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羞没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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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羞没臊-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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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喝了口茶,见他没话也在意料之中,小秦一直很有主见,不过需要他适时点拨一下即可。这大半年来,小秦在权禹身边办事得力、稳妥,多次权禹碰见他都说小秦的好,也暗示小秦放出去可能更有作为。自权禹登顶后,他似乎对自己也缓和了许多,这就是权术,秦绪想,如果换做我登了那位,对他权禹,也一定以安抚为主,所以也相信他是出于真心想提拔小秦,宋平的提议多少有权禹的授意。
“你一时拿不定主意想想也好,我这次去南京找宋平也聊聊。”秦司令员喝了口茶,小秦轻轻点点头,“嗯。”
“对了,上次吴道子的一个本子放你这儿在是吧,江蕊想看看,给他拿去,省得他一天到晚往我那儿打电话。”秦绪微笑,
“哦,是的,我去拿。”小秦起身向卧室走去,因为心里都是南京的事了,一时倒没注意父亲提到了“江蕊”……
小秦背手轻轻合上门,进去卧室里面还有个小书房,拿出一个卷轴,心事重重的,直接就要开门再出去,
床上的子羞一见他进来高兴着,却见他直往里走,拿出个东西又直往外走,小母螳螂穿着他的衬衣跪在床上脑袋就随着他动,他想什么呢竟一眼不看她。
“小秦,”子羞抬起身子喊他一声儿,小秦这才扭过头去看她……这一看心竟是一跐溜!
要说这么好的机会如若以前的我,还用考虑么,当机立断就回复父亲了。他本就不想在军委任这么个像秘书的闲职儿,南京,一直是他想大有作为的一方沃土……那,而今的我,犹豫了,竟是犹豫了?还在考虑什么呢……却,这一看床上的女人……
小秦慢慢走到床边,子羞还是那样羞涩里带点期盼地靠过来环住他的腰,“还没走么?”催他家老头儿快走呢,
小秦一手还拿着卷轴,低头亲吻她的颈脖,子羞顺势往下躺,衬衣并未扣,翻开来,露出那凝脂般水嫩的肌肤直抵黝黑丛林,迷着小秦的眼,迷着他的心呐……
佛陀说,女色是众苦的根本,障碍的根本,杀害的根本,忧愁的根本,
女色者,世间之枷锁,凡夫恋著,不能自拔。女色者,世间之重患,凡夫困之,至死不免。女色者,世间之衰祸,凡夫遭之,无厄不至。
这些,小秦都懂,
就是懂,才为难,
这么个孽障,不把事儿捻出来说还不清楚,这一来二去,竟是有点舍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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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头 顶上这份天是个最公正严明的,你磨磨唧唧为难不止时,它杀伐决断就给你个一清二白,不容你不立即拿出个主意。
马上 *海有个**组织联合军演,首长要亲往检阅,小秦正在开会布置这件事情,忽然接到一个电话,是江蕊家的韦大爷打来,这韦大爷说来就是江蕊的个老管家,江蕊开不得口的事就借这老东西的口张嘴。
“哎呀,不好了,小秦主任,您快来看看,您父亲……着实不成体统了。”
小秦当时还一愣,这老东西,嘴里含着熊胆,当真什么都敢说!
也没耽误功夫,小秦开车去了潘家园江蕊家。
车才停稳,那韦大爷就从门廊下撺掇下来,“您快进去看看,怕是已经出事儿了!”
小秦拔出车钥匙,“怎么了?”还是沉稳着在,
却,再细听这韦大爷一嚼磨,……小秦大惊!往里跑都跑不赢!
