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之过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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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之过急-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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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甄美好本能挣扎,嗅到了他身上的味道,身子却松软下来,竟是全然的安心,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顺着眼角滴下。
甄美好被塞进后车座,那人随后也进来,迅速脱光了上身,俯下胸口。
吻,炽烈难当,如同他胸口热腾腾的温度,带着威士忌的辛辣肆意侵占了她口中的每一寸。
甘信几乎在野蛮地撕扯,长裤、运动衫、打底背心,一件件被扔到了前面的驾驶座。
掰开她的双腿,置身其间,他的节奏放缓,手掌顺着她的脚踝滑到了小腿、大腿,挺翘的臀,摸向柔韧的内侧,微凉滑腻的触感唤起了肌肤的记忆。
甘信复又堵住她的唇,一口一口吸着她的舌尖,力道很重,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了,连他自己也深深地喘起来。
刻意避开她的腿心,他一手按着她的小腹下缘,一手抬起她的臀。瓣,让她的柔软与自己的那处隔着布料撞击、摩擦:“告诉我,有没有人进来过?嗯?”

、第十九章

甄美好瑟缩着想要并拢腿,太久没有过的悸动,小小的撩拨都让她羞得浑身发烫,何况是这样直白的诉求。
甘信咬口她的唇,似乎将刚才一路的怒火都发泄在这一下上:“有没有?!”
见她只是喘息,犹豫不答,又怕她说不是自己想要的那个答案,在她发声的一刹,赌气地包住她的整只小嘴巴,嘬得滋滋响。
“唔……”甄美好被吻的喘不过来气,像要缺氧了,上次接吻和做。爱的记忆还停留在五年前某个仲夏夜的后山山坡上——
他先是吻她,轻极了,如同羽毛划过,一点点地啄,带着讨好和卑微的姿态。甄美好只觉得甘信的气息很迷人,闻着闻着就要醉掉,那晚,繁星布满夏夜的苍穹,钻石一样明亮,她对他细致的爱。抚和亲吻感到羞怯,像只小猫蜷在他身下弱弱地哼着。
他粗粝的指尖则有条不紊地于她身体各处游走,似一个钢琴家,在风的吹拂中演奏一段缠绵悱恻的旋律。眼眸慢慢张不开了,夜太黑,她眼底的甘信,这个在她心里占据了那么多年男人,仿佛渐渐融进了夜空,融进了她的身体、她的生命……星空、夜风、甘信、她自己,全部都混沌在一起,永久地凝在她的脑海中。
他从一开始就担心她紧张,进入之前,一再地在她耳边喃喃:“放松点,美好,如果疼就咬我。”
甄美好哪里懂,仍然绷紧了身上每根神经,疼痛来的那一刻,她忍不住想大叫,索性抬起上身,咬住他的肩头——她听见他痛苦而愉快的闷哼和抽气,渐渐地,年轻地躯体不约而同炙热起来。
她抱紧他的肩膀,生涩的身体被不断地开拓,他的汗滴在她的背,她的胸口,等她终于适应节奏,甘信已经将她换了好几个姿势,最后,他们面对面抱在一起,情不自禁地鼓动情。潮,在欲。海中翻腾,如坠云端。
——仍琅《操之过急》晋。江原创独家发表,拒绝转载——
甄美好小心翼翼地触碰那段注定改变她一生的回忆,调动身体的反应,心里却仍然一片荒凉和冰冷。
睫毛剧烈地颤抖,泪水越涌越凶,甘信抬头去吻允,舌尖扫着她的眼尾,她心口一颤,忽然伸手抱住甘信的肩,如同五年前青涩的、羞怯的模样,太久了,好久……为什么这个拥抱会隔了这么久?久到她的身体都快要失温了……
甘信任她伏在自己肩窝哭泣,他宁愿她是被酒吧里所发生的事吓到了,也不愿接受她是因为刚才的问题而感到内疚!
