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宇智波白哉- 第15部分

　　
　　【……这算是警告吗？】
　　
　　【随你怎么想？只是希望你不会成为我的猎物。】说完一个黑洞出现在市丸银的身边，一脚踏进黑洞，【冰大人在叫我了，希望你的选择能让冰大人满意，那么下次见了。】
　　
　　
　　　　　　　　　　　　　　　　　　止水最后的挣扎
　　
　　握着手中的信件，白哉开始感到不安了。脚步不由自主的往市丸银说的地方走去，越接近目的地心脏跳的越快，就像是要将白哉的胸膛穿透一样。
　　
　　不敢想象如果真的像市丸银说的那样自己会怎么办？是杀了那个旗木卡卡西还是折断鼬的翅膀，把他永远的控制在自己的牢房里面。
　　
　　没想到自己的占有欲竟然会这么的强，更没想到的是自己竟然还会对哥哥意外的人产生这样的感情。
　　
　　无情的斩杀，绝望的刀光，这一切难道自己都已经忘记了吗？难道自己真的可以全心全意的去爱着别人吗？抛弃自己的骄傲、自尊、还有荣耀和承诺。
　　
　　【白哉，你怎么出来了？】水门吃惊的看着站在病房外面的白哉，【你现在还很虚弱，快点会床上去躺着。】
　　
　　【不需要。】推掉水门伸过来的手，继续往前走去。
　　
　　【慢着，你难道就不知道对自己珍惜一点吗？】水门拦住白哉，【如果你出事的话，会有人比你自己还要难受的。】
　　
　　【这和你没有关系吧。】冷冷的看了看水门，【你只要保护好你要保护的人就可以了，我的事情不用你担心。】
　　
　　【那止水呢？】水门反问道，【难道你已经放弃了他吗？】
　　
　　【……】
　　
　　【虽然我也知道这次他做的和过分，但是……把他逼到这个地步的人是你啊。】水门语气里面满是无奈，【他是在乎你、爱着你才会变得这样疯狂的啊。】
　　环顾走廊竖起耳朵听着这个谈话的人，白哉皱了皱眉，【你想说的就是这个吗？如果是他叫你来问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和他之间结束了。】
　　
　　【什么意思？】水门压低声音，把白哉拉进房间里面，不敢置信的看着白哉，【难道你就这样简单的放弃吗？】
　　
　　【我没有放弃，结束之后他依旧会是我重要的同伴，我对他的承诺也不会改变。】白哉说道，
　　
　　【只是现在我无论如何也无法把他当做伴侣来看而已。】
　　
　　【白哉，你再怎么起来了，你看我帮你买了什么，是你最喜欢吃的团子哦。】白哉刚说完话，便看见提着便当盒走进来的止水，看他惨白的脸色应该已经听到了白哉最后的话。
　　
　　【止水……】水门担心的看着止水。
　　
　　【啊，水门？你怎么来这里了？】像是刚刚看到水门，止水语气里有些吃惊，【你的老婆呢？没跟你来吗？】
　　
　　【玖奇奈快要临盆了，所以也不敢带她乱跑。】说道自己快要出生的儿子，水门的脸色也掩不住笑意，看了看坐在床边不说话白哉，再看看站在旁边帮白哉削苹果的止水。也许让他们单独相处会更好吧，【你们先聊，我先走了，过几天来看你。】
　　
　　【啊。】淡淡的应了一声，止水拿着削好的苹果和刀子走到白哉面前，【你还在生气吗？】
　　
　　【没有。】
　　
　　【你是在生气对不对？求求你，不要连对我生气的表情都夺走好不好？】止水的声音有些让人动容的悲伤，但是不包括现在的白哉。
　　
　　如果是平时的话，白哉也许内心也混乱，会忍不住心乱。但是经过市丸银那一些话使得白哉想起了自己最初决定在冰大人麾下效忠的效忠的决心。
　　
　　对于一个注重承诺的贵族来说，说出口的话是决不允许反悔的。所以白哉来到这个世也只是发了两个誓言。
　　
　　一个是在十年前的樱花树下发誓要永远效忠冰大人，不论善恶，只要那位大人说的自己就要举起手中的刀为那位大人清理全部的障碍。
　　
　　第二个就是对止水的誓言要将他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永远都不会背叛。
　　
　　但是现在在两个誓言产生冲突的时候，自己到底要遵守哪一个？
　　
　　是遵守冰大人的诺言，杀了宇智波一族；还是背叛冰大人，这就是当初哥哥当初面临的局面吗？
　　两个同样想遵守的誓言，两边同样需要保护的人。
　　
　　【我说了……我们结束了，明天我就会回家接受父亲在家为我安排的婚姻。】白哉淡淡的说。
　　
　　是的，如果真的要选择的话，那么自己也只有选择站在冰大人一起了。那位大人给自己的恩情是不能用这些人类的感情来衡量的，而在发一个誓言的时候自己就已经决定要完全摒弃自己的七情六欲，成为冰大人的工具。一切就是这么简单，只要将要比较的双方的双方放在天枰上一称，孰轻孰重，简单明了。
