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_剑网三]强嫁大隐为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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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_剑网三]强嫁大隐为朝-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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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教固定每年三月会在各地挑选有天赋根骨的孩子,加以培养,隶属朝廷的天策也不例外。至于为何会定在三月,经历无情寒冬还能存活下来的孩子,意志力相较而言会比一般人强上许多,也不容易背叛给予他们温饱的门派。
  
  可以说,寒冬,是他们给门下弟子第一道测试。
  
  很残酷,也很实际。
  
  陆危楼目光锋锐如刀,让一路上挣扎求生的小孩很难不发觉。
  
  是的,一路上。
  
  他是一个被父母抛弃的小孩。
  
  或者说是被卖掉。
  
  穷人家卖孩子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有时候卖掉一个孩子甚至还换不回一整头猪。朝廷税法严苛,原本征收谷物、布匹等实物改为征收银钱 ,一年两次征税,而人头税更是让孩子满地跑的穷人家更是苦不堪言。 
  
  没东西卖了,就卖孩子。或是卖到青楼楚馆,运气好点可能还有机会被富贵府宅里当下人,签了死契就这样过一辈子。各有活法,小孩只是其中一个。
  
  小孩是家里第二个孩子,不像老大能下地干活,也不像褥被里的幺儿受父母疼爱,平日里一顿没一顿的养着,一小只没长肉。今年收成不好,被卖掉也是理所当然。
  
  连同茅屋子被一起卖掉的小孩一直到人牙子上门了才知道自己是被遗弃了,怪不得好久没抱过他的娘亲前一天夜里抱了他好久,还有什么烫烫的东西滴到了他脸上,从额角一直滑到嘴巴里。从人牙子口中得知父母是搬到平定州,小孩便偷偷跑出来,顺着官路磕磕碰碰地竟是让他找到了父母亲的落脚处。
  
  他没有进去。小孩不傻,知道自己即使回去了,以后还是会被卖掉的。他只是远远的,远远看了一天。父母的表情很宁静,没有悲伤。家里少了一张嘴,又有新的进项,多日愁眉不展的脸似乎也散去了阴云。
  
  小孩看见老大突然冲出来四处张望,嘴里喊着他的名字,不一会儿就被娘亲拧着耳朵楸回屋子里去。
  
  小孩站在阴影处,觉得眼睛疼。
  
  等等发觉自己脚跟又酸又麻的时候,太阳都落山了,唯一的光亮是从房子里照出来的,温暖而安宁。可那里已经不是他的家了,小孩摸摸肚子,干瘪瘪的,他该去找些东西吃了。
  
  待他捏着半个少了馅的包子回来的时候,他看见那座被他盯了一天的房子,火光熊熊。走近些,他迷迷糊糊听见有个人骂了声‘晦气’。
  
  真的很晦气,看中的目标不是穷到只能买孩子的人家,就是神秘莫测的男子。小孩看着一步一步走向他的男人,如是想到。
  
  “你叫什么名字?”
  
  “阿碎。”
  
  阿碎是个贱名,比阿猫阿狗还差上一些,和碎娃子一个意思。
  
  小孩不再颤抖,第一次夺人性命的悚然感消失在骨子里。陆危楼蹲下|身,俊美的脸孔在小孩眼中放大。小孩注意到这人细长的眼尾弯了弯,而睫毛下的眼珠是铁灰色的。
  
  “要不要当我的孩子。”
  
  声音低沉,却如梦似幻。
  
  ================================
  
  陆危楼内力深厚,武学套路霸道且妙法无尽,年轻时变敢独身上嵩山,挑战少林方丈渡如,千招之内以火焰腿败之。至此,明教光明令锋芒所指,群雄无策!
  
  与独辟蹊径武功同样出名的还有明教教主养孩子的爱好。陆危楼只有陆烟儿一个亲生女儿,他另外还收养了一子一女。
  
  值得一提的是,陆烟儿这个名字,本为义女米丽古丽所有,后离家出走,亲女仍取此名。由此可以看出,陆教主取名无能。
  
  碎,零星而残破,笼罩着不吉和灰暗。
  
  “换个名字。”陆危楼撑着下巴瞧着嘴巴鼓鼓的小孩,说的是肯定句式。
  
  阿碎听闻抬头看了眼陆危楼,没有疑义,低头继续扒饭。名字对他来说只是一个符号,重要性还比不上碗里的一口饭。
  
  他已经很久没能吃上热乎乎的食物了。
  
  正是饭点,客栈里的人很多。陆危楼和阿碎一大一小占了一张大桌子,并且还是华服青年和小乞儿的搭配,让人不去注意都不行。
  
  陆危楼没有在意,手里的杯盏轻轻摇晃。阿碎则是吃饭最大专心致志地和饭碗奋斗着,谁知道还会不会有下一餐呢。
  
  他并不相信陆危楼所说的收养的话。
  
  “你的姓氏是什么?”
  
  阿碎想了想,有些陌生的开口:“东……方吧。”
  “东方碎?”
  
