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狠无耻:娘子请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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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狠无耻:娘子请宽衣-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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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说到底谁给他的自信啊?

以为他是香饽饽谁都喜欢不成?

去死吧!

兰沐雪像没听见似的,顺手给那木牌扔到了别处。

他就那么抱着她。

身上有与生俱来的清香,也有丝丝血气。

这血,有他的,也有她的。

一男一女,衣衫不整,气喘吁吁。

夜娆很累。

这怀抱固然阴险,她却愿意一时赖在这里。

忽然,上头传来某人略带郑重的语调:“我可以相信你吗?”

我,兰沐雪,可以相信你吗。

夜娆呼吸一滞,眼眶莫名发紧,半晌回答他:“你这种地位的,应该信的只有自己。”

而她亦是如此。

他们,原来都是这么的孤独啊。

就如那一座座无人的荒岛,在浩瀚无边的海上各自漂流。

最终什么也剩不下。

“苏蓝夕,以前的你多好。”只是个无用的蠢女人,受人利用。

可此时的他断然想不到,便是这个曾经被他关在荒园里的女人,以后跟他的命运碰撞在一起。

然后撕心裂肺地扯开。

那些,都是后话。

这个时候,在他怀里困着的女人,还是很反感他,一心想要背离的夜娆。

“之前的我,真是兰千颜的。。。细作?”

“你是他的女人,还满心欢喜地嫁与本王,不是细作是什么?加之本王恶心你不行啊,碾死一只蚂蚁需要理由吗?”

夜娆彻底无语了。

妈蛋的这一个个都不正常啊!

哥哥喜欢学女人,总一副弱柳扶风想着谁都得对他怜香惜玉的!

弟弟是演技派,尼玛能把戏演的淋漓尽致跟真的似的!说恨的时候连杀气都说有就有!

还想把她当蚂蚁碾。。

为何放弃治疗!

“我们是亲兄弟。”兰沐雪忽然冒出摸不着头脑的一句话。

啊?

大哥啊,咱说话有点逻辑好不好?

这男人,真是毒舌外加脑残!

颠倒黑白是非不说,他老人家还自娱自乐玩得很是开心——尼玛的她要不是心理素质过于强大早就给逼疯了好不好!

可能是为了验证夜娆脑中所想,兰大爷说出了更自恋的话:“本王只是在赌,赌你会不会抛下本王。”

“好在本王英俊潇洒,你被迷得神魂颠倒。为了救本王,不惜性命背叛主人,护送——”

“你可以了。”苏澈无奈:“如果给我一把刀,我会用它把你均匀劈成十份的。”

然后,看看那令他神经兮兮的东西到底藏在哪里。

一拳捶在他心口,兰沐雪反反捉住她,笑得更加开心了。他摸索着将手搁在她脸上,那被他打了两巴掌的地方,眼里忽然有一丝温柔,却迅速散去。而夜娆,眼底亦是划过一些不知名的情愫。

“给你十万精兵,你定然会造反。”他看到了她眼底,那些细小的东西。

野性。

狂妄不羁的野,却又那么不起眼,藏得精致。

这样的女人,才有滋味。

或者,这样的苏蓝夕,才吸引他。

正文 纳尼?他吃醋了 1

自那件事发生以后,兰沐雪对苏澈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呈指数趋势上升。

连之前那些怀疑她什么的都不去追问了。

好像他忘得一干二净。

这是股不好的现象。。

那个人妖,精神和双重洁癖。若对她视之如敝履,嫌弃的不行倒好些。

可近日来突然转性,夜娆心里更是隐觉不妙。

这日,夜娆从花房的楼下经过,忽然自阁楼上泼下来一桶。。粪。

夜某当时便急红了眼。

本来,这些她都没放在心上的。

那些嫉妒的女人,看她跟兰沐雪走的近一些,便开始争风吃醋。隔三差五给她搞一些小动作。

什么在她喝的茶里放胡椒粉。。

在她的枕头底下藏老鼠。。

她洗澡的木桶里会有蛇出没。。

走路的时候用石子丢她什么的。。

她都忍了。

不想招惹事端,早日离开便好。

可是。。这泼粪。。

几乎是拍案而起,夜娆长腿一伸,一手借着栏杆翻了上去,对上面惊恐的侍女们便是一顿暴揍。

晚间吃饭时,兰沐雪接到有人投诉她,竟然真的没有趁机折磨她。反而赶了那两个侍女去院子里罚跪。

夜娆看着笑意盈盈的他愈发觉得身上冷了。

早走为妙。

跟兰沐雪一起吃饭就是委屈自己,是以夜娆吃的很少。

饭后她习惯散步,又习惯性走到那天遇见冰山美男的湖边。

——她几乎每日都会故意或者不经意来此小坐一刻,希望能再次目睹那惊艳的容颜。

对那妖孽疯狂的思念,恍若无休止生长的荒草。

就像,心里有个什么在蛊惑她。。

一发不可收拾。

再见不到,她就要得相思病了好不好!

