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强异闻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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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异闻录-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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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还有一更~稍后补上

139 天雷地火(三更)

后来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包括苏肆。'比奇中文网。。me 首发'她当时闭上了眼睛,等待着被人围殴致死的下场。她在当时感觉到自己好像灵魂跟身体分离了一样,似乎可以“看”到自己身前黑沉沉的人围了过来,每一个都想要把她弄死。又似乎什么都没看到,她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身体被撕裂的瞬间,苏肆想起了傲娇别扭的祁,想起二货团长,想起了爱财如命的南欢,想起了嘴贱又讲义气的周明轩,想起了孩子气的童斐……那么多人都在她二十多年生命中留下痕迹,她死的时候,却连一个人都没看到。也许这就是她和他们的缘分。苏肆还想起了雷枉。是的,在生命弥留之际,她还是不由自主地记挂着雷枉。这个时候想起他,应该没有谁会责备她,她都要死了,想起那个曾经偷偷暗恋了好几年的男人,应该是可以被原谅吧……直到这一刻,苏肆才承认她从来没有忘记过雷枉。纵然他是那么的坏。可是他曾经也对她好过,在长久的相处中,他最起码有一瞬间的心情,是真实的。她和他小时候的回忆可能是催眠术,但长大以后,他和她的某些回忆,最起码曾经存在过真实的,也是一起真心的笑过。没有人知道雷枉的事对她有多大的影响,她也以为自己没有关系,告诫自己没有所谓,不过是一个男人而已。但所有自我安慰都只是一种逃避的方式。不流血的伤口,代表着也许流着脓。她直到现在都不敢面对雷枉,不敢表露自己那卑微的心意,也不敢去质问那人的为什么要那样做,她只敢逃避,企图粉饰太平,眼睁睁地任由自己那道伤口腐烂发脓。如果她死了……她的伤口永远不会康复,永远会有一道名叫雷枉的刺插在那伤口上。拔不掉也消除不了。如果她死了……不,她不能在这个时候死了!口袋上的玉石扣越来越热,越来越热,热得几乎让苏肆无法再忽视下去。苏肆猛然睁开眼,发觉她的防御结界早已经消失了,此刻一个石头人的指甲变成了长长尖锐的爪刃插在她的胸膛上,还恶意地钩扯着伤口上的血肉。刚刚那种似魂魄离体的恍惚感全然被刺痛覆盖。苏肆本来乏力的身体不知为何好像有了无穷的力气,她忍着痛把那个石头人一脚踹开,往前一滚,企图趁乱从所有石头人中蹿出去。有个石头人识破她,捉住她的脚把她扯了回去,苏肆被逼着扑倒在地,胸膛和肩膀的伤口狠狠地撞击地面。剧痛袭来,已经用莲符止了血的肩膀不禁又开始流血。苏肆咬着牙转身,故技重施地把那人踹开,只是七手八脚压着她身体和手脚的石头人太多了,那些石头人在她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血红的口子。而她那一脚没有把捉住她的那石头人踹开,反而惹恼了那人,捉住她的脚狠狠一折!“……!”骨头碎裂的声响清晰可闻,苏肆瞬间冒出满额冷汗,她忍着喉咙中的惨叫,被压得完全不能动弹。石头人的性情暴戾,也许觉得被她挑战了权威,下手毫不留情,苏肆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像一个布娃娃一样任由宰割,仿佛被一座大山压着,无论她怎么样,都无法逃脱那种种恐怖的压制。不,她不能死……汗水滴到苏肆的眼睛里。汗水里混着一丝铁锈味的淡淡的红色,那是血的颜色,血的味道,苏肆迟缓地眨眨眼。但不管她怎么想要努力看清,她还是什么都看不清,看什么都透着一层朦朦胧胧的红色薄雾。失血过多的晕眩一阵阵朝她袭来,她觉得身体好重,每根骨头都叫嚣着倒下,只凭精神力支撑着自己。她不能死……苏肆的身体渐渐变得麻木,变得冰冷,全身沾满了鲜血,仿佛身上所有血都流尽了一样。