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夫传奇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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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夫传奇录-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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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番忙乱过后,终于到了元宵节。
  一家人吃过团圆饭后,向景行搂着小孩儿回兰庭院,洗漱一番上了床就去扒小孩儿衣裳。
  乔致宁被剥了衣裳也不觉得羞耻,心底留恋这种与向景行的亲密行为,便紧紧贴在男人身上,爱娇地蹭着,眨着一双润湿的眸子着迷地瞧着他。
  自向景言出事之后,紧接着就是年关,向景行每日诸事缠身,已许久不曾与小孩儿好好亲热一番。加之乔致宁这段时日精神不济,往日里回去,向景行往往只能在床上找到裹在被子里早已睡昏过去的小人儿,心里疼惜他,向景行自然不愿意把他弄醒。
  如此这般,两人甫一贴在一起,竟是都轻易动了情。
  只不过。。。。。。
  向景行摩挲着小孩儿细腻的肌肤,目光却是流连在他凸起的小肚皮上,忍不住俯下…身含住小人儿嫩嫩的唇儿,模糊调笑道:“宁儿前些时日不是闹着要少吃些么,如何这肚子越发大了?呵。。。。。。”
  小孩儿本被揉弄得情…动,眸子中的水光微微晃动着,一听这话登时醒神过来,忙伸出小手儿就要去捂住男人的眼睛,羞恼小声儿道:“不许看,丑死了。。。。。。”
  “不丑,哪里丑了。。。。。。宁儿这般可爱。。。。。。”向景行咬住小孩儿白嫩嫩的小手儿,一边模糊笑着,一边挺身侵入进去,缓缓动作起来。
  木制的大床“咯吱”晃动起来,帐内被翻红浪,鸳鸯交颈,说不出道不尽的火热旖旎。
  向景行憋得久了,把小孩儿温柔地吃了一遍之后,又换了个姿势,抱着他在怀里,自下而上地狠狠贯穿,又做得起兴,忍不住就握住小孩儿的腰大动起来。
  正弄得舒服,小孩儿却突然去推他,颤声叫着:“不,行大哥。。。。。。痛。。。。。。不行,不。。。。。。。又痛了!”一会儿又尖叫起来:“好痛!!”
  向景行睁开沉溺的眼,面前就是小孩儿煞白的脸,有豆大的汗珠自额头滚落,向景行一个激灵,急忙抽身出来,搂了小孩儿急急道:“宁儿,你怎么了?怎么了?”
  小孩儿蜷缩着身体说不出话来,只紧紧攥住他的手微微发抖。
  向景行慌了神,下意识地去给小孩儿做检查,却发觉乔致宁的臀间有猩红的血流了出来。向景行吓坏了,心道难不成刚才忘情失了分寸,把小孩儿给弄伤了?
  小心翼翼地探进手指去检查一番,却发现毫无撕裂的痕迹。
  这是。。。。。。怎么回事?
  向景行皱起了眉头,见乔致宁依旧动弹不得的模样,终不敢耽搁,将疑惑压下去立即披衣起床,一叠声地高喊着让人去请大夫。
  作者有话要说:唉,夫夫俩都是个迟钝滴~~抹汗~

  ☆、第106章 云开月明

  兰庭院的动静向来都是整个向府的焦点之一;很快,翠松院和椿萱院都打发了人过来问是怎么回事。可所有的丫鬟下人们都被主子叮嘱过;一个字都没有说。最终只得了一个大夫人身体染恙;请了大夫过来瞧瞧;没什么大碍便歇下了;请老爷和太太不必担忧的说法回去。
  因为晓得内情的人都傻了,不晓得内情的却在疑惑这般喜事为何大爷不肯放出消息去呢?
  因了乔致宁身体不舒服;向景行便也不顾忌那许多;只给小孩儿穿上里衣放下帐子;便将大夫直接请到了卧房里。
  老大夫姓赵,一大把年纪了,在江陵城极有名气,时常出入达官贵族家给内宅女眷看病,这次若非向家来人去请,他也不愿三更半夜地出诊;更不用提今日还是上元节了。
  赵大夫诊了脉;又问了几个问题;便皱了眉道:“尊夫人并未染病,而是身怀有孕,如今已经五个多月了,怎么贵府上居然没有人察觉么?”
  一句话既出,向景行和玉镯瞬时就变成了木桩子,其他几个大丫鬟却都一脸惊喜之色,之后便是一叠声儿地跟向景行和帐子内的乔致宁道喜。
  乔致宁被床帐围得严实,也不曾出声,现如今听了这番话也不知是什么反应。
  向景行僵硬地动了一动,涩声道:“大夫,您是说。。。。。。宁,不,静儿他有孕了?”尾音都颤抖起来。
  赵大夫不疑有他,只当这向家大爷高兴坏了,反应这般奇特,于是点点头,肯定道:“是的,尊夫人确实怀孕了。”
  “会不会。。。。。。”向景行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道:“会不会出了什么差错?我是说。。。。。会不会他却是是生了病,没有怀孕?”