手在她背后摩挲,到了内衣的背扣,轻轻一解,便迫不及待伸到她胸前揉。捏,还口不对心地安慰说:“没事了!”
甄美好夹紧手臂,推开一点,脸埋着,摇头:“我……”
甘信胀的都难受死了,一把将她的内衣从中间狠狠撕开,也扔掉,俯身下来胡乱地吻她泌着一层薄汗的乳。肉,舌尖探到那点凸出的柔软,久久含住,毫无顾忌地允弄。
“甘信……”甄美好缩着肩膀,手指陷入他的发中。
这一声,似乎把甘信的骨头唤得酥8痒,直起身来,解了腰带褪去长裤,重新回到她的身上,她的腿间,手脚并用将短裤利落地脱去。
甄美好挣扎不动,感受到了那硬硬的东西正抵着她,屁。股被人一抬,她的小裤也很快让大手毫不犹豫扒掉,不知扔去哪里。
几乎就在她正考虑怎样避开的时候,一个凶悍的大家伙贸然闯入她还涩紧的腿。心。
“啊——疼!”甄美好指甲扣进他的手臂,用力砸,“甘信,疼死了,别动!”
甘信双臂稳稳支着,也黑着脸,低吼:“你也、你也别动!夹断了!”
两人缓了许久,甘信沉沉覆着她,手向下,在结合的上面,寻找她的点点,拇指一按,甄美好便应激地使劲缩了一下,把他夹更紧。
“呼……”甘信大喘口气,亲她的嘴,“放松一点。”
甄美好蹬了蹬脚:“唔……”
耐心的挑逗和揉按,终于让她的内里柔滑起来,甘信挑嘴角,虽然车里一片黑暗,但偶尔的车灯划过,让他把她此时的媚态收进眼底。大概是生过小孩的原因,她的胸似乎比以前大了不少,光凭手量,就能感觉出来。
他从她的耳后舔起,沿着颈线、锁骨、胸。脯、到了乳小尖,便无所顾忌地有点惩罚目的的乱啃。不是告诉过你别招惹胡哥吗?不听!
甄美好彻底瘫软,久违的战栗让她乱了套,身子一拱一拱地,而甘信也随她动了腰杆,一下一下沉入进去。
紧,火热,巨大的吸力,都让甘信脑仁发懵,无法自拔,托着她的腰撞击得越来越剧烈,甄美好“呜呜”地低吟,扶着他的肩膀,不然她觉得自己不知道要飞到哪里去了。
车震,原来真的在震。
甘信依依不舍吻了两口她胸前的点点,拍拍她白腻的臀,把她整个翻过去,按下她的腰,让那里翘起:“美好……高点。”
甄美好不愿意动,捂着脸催道:“快点!”
“着急了?”甘信抹了把汗,找到他最爱的她的两个腰窝,用舌头逗弄了会儿,差点就把甄美好刺激得直接趴下。
“别这样,甘信,别这样——”
甘信暂且答应她,捞起她的腰,最后歪着嘴角亲亲雪白的臀。瓣,甄美好气得又是一阵抖,他不让她倒,也不让她跑,紧紧扣住她的的腰肢,一挺,全部陷入进去,缓缓动,九浅一深,磨着她的敏。感。
甄美好并不喜欢这姿势,但甘信说过他喜欢,还很着迷,尤其当看见两个小腰窝摇动起来的时候,很有趣,让他特来劲,甄美好听完那番话,给了他一通天马流星拳,结果甘信回击她的是一大口狼吻。
冲刺时分,甘信伏身到她的后背,线条嵌在一起,严丝合缝,手更不闲着,掬起她胸前的两颗像棉花糖一样的柔软,把玩捻动,轩腰继而前后大动,水泽声要仿佛穿透耳膜,甄美好浑身如同置身火海,快感重重来袭,清扫过境,脑子一片空白,腿也软了,身子却不觉中有力地收紧,而他继续次次都抵进最深。
“啊——甘信——”
“唔?”
