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启之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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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之命运- 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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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界而破,而且还要处于与卫宫士郎的说话途中。。。看着即将要轰至的红色闪光,等到caster回过神来之时,咏唱的时机,早就已经失之于交臂。

佐佐木小次郎与葛木宗一郎,均非能够应付这种广域性攻击的类型。

面对着毫无预兆的狙击,能够反应过来的,就只有早一步地便已经感知到有危险的卫宫士郎。

“。。。rho-aias(炽天之七圆环)。”

神格化而来,早已无须启动魔力回路。自身的体内,本身就是无穷无尽的魔力汪洋。

千钧一发之际,仅仅轻吐宝具之名,樱色的盾牌已张于手中,轰隆的一下挡住了扑面而来的轰炸,卷起了无尽的沙尘。

沙尘渐散,挡住了狙击的盾牌渐渐地显现于众人的视线当中。。。那带着崩坏幻想的魔弹,就仅仅击碎了樱色盾牌的其中一块花瓣。那伸出的手臂,就连半分的撼动都没有,至于卫宫士郎本人,就更是毫发无损的站在原地。

“我突然有要事解决。。。告辞了。”

澄静的眼神里,就宛如被投进一块小石了般,掀起了阵阵波纹。

淡淡地说了一声记住承诺,回过神来时,卫宫士郎的身影,早已消失在caster等人的视线当中。。。

p。s。1:

嗯。。。因为字数问题,所以今天也比较晚呢。

六十七-银发的背后

“。。。。真是漂亮的狙击,不是吗?”

“我就知道逃也逃不了。。果然,来得很快啊。”

大厦的顶端,位于新都的最高处。白色的外袍迎风一扬地,前一刻还立于柳洞寺的银白身影,此刻已毫无违和地坐了在栏杆的上方,托着头俯视着身下的红衣英灵。

拥有着绝对相似的面容的两人,无奈与冰冷的视线,就这样在半空之中交锋,然后划出了阵阵的火花。

“这样可以吗?”

“你指什么?”

“把凛自己一个人丢在学校里,只身一人来到狙击我什么的。”

“哼。虽然是个只会空口说白话的女人,但是有她在凛和樱的身边的话,这区区的上学期间,想必只会相安无事吧?”夹杂着杀意与厌恶的目光,露骨地刺在卫宫士郎的身上,archer脸上半带自嘲说道“反正,会在学校中出手的家伙,不是被你收服成凛的阵营了,就是被你本人亲自牵制了。我有说错什么吗?·卫·宫·先·生。”

“。。。。”

这一次,更清楚地感受到了。

没有半分瑕疵的面容上,流露着比起战意更不符合外表的恨意。

话中最后的那四个字,简直就是从那洁白的贝齿的隙缝硬挤出来似的。archer对著名为卫宫士郎的人的厌恶,从当事人来看,说实话,就连前世的自己(红a)也远远及不上。

而唯一能够导致这样的结果的可能性,就只有一个。。。。

“。。。。或多或少地,已经发现到一些了吗?”

自身,只是从影子中诞生的事实。

与刚刚跟caster谈判时就彷佛判若两人,卫宫士郎的声线里带上了前所未见的低沉。

并不是说眼前的对手有多么的厉害。。。但是,面对着这样的这样的状况,却远比刚刚,甚至比起当初与朱月交手来说,都要使卫宫士郎感到棘手。

毕竟。。那些的战斗,他只需要挺起胸膛的勇往直前就可以了。

舍生忘死地,为了保护对自己来说重要的人而战,纵使凶险,当中却不存在着什么精神上的两难选择。

然而,现在却不同。。。

要妥善地处理的心理创伤,某程度上,比起车轮战十只水星蜘蛛来说更为麻烦。

“啊啊,托你的福。”就彷佛不想看到卫宫士郎的脸,那张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archer背对着他,走到了楼顶的边缘“如果说是行动与记忆不符的话,那还可以理解。但是,你的行动与其说是异于平常,倒不如说,就宛如未卜先知似的。一直以来为即将开展的圣杯战争做了这么多铺设,想必很辛苦吧?”

红色的外套,迎风扬起,带动了一缕缕的银白发丝,在阳光之下折射着耀眼的光芒。

但是,本来如斯绮丽的画面,此刻却半分都令人憧憬不起来。

纵使看不到正面也好,可以强烈的感觉到的是,archer的脸上,带着自嘲一般的神情。

“。。。。。。”

“而且,就算不说那彷佛知晓一切的诡异行动。。。”archer霍然地转过身来,赤红的瞳孔里,若隐若现地映射出转动的巨轮的倒影,那微微勾起的嘴唇边,给人一种心死般的哀凉“没有看到过的东西,是不可能演化成技能的。和爱因兹贝伦的人造人不同,那银发与赤瞳,乃是源自于我们彼此的固有结界吧?同为锻造师,在第一眼看到你时我便已经生出这样的感觉。只是,这最初的直觉,现在已经变成确信就是。”

