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兴华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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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兴华夏- 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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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丰十一年七月十七日(1861年8月22日)清晨,清宗奕拧崩于承德避暑山庄烟波致爽殿东暖阁。留守京师的恭亲王奕忻很快就得到了咸丰帝驾崩的消息和遗诏的内容,抛开兄长去世的消息不说,奕忻对那张既在情理之中又在预料之外的“顾命大臣”名单感到了极度的震惊,他完全没有料到受命于危难之际的自己竟会被兄长彻底排除在新的权力中枢之外。不止奕忻自己,军机大臣祥的落选表明了整个“恭王派”都遭到了排挤。在这种情况下,奕忻在已经委屈了多年以后,不愿再接受这样悲惨的未来。为了自己,也为了支持自己的众人,年幼的恭亲王毅然走上了反抗之路。

咸丰十一年八月初一(1861年9月5日)奕忻到达热河,在澹泊敬诚殿叩谒梓宫之后立即受到了两宫太后的单独召见。双方在会见中显然达成了推翻现有“顾命大臣”制度代之以“两宫垂帘、恭王秉政”的新制度的默契,为了不使肃顺等人起疑,直到回京,奕忻没有再和两宫太后单独会见过。双方的秘密交通改由醇郡王奕譞之妻(慈禧亲妹)负责传递。

咸丰十一年九月二十八日(1861年10月31日),两宫太后偕幼帝载淳及载垣、端华等七大臣抵顺义县西北的南石槽行宫。恭亲王奕忻在此接驾并受到了两宫太后的召见;而政治中枢由热河再次回的了北京。

九月三十日(11月2日),两宫太后传特旨召华殿大学士桂良、武英殿大学士贾桢、体仁阁大学士周祖培、军机大臣户部左侍郎祥由恭亲王奕忻带领进见,载垣等人阻拦不果。两宫太后在养心殿东暖阁向众人泣数顾命大臣种种不道,随后出示在热河就由曹毓瑛写好的上谕,指责八大臣(特别是载垣、端华和肃顺)僭窃帝权,欺骗先帝,并在外交政策方面处理失当而“失信各国,淀园被扰”、“口外严寒……圣体违和”导致宗崩于行在,将“载垣、端华、肃顺着即解任。景寿、穆荫、匡源、杜翰、焦祐瀛,着退出军机处。派恭亲王会同大学士六部、九卿、翰、詹、科、道,将伊等应得之咎,分别轻重,按律秉公具奏。”将载垣、端华、肃顺革去爵职,拿交宗人府。

这次成功的政变被人称为“叔嫂合谋”。事实上,离开了恭亲王奕忻的武力支持,两宫太后绝对无法击败顾命大臣。在奕忻来说,有了太后的支持固然是事半功倍,要是没有却也未必不能自编自演一场“周公诛管蔡”出来。

以大清朝当时的的需要来看,最好是有一位清太宗那样杰出的君主;而奕忻显然就是这样一个合适的人选,此时可以说是他离皇位最近的一次。因为他完全可以也有这个实力自立为帝,但他最终选择了放弃,又一次和帝位擦肩而过。

帝位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过沉重了。

少年时候的意气风发却与帝位失之交臂,中年时候在乱世危局之中苦苦经营。他对于外在看的太清楚,深味斡旋的艰苦,委曲求全的艰苦,无能为力的艰苦,这样的经历足够使他对命运的恐惧深入骨髓了。

恭亲王清楚的看到,自己在修补着一个千疮百孔尾大不掉的大清帝国。虽然他始终是向着自强和复兴的方向努力但却始终抱着忧虑的心理。八里桥的那次惨败,就已经使得他大梦初醒般开始体会到失望的滋味了。

ps:同事聚餐一男同事喝醉了,我们送他回家。到了家门口,只见他蹬了两下门,门铃按得很急,里面一女的问谁啊,他吼了一下:是朕,是朕回来了。只见那女的开了门后说:哟,原来是皇上回来了!我们同事几个那个佩服啊!看到他安全到家我们就扭头走了,然后背后传来一声“太后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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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 冲喜之亲

那一次,英法联军向京师咽喉要道八里桥发起进攻,恭亲王曾亲眼看到僧格林沁指挥大清朝最后一支铁骑劲旅对洋兵作战。※※惨败使他真切、绝望地看到了大清朝最优秀的骑兵的冷兵器在洋枪洋炮面前的不堪一击。纵使有何等高远的气魄抱负,面对如此惨境,也会被客观上的弱势牢牢牵制住了,这样的无奈对一个意图施展才华的人来说无异于当头一棒。养尊处优的地位能够让他在国内保持优越感,而面对外来侵略者的时候却被彻底的无奈和无措威慑了。签定《北京条约》,作为不可一世的大清帝国的统治阶层的代表,将国土和利益拱手奉送给外国人以换取喘息机会的滋味,恭亲王在此中的苦楚,局外人是无法体会也想象得了的。