“你,不要、不要在里面……出来啊……嗯,出来……”
甘信险些忘了,登顶之时,撤出,全洒在她的背上。

、第二十章

余韵在身子里激荡不歇,甘信四仰八叉地坐着,坚实的胸口一起一伏,偶有红黄交替的车灯闪过,甄美好才能从眼缝中看到那张在黑暗里若隐若现的性感又迷蒙的脸。
车里很安静,两人都不出声,只有交替的喘息。
他的手在她腰臀处打转,流连于两只可爱的腰窝,一圈一圈地重复,似情人间是缠绵后的安抚,带着本就倦意满满的甄美好进入梦乡。
醒时,车已上路,身上也不再不着寸屡,只是有哪里不对劲,空空的,甄美好低头确认,着实真空上阵。
脸上一热,甄美好拉高拉链,声音很低:“这是去哪?”
甘信解开衬衫透气:“你想去哪?”
甄美好认真考虑一下:“回公寓吧。”车窗里映清晰着男人的侧脸线条,她呆呆看着,恍惚起来。
年少时的甘信,桀骜不羁,天生反骨,能逆着做的事,他从来不去顺从。可即便教务处的违纪通报条三天两头地往甘大伯的手里送,他的成绩也一直不差,所以高三时,乖觉下来的甘信从“歧途”返回“正途”也没用多大力气,高考成绩让整校师生都咋舌连连,直到到她和甄美丽这届,俨然已传为佳话。
老师会经常这样劝模考失意的同学说:“不要轻易放弃你的人生,你看那谁谁高一高二都那样了,还考上了Z大,你也能行!”
为此,甘大伯在也刑警大队里得意了许久:我儿子虽然作,但是脑袋瓜子还是好使的,像我像我啊。
甄美好那时是打心眼里羡慕佩服甘信的。因为他高三复习时,晚上从来没超过九点半点睡觉过,也没像她一样整天抱着书啃。他爱打篮球,爱玩游戏,和老师同学吹牛扯皮样样少不了他,可高三一整年,他的模考成绩从未跌出过全校前五名。
甘信见她每天都睡眠不足,累得要命的样子,点她的脑壳,恨铁不成钢:“该做什么的时候就做什么,不要总是发呆,提高学习效率,比你拉长战线耗着强百倍。”
甄美好总觉得自己跟甘信、甘擎和甄美丽比起来有点笨,而他是那么聪明、目标明确。
也许别人眼里的甘信,从小到大都是个顽劣到注定成不了气候的人,她却不管是心里还是行动上,一如既往地、甚至有点盲目地喜欢和崇拜他。
也许是她多想了,也许是她看错了,从前那么有自信的甘信,此刻的神情却透着些许寥落和寂寞。
仿佛他早已不是当年的得意少年,也不是刚才在她身体中乘风破浪的掌舵者,而只是一个孤单的男人。
车窗里的影子忽而和自己对视,甄美好状似不慌不忙地移开视线。
“偷看我?”
甄美好不理。
甘信瞄着她的领口,不怀好意笑了笑:“你这样,我又想停车了。”
甄美好腿间还有些不适,下意识侧身,双腿交叠,看着窗外退后的夜景,转移话题说:“意意的病快好了,其实水痘的潜伏期有两个星期,在去你那里之前,他可能已经——”
甘信敛起笑,负疚感并未因此减轻:“孩子没事就好,我无所谓,你不用忙着安慰我。”
“我妈……接走意意的那天跟你说了些什么?”
甘信吊儿郎当,浑不在意的样子:“没什么。”
“如果是很过分的话……我替她跟你道歉。”
甘信一阵好笑,他们刚刚亲密完,倒还生疏礼貌起来了?这算什么,彻底划清界限?暗示方才的翻云覆雨不过一时冲动重温旧梦,压根没别的意思,请自己不许再跟她**?