“。。。。。。”

“就正如字面所说,独一无二的固有结界,是绝不可能同时出现在两个人的身上的。除非,有什么超越你我的存在,为了不知明的原因,作出了一些原·本·绝·不·可·能·出·现·的·调·节。”

“。。。。。。”

卫宫士郎依旧沉默着。。。但是,心中最后一丝的侥幸,却已在无声中被打破了。

即使不是百份百了解过程也好,眼前的archer,不是凭着直觉猜到了什么,而是凭着什么几乎把拼图的全貌都要摸索出来,这已经是无庸置疑的事实。

纵使是不可抗力也好。。。因为他的缘故,对方在意识到的瞬间受到了无可挽回的伤害。

自身的出生。。本来就是为了替代某人而存在。

自身的记忆。。甚至都只不过是植入了他人的过去。

那么。。。所谓的自身,到底又到了哪里?当自身不成自身的时候,这个自身,还存在吗?

“谁是本体谁是影子,那还真是一目了然的东西呢。”

就舫彷佛在嘲笑自己般。。

黑白的双刀不知什么时候已出现在柔若无骨的手中,红色的手臂猛地疾挥,两道锋利无比的回旋嗖的一下便向卫宫士郎急袭而至!

穿着木屐的脚踝,随着飘起的白衣落地之时,身后的栏杆已被回转飞过的双刃从旁像栽纸一般交叉而过,切成三截!

因为被割离而失去底部支撑的两截铁块无力地滑落,往楼顶外的万丈高空掉下。

拔出了两把新的武器,archer遥遥的指向了站在身前的卫宫士郎“正版的无限剑制。。不,正版的英灵卫宫的实力,不让我见识一下吗?”

p。s。1:好吧,今天精神和灵感的状况都不太好,再加上断位问题,最终也只能这个字数了。

p。s。2:顺带一提,就正如之前也说过,作者君我是在一月中开学哪,而现在,连着今天也计算在内,距离作者君的正式开学就只余下。。。两天而已~也就是说,从下周一开始,作者君便会因为开学而减更了。嘛。。这几天的字数间歇性爆发某程度上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简而言之,在开学以后,再像现在一样维持日更是不可能的(话说我当初本来好像也只是说尽量日更?嘛,都过去了就随它吧),如无意外的话每周保底两更,以上~

六十八-自身的价值

““i-am-the-bone-of-my-sword””

结界的咒文,于绝对同步的状态下,在两人的口中分别吐出。

庞大到极点的魔力,于半空之中交会,然后互相的排斥,宛如玻璃碎裂般的大气磨擦之声无间断地响起。

““steel-is-my-body-and-fire-is-my-blood””

沉睡已久的记忆,于不徐不疾的咏唱之中,渐渐地涌至心头。

往事如烟。。。从那浴血的岁月以来,到底过了多久?

““i-have-created-over-a-thousand-blades””

因着世界的崩坏而得以重新于世上,一直以来,为了在这场圣杯战争中保护到最为重要的人,一丝悬命地,向着更强的自己不断地迈进,然后,在那个过程当中,又结下了许多无可替代的羁绊。

对。。。现在的心境已经不同了。

连带着不想记起的血之记忆,这几年来,技能一直都被深藏到身体的最深处。

眼前的生活就已经够理想了。

没有回想起来的必要。

这样的想法,曾经不只一次地在脑中盘旋。那赤红的身影,显然已与如今的自己甚远。

““unknown-to-death;nonknown-to-life””

过去的回忆,化成无数一个个的片段,再现于脑海的当中。

炽热的鲜血,在体内奔腾流动。

那,和昨天与lancer交手时的战意相比,又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更加怀念的,更加符合身体本能的。。。那一组魔术。

““have-withstood-pain-to-creat-many-weapons””

即使心境不同也好。

那曾经真实地存在过的岁月,是不可能被遗忘的。已经一度掌握的技能,要把它再次拿回只是举手之劳。

机能久违地运作起来,封闭已久的铸铁场,响起了欢呼一般的铃铛声音。

““yet-those-hands-will-never-hold-anythings””

曾几何时,他软弱过,甚至要躲在女孩子的庇护下。。。

曾几何时,他无能过,眼睁睁的看着最要的人在自己的眼前化成飞灰。。。

然后,终于,在现在,来到了这一刻。。。。这些的一切,却已经显得无比的久远。

““so。。。as-i-pray””

大气中的魔力浓缩到顶点,空间被撕裂,世界的崩坏已经近在眉睫。

改写世界的魔术。。仅次于法之下的大奇迹。

这,就是作为英灵卫宫,曾经所拥有过的一切!

““unlimited-blade-works(无限剑制)!!!!!””

最后一节的咒文,同时从双方的嘴中吐出。

瞬间,火花飞扬!橙黄的烈焰在地上奔驰,宛如要划出结界一般,赤红的世界,已展现在两人的眼前!