也许,这就是他看得太清楚了的悲哀。

似乎是定律,在任何一个时代,完全无忧无虑的往往是如在梦中的人,只有他们才能身处乱世而丝毫不自知;而一个人若要无忧,他最好就只有当下感而不会前瞻也不会回忆。奕忻因为看不到大清帝国明晰的前途,那种深深的忧虑和力挽狂澜的垂死挣扎感,始终包围着他。

自1861年1月20日批准建立后,奕欣主持的总理衙门总揽外交以及与外国发生干系的财政、军事、教育、矿务、交通等各方面大权,在与外国的斡旋和事务处理中,人们很难想象他所面临的巨大困顿感。实际上,他利用掌管总理衙门之便,全力支持洋务派官员以强兵、富国为口号,学习西方先进科学的强国之举。这次运动是一次大胆的尝试,能够坚持到现在。已属不易。

但随着他权力的不断膨胀,在上台初期受尽了肃顺等顾命大臣的鸟气的慈禧太后对他猜忌日深,已经不再象以前那样的对他寄予无条件的信任。那种有意无意的束缚和羁縻,更加深了他的困顿和惶惑。

虽然在李鸿章(实际的创意者是林义哲)的劝说下,他在“园工”这件事上部分挽回了慈禧的信任,但他深知,他和慈禧之间,是无法恢复到以前的。

“六爷的心事,多少我是知道的。”文祥看着眼角闪着泪花的奕忻。劝说道,“以往过去的事儿,总想着也不好,还是要多多看着前边!前路艰难,可同行者亦多有。现下局面来之不易,正是需要六爷施展才华的时候,六爷别忘了,下边还有人望着您呢!六爷若是泄了劲,您让那些诸如林鲲宇般的后生如何是好?”

恭亲王苦笑着点了点头,“看来文相是当真把林鲲宇当成了替手了,也好。我便助文相一臂之力吧!只是不知文相还要历练他多久?”

“文的题目,他已然做得差不多了,”文祥的眼中熠熠生光,“接下来。该是武的题目了!”

“武的题目?”恭亲王吃了一惊。

“对!武的题目,便是要看他如何破了这日本的心腹大患!”文祥道。

“这个题目,对他来说,是不是未免大了些?”恭亲王惊问道。

“别的不说。仅这以‘西国通圣教’破题一项,便是你我也做不来的!也是想不到的!”文祥笑道。“我这一回便想要看看,他如何破了日本!”

“文相觉得,他能做得到?”恭亲王问道。

“如何做不到?此人惯出奇招巧计,这一次他去台抚番,促使日人归化,便是克制日本之妙着!”文祥道,“此事虽小,但却于其中可略窥之一二。我想,此事过后,他定是会有更妙也更厉害的招数的!”

“那行,既然文相对他这么看好,我便跟着瞧瞧,看他如何破了日本人的狼子野心!”恭亲王笑道,“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是早早儿的按照他信中所言,布下饵食,安排妥当,等着日本人来上钩!”

此时的恭亲王,想到即将开场的好戏,刚才的郁郁之色一扫而光。

“就是就是!这一回,咱们可要好好儿的出一口先前的恶气!”文祥也笑了起来。

差不多与此同时,远在福州的林义哲,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这么多的喷嚏,这是得有多少人惦记我啊?”林义哲好容易才止住了这一连串的喷嚏,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惹得周围的仆从侍女们个个掩口葫芦。

额绫这时刚好进来,注意到了周围人们脸上的笑意,不由得愣了一下。

仆从和侍女们见到一身番女装束的额绫,一个个都受敛了笑容,齐声问了个好。

那一次,英法联军向京师咽喉要道八里桥发起进攻,恭亲王曾亲眼看到僧格林沁指挥大清朝最后一支铁骑劲旅对洋兵作战。惨败使他真切、绝望地看到了大清朝最优秀的骑兵的冷兵器在洋枪洋炮面前的不堪一击。纵使有何等高远的气魄抱负,面对如此惨境,也会被客观上的弱势牢牢牵制住了,这样的无奈对一个意图施展才华的人来说无异于当头一棒。养尊处优的地位能够让他在国内保持优越感,而面对外来侵略者的时候却被彻底的无奈和无措威慑了。签定《北京条约》,作为不可一世的大清帝国的统治阶层的代表,将国土和利益拱手奉送给外国人以换取喘息机会的滋味,恭亲王在此中的苦楚,局外人是无法体会也想象得了的。

也许,这就是他看得太清楚了的悲哀。

似乎是定律,在任何一个时代,完全无忧无虑的往往是如在梦中的人,只有他们才能身处乱世而丝毫不自知;而一个人若要无忧,他最好就只有当下感而不会前瞻也不会回忆。奕忻因为看不到大清帝国明晰的前途,那种深深的忧虑和力挽狂澜的垂死挣扎感,始终包围着他。

