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狠无耻:娘子请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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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狠无耻:娘子请宽衣-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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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变相的软禁时间里,她还要想出新的计划——听千代红莲说,苍术那货实在是不争气,在应聘侍卫的第二轮便被劝退了,理由是:岛主家不要残废。。所以,她要尽快想到新的对策。

而千代红莲照顾的无微不至,真地就像贴身的‘塞巴斯酱’一样。她都有种恍惚的感觉——是不是回到了他的王宫,日子开始好过了?

不过几日,千代红莲便带回来一个令她震惊却也无奈的消息:兰沐雪在这里的水牢。

心酸。

除却震惊和无奈那两种情感外,还有心酸。

兰沐雪归根结底,都没能被夜娆成功划分到势不两立那群人里。

他又做错了什么呢?

不过是很爱很爱一个女人,愿意为她做任何事而已。就如当初的安陵碧水对夜娆。

千代红莲仔细观察夜娆的神情,可她脸上除了纠结竟然再无其它——这个女人,在经历过那男人的背叛后,几乎险些丧命,难道就不会恨么?

为什么,眼中一点恨意也不存在?

“你怎么想?”千代红莲一手半环着茶杯把玩儿,看也不看夜娆的面色。

夜娆沉默了一阵,突然咬唇做了一个决定:“救人。”

“你疯了?”这俩字好似拂到了温耶王的逆鳞,他整个人瞬间炸毛,也不管身在何处,挑着嗓子就跟她吼:“那男人给了你一刀,差点杀了你啊!你救他?你脑袋是不是有泡啊你要救他?你自身都难保,你还想。。。”

夜娆看着他这么激动,纤眉微微一皱,想到了什么:“你说什么?”

他就算知道了兰沐雪进到邀月宫,找了兮漄也伤了她,可是。。。这些话从他嘴里讲出来,给人的感觉还是太诡异了。似乎,他知道的远远不止这些。。

千代红莲的脸色一瞬间变得不自然,可在这之下,他嘴角却有会心的笑意蔓延,夜娆没有注意到:“我告诉你啊,这都是大祭司一手安排的。”

“你可不许质问他去,不然城门失火,殃及我这条池鱼,你懂的。”

夜娆怔怔地看着他,仿佛透过他看到了什么。

指甲扣紧,深深嵌入肉中。

一双略带凉薄的大手轻轻握住她的,一点点掰开她紧扣的拳头,浸泡过药液的特制止血丝巾软绵绵擦拭在伤口上,竟是无端的舒适。

“你啊,跟之前的女人都不一样。”

夜娆淡淡哼了一声,心说废话啊,姐是穿来的,能同日而语么。

“容器么,就该乖乖承受,可你的小心思太多了。”

“他到底要用我装什么?容器?拿我的痛楚当乐子给他看么?”夜娆怒了,千代红莲却仍旧笑意绵绵,扶着她坐到椅子上,拿出药盒给她上药。

“世态炎凉,人情冷暖。要盛得的东西很多很多,或许会途中生出变故。他——只不过是在做自己的实验而已。”

“他要看的是人心,到底会不会不同。”

他这话轻飘飘的仿若云烟,说到最后都不知道是说给谁听了。好像在说给她,又似在慰告自己。

夜娆甩了甩头,踢了鞋子,阴郁地将自己埋在舒服的被褥中。

千代红莲的手还悬在半空中,维持着给她擦药的姿势,眼下她这么爱答不理地陡然一走,他这动作倒显得有些滑稽。

就像一只小丑竭尽全力的表演,可观众却不知不觉间都溜走了。。

 换个地方软禁 6

不过,他依旧面不改色,优雅地收回手,整理了药盒。

长腿即将迈出门槛,却听见她淡淡的声音传来:“隔壁院子有个穿绿衫头戴牡丹的侍女,左脸下有三颗痣。想办法让她滚蛋,或者,让她永远消失。”

“哦?”千代红莲的脸色阴了下去,声音却是一如既往地温柔。

第一次,见她于平静中动了杀人的心思呢。

夜娆翻了个身,懒懒咕哝一声:“她连续三天在我的枕头底下放蛇,很毒很毒的蛇。”

