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海洋梦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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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海洋梦幻-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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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再造孽,舒觉很自觉地和小孩保持距离,前提是忽略她周身弥漫的诡异阴暗……
真相
注意到舒觉的目光,泰麒往六太的身后缩了缩,不敢靠上前。
“蒿里,快过来向景王陛下打声招呼。”乍骁宗对小泰麒招了招手。
六太不解地对一个劲缩到他身后的泰麒问:“怎么了?放心吧,景王陛下和尚隆不一样,不会再强迫你低头的啦!”
闻言,小松尚隆忍不住抗议:“喂,喂!不是你们叫我一开始的时候叫我那样做的吗?”他可是被景麒和六太架过来演一出戏,扮成坏人强迫泰麒低头,证明麒麟不可能做出虚假的誓言,消除泰麒的不安。
见他们这一对般配的王与麒麟,舒觉不禁有几分笑意,她家的景麒可没有延麒那样的活力,她原本以为麒麟都是像景麒一样,尽责辅佐王,但天性仁厚,做事一板一眼的样子才对。
过分天真的泰麒暂且不说,敢对王大呼小叫的延麒真是不得了。不过,王身边要是连一个能平等说话的人也没有的话,未免太寂寞,延王能治国五百年不衰败,和延麒的性格有莫大的关系吧,这一对倒是十分相配呢。
见到女王的微笑,景麒的神色也缓和了不少,他露出一个极浅的笑容对泰麒道:“主上是个很温柔的人,不像胡来的某个人。”景麒意有所指地瞄了小松尚隆一眼。
于是,小松尚隆哀怨了,舒觉的笑容更加妩媚。
泰麒畏畏缩缩的从六太身后走出来,挣扎着走到舒觉面前,却在距离她五步远之外就满头冷汗地跪了下去,稚嫩的童音充满畏惧:“对不起,对不起,我……”
“泰麒,不要怕,你看景王陛下笑得那么好看,再走近一点啊。”
“我做不到!”泰麒的眼泪流了下来,“我不敢再靠近!”
“蒿里?”乍骁宗向舒觉告了声最,走到泰麒身边,“蒿里,你在怕什么?时不时刚才延王陛下吓到你了?”
“不,不是的!”泰麒的小手拉住泰王的衣摆,畏惧地避开舒觉的目光,哽咽的说,“对不起,我知道自己很失礼,景王陛下真的很漂亮,比女仙们还要漂亮,可是……可是……我觉得景王陛下好可怕,不是血污,是更加可怕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好像当初对上傲滥更加强烈的压迫感……”
“唔,傲滥似乎是泰麒收服的饕餮的名字吧?”舒觉食指轻点着额角,好笑的说,“朕比饕餮还要可怕?呵,倒是第一次听别人这么形容朕。”
“景王陛下,请您原谅蒿里,他只是个孩子。”乍骁宗也不明白自家的麒麟怎么会对景王说出那样失态的话来。
其实乍骁宗也明白,能够在一年内完成权利回收的景王绝非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当,光是在政策上的决策能力就可见她的心狠手辣,只是,没想到蒿里会有这样的反应,连延台甫和景麒也是一副从容的模样,似乎对蒿里所说的可怕恍若未觉。
到底是什么让蒿里如此惧怕?
尽管很不满自己的女王被拿去和饕餮那等妖魔之辈相提并论,但景麒终究是仁慈的麒麟,忍不住为泰麒求情:“主上,泰麒没有恶意,大概是之前受到延王的惊吓,才……”
舒觉抬手制止景麒继续说下去,把一直压制着的气势自然放开来,顿时在场的众人感觉到身上压力骤增,方才仍是娇柔得让人想呵护的美女转眼成了不可超越的强大存在。
不用麒麟的承认,不用华服的衬托,她傲然的姿态和凌厉的眼神,以及那身高高在上的尊贵气质都在告诫着他们这群旁观者,此刻站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完美的女王,她的高傲不容他人冒犯!
转过身,面带微笑的女王举步向泰麒走了过去,轻而无声的步伐,她每一步的靠近都让泰麒心中的恐惧成倍增加,连潜伏在他影子中的白仙子也感到他的不安,从影子里跳了出来,露出凶恶的模样警惕地护卫在泰麒身前。
没有停下脚步,舒觉径直走到白仙子的面前,说:“哦,是泰麒的女怪吧,女怪是如同母亲般守护麒麟的存在,只为麒麟而生、在麒麟死的同时消失,和传说中一样是重感情的生物呢。”
言罢,舒觉的气势再度增强,压迫原本想要攻击的白仙子全身僵硬。
“主上!”因为长期陪伴在舒觉身边,景麒对她的维亚较为习惯,所以仍能开口劝谏,他恭敬地朝舒觉跪下,“请您原谅泰麒无心之言。”
舒觉环视一下周围警惕、畏惧地目光,忽然散了气势。
不一会,银铃般的笑声由压抑变成张扬,轻快地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连景麒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呆愣了好一会,在场的其余两位王和麒麟都是一副怪异的表情,说不出的别扭。
笑得差不多了,舒觉才收住声音,正色道:“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现在站的地方是戴的白圭宫,怎么可能对泰麒不利?”