冷。

一股冷空气袭来,苏澈心中无端一个咯噔。

月色下,那人白衣胜雪,清风如月。

踏月而来。

神明一样清澈的姿态。

至高无上。

随着他的到来,这里便静寂下去。

蝉也不鸣,虫儿也不再叫嚣。

唯有夜花一朵朵绽放地声音。

只为了迎接他的到来。

离那青衣女子很近的地方,他停住了步伐,念了句夜娆听不懂的话。

长发如水,半遮住他的雪颜。

夜娆忍不住开口说了混账话:“美人,你、你嫁给我吧?”

说完这话她都想抽自己一个巴掌。

这不是唐突了美人?

她怎么就。。

一句话毁小清新了呢!

忽然,那双湛蓝色,如千年冰湖水沉寂的眸底,瞬间风起云涌。

双膝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击中,痛得夜娆来不及惊呼便径直跪在他面前。

以最屈辱的姿态,亲近大地。

“你——”

喉咙里一阵火辣辣的疼。

仿若要烧着了一般。

说不出话来,腿就像被钉在地上

那个妖孽身上,有种与生俱来的压迫感。。

这不,她就是想想,就被整的这么惨。

夜娆很后怕。

自己好像就不该贪图美色去招惹他。

谁知道他家里有钱么?今年多大是否娶妻?虽然说就算他娶了她也想抱大腿,然后跪求做个小的!

可是可是!

他这盛气凌人,哦不,是盛气凌迟人的架势哪里是妖孽男主的妖孽!

分明是嗜血无情的妖孽啊喂!

那皓如月光的白衣少年靠了过来。

纤指抬起了她的下巴。

那手,冷得像冰封许久的尸体,没有一点温度。

他在看她,从额头到眉眼,从鼻尖到唇形。

看得极其细致。

那清凉无暇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竟然如沐春风。

仿佛洗净铅华。

夜娆彻底颠醉了。

正文 纳尼?他吃醋了 2

“贱人,你在做什么?”一声雌雄莫辩的低喝,唤回了夜娆的神游。

她身边的白衣男子,只是轻轻皱了皱眉头。

一手按在眉心。

下一瞬。竟然诡异地在原地消失。

徒留一片无暇月光,好似他乃月光凝结而成的精灵。

“贱女人,不能给你一点好脸色是不是?”兰沐雪粗暴地将她拉起来拽到身前,就要恶言相向。

这女人却忽然痛苦地蹲下、身去,疼得龇牙利嘴。

他这才看到,她的膝盖上,竟然有两团殷红。

才想质问她那男人是谁的。

却是不情愿地将她扛到肩上。

于夜娆捶打喊闹间便被他扔到了软榻上,他翻箱倒柜拿出药酒,按住了她跳动不安的两条腿:“别动,不想残废就不要乱动!”

“本王说过不会再害你便不会再害。”他小心翼翼卷起夜娆的裤脚,在看到那白玉无瑕的肤色时,眼色不自觉闪了闪。随即迅速以指腹沾了些黄色的药酒,点在她那诡异的伤口上。

夜娆疼得倒抽一口凉气。

开始怀疑他在给她上枪药。。

疼死人。。

他是说过不会再害她,可她都当他是放屁呢。

兰沐雪面色变得肃穆,他修长的两只陡然伸进了夜娆的伤口里,在她破口大骂之前便已抽出。

指尖上,赫然躺着一块冰。

匕首形状的冰锥。

立刻便又想到了那会子挑她下巴,又忽然没了踪影的白衣人。

夜娆彻底被他这动作激怒了。

兰人妖,随便一个动作完全可以惹火她——

“那贱男是谁?”

兰沐雪难得的一本正经,夜娆愣住。

须臾后,她偷笑。

连腿上的疼都不顾了,暗道:这厮一定是吃醋了。

看到自己名义上的女人,跟别的男人做这么亲热的举动,肯定受不了。。

何况,按照穿越标准剧情发展,兰沐雪该到了对她初动情感的时候了吧?

哼,那她可要考虑考虑了。

他这么神经质的,在她这儿也就排个十一号,兴许还会成为不可再生炮灰,倒贴也要考虑。

像她夜娆条件这么好的,当然要货比三家了。

右边膝盖也是一痛,他同样从里面取出了寒冰片。

极薄的冰,取出来后置于闷热的空气里竟也不融化。

这冰上,还带着股来自地狱的阴寒。。

亡灵之气。。?

“那个小贱人是谁?”他再度重复,语气已然加重。并不如夜娆所幻想,他会揪着衣领炸毛挑眉质问:“你是本王的女人,居然被着本王跟别的男人约会?告诉本王,他是谁?”

“我怎么知道!”夜娆没了好气,她也是受害者好不好!

抱也没抱到,摸也没摸到呢就被他无缘无故给赏了两道伤!

果然自古白衣出变态,一只神经一只病!

兰沐雪没有追究她吼他,转身出了房,不一会儿便返回,手里拿着一只做工精致的盒子——看那上面价值不菲的璎珞宝石,他这人真是无时无刻不低调奢华啊。

从盒子里取出药来,兰沐雪低头,认真地给夜娆处理伤口。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似乎就要触及她的皮肤。

“再多耽搁一会儿,怕是要落下病根了。以后每逢刮风下雨,不疼死你个小贱人!”