自1861年1月20日批准建立后,奕欣主持的总理衙门总揽外交以及与外国发生干系的财政、军事、教育、矿务、交通等各方面大权,在与外国的斡旋和事务处理中,人们很难想象他所面临的巨大困顿感。实际上,他利用掌管总理衙门之便,全力支持洋务派官员以强兵、富国为口号,学习西方先进科学的强国之举。这次运动是一次大胆的尝试,能够坚持到现在,已属不易。

但随着他权力的不断膨胀,在上台初期受尽了肃顺等顾命大臣的鸟气的慈禧太后对他猜忌日深,已经不再象以前那样的对他寄予无条件的信任。那种有意无意的束缚和羁縻,更加深了他的困顿和惶惑。

虽然在李鸿章(实际的创意者是林义哲)的劝说下,他在“园工”这件事上部分挽回了慈禧的信任,但他深知,他和慈禧之间,是无法恢复到以前的。

“六爷的心事,多少我是知道的。”文祥看着眼角闪着泪花的奕忻,劝说道,“以往过去的事儿,总想着也不好,还是要多多看着前边!前路艰难,可同行者亦多有,现下局面来之不易,正是需要六爷施展才华的时候,六爷别忘了,下边还有人望着您呢!六爷若是泄了劲,您让那些诸如林鲲宇般的后生如何是好?”

恭亲王苦笑着点了点头,“看来文相是当真把林鲲宇当成了替手了,也好,我便助文相一臂之力吧!只是不知文相还要历练他多久?”

“文的题目,他已然做得差不多了,”文祥的眼中熠熠生光,“接下来,该是武的题目了!”

“武的题目?”恭亲王吃了一惊。

“对!武的题目,便是要看他如何破了这日本的心腹大患!”文祥道。

“这个题目,对他来说,是不是未免大了些?”恭亲王惊问道。

“别的不说,仅这以‘西国通圣教’破题一项,便是你我也做不来的!也是想不到的!”文祥笑道,“我这一回便想要看看,他如何破了日本!”

“文相觉得,他能做得到?”恭亲王问道。

“如何做不到?此人惯出奇招巧计,这一次他去台抚番,促使日人归化,便是克制日本之妙着!”文祥道,“此事虽小,但却于其中可略窥之一二。我想,此事过后,他定是会有更妙也更厉害的招数的!”

“那行,既然文相对他这么看好,我便跟着瞧瞧,看他如何破了日本人的狼子野心!”恭亲王笑道,“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是早早儿的按照他信中所言,布下饵食,安排妥当,等着日本人来上钩!”

此时的恭亲王,想到即将开场的好戏,刚才的郁郁之色一扫而光。

“就是就是!这一回,咱们可要好好儿的出一口先前的恶气!”文祥也笑了起来。

差不多与此同时,远在福州的林义哲,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这么多的喷嚏,这是得有多少人惦记我啊?”林义哲好容易才止住了这一连串的喷嚏,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惹得周围的仆从侍女们个个掩口葫芦。

额绫这时刚好进来,注意到了周围人们脸上的笑意,不由得愣了一下。

仆从和侍女们见到一身番女装束的额绫,一个个都受敛了笑容,齐声问了个好。

第二百五十八章 离间之计

丰岛海战中,林国祥指挥一艘弱小的鱼雷巡洋舰“广乙”号,勇猛地冲入日舰队列,依次挑战日本海军三艘快速巡洋舰,试图采用鱼雷攻击,一度使日军三舰陷入混乱,虽然因日舰炮火过于猛烈,“广乙”舰的鱼雷发射管被毁,林国祥的攻击未能成功,但这份勇敢和顽强,以及高超的战技,便足以光耀史册!

林义哲在原来的时空中,每每读史至此,便常常拍案而起,大呼“惜乎击之不中!”

而现在,林国祥和邓世昌等原本只存在于史书当中的英雄人物,都生动鲜明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林管带快快请起,此是家中,不必拘礼。”林义哲赶紧扶起林国祥来。

虽然他现在是护理福建巡抚,官阶比林国祥要大得多,林国祥向他行大礼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但让林国祥给他行礼,他在心理上还是有些不敢接受。

林义哲请林国祥坐下,仆人送上香茗,二人闲谈了几句,林国祥便向林义哲汇报起此行天津的任务来。

林国祥原籍广东新会大泽北洋乡,出生于马来西亚槟榔屿之槟城。林国祥的父林道解是南洋一带著名的建筑商,曾建造槟城旧关仔角之古城。林国祥于兄弟六人中居二,自小在槟城读书,谙熟英语,青年时与三弟林国裕、五弟林国禧回国学中文。同治六年(1867年)时沈葆桢总理船政,设立福州船政学堂,招生肆习制造、驾驶诸术,除了福建本省招募学生外,又从广东招到已通英文的邓世昌、林国祥、李和、叶富、吕瀚、张成、李田、黎家本、梁梓芳、卓关略等十人作为外学堂学生,分班就学。1871年。林国祥等人均以优异成绩毕业,林国祥在“建威”号练习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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