  “东方……”陆危楼低声吟念。
  
  声音沉沉,莫名有些勾人。
  
  “不如叫东方不败吧。”
  
  筷子一顿,阿碎成功被呛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默默地爬过。。。


《'东方不败+剑网三'强嫁》大隐为朝 ˇ义父ˇ 最新更新:2013…07…15 19:45:25

                              东方不败这个名字,给人以凶悍而目空一切之感,他虽然很喜欢,但他知道这个名字不属于他——一个孤子。
  
  阿碎在逃脱被呛死的命运后,义正言辞的拒绝了陆危楼的提议,即使眼前这个人让人隐隐觉得他的话是不容置喙的。那又如何?反正也不会再见面了。
  
  阿碎虽未入过学堂,却不代表他就不通世事,客栈大厅里隐晦或直白的惊诧眼神都在告诉他,他和这个穿着金边甲袍的人坐在一起是有多么的格格不入。
  
  连他自己也是这么觉得的。
  
  打了一个小小的饱嗝,阿碎惋惜地看了一眼桌上还剩着的大半菜肴,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允许自己把剩菜打包带走,可是如果提出来会让对方讨厌吧。阿碎不想这样,所以在对方垂目饮酒的瞬间迅速地塞了两个馒头到衣襟里。他实在是太瘦了,再多放一个便是要露陷了的。
  
  抿酒的唇微微勾起一角。
  
  耐心地等到陆危楼一壶酒饮尽,阿碎说道:“我要走了,谢谢您请我吃饭。”言罢,跳下凳子准备朝客栈大门走去。
  
  他还真当自己掩饰的很好,小手僵硬地捂着格外圆润的肚子,脚步有些急切。陆危楼莫名觉得自己在小孩身上看到了他家波斯喵咪的影子——明教圣兽。
  
  陆危楼大手一伸,楸住阿碎的后领,破旧的衣裳不受外力拉扯,轻易的撕拉裂开。白花花的馒头掉到地上打了两个滚。
  
  白面馒头在黑青石地上显得异常刺眼。
  
  阿碎停下步子,挣不开禁锢他的手,阿碎小脸通红,酸涩和羞耻感涌上心头,却是不敢回头。
  
  陆危楼轻轻掰过小孩的肩,迫使阿碎面对他。感受到手中小孩身板紧绷,而睁得大大的眼睛努力不让眼角的泪花掉出来的倔强也让他很满意。
  
  是的,陆危楼很满意这个孩子。
  
  纤细脆弱的孩子,却已经懂得将自己层层包裹,不露一点棱角。虽然还很青涩,但是已经符合了陆危楼的要求。
  
  作为明教教主的孩子的要求。
  
  比之他另一个世界的义子沈酱侠少年懦弱,这个一不小心就露出暴躁乖戾一面的小孩更得陆危楼之心。
  
  手腕被阿碎狠狠咬了一口的陆教主在心里对自己点点头。
  
  陆危楼不笑的时候,迥异于中原人的铁灰色眼眸更是冰冷的吓人,阿碎尝到铁锈味,有些后怕的松开小虎牙。
  
  都请他吃饭了,难不成现在反而介意起这两个剩馒头吗?阿碎委屈的掀掀嘴。
  
  陆危楼无视小孩可以挂油壶的小嘴,神情捉摸不透。
  
  阿碎的衣服被扯出一条长长的大口子,又瘦又硌人的小肩膀露出大半个,显然,衣服已经不能穿了。
  
  入秋的夜晚已然有几分凉意,阿碎的手脚也是凉凉的。小孩实在是瘦得厉害,解下披风,陆危楼直将小孩包裹三圈才正好。
  
  被裹成一条小黑虫的阿碎走不了路,被陆危楼一把抱到肩臂上。
  
  陆危楼人极修长,阿碎第一次处于这么高的地方,不由紧张地向陆危楼靠了靠。
  
  养过三个孩子的陆危楼动作很稳,托着小孩没有几两肉的小屁股一直上了二楼的客房,却是无视了那无辜供奉了土地公的白馒头。顺路嘱咐小二送热水来,又丢了粒银角子托小二去买两件小孩衣裳。
  
  店家细心的送来小个浴桶,倒进热水正好阿碎用。
  
  “乖乖自己洗干净。”
  