就连她自己也知道她伤得太重,可能活不下去了,指尖开始逐渐冰冷,一点点变得僵硬,心跳慢慢变得微弱,再一会儿,她就会死去,没有人可以在伤得那么重还可以活着,她是异能者,但她不是神。她很清楚,但她内心里深深的不甘心让她始终无法放弃挣扎。她不能死……她不该死在这里!在她深入骨髓的不甘中,口袋里的玉石扣猛地爆发出极度灼热的热度,烫得她的皮肤瞬间失去知觉。苏肆好像有一种周围已经陷入一片火海的幻觉,一瞬间她忘记了自己的所有因伤口而引起的剧烈疼痛,只有一种自己也许已经被焚身烧毁连*也再不存在的错觉。灼热的感觉一直没有褪却,苏肆只觉自己的*已经被大火烧毁,只有意识还孤零零的死不愿意散掉。她昏昏沉沉地,觉得好累好累,好像再也无法坚持下去,好像一切已经到达顶点了,待到灼热感消失,一切都回归平静了,苏肆终于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彻底昏死过去。“——今日上午十二点,b市突然发生强烈地震,震感4。8级,地震局表示在之前没有测得任何有关地震的预兆,据相关部门表示,本次地震造成伤亡人数已高达二百七十六人,尤其天空塔附近属于地震重灾区,包括天空塔在内,附近大厦倒塌情况严重,损失超过60亿……最新情况本台记者会继续跟踪报道……”强大的气场的波动引起b市一阵阵地震,穿着一袭长袍的祁悬浮在福安小区的上空,眼神淡淡地垂着眸看着。福安小区因为是地震中心,四座独立大厦只剩下灰沙残骸,再也不复之前的光鲜,只剩一片废墟。祁垂眸看着那片废墟,视线深幽,目光深邃得像是穿透那些灰石残骸,仿佛能看到那个浑身是血的女人躺着那里奄奄一息。“早知道如此……”昨晚他就应该把玉石扣放下去的。他喃喃道,语气不知道是可惜还是庆幸,神色背着光,也有点含糊不清。最后他衣摆微微一动,在半空中缓慢消去了踪影。“喝——”“站住!”“喝——”“就不要!”“我是哥哥,让你站住就站住——”“不要不要!”“喝——”隐隐约约的似乎听到有人吆喝和小孩子打闹的声音,苏肆皱了皱眉,慢慢的睁开眼睛。刺眼的光线照在她的眼睛上,灿烂得眼睛一看就痛,苏肆顿时又闭上了眼,待眼睛习惯了那耀眼光芒之后,她微微睁开眼睛,眼睛眯成一条线,从裂缝中入目的是一个残旧的瓦房屋顶,还有一些干稻草披在上面,屋顶的中央有一根腐朽的横木,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被虫子蛀的口子。看到这一切,苏肆顿时瞪大眼,她眼力好,甚至还看到横木上面有一排小蚂蚁在快速爬行。她呆了呆,觉得自己也许是因为刚刚被阳光照得眼睛出现了幻觉,便下意识又用力闭了闭眼,再慢慢睁开,入目仍然是残旧的瓦房屋顶,不伦不类的用稻草遮了一半,横木还是那根腐朽的横木,没有突然间变成她所熟悉的宽阔大气天花板。那是什么?她没死吗?就是苏肆向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看到这完全出乎她状况外的怪异景象,也不禁愣住了久久无法回神。她的身下躺着的是硬邦邦的木板床,稍微一动就会吱呀吱呀作响。当时以为自己已经死去,连身体都像被一把烈火烧得一干二净之后,她却在醒来后,不在医院,不在她熟悉的软床上,不在她任何一丝熟悉的地方里,而是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中。苏肆本来因为刚醒来还不够清晰的脑袋不由得更加迷糊了。为什么她会躺着一张木板床上,在一间如此残旧的房子里面?这里是哪里?无数疑问一个接一个,苏肆愣了好久,怎么样也无法说清自己现在的情况,在略微不安地动了动身体后,她又发觉一个奇怪的事。肩膀上血肉模糊深可见骨的伤口、还有胸前上五指穿胸的伤口,以及身体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都不见了,全部消失了。苏肆动了动脚,甚至发觉自己被石头人折断的腿也完好无缺,仿佛当时断骨破碎的声音,只是她幻听而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她之前在做梦,还是现在她在做梦?但她当时被石头人重创的伤口,是那么痛,疼痛得让她至今忘不了那种深入骨髓的,还有那仿佛*被烧尽的灼痛,火辣辣得连回想都变得滚烫起来,那一切又怎么可能是梦?苏肆眼神愣愣地,视线从屋顶一直移屋内的摆设,简单残旧,一张破烂的小凳子,一张桌角断了一小截的圆桌。只有小腿高的小木桶,以及她身上躺着的床,包括她自己,这就是整个屋子的所有物品。苏肆猛地坐起身体,做出一个完全不符合自己性情的举止,她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脸颊上的疼痛让她知道,这也不是梦。ps:嗯,女主并不是穿越了。。。。。这是剧情过度,不要怀疑(面瘫脸

