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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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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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堂一边把被褥铺在石室的地板上,一边想到,他之前调戏、欺负展昭的时候,可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用这样的方式慢慢地还回去,如果他早知如此的话……
  白玉堂手中的动作顿了顿,突然展颜一笑。
  如果他早知如此的话,大概还会选择用那样的方式调戏和欺负展昭吧?毕竟展昭被调戏、被欺负的样子实在是太对自己的胃口了!
  ……
  于是,白玉堂就在这种“死不悔改”的心理下,悲催地躺在了地上,仰面看着石室的房顶,脑子里天马行空地想着事情。过了一会儿,白玉堂惊奇地发现自己随意想着,竟然仍然想到了展昭那只猫身上去。
  这样的结果让白玉堂有些不满。
  怎么好像我喜欢那猫比较多?白玉堂侧身躺着,面朝展昭,看着展昭的侧影,微微撅嘴,思考着这个神奇的问题,完完全全忽视了展昭现在对他没有半分感情的事实。
  ……
  转眼间,又是十天过去了。
  在白玉堂的事必躬亲的照顾下,展昭的身体已经彻底地恢复了过来,如果不是闵秀秀帮衬着白玉堂夸大了展昭的病情,事实上展昭第五天的时候就能起码回开封府了。
  ……
  对,展昭依然要回开封府。
  对于这个问题,白玉堂和展昭争论了很多次,但没有一次的结果让白玉堂满意。
  在白玉堂看来,现在外面有一个阮瑀那种人正在虎视眈眈地盯着展昭这块儿小鲜肉,如果展昭回开封府的话,那无疑是羊入虎口。就算展昭记挂着阎王的案子,也应该等解决了蛊虫的事情之后再说,更不要提在白玉堂看来,阮瑀就是阎王这个认定了。
  但展昭却不以为然,他行走江湖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之前之所以会着了情蛊的道,完全是因为意想不到,现在只要他每日时刻地注意着点,想给他下毒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况且,阮瑀究竟是不是阎王也还没有确凿的证据。
  总之,展昭是咬定了一定要走,又一次甚至还和白玉堂在石室里打了起来,如果不是闵秀秀及时赶来,两人一定会打出个结果才肯罢休。
  但即便如此,白玉堂依然被展昭气的够呛,他从来没想到展昭是这么一个不可理喻的人,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情,竟然半分情面都不讲!
  ……
  想着想着,白玉堂又郁闷了。
  因为他刚刚对展昭的评价,似乎放在原来的他身上也合适。想着之前展昭可能也是这么过来的, 白玉堂心中的怒火就莫名其妙地灭了一些,一个人孤零零地吹了半天的海风,就有眼巴巴地往石室跑了回去,并且告诉展昭,他决定跟他一起回开封府。
  唉,没办法,谁让我喜欢他呢,白玉堂十分无耻地想到,看在展昭之前也容忍过我的份上,我就再容忍他一次吧。
  ……
  展昭看着白玉堂那副“施舍”的表情,就下意识地觉得白玉堂现在又在犯病了。但是白玉堂的倔脾气他是有记忆的,所以虽然不知道白玉堂又在脑补什么神奇的东西,但是能让白玉堂松口,已经算是不错的结果了,展昭也就不再多求。
  于是,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白玉堂划着下船带展昭离开了陷空岛。
  此时虽然已经四月底了,但是夜半三更时分依然有些寒气,更何况展昭和白玉堂是在水上划船。
  “为什么要选在这个时候走?”展昭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白玉堂低头看了冷淡的展昭一眼,十分慎重地说道:“防贼防盗防混蛋。”
  “……”展昭发现自己似乎隐约知道那个“混蛋”指的是谁了。
  “那为何又只带一匹马?”展昭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又说道,“我不习惯于别人同乘一骑。”
  虽然之前展昭因为不好意思说而被迫和白玉堂同乘一骑了,但那时候不好意思说,不代表现在也不好意思。
  但白玉堂是那种别人不好意思他就跟着不好意思的人吗?
  显然不是。
  “嗯,我知道。”白玉堂说的无比顺畅,“但是我喜欢和你同乘一骑,或者说……我喜欢和我的展昭同乘一骑。”
  展昭沉默了。
  在他的记忆里,他就是展昭,展昭也只有他一个人。但有些时候,他在回忆的时候,确实会有些疑惑,疑惑当时的自己为什么要对白玉堂百般容忍,难道……那就是他对白玉堂的感情?
  展昭眉头微蹙。
  他的感情随着情蛊蛊虫的沉睡而消失了,所以他甚至也想不起来感情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感觉。
  ……
  不过感情的感觉应该很糟糕吧?展昭看着白玉堂突然想到,毕竟自己为了“感情”这种感觉,做了许多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情,这样的感觉,又怎么会是一种好的感觉呢?