  赵大夫不高兴了,他名气大,年纪大,自然脾气也大,不客气道:“向大爷这是说得什么话,小老儿行医这么些年,难不成连个喜脉都会诊错?此事不会有假,若你信不过,再请其他大夫来诊一诊便罢了。。。。。。”
  说完,见向景行还是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更是来了气:“恕小老儿直言:贵府上也实在是太不小心了些。尊夫人怀孕五个多月都没有人发现也便罢了,如何这般时候还要忍不住行房?行房也便罢了,竟还如此不小心,差一点便要伤了胎儿!你们年纪虽轻,却也不好这般作践身体。。。。。。好在没有什么大碍,小老儿一会儿开个方子,贵府上且抓了药给尊夫人好生吃几日便好了。”
  听了赵大夫这一番言语,丹桂等人早已红了脸,玉镯却仍像根木头一样立在当下。向景行更是神魂离体,他甚至不知道众人是如何散去,赵大夫又是如何被送走的。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跪坐在床头,望着半睁着眼发呆的小孩儿发呆。
  乔致宁回过头来看他,慢慢伸出手,揪住了男人的衣领。
  向景行便俯下…身去,在小人儿惨白的唇边亲了亲。
  小孩儿望着他,雾蒙蒙的大眼睛里泛着南国小南风特有的湿润气息,一会儿,那湿气更浓了些,竟然熠熠闪光了。小孩儿抖着唇儿,轻轻道:“我。。。。。怀孕了吗?”
  向景行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摸摸小孩儿的头发,干涩道:“还不确定。。。。。或许那赵大夫人老眼花,诊错了也说不定。。。。。。”
  你是个男孩儿啊,怎么可能会有孕。
  向景行想这么说,可乔致宁却突然笑了起来,双眼亮晶晶的,他说:“我希望我是真的怀了孕,怀了你的孩子。。。。。”
  他说:“。。。。。。这样,我给你生孩子,你就不会离开我,把我丢掉,对么?”
  向景行的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他想说你还在担心我会不要你了么?你是真的不介意么?你不怕自己身为男子有孕被人视作怪物么?你竟然这么爱我宁愿为我生孩子么?你究竟是怎么样想的。。。。。。
  可是最后,他只是抱着乔致宁的肩,闭着眼,在他额上落下虔诚的一吻,低喃道:“我不会丢了你,哪怕迷失了我自己。。。。。。直到地老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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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玉镯坐在外间屋里,一改往日的伶俐劲儿,任由其他人忙碌,自己只呆呆地坐在那里发呆。
  日已过午,不过大半天的时间,已经有四位大夫先后被请进向府为大夫人诊脉。加上昨日的赵大夫,所有的人都是众口一词:大夫人有了身孕,胎儿发育良好,只是需要再调养一番身体为好。
  向景行已经冷静下来,他吩咐下人们送大夫出门,又冷静地打发了了两个丫头去给老爷和太太报喜。
  然后他将玉镯叫进了里屋。
  给老爷太太报喜的事情可是件巧宗儿,丹桂和金燕抢着去了。银燕年纪小,见左右无人,便戳戳旁边的月桂,小声儿道:“夫人有喜,我怎么瞧着玉镯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还有大爷。。。。。。模样倒也不能说不高兴,只是也太古怪了些吧?”
  月桂比银燕年纪还要小些,可性子更谨慎,听了忙忙捂住银燕的嘴,轻声斥道:“要死了,别乱说话!主子的事情也是你能乱说的?!咱们这些个做下人的只要仔细瞧着眼色行事便罢了。”
  银燕撇撇嘴,不屑心道:针尖儿大的胆子,用得着这么小心么?可到底是不敢乱说话了。
  接到喜讯之后,向老爷与柳夫人齐齐赶到了兰庭院,要去看望一下儿媳妇。只是都被向景行挡住了,道是乔致宁刚喝了安胎药睡下了,两人无奈只好作罢。
  虽说如此,向老爷夫妇依旧对此十分满意。儿媳妇的肚子争气,进门不过半年时间已经有了身孕,又与儿子感情好得很,他们这些为人父母的自然心中欣慰。而这一胎若是个男孩儿,可就是向家的长子嫡孙了,既如此,怎容不得他们不高兴呢?
  至于乔氏一直怀了五个多月的身子才被人察觉出蹊跷来,柳夫人也觉得有些哭笑不得。早先天气冷,乔氏穿得又多,虽说后来柳夫人确实发觉她腰腹那处比进门那会儿胖了不少,有些疑心到有孕上去,无奈试探了几次,乔氏若然不懂,若然就是摇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柳夫人也觉得哪有那么快便怀上了,后来也便将这些疑问压下了。却不料居然是今日这般光景!
  这般糊涂的一双儿子媳妇呦!
