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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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警-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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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一条壮汉躺在炕上,呼呼大睡,炕中间摆着张饭桌,一个碟子里有几颗花生米,另一个碟子里有两三片白菜丝,一个没有牌子的酒瓶倒在两个盘子中间。汉子睡得很香,发出惊天动地的酣声,屋内再没有旁人。
周天让贾波走到近前,看明却是孙老二,贾波扫一眼炕上的汉子,点头对周天说道:“这货就是孙老二,一个老光棍”。
周天到了炕前,汉子躺在炕上,身上衣服没脱,精精壮壮,面带憨厚,可惜却也是做了杀人的勾当,自古杀人偿命,抬起手,用掌刀砍在孙老二脖子,汉子在睡梦中失去了知觉。
周天让贾波带院外将孙老五搬进来,孙老二老光棍一个,家中没人,正好将孙老五暂时放在这里。
贾波到了篱笆门外,抓住孙老五衣襟,用力向上抬起,孙老五二百多斤,又哪是贾波这种从校门才出来没多久的学生能够抬的动,使出全身力气,免强将孙老五上身抬离了地面,贾波已是满头大汗,想到刚才周天一只手提着孙老五,举重若轻,身上该有多大力气。
周天等了一会,不见贾波抬孙老五进来,呵呵笑了,出了院门,见贾波正抓着孙老五向院子里蹭,走到近前,一手抓住孙老五衣领,轻轻提起,进屋扔到炕上,贾波呼哧着站在一旁。
周天将屋内灯关了,又将篱笆门轻轻带上,让贾波在前,带着向另一家走去。这家同孙老五和孙老二家一样的穷,贾波喘息稍稳,站在门前,对周天说道:“这家是孙流仁家,这货是个高中生,没考上大学,是村里的秀才,家里有个老母亲”
周天嘿嘿两声,推开虚掩的了院门,一条土狗见有人进院,狂叫几声,猛地扑向周天,周天正要闪身,想到身后跟着的贾波,要是自己闪了,这条一米左右的土狗就要直接面对机贾波了,周天相信,贾波会立马尿了裤子。
周天见土狗势猛,张开大嘴已然扑到近前,两排利齿闪着寒光,嘴里恶臭,唉了一声,爷本不想送你上西天,你自己死心死命的非要去,那就送你去吧。抬起左脚,等恶狗将将咬到裤角之时,一个侧鞭腿,狠狠地踢在狗的头上,只听“咔吧”一声,狗头骨头被周天一脚踢碎,土狗一声惨叫,去了西天。
屋内有人听到院中狗叫,连忙走了出来,周天看来人是个二十几岁的男人,高高大大的,身上还有些学生气息,来人正是孙流仁。
孙流仁见院中是矿主和安全主任贾波,又见土狗死在一旁,狗头以不可想向的角度歪向一侧,知是事发,猛地从腰间抽出支砍刀指向周天,说道:“别过来,过来要你命!”声音里却是惊慌失措。
周天看着孙流仁拿刀的手不停的颤抖,刀尖乱跳,又哪是个敢杀人的主,不知如何受孙明的挑唆,参与了杀人之事,无奈杀人偿命,一步走错,又哪有回头的机会,对着孙流仁说道:“把刀放下,跟我走,也许你还有条活路”
“我才不信你,现在给我滚,不然,我杀了你们”孙流仁声嘶力竭的喊道。
周天心里叹口气,年轻人呀,不知无高地厚,凭着你手里的这把小刀就能杀了我吗?嘿嘿笑着,就要抢步上前。
却听屋门开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妇人走了出来,妇人衣着简洁,虽是旧衣,却是洗的格外干净,妇人见孙流仁拿着刀指着院中两人,连声喝斥,让孙流仁将刀放下,孙流仁只得将刀收起,拿在手里,却是恨恨的看着周天。
妇人细声轻语的对周天说道:“不知两位来我家有何事?”
周天沉思片刻,说道:“想必你便是孙流仁老母,你儿子孙流仁犯下杀人之罪,我带他向官家投案”
妇人听周天说罢,全身突突直抖,回头看向孙流仁,说道:“流仁,他说的可对?”
孙流仁嘟囔着,不敢说话。
妇人大声地问道:“孙流仁,他说的可是实情?”
