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的悠闲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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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的悠闲生活-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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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桦听见这句,也是脸上浮现遗憾,在后世享有盛名的范仲淹,如今还没有见到一面他却已经逝去了,这不得不说是件莫大的遗憾。

“你刚刚的讲解很对,那你自己内心是否也是那样的想法,国家本为一体,家能固守则国须必全呢?”陈秀才悲伤片刻后,只是一会儿功夫就恢复了正常,继续讲课向方桦问道,眼睛里似有深意。

方桦一愣,他倒是没有注意陈秀才,只是这个问题让他陷入了有些难以选择的地步,若是陈秀才问他爱不爱国,他想都不想便直接说自己多么多么爱国,多么多么珍惜现在,但是偏偏如今把国和家扯在了一起,他就没有那么直接了。

平心而论,他对大宋还没有达到本土人对于国家的那种衷心,在他眼里家里人是比国家重要的,甚至哪怕最后大宋真的要灭亡,他也只会考虑他家里人的安全,而不是考虑这个大宋的存亡。

当然这只是他的心里话,不能就这样说出来,况且陈秀才问出这个问题后,方桦随意撇了一眼伊人就看到她此刻也是嘟着嘴巴等待着自己的答案呢,面对伊人还有身份神秘的陈秀才,方桦怎么可能说出实话,于是脑补了一些词,才大义凛然道:

“当然,学生当然是这样的想法,国和家本就是相互依存,互为基础,况且国为大义,孟子注释曾有国乃根本这样的话,足以说明国的重要,学生以后若是学有所成,必然怀着满腔狗血,我呸,是满腔热血去为国奋斗,下治民,上至君,希望能让我大宋永远都是先帝时期的那个盛世……”

好渴,好想喝水,方桦说的自己都累了,赶紧停下喘着气,虽然说了一大堆其实都是废话,但是别说陈秀才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脑子有些问题,其他什么都行,不过一提到爱国他就乐呵乐呵的,这不,方桦说了那么多就是让他高兴。

高兴的何止是他啊,伊人在旁边听见方桦的话也是嫣然一笑,俏皮极了,偷偷的向方桦竖起了大拇指,这个小动作还是方桦曾教她的,如今玩的已经很熟练了。

陈秀才也因为方桦的这番话使得心情突然好了很多,脸上都舒展开了笑容,不过心情好过之后,他还是很有深意的看了看方桦,似乎颇含其他韵味的道:“希望你能够一直都这么小,不要忘了你的本心。”

“自然,学生一定会谨记。”方桦口头说的漂亮至极,心里却不以为然,他没有那么大的圣人心,不要说成为孔子孟子那样的人,就是范仲淹王安石那样心系天下,他都不一定可以办到。

陈秀才不可能知道方桦心里在想什么,听到方桦很诚恳的回答还以为他真的谨记了,自认为方桦此人或许长大后真的可以自出一派系,抬了抬头,见时间已经不早了,便招呼了一声带着伊人往内院走去,其他孩子也就这样各自回家了。

“走了,小桦,回家吃饭。”永远上课睡下课醒的方安还是老样子,一听可以回家了立马屁颠屁颠了起来,拽着方桦就直奔回家,拉都拉不住。

走出陈秀才家的那条小巷子后,方桦方安两人很有耐心的就坐在了地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聊着天,不到一会儿的时间,远远的就看到了一辆新式版牛车缓缓行来,驾驭牛车的人自然是方父了,每天这个时候他都会接方桦方安回家,每天牛车载人也只到这个时候,多了就不好了。

况且家里已经商量好了,以后二伯身体好起来后,再买两头黄牛再建一个牛车版公交车,让庆阳县城里再多出一版公交车。这样一来方父载的人可以少点,而那些做公交车的人也可以千等一些时间,大家都有好处,何乐而不为。

“爹。”方桦甜甜的叫了一声,蹭着小短腿爬上了牛车上,书篮子放在后面,从后面可以看见方父背后的衣服都有些湿透,足以说明他也很辛苦,只不过一直不说而已。

“大伯,你真准时。”方安裂开嘴嘿嘿一笑,同样爬了上来。

“你们这天天都是这个时候结束讲课,时间久了,自然不就知道了,小桦,今天学的怎么样,小安他没有偷睡吧。”方父擦了擦汗,一脸开朗笑容,自从开起了这个牛车版公交车后,方父倒是比以前更加开朗了,再也没有动不动以文人架势来面对其他人的样子了。

方桦随意念出几首诗词来让方父高兴一下,在说方安每天也怎么怎么努力,一下子让方父更加开心了,一鞭子抽在两头黄牛上,就这样悠哉悠哉的朝着家的方向前进。

青山行道,远远的看见了家,那里有盏灯,有阿公,有二伯二婶,还有母亲,最重要的,还是因为那是家,是方桦的家。

(方桦五岁的生活写到这里就结束了,接下来就是方桦长大后的日子了……)