真不明白他们在担心什么,白圭宫是戴国的地盘,说穿了她是前来出访的女王,对泰麒动手就不用想会金波宫了,也许还会牵连她家的景麒患上失道之症呢!她有那么蠢么?
听她这么说,在场的众人才暗自松了口气。
刚才的女王气势实在太强大,仿佛在宣告“天下唯我独尊”一般,让他们都忘记她其实是别国的女王,而非白圭宫的主人。
“既然泰麒不肯靠近我,只好我走到泰麒面前来喽,他离我那么远,又把头垂得低低的,头发把脸完全盖住了,我不过是想看清楚他长着什么模样罢了。”
景麒叹了一口气,他家主上在金波宫总会不时的做出点令人无语的举动,他习惯了,习惯就成自然了,自然就没力气去吼人了,只能无力地提醒舒觉:“主上,您吓到泰麒了。”
“看样子确实是这样,可我觉得这不能怪我。”舒觉摸了摸下巴,回道:“其实是他太敏感,景麒和延台甫都没发现的问题,被泰麒一眼看穿,听说泰麒收服了妖魔饕餮,黑麒麟果然很强大,要努力哟,为了你的王,尽快掌握自己体内强大的力量吧,小泰麒。”
“景王陛下,您不生气了吗?”泰麒从白仙子背后露出头来。
“为什么我要生气呢?被黑麒麟称赞强大,我应该高兴的,不是吗?”舒觉缓缓伸出手抚摸泰麒黑色的头发,泰麒虽然仍有点害怕,但没有躲开,也制止了白仙子的敌意。见状,舒觉对他的评价稍微有点上升:“小泰麒真可爱,我只会跟金波宫那群与我作对的笨蛋生气哟。”对不相干的人,老娘懒得费那劲,戴国的事跟老娘无关。
没有预料之中的恐怖,泰麒惊喜的抬起头,亲昵地靠近舒觉:“景王陛下的手好柔软,和仙子一样亲切。”
“亲切吗……”舒觉眼中闪过一丝黯然,可惜啊,她亲生的儿女只怕从未认为她是个亲切的母亲吧。
不怎么的,她忽然有点想念幻塔索斯,那个他一手带大的孩子,不晓得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但愿修普诺斯没有为难他吧,虽然她自己也觉得这想法不太实际……
忧虑
从白圭宫回来好些时候了,景麒一直把疑问压在心里,导致发呆的次数越来越多,舒觉都快看不下去了。
虽然凭她的能力搞定全部公文也花不了半天,但是虽然她已经把权力分配下去,轻易就不会再去接管官员职责内的事情,那不仅让自己劳累,也是对官员能力的怀疑,很可能会造成君臣之间的不信任。
虽说麒麟是完全服从帝王的生物,但是舒觉认为她有必要关注一下其余官员的想法,何况景麒办事很稳妥,失去这么好的帮手稍微有点可惜,让他再继续发呆也不是办法。
“景麒,有什么话你可以说出来,我不希望你把私人感情带到工作上。”老兄,拜托把你在国事上的好口才也带到日常生活中吧,要不是老娘观察能力高人一等,你再这样沉默下去,鬼才知道你闷些啥!
“抱歉,臣失仪了,臣不会再犯……”
舒觉目光复杂的把正在批书卷的笔放到一边,知道不拿出点杀手锏对付不了他:“景麒,朕的话即使御诏!”你不解释清楚,就是抗旨!
“主上……”景麒垂着头,对舒觉跪下,“臣只是不明白,泰麒对您的态度,您似乎不奇怪他对您的畏惧,且金波宫的叛变也存在疑点,例如,叛军人数和主谋所供差了整整一位数,余下的不是老弱,就是病残,消失的那些人去了哪里?”
对着景麒沉默的片刻,舒觉知道瞒不下去,她打了个响指,殿内的侍女都很识相地退了出去,殿上除了他和景麒,再无他人的气息。
为防止有人窃听,舒觉结了个手印在殿上布下静音咒。
从她入仙籍有了仙的力量时起,就会每天抽空学习仙术,如今已掌握了绝大部分的仙术,三公也不免称赞现任女王的学习能力之强是他们前所未见,如同海绵一般迅速且大量的汲取知识,不愧是的天眷顾的王。
“你果然还是问了。”早料到景麒会有此一问,舒觉心理也清楚自己做的那些事迟早会引起别人的注意,知识没料到第一个问出口的是她的台甫罢了,“景麒,如果这就是你的困惑,朕不怕坦白地告诉你,是祸根的,朕一个都不会留下!”
既然景麒问了,舒觉也不隐瞒。作为一名合格的君王,在该狠的时候就要狠毒到绝,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玉座不是小孩子的过家家,一个错误牵连的是成千上万的百姓,王要肩负的责任不是对自己,而是对一个国家!
就是最仁慈的王,亦要考虑到自己之于国家的意义,一味的仁慈与懦弱又有什么两样?所以,麒麟可以惧怕血腥,但君王不能,王必须适当的考虑在自己手上沾染鲜血,以威震慑服对自己不服从的人!
