春晓微微合眼,“就是看的太明白才糟心,若是只认准了吃香的喝辣的,穿绫罗戴珠翠,只怕早高兴的拍巴掌乐了。”

那头传来龚炎文一声嗤笑,“人想要的原本就不一样。”

“嗯。”春晓闷声应了,眼睛紧闭,竟是睡过去了,日夜兼程,心弦一旦松开便再坚持不住了。

龚炎文起身,自里间把薄毯抱出来给她盖好,又深深的看了眼熟睡中的春晓,这才转身退了出去。

春晓一觉睡到天黑,脑子昏昏沉沉,醒来觉得胃里疼痛,若不是太饿,应该能睡到天亮。屋里点了一盏灯笼,龚炎文坐在光亮最盛的桌子后处理事务。

这光景像极了夜深人静仍在做事的龚炎则,她有一阵的恍惚。

龚炎文察觉到目光,抬头看了眼春晓,道:“醒了?一道用晚饭吧,为了等你,我都要饿死了。”

春晓从自己的想象中回神,点头:“我先洗把脸。”

龚炎文叫外头侍候的进来送水,又让摆饭,一时屋里忙活起来,等两人用完饭,春晓问起假母的可还老实安分,龚炎文道:“这些都和你没关系了,要走就走的洒脱一些,你只要记住,没有你,龚三爷依旧是龚三爷,与你不曾出现之前一样。”

但见春晓脸色暗淡,微微一叹,道:“我三哥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凭的不光是运气,还有能力,你若这一样那一样的都割舍不下,还怎么断的干净?”

春晓最后承认龚炎文说的都对,苦笑道:“即使如此,我一会儿就走。我答应你去查黄天老祖的师傅是哪个,会尽快去查,你那位客人可有定下查寻的期限?”

龚炎文摆手,“当时以为你执意做妾,我也是气你把自己看低了,才打算给你找点事情去做,如今既然你已经看开,那就想去哪就去哪,查老祖的事不必费心了。”

“我正巧和那位老祖对上了,也是顺手查一查,能查到自然好,查不到我再传讯给你。”春晓把在金陵的事与龚炎文说了一回。

龚炎文摸了摸下巴,不知在想什么,后头道:“可有用的着我的地方?我在金陵也有人手。”

春晓想说不用,转念一想,道:“还真得你助我一助。”

……

春晓连夜回金陵不提,只说她才走龚炎则就回了沥镇,此时在灯笼下看过消息,狠劲团在手心里,眼底冒火,脸色阴沉,迈步回到外书房,问方才来回事的手下,“福泉走了这许久,是谁在理事,让他来见我。”

………题外话………不好意思更新晚了,昨天出去办事被风冲了,头痛欲裂啊,今早起的晚了,这会儿才写出来一章,还有一章,大家需等,非常抱歉哈~!

☆、第450章 漫不经心的反击

“福泉走后,刘兆理事,只刘兆如今被关在县衙大牢里,起因是打死一位族老。”

“打死什么族老?”龚炎则经历的风浪太多了,沉声呵斥:“含糊什么,有话直接说!”

那人只得硬着头皮道:“龚氏族老,刘兆是因着……”就把龚炎则走的期间府里与龚氏族里,再到外头铺子与商会生意,细细说了一回,说罢屏息静气的等候吩咐撄。

龚炎则听的着实怔愣,最后竟觉得荒唐可笑到令人无语。

原是迁出去的祖坟再度回归到族里,大老爷、二老爷找到族长与数位族老,表示既然是同族,太师府这一支自然也要遵循族里的规矩,首当其冲指责的就是龚炎则,说:“当初老太太活着的时候,总归孝道压制,则哥儿只得出银子孝顺老太太,如今却是一分钱不出了,大房两家人、二房一家人,还有依附太师府的子侄亲戚,光靠几家铺面几个庄子能有多大出息?可叹老太太丧事原本就耗用了不少,转过头来又迁坟建陵,银子流水般的花出去,不怕长辈笑话,如今真是捉襟见肘了,可咱们家三侄子日进斗金,却只冷眼看着,比起陌路不差什么了,还请族长公断。偿”

此话一出,便有一位族老附和,“既然归宗了,便要守一样的规矩,家中男丁赚的钱自然都是公中的,再由公中公平合理的分配出去,也决不让他亏了,殊不知有家族荫庇正如枝叶有根,也是丈夫立世之本,若是有人不顾大局只逞自己能耐,那还得了?你只问龚三儿,他荣华富贵自己享了,是不是将来有个闪失也自己担着?别忘了,刑典里明明白白写着诛九族,九族都不放过,何况我们都是实在亲戚。”

又有人道:“三侄子势大,怕就是不听咱们几个老不死的,倒得罪了他。”

方才说话的族老冷笑道:“他敢?除非他不认自己是龚家子孙!”

转天就有人去龚炎则开的铺子收账册,管事的都是三爷的心腹手下,哪里肯交出来?于是事情便闹大了,整个沥镇的人都知道龚三爷与族里不合,贪私财还要享荫庇。

自古以来儿女都要以家族利益为重,就算是平民百姓也是有族谱的,例如芦崖镇李家,便是当地的名门望族,全族几百号人都在芦崖镇生活,世世代代,朝代更迭,族群仍在。

再说刘兆,他围而不攻上清观,后来断了十里堡人的口粮,十里堡内部便出现了分裂,一半人咬住牙,挺直脊骨,决定硬气到底,不与杀了他们族人的仇敌投降;另一半则觉得为了‘猴子’这个外人丢了性命不值得。

两边意见不统一,闹了多日,这时传来帽儿山被龚三爷带人扫平,帽儿山三大当家均当场毙命,余部有少数逃脱,大多数被生擒,浩浩荡荡送去了府衙大牢。

这一消息无疑让上清观里的人受了惊吓,他们不知道铲平帽儿山的理由是‘营救宗室女’,只以为龚三爷霸道,只因帽儿山当家的开罪了他,便招来杀身之祸,如此连盘踞多年的山匪说没都没了,他们十里堡这些许人还算什么?别拿自己当盘菜了,赶紧投降吧。

于是在刘兆的人围了两个多月后,十里堡的人也老实了。

刘兆可算出了口恶气,十里堡的人也不敢提什么死了族人赔偿的事了,不过按照三爷早前的吩咐,还是给每个死者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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