  默默地移开目光,展昭垂眸而坐,既然他现在已经遗忘了“感情”,而这对他的生活也没有半分影响,那又何必去费心寻找?也许没有感情的他,才是最轻松的他。
  ……
  白玉堂特意挑了一个平时人就十分少的码头,如今半夜三更的,悄悄把船靠了岸,转身伸手想要拉上展昭一把,却发现展昭看着自己的手微微皱了皱眉,然后假装没看见一般自己迈了上来。
  白玉堂的手僵在半空中一顿,接着若无其事地放了下来。
  拒绝他的不是他的展昭,白玉堂对自己说道,他的展昭绝对不会拒绝自己的手的,所以一定要尽快地把他的展昭找回来,一定要……
  该死的!
  白玉堂狠狠地捶了码头上的木桩一下。
  他的展昭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怎么了?”展昭皱眉看着白玉堂突然的反常举动,问道。
  “……没什么。”白玉堂用双手抹了把脸,挤出了一个十分难看的笑容,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快走吧。”
  说完,便走到马旁边,等着展昭上马。
  可展昭却仅仅只是皱眉看着那匹马,一丝想要上马的意思都没有。
  白玉堂又抹了把脸,撑起一个大大的笑脸,道:“我发誓,我不抱你,而且明天一到有卖马的地方的时候我就再买一匹,真的。”
  展昭将信将疑地看了白玉堂半响,觉得自己真的想不出别的什么办法了,才终于翻身上了马。
  从始至终,白玉堂一直都顶着那个虚假的笑容,一直到他跟在展昭身后翻身上马,并且有意地和展昭拉开了一点距离后,那个笑容才彻底地垮了下来,眼角嘴角都朝下弯着,好像缀了千斤重的东西似的。
  ……
  两人一路狂奔,天刚蒙蒙亮就到了下一个镇子。
  白玉堂十分守诺地买了匹马,和展昭并肩而行。
  紧赶慢赶,两人终于是在七日内赶回了开封府。
  ……
  这次回来,开封府已经不再是戒备森严的样子,街上的士兵少了一半,街边的小商贩也多了起来,不少的百姓都是走走停停地挑选着自己喜欢的东西。
  展昭和白玉堂没有在街上做过多的停留,直接朝开封府走去。
  此时正好是正午时分,在开封府门口守着的正好是王朝和马汉,两人见到展昭的时候眼睛顿时一亮,风一样地朝展昭跑了过来,激动道:“展护卫!你好了?身体怎么样?没有大碍了吧?”
  展昭被王朝和马汉这热情洋溢地关心给吓了一下,微微蹙眉,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退,拉开了和王朝马汉之间的距离,矜持道:“我没事了,谢谢关心。”
  王朝和马汉的表情瞬间凝滞了,两人呆呆地看着展昭,想说什么,又似乎不知道从何说起的样子。
  最终,两人互相看了看,有志一同地把询问的目光投向了白玉堂。
  ……
  “别看我,我比你们两个还倒霉。”白玉堂大手一挥,十分生硬地说道,“我们要见包大人,急事,很急很急的事情。”
  王朝和马汉再次对视一眼,觉得可能那个“很急很急的事情”要比展护卫的反常重要一些,当下便让开了大门,带着展昭和白玉堂往包大人的书房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唔……过渡章,我会说我脑洞了一个很好很让白玉堂苦逼的梗吗→v→
  哈哈哈好想写到那里!XDDD
  皮埃斯:昨天22章跟我哭诉,说他昨天被无辜霸王了,你们上完他连句话都没说就去宠幸23章了……为此,我决定下次双更要拉开两章之间的时间!o( ̄ヘ ̄o#)

  ☆、冷静

  展昭和白玉堂进屋的时候,包大人正在练字,听到叩门声后一抬头,就看到三人进来。
  包大人顿时诧异了一下,连忙放下手中的狼毫,绕过书桌朝展昭走去。
  “展护卫,你可好些了?”包大人关切地问道。
  展昭略一皱眉,对包大人展现出的关切有些不适,但依然忍着后退一步的冲动,抱拳道:“大人,下官没事。”
  咔嚓——咔嚓——
  白玉堂站在一边,他觉得他几乎都听到包大人心碎的声音了。
  “展护卫……”包大人为人何等精明,展昭对他的抗拒他自然看的一清二楚。但也正是因为他对此一清二楚,他也会觉得心碎不已,“这……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我没事。”展昭淡然道。
  “……”
  包大人没回应,因为他能察觉出展昭的这句话依然十分的冷淡。
  展昭见此,不由自主地看向了白玉堂。
  说实话,他真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对他没了感情这回事最在意的就是白玉堂了。所以在包大人询问的时候,他也觉得让白玉堂来说也许比较好?