“朕让你去戴,一来是泰王为泰麒之事烦恼,特意送来了邀请函,再者就是不想为了这事和你起争执,麒麟仁慈的天性不适合政治的黑暗面。至于泰麒害怕我的理由,是因为他太敏感,敏感到足以察觉我隐藏起来的气息。”
“隐藏起来的气息?”景麒疑惑的抬起头,他完全没有感觉到眼前的女王有什么不同,到底隐藏了什么?又为什么要隐藏呢?主上对他难道还不够信任吗?
一连串的问题不断从脑子里冒出来,景麒不明白自己的女王为何要对他有所隐瞒?麒麟应该是王的半身,也是王最得力的助手,可他居然没有发现女王的隐瞒!今次要不是泰麒发现异常,那么女王是否永远不会让他接触她的秘密?
舒觉走到景麒面前,将他从地上扶起来,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朕的台甫啊,你难道不能让朕保留一点秘密吗?”
“臣绝无此意!”
“那就别再问了,那不是什么值得关注的事情,只是朕的一些私事而已,如同朕不会向台甫询问你的过往。若台甫信任朕,就不要再问!”舒觉魅紫的眼眸凌厉地制止景麒出口的辩言,她的声音冷淡而威严:“你既然把国家交到朕的手上,朕自会给你一个太平盛世,这是作为王的责任,只要朕还是景王,就必定会努力完成自己的义务!其余的,一概无关紧要!台甫只要继续保持你的仁慈,感受民心体现天意,阴谋和纷争都由朕来解决!”
景麒欲言又止,终是低下头:“遵命。”
“呵呵,别那么严肃,景麒,就算麒麟不会衰老,你这样的性格也真是比老头子还糟糕!别人都说女人越老越啰嗦,男人越老越沉默,你呀,是两者兼备了!”平时很沉默,国事很啰嗦,这极端到极品性格真不明白还有谁受得了他!
舒觉不着痕迹的扫了景麒的影子一眼,背过身,又说:“景麒,如果你实在好奇的话,我不介意你去调查我的过往,毕竟台甫总是发呆,在公文上造成失误就麻烦了。不过有一点我要声明,若你不希望自己的使令有什么损失的话,千万别把使令用到我的身上,因为我也是很敏感的哦。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让使令跟踪我,这是朕对你唯一的要求。”不然,就等着给预计加餐了。
“……臣明白了。”
“话说回来,没想到我那妹妹也挺行的嘛。”舒觉拿起桌上的一份人事任命奏疏看了起来,“我个人来说并不赞成攀亲带故的官僚体系,既不想见到官员中有味了亲缘关系而徇私舞弊,更厌恶别人借奉承我的亲人来讨好我。”
扬了扬手上的任命书,舒觉沉声道:“景麒,你应该明白我的性格,即便如此你也要让舒荣进入金波宫吗?前一段时间你发呆的次数确实不少,告诉我,景麒,你是否在思路清醒的情况下批阅这份奏章?若这是一个失误,朕这次也不会和你计较,但至少要在颁发下去之前纠正。”
景麒恢复了他镇定的表情,说:“主上,舒荣是由瑛州令尹锁举荐,经过臣的查实,她的确颇有才华,自从黄海归来之后,她便投身官场,能在一年内晋升为州司马多少是由于您的关系,然她本身亦十分勤恳,而且她似乎对旁人的赞赏并不十分喜欢……”
察觉到景麒的隐晦,舒觉忍不住笑了起来:“她还是很讨厌别人拿她和我做比较吧?如果说是考了我的关系才能升官,对她而言比什么都难受。呵,确实,花丽各方面的条件都很不错,小时候为了和我竞争,她可是下了苦功夫,基础在那里,只要她肯努力,自然不会平庸。”
“没错,只是,她对主上不敬……”
“从小到大,她总是喜欢和我争,不过倒也没做的太出格,在前往黄海的时候我还收了她不少照顾,她似乎只是想要光明正大的赢过我,但官场是个很难说清楚的地方,无法保证花丽日后不会对我玩阴谋,要把他安排进金波宫来,是要担负一定的风险,所以只让她担任司右……”
舒觉沉思起来,以她对舒荣的了解,担任司右是屈才了,可正式因为舒荣的身份特殊,更容易被人盯上,若那小女孩看不清官场的情势,仍顾着赌气,很可能会成为某些野心家手中的刀,专门用来对付她的一把刀!
官场是个讲究学问的地方,所谓清除金波宫乱党,其实也不过是将那些跋扈的大势力从金波宫拔出而已,官僚之中有野心的不止那些人,至于留下来的自然是舒觉认为能够掌控的对象。
然而人是善变的,舒觉不认为这些人会一直保持现在的状况,在岁月的流逝中,他们的野心要么消亡,要么膨胀,如今舒荣搅进来,极有可能在暂时平静的水面上机器波纹,至于能起到什么样的作用,就难说了。
当然,舒觉本身不认为舒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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