第四十二章:那一年春天,我瘦了

这是一个大章……接近四千字的大章……

本来想分城两章的……但是想了想……还是就一章吧……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人可以长生,但是时光与爱却永不老去。

历史的车轮滚滚而来,他不需要我们阻拦,只需要我们铭记,就像从春青夏婵秋叶冬雪周而复始般悄悄逝去,其实只要伸手就可以握到的幸福却从来没有人伸出过手。

蓝天,白云,青山,溪流,他们便是时光的追随者,只要紧紧地地跟着时间的步伐,幸运之神就会永远跟着你,东流逝水,叶落纷纷,荏苒的时光就这样悄悄地,慢慢地消逝了。

穿了新衣,迎了新年,一年,两年,两年……

芳草再绿,枯木再黄,一岁,两岁,三岁……

时光只解催人老,不信多情,长恨离亭,泪滴春衫酒易醒。

刚刚迎来了初春,但是天气依旧不够暖和,在北井村的各家屋头上,那些冬日里曾经飘过的雪时至今日依旧还没有完全融化,哈口气出来便是白雾茫茫。

方老爷子在这寒冷的天色里依旧是穿着厚厚的袄子,走出了房门来到了村头那里,跟着一群上了年龄的阿公畅谈着人生,几年的时间过去了,方老爷子的身体开始差了,在这路滑的地面上也不得不拽着拐杖慢慢行走。

母亲李氏还有二婶也是早早的起了床,看了会牛看了会鸡,又烧了水准备了稀粥,这才回房里将方父二伯两人都拉了起来,方父二伯兄弟二人早已经习惯,什么话没说就起了床。

而方安因为沾染了方桦以前的坏毛病,如今已经学会了赖床,迟迟过了一炷香时间他才迷迷糊糊的起床了,如今十五岁的方安更加壮实了,都说古人早熟方桦总觉得早熟的是身体,而不是大脑。

等着方老爷子回来,然后一家人吃过暖和的早餐后,便又坐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随意聊着,方老爷子往饭桌上一看,有些皱眉道:“小桦这小子又走着去县城了?没等你两牛车?”

二伯闻言苦笑,无奈道:“爹,这两年小桦什么时候做过牛车,他非说要减肥,每天走着去县城,一开始也没当回事,谁知道他这一走就是走了两年。”

“哼!”方父如今皮肤有些黝黑,冷哼了一声,气的牙咬咬道:“别管那混小子,他五岁的时候就说要减肥,如今瘦的跟个竹竿一样还要减肥,这不是欠抽是什么?!”

“阿公,爹,大伯,你们都错了,小桦现在不是在减肥,他是在锻炼身体,他说过早起多运动对身边好,就像阿公一样,每天都早起去溜达溜达。”方安瓮声瓮气的道,变声时期的他声音就是如此刺耳。

方安如今也没有读书了,他十岁那年就已经彻底离开了陈秀才家,如今十五岁的他依旧没有多大正事,平时帮母亲李氏还有二婶干干农活,要不要就是跟着方父二伯去县令里坐着牛车版公交车溜达溜达。

方桦如今成了家里唯一一个还在读书的人,光宗耀祖考取功名这样的事情一下子就落在了他的身上,方老爷子自然对于方桦要多注意一些,听到方桦每天都走着去县城,眉毛更是皱的深了点,有点不争气的看了看方父,怒道:

“你是怎么当的爹,一个孩子你都管不了了如今?他说走着去你就让他走着去啊?他一个屁大的孩子能吃得消吗,你他娘的那么大的时候让你走你都不走,现在你孩子走你倒是不管了是不是!”

“我怎么管啊,我要打他你就拦着我说不能打坏了,我要骂他你就说我也读过几年书注意素质,如今我打不了骂不得,我怎么管!”一说他管不住孩子,方父就跟急眼的猫一样。

事情上就是因为他管不住孩子,所以才最怕别人提这事,如今方老爷子提这事,他只能不甘的嚷嚷着,但同时也感觉有些失败,貌似他这个父亲在方桦心目中一点威信都没有,甚至还没有母亲李氏说话管用。

方老爷子被方父说的也有些老脸一红,貌似方父也说的都是实话,咳嗽了两声化解了尴尬,淡淡道:“咳咳,行了行了,嚷嚷什么,我不管你怎么做,以后别让小桦每天走那么多路就成了,他还在长个子呢,哪能每天这么累。”

母亲李氏还有二婶两人安静的坐在旁边织着衣服,笑看着方家这四个男人聊天,在她们两身边还有一个类似于现代的摇篮,里面是个两岁大的女婴嘴角挂着晶莹的口水睡着了。

女婴叫方可儿,是二伯家继方安之后的第二个孩子,一个闺女,才两岁大的方可儿如今成了家里最小的孩子,平时所有人都疼爱她,哪怕是一直重男轻女的方老爷子对于可儿也很是欢喜。

方家这么一大家子齐聚一堂,其乐融融,只单独缺少了方桦一人,如今方桦又在哪儿呢?