孙流仁点了点,眼角淌下一行泪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住地向妇人磕头,嘴里说道:“妈呀,儿不孝,不能为您养老送终了”满面悲哀。
“儿呀,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呀。”妇人也已是泪流满面。一旁的贾波心里虚虚,扭头不忍再看。
“儿呀,”妇人又说道:“像个男人那样,敢作敢当,跟着他们去吧,老娘身子骨还行,不用你惦记,好生向官家交待,争取留条性命”说罢,转身就要进屋。
孙流仁在地上爬行几步,眼泪滴在地上,重重地给妇人又磕个头,站起身来,对周天说道:“走吧”脸上已然有决然之色。
周天面无表情,让孙流仁走在前边,出了院子,贾波带着两人到了孙老二家,孙流仁进到里屋,见孙老二和孙老五双双躺在炕上,脸上一片苦笑,当日正是这两人与孙明最是积极,所有的主意全是这三人出的,也是这三个人对那三个外地人下的手,而他仅是帮着在支撑杆上砍了几刀。
周天突然动手,一手刀砍在孙流仁后颈,将孙流仁砍昏,扔到炕上。
周天又同贾波到另两家,将两个参与杀人的矿工提到孙老二家中,打昏扔到炕上,此时,孙老二家中不大的土炕上,已然躺着五个壮汉,有些拥挤,周天哪管这些,又让贾波带着向第六家走去。
这家却是村子里的富户了,三间实心红砖瓦房,高达二米的红砖围墙,两扇铁门紧紧关着。
贾波说道:“这家老大在县里农业局的一个小科长,老三孙语在矿上”
周天“噢”了一声,抬手在铁门上拍了几下。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骂骂咧咧地将铁门打开一条小缝,嘴里说道:“谁呀,这大晚上的,有病呀”
周天呵呵笑道:“是孙二哥吗?我是县农业局的,给你家报丧来了,你哥被汽车撞死了”
门内的孙家老二听罢,心里大乱,忙将大门打开,正要仔细询问,借着月光发现站在一旁的是贾波,心里明白两人肯定是为了矿上死人之事,这种事在定原不算什么大事,哪个矿上没有出过几回,大不了,由县里的大哥走动走动,花些钱就能摆平,听周天说是来报丧,怒骂道:“贾波,你他妈,给谁报丧,信不信老子收拾了你”说着,就要上前动手打贾波。
“是我说来给你家报丧的,不是他”周天像个小学生一般,老老实实的交待着。
“你小子,又是从哪钻来的,你妈,没看好你,让你到老子这撒野”孙二扭身到了周天身前,举起右手,就要抽周天。
周天呵呵笑了一声,没等孙二巴掌打下,抬起腿,一脚踹在孙二胸前,孙二收脚不住,连连后退,撞在铁门之上,铁门吃重,闪到两侧,孙二“咚咚”两步,退进院,摔倒在地。
周天跟步进了院子,没等孙二起身,又抬起脚在孙二身上踢了几下,嘴里骂道:“敢抽你爷,真是死都不知是怎么死的”
房门开了,里边出来一男两女,男人六十岁左右,一身黑色棉衣,一张脸如桃核盘满是网络,两个妇人一个六十岁左右,一个三十来岁,三人是孙二的父母和老婆,脸上全是横肉,面相不似良善之辈。
三人见孙二被人打倒在地,又见周天笑呵呵地正在踢孙二身子,发一声喊,两个妇人从院中抄起两把扫地用的扫梳打向周天,桃核老头却是从一旁的柴堆里抽了把砍刀挥向周天。
周天见三人未说话,就开始动手,知是一家子全是歹人,哪还管什么男女,有心杀杀他们的威风,迅速将本源真气提起,运行至指间,点向三人胸前,只见三人如同被闪电击中一般,全身哆嗦不同,而后手中武器掉到地上,三人嘴里发出惨叫,倒地不起。
孙二借着周天打向三人之机,从地上起身,就要向院外跑,贾波一晚上只是看周天动手,自己似乎没有一点功劳,见孙二起身要跑,连忙伸脚,孙二不防,被贾波一脚拌在腿上,来了个狗吃屎,摔在满嘴是血。
周天哈哈大笑,对贾波说道:“有长进呀”
贾波呵呵笑道:“全是周老板栽培”
周天跟步上前,用力一脚踢在孙二后腰,将孙二踢晕,提起孙二腰带,如是提着只死狗般出了大门。叫过贾波,找来个木棍,把铁门两个把手别上,院中的三个悍人别跑出来,生出些意外。
提着孙二回到孙老二屋中,扔到炕上,此时,六个作奸犯科的事主到齐来。
贾波不知周天下步要做什么,会不会一把火将这六人全都点了天灯?还是?贾波相信周天什么都敢干,也什么都能干!!
周天却是拿出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
一个小时左右,孙家坡传来了警车声嘶力竭的叫声,要是真有匪人怕早就跑了。
警车停在孙老二家门前,一个身着警服,高有一米八十,面带笑容的三十岁左右的警察走下警车。
贾波连忙对周天说道:“这人便是定原三雄之一的白朴”

第一百章 是白朴又能怎么着

周天看向白朴,白朴也是看向周天,在白朴身后跟着的却是可爱的强强哥。
周天毕竟是官府中人,虽有先杀后报之权,但有些事,还是不愿过于偏激,能够依靠官面解决的问题,又何必让自己背个杀人恶名,这也是周天修习杀戮决以来,对阴阳双气多加体会后产生的想法,因此,在来孙家坡之前,周天和强强哥就定好计策,强强哥先与公安部门报案,而后待周天将人抓齐后,由强强哥带队,来孙家坡提人。
但两人没预料到的是县刑侦支队队长会亲自带队前来。
白朴高有一米八十,体格健壮,方头大脸,一身警服,干练中透着精英,从警车下来后,见一个二十四五岁的青年站在院门前,一脸笑容,一身牛仔衣裤,个头和自己差不多,也有一米八左右,却是有些消瘦,人畜无害的样子。白朴暗道,难道这个人便是在定原风生水起的周天,看样子也就是个学生哥,怎么会有那么强悍的身手。脚下几步,到了周天身前。
周天呵呵笑了两声,说道:“这点小事竟惊动了白队长,周天感激不尽”
白朴面无表情,只是说道:“当差的,有事自然就来了,也是三条人命的大案。人在哪里?”