“您父亲刚才来了,说是送吴道子的一本东西给咱们江爷,我接了,可巧了,江爷今早去廊坊办差不在家,不过嘱咐了说,今儿个会来个姑娘,哦,就是您那日介绍来看鸟笼的,把新样子交给我说交给她。咳,这也怪咱们家不严谨,……”老爷子是个老家子里出来的人,尊卑古礼尊得紧,说话也是文绉绉,这符合他主子的脾性,江蕊喜欢这个不伦不类的味儿。说到此,韦大爷脸好像有点臊得红,声音有些压低,“江爷前日在香港老朋友那里得了件东西,妃临香,反正就是个不正经的玩意儿,当时拿在手上时不晓得它的威力,哪知只打开一小条缝儿,那香味儿飘出来,人就控制不住……哎呀,这是不是造孽,您父亲来了,那姑娘也来了,我们家小丫头不识货把那妃临香当一般熏香给点了!您父亲就……”
不用往下听了,究不得其中的猫腻了,小秦一想自己已然耽搁了这些时辰,怕是……捂着口鼻就往韦大爷指着的那间房里冲!
进去,
小秦的心都揪成了团儿……着实晚了……
两条赤湿湿的白肉在床上无度交合,父亲都要把子羞的细皮嫩肉吮破了!
屋里的一切仿若梦中,
艳红靡秘的灯光,壁上太真娘娘海棠春睡,一旁通天窗前还悬着联珠帐,
一股细细的甜香,小秦看着都眼饧骨软,莫说这细细的香透过指缝钻进他的鼻腔!……小秦着实小觑了这妃临香鸟哇,哪是你匆忙掩住口鼻就能抵住……
如梦如幻,
小秦头脑胀裂又似迷烟浸染,
踏过父亲的三星军装,
踏过她的粉白内衣……
小秦一脚跪上床,想拉扯开父亲的手怎么就变成探到她身上去?
子羞啊,你的N子如何这样挺,上面那一粒饱满得要崛起怒放!
子羞啊,你腰里的骨头呢,怎么摸不到,满指头都是凝脂白玉,
子羞啊,你那里已经插着一根恨天玩意儿,怎么还是流不尽的水儿,后面那张小口一张一翕,要人疼么……
秦绪见到儿子了么,
这个时候淫兽制控着他的一切,眼里,怎得还有儿子的眉眼?眼里,只有埋将在心底二十来年的罪孽与不得声张,这时候,倾巢而出!
子羞,十三岁你就是个妖精,
子羞,这么多年了,在梦里,你还要将我勾的魂魄尽失么!
无度的索取,
迷恋的进出,
当另一根罪孽插入她的后门,
子羞的一身俱缩,娇口的呻艳胜飞燕,压合德!
“子羞,我的乖乖子羞,**年了,你还是十三岁那年的样子,叫我如何自持……”秦绪不禁低吼……
这声低吼,冲破重重迷障,直插小秦心迈!……艳红的天,翻了……
造孽吧,
邪坏吧,
多么精心的勾连布局,
为求逼真,江蕊没将此事一字透露给家人,小丫头点的香盒他换过,韦老爷子的着急也是真着急,只觉这事儿巧的跟说书似得!
门外,韦老爷子臊红着脸想也知道里面可能发生了什么,子羞的哼哼比那香更甜,也更毁人三界,就算上得了天庭,这爷俩儿的干净也毁咯,混干下这等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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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这 娘们儿体力好,她最先醒的。
醒来 是面朝小秦这边,还没会过来,以为跟他混呢,本来不以为意想继续懒散下去,还想抬手推推他,感觉自己身子被夹的太紧,闷得慌。
却,这一动不防,竟是一身的感觉都回了笼,怎么前面后面都!……子羞这往后一看啊……乖乖个大雷神,硬把个小母螳螂惊吓地跳了起来!
“啊!”她这蚂蚱一样突然抽身好,生生堵在她那前后门儿的混账棍子全像拔塞子一样弹了出来,秋子羞慌乱拉过被单包住自己,惊得脸色儿都变了,身子还不住抖!
爷俩儿这都醒了,
醒了,就是有史以来最大的羞臊!
秦绪完全不可置信地怔在那里,
小秦却是潮涌的头痛袭来,接着,蔓延至心……“啊呀,”小秦握拳狠狠捶了下自己的眉心,忽地翻身下床捞起自己的军裤套上恶势凶凶就拉开大门,“江蕊!你他妈个老B,暗算老子!!”