这话。。

到底是关心她还是骂她呢?

如果他不好意思说安慰的话大可以不必讲,咱能不能别边说边骂啊!

“他到底是谁?”最后重复一次,这女人已然在挑战他的底限了。

其实对于那一袭寡淡的白衣,心中似乎早已有了定夺。

只是缺少理由去证实。

“我真不知道他是何方神圣,是他来找我的。你也瞧见了,我差点挂了。”夜娆叹了口气。

美人都该是病秧子什么弱弱的才好,一步一扑倒。

冰山那种。。

明显太强悍,压他并非易事啊。

兰沐雪的脸色变了变。

果然是他么。

“以后离他远些。本王会派两个暗卫跟着你,去哪里都要带上人。”

“哦。”他是在关心她吗?

她才不以为然。

挡她追美男者,踩!

“你知道他是谁?”她似漫不经心地问。

兰沐雪蹲在她身前,还在小心地拨弄那伤口。

时不时用嘴轻轻吹一下,减轻她的疼痛感。

他好像,真地不再嫌弃她,不再处处针锋相对了。。可这人那么会演戏,谁知道哪张脸是真的呢。

夜娆在心里诽谤他,却听得他用难得的严肃口气吐出一句话:

“温耶大陆的祭司大人,是大陆百姓眼中的神明。”

正文 蛊毒,他的心意 1

经兰沐雪授教,苏澈方才知道——这幅员辽阔的凛雾国,也不过是温耶大陆的一个附属国,之一。

每年要向上缴纳成千上万的黄金白银,数不尽的丝绸绞纱,玉石美酒,以及美人。

只是附属国便这般发达,不难想象,温耶大陆该是怎样的盛世繁景。

而她一见钟情的男子,竟然是。。这个大陆上,神明一样的存在。

兮漄大祭司。

好像。。事情变得更加刺激了呢。

夏日绵延的雨水又开始泛滥,夜娆的膝盖也不见好。在这地理位置略微偏南的阴湿国度里,果然如兰人妖所诅咒,她开始生不如死的疼。

就像经年的寒症发作。牵一发而痛全身。

她记得前世的自己,刚进入杀手组织时,那时候她分在媚术班学习。班里的女孩子都是才不过十二岁的年纪。好像就有个女孩子,小小年纪便要天天喝中药,腿疾发作时疼得她时常咬着被子强忍,或者在地上打滚。

如今,她竟也尝到那种痛了么。

她的屋子开始被人重新装修,冰蚕丝也给换成了保暖的天鹅绒,榻上所见之处尽是昂贵的狐裘垫子。四角都是从千里之外运来的珍贵木炭,静静在火盆里燃烧。

外面是烈日,她这里却热得人身上出冷汗。

但她仍旧觉得冷。非同一般的冷。

床上的女子缩在两层棉被里,手里死死抱着暖炉靠于床头置着的屏风上。由于膝盖上覆着厚厚的纱布,她无法曲着腿。

门外一干背着药箱的老头子鱼贯而入,进来后便觉得这屋内温度极高——废话啊,你这一个像夏天,一个像冬天!

这不,兰沐雪又给她请来了不少的郎中和江湖术士!

土豪就是土豪,不吝啬啊。

兰沐雪随后姿态风骚地进来了。

他放下床边的帘幔,将夜娆的手搁在小瓷枕上,才示意那老大夫。

老人摸着花白的胡子,看似老态龙钟,双眼却颇为清亮:“夫人乃是中毒。”

兰沐雪细眼斜挑,显然来了兴致,便请他去屏风后探讨。

夜娆歪着头打量屋顶上飘飞的帘幔,总也觉得刚才说话那老头子的声音很耳熟。。

擦!

就是那个说她中了兰沐雪的毒,无药可解的那个!

可她现在不是完好无损么!

也没见毒发啊!

莫不是,他说这‘毒’其实是当初兰沐雪给她下的,如今便是发作了?兰沐雪借着那什么祭司,假意把过错都推脱到人家身上,自己撇个干净?

夜娆惯以阴损二字定义兰土豪,眼下想来定是如此!

“啊啊啊——”夜娆hold不住了,手炉砸向地上,哭喊着把一屋子的大夫都赶了出去。

兰沐雪担心她又发疯了,将要出去,却又神色一变,问了那大夫:“本王的。。夫人,她脑子可是清醒的。。那个,她人是正常的?”

那老大夫怔了怔,拱手:“回王爷,夫人脑子正常。只是这毒。。。怕是罕见的蛊。老朽行走江湖数年,也略知一二而已。若是想解这蛊,必须要找到施蛊之人。”

兰沐雪不动声色地送了他出去,回来后才一开门,但见一物直奔面门而来。他闪身避开。

床上那女人正两眼放火地瞪着他。

又哪儿惹到她了?他惹小人也好,断不喜沾惹悍妇。

“怎么了?”虽说如此,兰沐雪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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