周天让开院门,说道:“全在屋里”
白朴从周天身边走过,进了院中,周天隐约中闻到一股香味,是女人用的香水味道,周天心里暗笑,未非这个白朴刚从女人身上下来。
周天却是猜对了,白朴接到当地派出所报称刘家沟煤矿发生杀人大案时,正在定原宾馆自己的房间里,坐在沙上,一旁一个衣着清凉的女孩依在白朴身上,不知是女孩的体香还是身上的香水撒的有些多,屋中满是让人激动的香味,女孩是白朴最喜欢的一个西域小妹,细腰丰胸,娇艳可爱,白朴虽是统一了定原红色行业,但对女人却没有多少性趣,仅是这个南疆的女孩独得白朴宠爱,白朴稍有时间,便来定原宾馆找这个名叫娜菲莎的女孩,多是喝茶聊天,偶尔上上床。
白朴听是刘家沟煤矿发生杀人大案,忙将女孩从身上扶开,白朴在定原眼线众多,信息灵通,早就知道刘家沟煤矿主人易手,一个京城来的青年人从刘文举手中抢下了十五家煤矿,而这个青年有着罕见的身手,有这个机会,正是接近周天的时机,白朴便带队亲自前来。
白朴进得里屋,见土炕上躺着六个壮汉,全是昏睡不醒,回头看了一眼跟进来的周天,传言果然不假,这人身手却是了得。对周天问道:“就是这个?”
周天点头,说道:“就是这六个人”说完,到了炕前,伸手在六人身上点了几下,六人“唉呀”着渐渐清醒过来,左右看了看,见屋中地上站着四五个身着警服的人,六人有的惊慌,有的却是松了口气。
白朴让另外几名刑警上前给六人带上手铐,几名刑警从腰间抽出铐子,从炕上提下一人,将双手拽到后背,带上手铐,若是一手放在肩膀上,另一手从腰间反向提起,铐在一起,便是传说的“苏秦背剑”,普通人能够坚持十几分钟就算不错了,时间若是长了,两条胳膊便就废了。
等将六人全都铐上,白朴让刑警们将六人带上警车,却是将周天留在屋内,对周天说道:“明日要到矿上调查情况,请周老板配合”
周天呵呵笑道:“一定配合白队长工作,矿上发生这种事,我这个矿长也有责任”说着,从衣服里拿出个信封,鼓鼓的,塞到白朴手中,自周天到了定原后,这行贿送礼的活越发精明,今天无论是哪个官差来,这个早就准备好的大信封也会送上。
白朴将信封拿过来,在手里颠了颠,大约有一万左右,脸上露出一缕笑意,说道:“周老板客气了”,将信封装入衣内,与周天一起出了院子。
眼前却是一片混乱,几十个村民正将二辆警车和强强哥开来的一辆丰田SUV团团围住,让刑警们放人。其中喊的最欢、闹的最凶的是孙二的父母和老婆,不知是哪个村民多手,将这三人放了出来。
村民们不停的拍打着汽车,乱成一团,白朴哼哼两声,从腰间抽出一支五四手枪,抬手向天“嘭”的开了一枪。村民们听到枪响,停下手,回头看向院门,白朴哼哼笑着。
“是白朴?”有的村民似是认识白朴,轻声说道。
“真是白朴,我在县里见过他”有的村民小声的提醒着。
白朴将枪收起,向第一辆警车走去,村民们齐刷刷的让开一条路,白朴到了警车前,回头看周天和贾波上了丰田汽车,低头进了警车,孙二父母还要上前理论,被孙二老婆死死拉住,低声说道:“别招惹他,咱惹不起”孙二父母恨恨地看着白朴带着众人的汽车离开了孙家坡。
“这白朴在定原好大的威风”丰田车里,周天说道。
强强哥一边开车,一边说道:“是”
贾波心里明白,虽说自己的周大老板身手不凡,但若是一个村子的村民围攻上前,难道周大老板也敢全都给消了?想是第二天这些人便会集体到定原县上访了。今天这事没有白朴,还真有些不好收场。
强强哥的丰田车在一个路口与白朴的警车分手,白朴带人回定原县里,强强哥开车回到了刘家沟煤矿。
闹了一晚上,此时已是半夜,周天和贾波感到肚中饥饿,便让强强哥直接把车开到了招待所。餐厅经理见是大老板来了,慌忙从床上爬起,一个女服务员在被窝里直埋怨,“哪个该死的,这老晚了还来吃饭”。经理骂道:“你个溅货知道个屁,是老板来了”服务员说道:“老板怎么着,不也是长着一条棍吗?就不知是老板的棍硬还是李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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