这恐怕是小秦二十来年小辈子最血性外漏的一次了!!眼睛都吼红了……
秦绪已然定下神来,迅速下床捞起衬衣军裤穿上,整个过程始终深蹙着眉头凛着神,但身手不忙,这是已然历经大风浪过来的上神之人,纵是眼下心乱如麻,脑子里已经退三步进三步地想了……
江蕊这狗杂碎肯定有重大嫌疑!秦绪穿好衣后,第一件儿整间房环视了一圈儿,目视书架那边还踩上桌椅踮着脚上去摸了下。
门口韦老爷恨不能给小秦跪下了!
“爷,真不关我们江爷的事儿,您息息怒,莫喊莫喊,真听见的人多了……”
这韦老爷也是个油葫芦,拉着个小丫头哭哭啼啼,小秦这能把他怎么样?
红着眼再回头看进屋里,看见父亲站在那桌椅上仔细摸了一圈儿后一无所获,正好察觉到他看向自己也看了过来……两父子的视线撞一块儿,那终是,何等的滋味难明!……
小秦抵不住这样的情绪冲击,进来捞起自己的衬衣军装外套侧身就往外走!
“愿儿!”
秦绪跳了下来忙要拦住儿子,护子心切,此刻,他当然更担心儿子的感受!
拉住了儿子的胳膊,“这事儿说得清楚,”
小秦眼睛愈发红,此刻,小秦觉着自己已然处在人生最稀烂的边缘了,和父亲上了一个女人不说,这个女人,她十三时,父亲就跟她!……
“那个秋子羞,别招惹她,不值得。”
回想当初他的这句话……小秦只觉胃部的腐酸直往上翻!
“你跟她……十三岁,你就占了她,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告诉我!这样个烂货,她十三岁就勾了你!!”
小秦吼的撕心裂肺,
是呀,饶是再大度的男人,受不了这个,
子羞,是他舍不得的;父亲,是他敬重非常的!……小秦为这一切恶心,
吼得秦绪捉着儿子的指尖都在抖,心痛难当,
儿子的受伤在眼睛里,秦绪心惊心痛的却是,儿子更大的伤口在心里,怕已是埋深了,……看看他计较着的,不是眼下父子混账,他激怒的,十三岁,秋子羞十三岁,他碰了她!
却,正是情绪撕扯间,
“扑通”一声好像啥东西从床上掉了下去,父子俩均看过去,凌乱不堪的大床上哪里还有那个孽障的影儿!
小秦赤红着眼疾步走到床这头,却更是不知心头什么滋味!酸的辣的刺鼻的一股脑冲将出来!
那烂货显然已经被吓到极致,哆嗦着手窝在床下角落里抱着她自己哭的不知如何是好,
一见小秦的模样更是惊得有如雏鸟,埋着头好似小秦会打她……
小秦垂在身两侧的手都在抖,气的,恨的,疼的……
终是再也不想看她一眼,决绝毅然,走了。
余下,秦绪能由着儿子去平复心绪,这摊子,他得收。
出来,合上门,沉了口气,
“去把江蕊叫回来,我等他。”
韦老爷拉着小丫头跑都跑不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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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蕊个 妖人进来前唇角还带弯儿,韦老爷一见,心里直摇头,果然是我们家爷的下流手段……走廊走着,江蕊一边直揉眼睛,韦老爷还不晓得为啥,进了门廊,一见秦绪!……韦老爷晓得目的了,那抽泣得情真意切……
“秦 司令员,我治家不严,哪晓得他们捅出这会子事儿?那妃临香,狼虎之药啊,我就怕出事,特意拿个不起眼的盒子装着,我家小丫还是把它当香点了……”韦老爷心里撇嘴,你也不怕我们家小丫头变成狼虎。
秦绪一句话不说,就盯着他,任他哭。这江蕊真正儿是个不要脸的,被那样盯着,心思果然不发虚,哭得就是“软和”,比那真还要真上三分!