…………

…………

青山还是那个青山,行道还是那个行道。

路边的积雪一直迟迟没有融化,以往绿匆匆的青木如今全部披上了白色,人走在道上确实也要花费点时间,此刻一名大约十二三岁,面目清秀,双眸明亮且清澈的少年正缓缓的有一脚没一脚的踏雪而行。

不过少年的心情似乎很是愉快,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歌曲,走路还蹦蹦跳跳的,整个行道上只有他一人在行走,但他却显得如同他踩着地面就拥有全世界一样。

“浮图塔断了几层…断了谁的魂…痛直奔一盏残灯…倾塌的山门…容我再等…历史转身…等酒香醇等你弹…一曲古筝……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

少年独自一人深情演唱着,时不时用脚提着周边的积雪,他穿着一件青色厚长袍,长袍一直到脚跟那里,腰间一条灰色腰带,背后一个书篮子,独自一人走在雪道上,却兴致勃勃,整个人又浑身透着懒散的气息。

少年自然是方桦,如今十二岁的方桦终于也算长大了,从五岁时就觉得自己太胖了的他,如今经过两年的锻炼后,自己终于瘦了下来,当然根本没有方父说的瘦的跟竹竿子一样,只能说如今方桦看起来有些略显单薄,但是没有人知道锻炼了两年的他如今身体处处充满了力量。

当然最主要的重点是,他终于瘦了下来。曾有名言说过要么瘦,要么死,如今方桦瘦了,那么自然可以不用死了。

走了半个时辰后方桦悠悠哉哉的终于进了县城里,掏出来两文钱随手从路边买了一个烤地瓜又就这么慢条斯理的吃着往陈秀才家走去,似乎没有什么事情能够让他着急起来,永远都是那么散漫轻松。

这个世界上永远都是不缺乞丐的,在方桦吃着烤地瓜的同时,一名乞丐就这么就这么突然的出现在了方桦的面前,让方桦吃了一惊,脑子里正猜测着这位乞丐是不是接下来留给自己算一卦,然后说自己骨骼惊奇,乃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习武之才时,却见这位乞丐拿起手中的破碗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

“搞了半天你不是收我为徒的啊。”方桦显得有些无趣,嘀咕了一句,从口袋里随手掏出了三文钱丢在了乞丐的碗里,挥挥手道:“犀利哥,赶紧让开,我还有事。”

乞丐根本不知道方桦再说什么,只看到了碗里的三文钱,不断的向方桦拱手道谢,不过在乞丐刚准备抬脚走时,方桦又突然的转过了身,道:“等等!”

乞丐怔住,然后见方桦一脸严肃的走了回来,脸上阴沉无比,让乞丐都不由的认为自己做错了事,就在乞丐刚刚准备问的时候,却只见方桦很庄严的伸出了手伸进了乞丐的破碗里,那里静静躺着三文钱,方桦默默的拿起了一文钱收起,这才松了口气,淡淡道:“行了,你走吧,两文钱就可以买烤地瓜了,我刚才不小心多给了一文,现在没事了。”

乞丐:“…………”

“怎么?给你两文你还不乐意?那行行行,我都收回来,我不给了我。”方桦见乞丐没走皱了皱眉,自顾自说道,接着伸手向着乞丐破碗伸出,那样子真的打算把两文钱收回来。

吓得乞丐缩了缩脖子,赶紧抓紧了碗一溜烟一样的跑走了,方桦搓了搓手,哈了口气,脸上扬起了玩味的笑容,很兴趣有的看了看乞丐跑的方向高声道:“逗你玩呢。”

不过,乞丐终究是没有跑回来。

“这世道是怎么了?人与人之间一点信任都没有了吗?”方桦仰天长叹,随后就跟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吃着自己手中的烤地瓜,慢悠悠的走着。

穿过大街小巷,走到陈家院口,深吸一口气,转身看了一眼东京开封的方向,眼睛渐渐深邃,喃喃道:“天子门生,我方桦来了!”

回过头来,大步走了进去。

…………

而在另一边刚刚被方桦戏耍的乞丐,此刻也是怔怔的靠在一堵墙便,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破碗。

在碗里,静静躺着三文钱。

君歌——

我在食堂吃饭,咬到了舌头我疼的大叫。一二货朋友问我怎么了,我疼的说不出话就指指嘴有吐点血,这个二货大叫:”大家别吃了,饭里有毒!”

第四十三章:辛弃疾是忧郁王子

童生式一般来说还是以诗词,论语,策经为首,这个时期王安石的科举变法还没有真正的贯彻下来,所以如今科举制度大多还是有些唐朝时期的那个方式,而唐朝时期任何科举考的大多都是论语策经仁义道德,接着就是诗词歌赋。

大宋在经过仁宗时期的盛世之后,文人墨客似乎要到达了一个喷涌状态,可以说大宋就是想要求每一个读书人都成为圣人,不但要毫无瑕疵的身份,而且最好的还是达到很高的高度,说白了,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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