  抱怨归抱怨,喜悦却是一点不打折扣的。跟向老爷一同叮嘱了儿子一番,柳夫人便在丫鬟们的簇拥下回椿萱院了。只是回头便差人送了一堆补品药材过院子里来,又给乔致宁补了小灶,专门负责每日的炖品补身之用。
  一时间,乔致宁的地位,在向府中一时无两。
  孰料不过数日后,向景行突然提出要带着乔氏去别庄里住,道是最近不知为何,乔氏夜里总是容易受惊,睡不安稳,大夫便建议最好到安静的地方静养待产,对胎儿大有好处。而且向景行今年八月份就要参加秋闱,正好一边陪着妻子养胎一边读书备考,省得留在府里人多事杂,镇日里没得清闲。
  柳夫人亲自过问此事之后,便爽快地拍了板,让向景行带着乔氏到距江陵城五十里开外的柳梅庄去住。
  柳梅庄是个避暑庄子,南国夏日长,若然无甚要紧事,几乎每年柳夫人都要带着府中女眷去住几个月。那园子又大又安静,景色也好,常年有人打理着可以随时入住,更重要的是,那一大片庄子和田地都是向家的产业,不虞会有不相干的人随意登门,可以落得个清净自在。
  只一桩,如今天气尚有些冷,最好进了二月门儿再走不迟。向景行自然应是不迭。
  离开向府到别庄里养胎待产自然是向景行的主意。向府人多眼杂,乔致宁又怀了孕,如今不知有多少双眼睛正盯着兰庭院呢,况且宁儿又是这么个特殊状况,便由不得向景行不多警醒些。
  如今若能去了别庄待产,自然便宜些,也能保了宁儿的周全。既然将事情定下来了,向景行这几日便开始为离开府里的事情做准备,因而变得异常忙碌。
  早先宁儿刚进府的时候,向景行就知道小孩儿天性不喜欢拘束,也讨厌读书,只爱弄那些花儿啊粉儿啊香儿啊什么的,所以从来不肯在这上面拘了他去。后来与葛俊飞结识之后,无意间说起此事,葛俊飞在见识了乔致宁捣鼓出的那些专给向府女眷们用的口脂香粉等物之后居然大奇,道是乔致宁在这方面极有天赋,后来便讨了方子回来制成成品在宝来商号试着售卖,居然卖得极好,远超市面上常见的那些脂膏香粉。
  乔致宁也非常高兴,从此便更加用心地研究这些个东西,甚至因为在香包儿和香丸上颇有造诣被葛俊飞看中,打算在香料市场上也借机试一试水。只是如今出了这么一遭事儿,向景行不愿乔致宁费神,自然要将葛俊飞的计划推后一下。
  当初说动葛俊飞一同对付乔家,向景行是有自己的打算的。虽然对付一介商贾之家相对于向家的底蕴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向景行并不打算全然这般做法。毕竟他宠爱乔致宁阖府皆知,若明目张胆地借由向家名头对乔家出手,总会令人心生疑惑,生出不必要的麻烦来。所以,他需要一个明面上的帮手。
  向景行本已谋划好一切,并暗中接触了几个合适的人选,只是葛俊飞出现了,于是与向景行一拍即合。
  如今要离开江陵城数月,向景行自然要将这一切都安排好,还有其余琐事都要一一安排妥当。时间过得飞快,过了二月二日之后,向景行便带着乔致宁往柳梅庄去了,随行大丫鬟只带了玉镯和丹桂两个,以及墨缕等小厮下人,一行人便奔着江陵城以北而去。
  就在向景行等人离开向府的第二日,有两人途径向宅附近,突然就“咦”了一声,住了步子。
  先停了脚步的是一个面相古朴的中年人,穿一身普通的粗布衣衫,气质有些飘渺不定,十分奇特。站在他身边的则是一个稚龄小童,穿着云锦小袍,梳了双髻,面相生得极好,灵秀非凡。
  见中年人住了步子,那小童不解唤道:“师傅,你怎么了?”
  中年人蹙眉片刻,嘟囔道:“怪了,此物怎么会在这里?”
  还不待小童问是何物,却见那中年人伸手凌空一抓,一道白芒闪过,一卷系了红绳的卷轴凭空出现在他手中。
  若是向景行在这里,他就会发现这只卷轴正是他数月前偶遇乔致宁姐弟,出手相助之后在巷子里捡到的那一副。因为经历过成婚前一夜那堪称诡异的梦境,向景行便将它锁在了箱底里再没有取出来过。
  见小童不解,中年人笑道:“这是早百多年前我刚参悟修成散仙之时,因缘际会送给一个老朋友的。上面被我贮了法力,可以圆我那老朋友一个愿望。”
  一晃眼百多年已过,故人早已西去,再次瞧见这副卷轴,由不得这中年人不感慨一番物是人非。
  可还不待他说出什么感叹的话来,却见那小童黑亮的大眼突然微微闪了一记,随即便变成了剔透的火红色,盯着那副卷轴如同涟漪般微微荡漾开,这般青天白日地瞧起来竟是诡异得很。
  “师傅,这个卷轴上的法力已经消失了,不过不是应在你那位老朋友的后代身上。。。。。。唔,该说真是件阴差阳错,匪夷所思的事情。”火红色的眼睛恢复成原本的漆黑瞳仁,小童的面色却变得十分古怪,抬头对着中年人肯定道:“师傅,你闯祸了。”
  闯祸?中年人不解,却也晓得自己这个便宜徒弟的本事,也不回话,只缓缓展开那副卷轴,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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