。。。。。。。。。。。

“呵?什么嘛,这不是和我这边完全一样的境色吗?”脚踏在焦烈的土地上,身处于无限的剑之墓之中,archer的心情就好像回复了一些似的,唯独,对卫宫士郎的厌恶却是丝毫未变“真不愧是我的原型,简直令人恶心地相似。”

“让你感到恶心还真是抱歉呢。”

没有带半分嘲笑地,卫宫士郎附和着archer地说道。

目光低垂,虽然还没有去到自责的地步,卫宫士郎的双瞳中却闪过了一丝愧疚的眼神。

打从进入了这剑之墓碑开始,卫宫士郎身上的和服与外袍便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那已多年没有穿上的圣骸布。

站立于与archer高度的位置,从远处而看,除了那能凸显出性别的胸部和裙子以外,容貌,发色,瞳孔,衣服,两人的身上,已经几乎没有任何一处有丝毫的分别。

母女?兄妹?不,就是有人在这里看到这情景,恐怕也是绝对不会这样想。

宛如分身一般。。而实际上也确实如此!从立于此地那一瞬间开始,卫宫士郎与archer的身影,便已经无限地重迭起来了。

“廉价的同情就免了。。。”

纤足一挑,型状各异的两把武器已飞到了半空。准确无误地握到手中,archer身影一疾,猛地向前冲中,手中的剑刃已毫不留情地分别斩向了眼前的卫宫士郎。

“手底下见真章吧!”

实力的悬殊,已经不是问题。

或者应该说,早在最初射出那一箭的时候,就已经没有想过能够全身而退。

圣杯战争的事情,早已抛诸于脑后。

燃点自身,直到化为飞灰为止,反正早已没想过活命,能够伤到这可恨的家伙一点就是一点。。。抱着这样玉石俱焚的想法,archer的双手就像是发了疯一般向卫宫士郎降下狂风暴雨般的攻势。

舍弃防守,所挥出的每一击,都蕴含着与那纤幼的手臂完全不符的力量。

“。。。。。。”

与之相对地,和昨天跟lancer交手时那针锋相对的对攻完全不同,身处archer那暴风雨般的攻势中,卫宫士郎却陷入了绝对的守势。

从进来此地的瞬间便已经把背上的天丛云收起,手上仅仅随便捡起地上一把不知名的长剑,对着archer不断来袭的双剑,卫宫士郎总是淡定的看准了攻击的来势,然后才取巧的从旁架开来犯的武器。

不使己力,不伤敌身。

以这样绑手绑脚的原则单挑一个身处于神秘顶点的英灵,简直就如同自杀,偏偏,卫宫士郎就是选了一个如此脑残的做法。

如果对手是以剑技闻名的saber的话,或许他现在早就已经整条手臂都给砍下来了。

只是。。

欠下了对方如此的多。。又叫卫宫士郎怎么下得了手?

六十九-圣剑的光辉

“你这家伙。。。是在小看我吗?”

自进入这绯红的治铁场以来,到底已经过了多久呢?

从开战至今,卫宫士郎就在一直的后退着。

不管是从旁架住,还是正面挡下,后退的脚步,风雨不改,却并非是因为archer的斩击真的蕴含着如此的巨力,单纯地,就只是因为害怕硬接的反震会伤到对方的手臂,而因此不断地以后退作为妥协,卸力于无形当中。

挥出的斩击,都不知道有几千百道了。。卫宫士郎的防线,却依旧稳如泰山的见招拆招,滴水不漏。握着兵刃的手,因为用力过度的缘故导致青筋暴现,archer以几近咆吼一般的声音,向卫宫士郎暴喝道“只守不攻的,你这算是怜怋我吗?!!”

对。。暴怒的原因,根本就不在于无法撼动卫宫士郎的防线。与之相对地,早在开战之前,archer便已经深深的明白到自己不可能在白刃战中对卫宫士郎构成威胁。

毕竟。。。再怎么说也好,那也是能够在近战之中压下lancer的人啊!

巨大的实力差从最初开始便已经不是什么秘密。。。甚至或者应该说,这场的战斗打从一开始起,便是在带上了些许自杀的性质下挑起的。

实力差不成问题?

那只不过是因为。。。自身的性命已经不再重要而已。

既然自己的存在从一开始就是虚假的。

既然就算自己什么也不干,眼前的卫宫士郎也会保护好远坂凛她们,并且在这场圣杯战争之中取得胜利。

那么。。。

自身所背负的责任。。

作为英灵所背负的责任。。就已经不存在了。

既然使命已结束,那就干脆赌上一把。。。说是发泄怨气也好,说是自暴自弃也好,贯注自己仅余的意志地,就彷佛是要证实自身般,向明知不可能战胜的对手发起挑战。

所求者。。也不过一死而已。

轰轰烈烈的干上一场,然后,在最后的最后,以“自己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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