  “咳。”白玉堂干咳了一声,见包大人的注意力放到了自己这边,这才把展昭中了情蛊的事情说了出来。
  由于某个众所周知的原因,所以白玉堂一边说,一边就把下情蛊的人往阮瑀身上说,这导致展昭不得不数次打断白玉堂,表示阮瑀是下蛊之人只是其中一个可能性。
  当然,展昭会这么说完全是出于实事求是的原因,可听到白玉堂的耳朵里……那叫一个酸啊。
  “你说不是他,那你倒是找出另外一个可能的人啊。”白玉堂憋着气说道,“整个开封府都知道阮瑀对你不一般,除了他还能有谁会想到这种下作的方法?!”
  “你没有证据。”千变万变,展昭只用这一句话来回应白玉堂的各种怀疑,“如果你能拿出证据来,那我便相信这些事情都是阮瑀做的。”
  啪——
  白玉堂拍案而起,被展昭气的都不知道两只手该放在哪了。
  “你为什么这么向着他?!”白玉堂气的原地转圈,吼道,“你明明知道他的嫌疑最大!”
  “那也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这件事就是阮瑀做的。”展昭分毫不让,“我倒是十分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认定是他做的,如果要从动机来讲的话,你也有可能给我下蛊。”
  一句话,将白玉堂心中的怒火瞬间浇灭了。
  “当时你离我最近,你大嫂又知道该如何给我解蛊,”展昭似乎并没有察觉到白玉堂那瞬间的转变,一如既往地说道,“如果是你给我下的蛊,又嫁祸给阮瑀的话,那你完全能达到嫁祸阮瑀和不让我体内的蛊虫发作的目的!”
  展昭说完了,书房中也沉默了下来。
  包大人左右看了看,一时之间也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展护卫和白五爷的对掐吧,他倒是挺常见的,但之前见的都是白玉堂各种展昭,白玉堂有的时候过分起来,用“无理取闹”也是可以形容的,而这次……
  包大人有些头疼地看着白玉堂面无表情的脸,觉得这事儿难办的要死。
  之前俩人各种对掐后依然能当好兄弟是因为展昭他温和啊!现在俩人对掐的角色一调换,无理取闹的变成了展昭——当然包大人清楚,展昭只是不喜欢白玉堂没有证据就指责别人——而另一方变成了白玉堂……
  包大人真的开始担忧,这俩人的交情不会就这样结了吧?
  ……
  这边包大人正想着,那边白玉堂已经有了反应。
  “你说的对。”白玉堂深吸了一口气,飞快地说道,“你说的对,是我冤枉了他!”
  说完,白玉堂两个跨步就走了出去,连头也没回,包大人还想开口拦一下的时候,白玉堂的背影已经在他的院子里消失了。
  “呃……”
  包大人有些尴尬地放下了抬起想叫人的手,又看向了展护卫,思索着该怎么开口比较好。
  “大人,”包大人还纠结着呢,展昭这边却重新开口了,“庞太师找到了吗?”
  “什么?”包大人一愣,总觉得这个话题跳的似乎太快了,有些没反应过来,“庞太师?庞太师……哦哦,庞太师,他啊,找回来了。”
  “是吗?”展昭追问道,“怎么找到的?他有说过什么吗?是阎王带走他的吗?”
  “呃……”包大人顿了顿,才简单地说道,“他在白少侠带你走的第二天晚上就找到,他被人捆起来扔在柴房的柴火堆里,当时也是昏迷的,等他醒过来后说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捆起来的,总之他一开始一直是听白玉堂的话假装自己是个普通的下人,但不知道闻到了什么,突然头就特别的晕,等再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是被我们找到的时候了。”
  “头特别的晕?”展昭皱了皱眉,道,“这应该是江湖上管用的伎俩,大概只是普通的迷药罢了。如果这是阎王做的话,那阎王应该是提前就知道了白玉堂和庞太师的行动,然后特意去迷倒庞太师的。但至于为什么迷倒了庞太师,又没有对他下手……”
  “也许是有什么别的事情耽搁了,”包大人摸了摸胡子,说道,“也有可能是因为当时所有人都在开封府内部找庞太师,所以阎王不能趁乱动手。”
  “嗯。”展昭点了点头,道,“如果阎王真的在欧阳春、阮瑀和白玉堂之间的话,第二天一早他们三人就都离开了开封府,而开封府内部的搜查也正是在这时候结束的,所以庞太师侥幸活下来了。”
  包大人点了点头,但又顿了一下,有些犹豫地看向展昭,道:“话是这么说,但是……本府觉得白少侠是阎王的可能性不大啊。”
  事实上包大人是早就认定了白玉堂不是阎王的,这话之所以留了一丝余地,只不过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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