“别——甄美好。”他也客气道,“别因为这事影响你们母女三人的感情,你回去忍不住再跟你妈吵架,我不成传话的长舌妇了吗?况且她说的都是事实,我从没否认。”
甄美好咬着唇,不吱声。
“不过……我相信你和长山治彦应该没有什么进展。”甘信转头打量她,笃定说,“你不爱他。”
甄美好蹙了下眉:“那你认为怎样才算爱一个人?”
甘信目视前方,低声沉吟:“至少要等得起。”
甄美好挑挑嘴角,笑的几分凄美苦涩,神情却忽而轻松,好像了然:“我和长山治彦的事,你以后不用再多问了,我爱不爱他,选不选择和他在一起……你都是孩子的爸爸,这点不会变……”
甘信听出话头不对,他好像给自己挖了一个很深很大的坑,然后不知不觉地跳了进去。
车开到公寓对面的停车位,甘信下车,也要跟着上楼,手机响起来,来电人是墨兆锡。
“姓胡的醒了,后脑勺缝八针,伤还没验完,心电图、脑CT啥的,得做全了。”
“嗯,没了?”
“你以为我这么神通广大是不是?”墨兆锡当然还没说完,“他还嚷嚷着要调监控、找证人告你,让你在电视台呆不下去,让小妹妹被传媒公司彻底雪藏。”
“你能不能不叫她小妹妹?还有啊,墨头,想成一家人,你跟我还来这套?”
墨兆锡被人拿捏住,“咝咝”两声,然后定了定语气:“不过,我早有准备,已经从‘夜色’那儿把视频先一步弄出来给他看了,实话告诉他,打起官司来呆不下去的是谁还不定。于是——他骂骂咧咧地就接着去验伤了,你最好保佑他别真出点什么问题。”
余光见甄美好紧张不安地看她,甘信轻抚她后背,以示安慰。“谢谢你墨头,不管这事儿最后怎么样,得给你在姓甘的功劳簿上记一笔。”
“我怎么听着你的意思,我还得谢谢你呗。”
甘信轻笑,两人调侃几句,墨兆锡劝道:“过几天等姓胡的回去电视台,你打算怎么办?”
甘信正色:“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是他走,就是我退出。”
甄美好无不担忧,问起后续,甘信只说墨兆锡已经解决大半,剩下的顺其自然。
到了门口,甄美好拿钥匙开门,难以心安,却不料从手袋里摸来摸去,竟先发现自己的小裤和碎裂成两半的内衣被人装在里面。
还真是“体贴周到”!
脸热烫的要命,赶紧塞回去,仿佛能感觉的身后的两道肆无忌惮的热切目光,甄美好一侧身,快速进门,将欲跟紧随其后的甘信拦在外面。
“我请我进去喝杯水?”甘信用脚卡在门缝,肘抵着门,一双乌沉沉的眼睛逼视她,“甄美好,我渴了!”
“楼下有24小时便利店。”
“干什么?你心虚?还是怕我进去之后,把持不住再——”上你一次?!他确实还没尽兴,身体里狂烧的欲。望更是无法隐瞒,他想要她,只一次还远远不够,而他知道,她也同样渴望而忌惮方才在车中那份冲动。
“甘信!”甄美好止不住发颤,“不要让我觉得自己很贱,你说过的话,你都忘了么……今晚发生太多了,我很累,想休息。”
甘信扯着嘴角笑了下,缓缓放下手肘,愈深的眼眸低垂。
甄美好深吸口气,关上房门,“咔”地锁上。
背靠着,甄美好没开灯,透过对面的窗,望着这座城市里那座最显眼的建筑百合塔,回不过来神。
耳旁没有脚步声,他还没走么?他打算什么时候走?
起身,手搭在把手上,静静拉开。
入眼的仍是男人颈间的微颤衬衫领子,向里看,肩膀和锁骨处还留着红印,是她撕咬后的结果。他僵立,垂头,不看她,面无表情,像个负气的孩子,即便是在他们该是孩子的年龄,她也从来没见他这样过。
“你还不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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