这些年了,这妖修炼到何等境界,秦绪心里还是有数的,纵是逼,是逼不出结果的,只是纳闷他为何要这样害我?丝毫找不出个由头啊……又一想,他哪次害人又找得出由头,这江蕊,你把他怎么了丝毫没意义,纵是治死了,他或许平平静静受死还成了你一辈子的愧疚……嘿嘿,见着没,这就是江蕊在秦绪这一排大佬眼中的地位!像那最金贵的狐狸,总摸得着它的尾巴,也闻得着它放臭屁的味儿,却,真捉住了,还是个“空口无凭”,治死了,反而觉得冤枉了他……
秦绪动了动嘴,不拖泥带水了,
“这事儿要传出去影响分毫,……几辈子的交情也没了。”
江蕊手背抹着眼泪直点头,“传不出去,放心,传不出去。”
秦绪回头望一眼合着的门,一两个小时过去了,里面没动静。刚江蕊没来前叫韦老爷进去瞧了瞧,小妇人担惊受怕地还窝在那床角一动不动。秦绪五味杂陈,可实在挪不动脚再进去……
江蕊也看了看那门,“您先走,我来收拾,”
秦绪望着他,欲言又止,终是什么都没再过问,走了。总觉着跟**年前那一夜有关联,但是转念一想,**年了江蕊这畜生对此事只字未提,好像秋子羞的再次出现跟他也无关……罢了罢了,再提起反而事上添事,且把眼前这桩看着,如若他胆敢挑事,秦绪绝不手软!
还有一点,秦绪当务之急最挂念,儿子……看来,这是非逼着要把他往外调了,北京这块儿,他再呆不得,估计,小秦也是做这个决定了……
心神不宁地,秦绪走了。剩下,着实该江蕊收获“胜利果实”咯!
他把韦老爷遣开,自己推门进去了。
屋里,小母螳螂赤luo着身子包着被单还缩在床头下角落里,听见开门声儿,照样抖了下。
江妖人看都不看她,蹲到床边手伸进去摸摸摸,却,咦?东西呢?
又摸,
攒起眉头摸,
正这个时候,
望见旁边裹成一团的小妇人露出一只眼,江妖人瞪过去,小妇人一缩,吓得不轻,接着,却哆哆嗦嗦从被单里伸出一只嫩手来,白汪儿的手心里赫然躺着一只小盒子!
“快给我,小淫 妇!”好啊,竟是她发现了去!
所以说啊,小母螳螂真正跟那秦可卿一路货色,“主淫”。但凡跟“淫”相关的东西,碰着巧儿的,没羞没臊的,都能撞进她怀里!
江妖人是个最不同款的主儿,他才不会把小电眼放在顶上呢,他放在床底下中间粘着,嘤哼啊,浪语啊,进出啊,他都能听得分明,看得更私密!当然,他录这玩意儿也不求啥,胜利果实咩,私藏了事。说过,过程,对江蕊更重要!
哪个又晓得,这么完美的局,临了临了三人在床上太激烈,生生将360度横扫小电眼扳掉在了床体犄角旮旯里,不仅躲过了江妖人自己的搜索,连带着刚才秦绪的细致找都没找着,却被这小母螳螂光屁股一坐,恨不得卡进屁股缝儿里!
有缘吧。
小母螳螂也算机灵,把里面的核心片儿抽了出来藏起来,打算拿这空盒子跟妖人“殊死搏斗”呢。
江蕊去抢,小淫 妇手缩的回来,身子哪里躲?被江蕊恶狠狠压在地上!
生生掰了她的手腕把那空盒子夺了过来,却,一见已然空了,江蕊一把掐住小母螳螂的脖子!“给不给我!”
妖人能不要脸就更不要心肝,局已结,最完美的收官怎能落空?
哪知,这小母螳螂也是个不同款的主儿,她哪受得了你这一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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