140 噬魂圣都(一更)

“你醒了?”在苏肆发愣间,低沉如擂鼓的男性嗓音响起,一个肌肉结实的高大壮汉推开门,壮汉皮肤黝黑,长得就是那种老老实实的敦厚型。'比奇中文网。。me 首发'门又小又矮,他特意把头低下,弯着身走进来。虽然他的动作已经尽量小心翼翼了,但破旧的门板还是被他刚刚随意一推就拍在土墙上,咿呀咿呀地发出坏掉的哀鸣。苏肆毫不怀疑他再轻轻一拉门板就得报废。壮汉吐了吐舌头,厚实的大掌连忙定住还在摇晃的门板。门板不动了,壮汉吁了口气,抬头一看发觉苏肆眼神直愣愣地看着他的,他连忙让脸色严肃起来,沉声道,“既然已经醒了,就别偷懒了,快起来,不要呆在这。”说完他就出去了。苏肆的视线一直追着他而去,直到那壮汉的身影看不到,她还是一直保持着傻眼的表情。壮汉那身粗布衣衫,到处都是古色古味的素朴气息,加上周围种种现代建筑格格不入的场景,都让苏肆完全不能适应。这都是些什么啊,难道上天在玩她?待在床上思路完全糊成一团,苏肆下了床,瞅见自己全身完好,没一点不适和疼痛,自己身上穿的还是那身悠闲服牛仔裤,身上的衣服没有一丝血迹,更没有被撕裂,完完整整的就跟刚穿上那时候一样,苏肆明明记得她的肩膀被那石头人抓伤,连衣服都不能避免,但现在无论是伤口还是衣服,什么痕迹都没有了。她在房子里勉强找了个看得到轮毂不甚清晰的铜镜。左看右看,认为那个面瘫脸就此一家,别无分号,绝对是她本人没错。苏肆突然冒起一个荒谬的念头,作为异能者,她自然知道世界本来就有时空裂缝,所谓穿越,是真实存在的。只是时空裂缝是随机的。没有任何人可以知道具体什么时候会出现,怎么出现。而一旦进入时空裂缝的话,可以随意到达一个平行空间或者穿越时空。苏肆想,难道她被石头人袭击频死之际,碰巧进入了时空裂缝?不然怎么解释她现在这样模样?但哪怕就算真的是进入了时空裂缝,她身上也应该不会没有伤才对。要不是她的身体也罢,她现在的身体明明就是自己的。身上怎么可能没有任何伤口?怎么样都无法解释她现在这个情况。苏肆的内心带着一层又一层疑虑。眼角转睇间,她看到自己的右手手背有点不对劲,抬起一看发觉,她的手背上突兀冒起一个水滴状的艳红刺青,不知道何时出现的,那刺青苏肆觉得有点眼熟,再仔细一看惊觉这个刺青和雷枉给她那个玉石扣上面的血色水滴的形状一模一样。只是她现在手背上这个刺青形状更大,几乎覆盖了她大半个手背。她盯着那刺青看了良久,若有所思的。她依稀想到点什么,却被一声呼喝打断了。“喝——”苏肆抬头望去,呼喝正是外面传来的,就是她刚醒来时候听到的清脆童音中夹杂的几声呼喝。她带着一肚子疑团推开门板,刚走出去,便看到旁边左侧的一个空地上,数个赤着胳膊的男人在对着木桩砍动,每一刀下去都会粗喝一声。豆大的汗水在他们纠结成团的健壮肌肉上流动,汗水打湿了他们的粗布衣裤、头发湿得仿佛能滴水。那些男人每挥洒一个动作,汗珠都随着他们的动作滴在地上,一点一滴的慢慢地凝聚成一片深色。如此充满雄性力道美的场面让苏肆不禁抽了抽嘴角。眼前仿佛古代练武场一样的画面,疑点太多,她实在无法带着欣赏的目光去观看。苏肆从那些男人身上抽开视线,环顾四周。她现在正身处一个草房前面,四周零零落落地有几家和她身后草房差不多样式的房子。一目望去,粗略一数不到十户人家,像一个与世隔绝的破旧小村庄。这个小村庄旧虽旧,却极其出尘。被清水山林围绕着,如一个世外桃源般。四处是鸟语花香,阳光灿烂,春色明媚。远方是轮子转动水声沥沥的声音,滴滴答答分外清脆悦耳,再过去是大片大片翠绿野树,竹子丛林,一派苍绿,景色怡人。之前在屋子里对她说话的壮汉正在她前面不远处,身边被两个年约八岁的小孩子围着,那两个小孩应该就是她醒来听到的那两把童音了。苏肆仔细看了看,发觉好像除了那壮汉和那两个小孩子以及那数个赤着胳膊的男人,这个村子就再没有其他人了。不知道别的人是不是在草房里面待着没出来。她的视线还在周围转悠,那个壮汉抬头,似乎看到她了,朝她招招手。苏肆正感满腹疑惑,脚步迟迟不迈,壮汉看她不动板起老实敦厚的黝黑脸,又朝她招了招手,苏肆只好走了过去。“你怎么还待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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