  被陆危楼摆弄进浴桶的阿碎在水里慢慢地漂,调转方向扒在木桶边沿,阿碎隔着屏风看着陆危楼的影子。
  
  这个人……似乎真的打算收养他。
  
  陆危楼的眼睛沉静如水,波澜不惊,阿碎读不出深邃眸子里隐藏的情绪与心思,只觉得对方说的似乎是真话。
  
  待陆危楼披着里衣走出来的时候,阿碎还在和他湿漉漉的头发搏斗。细黄的头发被毛巾搓揉得乱七八糟,漆黑明亮的眼睛看向他,眼神中透着懊恼。
  
  随即转为呆滞。
  
  阿碎还处于不懂什么叫惊艳的年纪,只觉得这人沐浴后带着柔和懒意,奇异的银白长发全部拨到脑后,露出夺人心神的凛然的眉眼。
  
  陆危楼轮廓深刻,线条却有中原人的柔韧感,此时神态放松不显初见时的凌厉。阿碎视线下移到对方坚实的胸膛,莫名觉得自己的脸有些烫。
  
  莫非是太久没擦干头发而受凉了?阿碎用力地蹂|躏自己的软毛。
  
  陆危楼觉得小孩憋着一股气揉着自己脑袋的动作十分可爱。忍不住多看一会,他才上前接过小孩的毛巾。
  
  隔着毛巾,内力运转,阿碎只觉得头顶暖洋洋的。不一会儿,头发就变得松松软软的。
  
  接受到小孩惊叹崇拜的表情,陆危楼丢开毛巾,大手在细软的头发上摸了摸。熟悉的触感,陆危楼想起自己养了好多年的大喵。
  
  大喵是一只拥有黄碧异瞳的波斯猫,通体雪白,乃是除陆烟儿外的明教另一霸主。大喵是陆危楼离开祆教前往中原的路上捡到的,可以算是明教的长老级人物,只是这些年年岁大了,越发懒得动弹,只爱蹭在陆危楼脚边发呆。
  
  陆危楼从阿碎身上看到了大喵小时候傲娇娇的神态,颇为得趣。陆危楼最疼爱的不是他的三个孩子,而是他身边脾气大得一塌糊涂的波斯猫。明教弟子入教第一件事就是去库房领取逗猫草、琉璃珠和足量的鱼味点心,并且随身携带。
  
  陆危楼甚至还在光明顶专门开辟了一个小厨房,用来烹制酥脆但是一点也不可口的鱼腥味小点和油炸鱼骨头。
  
  亲女陆烟儿没少为这件事吃醋。
  
  明教长安中伏那日,大喵不知道跑哪去了……陆危楼没少担心那只肥的快成球的猫的喵身安全。
  
  小孩这会子可比那只失踪的肥喵乖顺的多,小二买来的是店里的成衣,对阿碎来说还是太过宽大了一点,陆危楼有些怀疑小孩是不是真如自己说的有五岁了。
  
  竟是比大喵还轻上一些。
  
  在明日的行程中多了去布店一项,陆危楼给小孩掖好被角:“睡觉。”
  
  阿碎乖乖躺在床榻内侧,悄悄盯着陆危楼线条流畅的侧脸,那薄削的唇瓣没有上扬时给人一种非常冷漠的错觉。
  
  从遇见这个人到现在,阿碎其实都还是有些懵。
  
  “大叔,您真的要收养我?”衡量一下对方比老人家还白的及膝长发和年轻俊美的脸,阿碎折中了一下称呼。
  
  “叫义父。”陆危楼眉头一紧。
  
  “义父。”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后面小修了一下。。。有人说我把陆教主写崩了,回忆一下人设,抹泪承认的确有点。。。



《'东方不败+剑网三'强嫁》大隐为朝 ˇ缎行ˇ 最新更新:2013…07…21 18:04:10

                              被褥被太阳晒得香喷喷的,帖服着阿碎小小的身躯,即使油灯下陆危楼那柔和的令人心悸的浓密长睫,也不能让周公的吸引力小上半分。
  
  屋内燃着气味悠长的异国香料,从半掩木窗吹拂进来的夜风带着这股味道沉沉浮浮。陆危楼放下从书局里淘买来的史书话本,对自己身处的朝代有了大致的了解。
  
  国号曰“宋”,皇室姓赵,竟已然是改朝换代了。
  
  而虽前朝依旧为李唐,开元间大事亦是所差无几。可华山纯阳宫乃道家脉系,少林尊国教,七秀坊更是“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的公孙大娘为求剑舞绝艺不至失传所建;活人不医的万花,谷主东方宇轩笼拦天下奇人异士,谷之名盛,几乎可以和当时的长歌门相提并论;还有每十年必在江湖上掀起轩然大波的藏剑山庄……
  
  可即使是这些名门正派,在野史玄说里,也全然无任何痕迹。更无须言五毒唐门等同明教一般特立独行之流。
  
  唯一提到的天策,也不过是寥寥数句侧面描写——太宗皇帝御下的机密机关,负责江湖事宜。
  
  莫不是那些老家伙都步了他的后尘,被唐军一锅端了?
  
  可能性却是不大。
  
  那么仅剩的解释,他来到的是不同的空间。如《华业经》所言:“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树叶间容纳宇宙,花瓣里别有洞天。
  
  这和他明教内光明顶密道的形成有些许相似,依五行排列,时空平行,自成一体。又似各门各派都具有的基本术法神行千里——瞬间跨越不同地域。
  
  已然是另一个世界了。
  
  无法再和那些有趣的人和事同处一世,输赢成败如过眼云烟,这样的认知让陆危楼莫名伤怀。
  
  掀开帐暖,便见小孩陷在被窝里,只留一撮头发毛毛在外边呼吸空气。怕小孩闭过气去,陆危楼将被子向下轻轻扯了扯,露出小孩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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