　　
　　而既然已经决定了，那么就必须要快速的斩断现在的混乱的局面，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如果我说不准呢？】
　　
　　【你认为你有这个力量吗？】
　　
　　【是吗？我没有这个力量吗？】慢慢的走到门口锁好门，转头，【如果我用自己的生命请求你，你会留下吗？】
　　
　　【你在威胁我？】白哉的眼神冰冷的看着止水，使得止水苦笑出声。
　　
　　【白哉，你真的很残忍你知道吗？】将一直拿在手上的水果刀抵住自己心脏的位置，【但是……我真的不能没有你啊。】
　　止水的声音好像要哭出来，【你怎么能在给了我一切的时候，转头有全部带走呢？我要的不多，只要你……不要全部，只要你让我呆着你身边，只要求你偶尔能回头看看我就好了，好不好？】
　　
　　【……】
　　
　　【是吗？已经晚了吗？】手中的刀无情的刺向自己的心脏，【那么，没有得到你爱的我也没必要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血腥味霎时溢满了整个空间，走廊霎时热闹起来。
　　
　　【你这是何苦？】捂着自己的眼神，白哉感觉到自己的写轮眼在发生异变。
　　笑着走进白哉，握着白哉的手按住胸口的到再一用力，刀立刻又深几分，血也留的更快了。看着白哉写轮眼的异变笑的更开心了，这就是万花筒写轮眼吗？真的好美丽，配上白哉冷清的脸更是无与伦比。
　　
　　【这是你欠我的，你违背了自己的誓言。是你亲手把我逼死的，所以今后你就回永远的记住我，无论是谁也都撼动不了我是你心里最重要人的位置。而且将来只要你一用这算眼睛就会想起我。】止水笑笑，轻轻的在白哉脸上落下最后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没有一丝温度的吻，【没有比这样的结局更让我开心的了，所以，白哉今后也要一直爱着我哦，当然即使我到了地府也会一直爱着你，等着你的。】
　　
　　眼前的人就这样倒下，慢慢的失去温度，那最后都没有闭上的眼神就这样一直那样空洞的盯着白哉。即使后来陆陆续续的医疗忍者进来，白哉还是感觉到止水的眼睛依旧在看着自己。
　　
　　不敢去确定止水是否真的死了，身子止不住颤抖，这样激烈的感情自己真的能摆脱的掉吗？真正的体会到了水门所说的：止水的疯狂。
　　
　　
　　　　　　　　　　　　　　　　　　选择　没有对错
　　
　　从知道了止水对白哉的感情的时候，水门就知道这场感情纠葛一定是以悲剧结束，不仅仅是因为他们两个都是男人的关系。虽然男人之间的爱情很不能让世俗接受，但是忍者的思考方式本来就
　　不能像常人一样，所以即使开始有点不能适应接受也不是什么问题。
　　
　　最让水门放心不下的是这两个人的个性都太过激烈了。止水就先不要说，如果按照自来也老师说的止水对白哉的感情已经有十多年了话，那么得到了就再也不可能放弃。而白哉，虽然表面上开起来冷冷清清，但是从他的言行就不难看出他是一个很极端的人。
　　
　　这种极端从他以前因为情报员晚了几分钟就只身深入战场就看的出来，只要是他决定了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而即使是自己也看的出来，白哉心里喜欢的人并不是止水。虽然并不知道是谁，但是水门知道一旦白哉真正明白自己的内心的话接下来的悲剧也是谁也不可避免的。可是虽然心里已经有了准备，却还是无法接受眼前的情况。
　　
　　止水自杀死亡，白哉现在昏迷不醒，而且按照医疗忍者的话很有可能一直都无法醒过来。自己最亲密的两个朋友现在……难道全部都要离自己而去吗？
　　
　　看着脸色比床单还要苍白的白哉，水门忍不住撇过头，忍者的世界里面最常见的就是死亡，而忍者为了在不管多么恶劣的环境下都要完美的完成自己的任务，所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不管在任何时候都不能流露出感情。但是，眼前这种情况又怎么能让水门看的下去呢？
　　
　　【水门，先吃点东西吧？】挺着大肚子的玖奇奈心疼的说道，【就算是你现在这里不吃不喝，白哉也不会马上就会醒过来啊。】
　　
　　是的，水门已经一连好几天没有吃什么东西了，看着蓝色的眼眸全部被忧伤说占满，玖奇奈心里真的不好受。
　　
　　【没关系的，你还是多注意一点自己的身体吧，鸣人估计也就要在这几天出生了吧。】感觉着老婆肚子里面茁壮成长的生命，【孩子，你以后一定要成为一个出色的忍者啊。】
　　
　　【水门……】玖奇奈温柔的开导，【这件事不是你的错，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揽到自己身上。】
　　
　　【但是……当时如果我稍微注意到了止水的不对劲，如果当时我选择留下没有离开的话，也许就不会出现在的情况了吧。】抓紧自己的金色的头发，【是我的错，我满脑子只想到只有你和孩子，我只关心自己的事情，我不仅不是一个合格的同伴、朋友，更不是一个合格的忍者。】
　　
　　【不要这么说，你的优秀是谁的无法否认的。】
　　
　　一个熟悉的男声传来，水门和玖奇奈回头便看见站在病房口得三忍之一的自来也。
　　
　　【自来也老师？你怎么回来了。】水门连忙站起来。
　　
　　【村子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我不回来能行吗？】无奈的叹口气，四代火影才刚过世，三忍之一的大蛇丸叛逃，村子里面声名远扬的‘瞬身止水’和‘死神白哉’又出了现在状况，现在村子可是完全乱成了一团。
　　
　　拍拍水门的肩膀，【不要太过自责，事情发生成这样，我这个老师的责任比你们任何人都要大。而且，你现在还有比在这里悲伤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是吗？】
　　
　　【自来也老师……】看着自来也，水门的眼神慢慢的由涣散变得坚毅，【我知道了，冰老师死后犯的错误我怎么能再犯第二次？】
　　
　　【是呀，这才是我的子弟啊。】自来也欣慰的笑笑，【我来还有一个命令要带给你和玖奇奈。】
　　
　　【我？】玖奇奈指着自己，【不会吧，我现在可是孕妇诶。】见自来也回来了玖奇奈也稍微恢复了本性，【还是说你要我挺着肚子去执行任务？】
　　
　　【额呵呵……】爽朗的笑笑，自来也看了看无奈的水门，【我怎么敢让你去执行任务？你肚子里面的孩子现在可是我们木叶的未来啊。】
　　
　　【就是啊，我肚子……】停顿，额头出现明显的‘十’字，指着自己，【我的存在就是这个孩子？】
　　
　　【当然不是。】看见老婆马上要暴走，水门马上阻止，【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为了九尾的事情吧？】
　　
　　【不错。】还真是止水水门压得住这只母老虎啊，【三代叫我来通知你们，他们已经选择好的让玖奇奈生产的地方，建议尽快过去。】
　　
　　【为什么不能再村里生啊。】玖奇奈不满的嘟嘟嘴。
　　
　　【玖奇奈，我们还是遵命吧。】水门摇摇头示意玖奇奈不再说这个话题了，毕竟隔墙有耳。
　　
　　【我知道，我是九尾的人柱力，在村子生产的话怕封印解开威胁到村子的安全。】玖奇奈委屈的撇撇嘴，【要是冰老师在的话，一定会让我在村里里面生的，谁知道外面的医疗条件怎么样啊，要是把我的儿子生成傻瓜的话，这笔账算在谁的身上？】
　　
　　因为不在村里生，所以还在会是傻瓜？这怎么可能？==b
　　
　　【呃咳，水门也一起过去吧，毕竟论起封印之术的话，除了四代目就是你了。】自来也接着说。
　　
　　【是。】水门点点头，【那老师打算怎么做？】
　　
　　【我？接着去旅行吧，还有就是想办法把大蛇丸带回来。】自来也说道。
　　
　　想起进村之前自己和大蛇丸见面时候的场景，那样不顾一切的人真的是自己以前那个最冷静的队友吗？‘大声叫喊着说自己什么都不懂’，是的，自己一直都是孤儿也没有过恋人，所以对于大蛇丸无论是失去父母还是失去恋人的感觉自己完全体会不到。但是，自己也曾经失去一起战斗的同伴，如果说将自己的这份失去同伴的痛苦放大十倍、二十倍的话是不是就能稍微理解一下他呢？
　　但这终究也只是一个幻想，谁也有这个能力去体会从来没有体会过的痛苦？但是自来也不会忘记的是，那个走向黑暗的人是自己最重要的同伴，而带回这个被憎恨吞噬了的男人也是自己一生的使命吧。
　　
　　【是吗？】向自来也鞠了个躬，水门带着老婆离开，【那么就祝老师成功了。】
　　
　　【当然了，我可是妙木山的的蛤蟆仙人啊。】自来也说这个话得时候一点也没有平时的神气活现，像是在跟‘睡着了’的白哉说，却也像是在自言自语。
　　
　　陪了白哉一会，自来也始终没有说一句话，就是那样静静的坐着，一股安宁的气氛浮现在两人之间。
　　
　　院中的落叶随着微风飘进开着的窗户，落在白哉睡着的枕头上，已经是秋天了吗？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