可见其杀心正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十倍奉还。

“嗯,知道了。”千代红莲微微一笑,也不管她是否看到,径自离去——这女人,指使起他来真是愈发得心应手了呢。

第二日,那脸上生着黑痣的婢子果然无故失踪了,没人知道她的去向。

温耶大陆,邀月宫。

跪了一地的白衣弟子。他们的头紧紧贴着地面,不敢高抬一点点。

在殿上方的高台上,置了张竹制的小榻。这本来是停放历代祭司不容侵犯的座椅的地方,却被换成了小榻。

只因大祭司觉着竹榻靠起来舒服一些。

此时,这上面的男子将眼皮拉开三分之一,幽幽盯着这一地的白衣,他们似乎都有强迫症,跪的角度一模一样,衣摆搁在地上的位置不差分毫。整体看起来无比顺眼。

这些宫人为首的,正是应该身处风水九岛的护法大人,苍术低着头,手背置在地上行了个大礼,随即支支吾吾道:“王上说那里有他就够了。。。”

所以我是被逼回来的。。。

“我知道,怪不得你,下去吧。”

“都下去吧。”

众人松了口气——本来依着兮漄的性子,事情一旦拂了他的意,至少会殃及这一宫的人啊。可今日不知他是怎么了。。也没人多去想了,总之躲过一劫便好啊。

“神殿的水池如何了?”

苍术本是走到了门口,大祭司又突然发话,他只是一怔,便答:“回大人,十日内便可竣工。”

那人也没说什么,苍术便躬身退下了,竟是满头的冷汗。



夜间,兰千颜带着一身浓烈的酒气破门而入,瞬间惊醒了正在熟睡的夜娆。月光下,他冷凝的脸上没有半点情绪,直勾勾地盯着她,那目光,似乎是她穿着睡衣都遮挡不住的强势。他阴阳怪气地笑了:“身体好了?这些日子朕不在,过得舒坦了吧?”

一步步靠近,夜娆赤着脚跳下床,跑到窗边,打算实在不行就穿着睡袍也要跳出去!

他看起来醉得很厉害,全身散发着可怕的气息,如一头嗜血的豹子。步伐也不是很稳重,与他平时的嬉皮笑脸大有不同。

其实他这样身份地位的人,真的不能醉。

可是,他偏偏醉了呢。而且,就因为这个躲着他的女人。。

“小夕儿~”

又是这么变态地喊她,夜娆头皮发紧,一手抓住窗棂就要起跳。身后的男子却以非人的速度扑了上来,将她压在窗边的矮桌上。

她两腿被迫大开,中间还强行挤进了他的双腿。他素手一勾,她的衣襟便裂开大部分,肌肤暴露在空气里,她微微眯起了眼。

那如玉滑腻的皮肤,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似盛开的娇艳桃花。

摘下面具,兰千颜低头抵在她瘦弱的锁骨上,随即扬起一抹深沉的笑意。捻起她一缕细发,放在鼻下轻轻一嗅,叹息:“我们为什么不能像以前那么好?嗯?”

 换个地方软禁 7

“你不是很喜欢很喜欢朕吗?不是为了朕什么都愿意做吗?不是求着朕上了你吗?”

“不过是让你打掉一个孩子而已,你为了那还没出生的小东西就要忤逆我!”

“你不是要孩子吗?我给你,给你不行么!我欠你一个孩子,如今还你可好?”

“小夕儿,我们生个孩子吧!”

“有了它,你对我就会像以前那样,对不对?一定是的。。。”

他说着便伸出冰冷的舌头去舔她,夜娆知他神志不清,并未激烈地抵抗。而是慢慢将手移到矮桌底下——她在这房子里,至少藏了一百件对付这混蛋的武器啊!

然她才将那高颈花瓶拎在手上,他便抬起了头,只是看了眼那青花瓷瓶,瓶子竟然受不住气场的压迫,从中爆裂,吓了夜娆一小跳。

心有余悸,好在那些碎片没伤到手。

“想用它敲朕的脑袋?”兰千颜忽然怒了,一把将她拖至身前,由于夜娆是张着腿的,这下的姿势更加暧昧和屈辱。

他抵在她那里的东西,似乎在跳动。。

“是不是?”兰千颜像个疯子一样笑了,那笑看得夜娆直犯恶心。她倒宁愿他是那个会唱戏的皇帝,而不是这种深井冰!

他怀里缩着的女子摇了摇头,竟是无比地认真:“不是啊,我干嘛要用它打你呢?”

“哦?”他尾音上挑,显然是来了兴致。

不过下一秒,这违心的笑容便僵在艳丽的唇边。他有些惊讶地望着自己心口插着的刀子。

夜娆看着那鲜艳的血液一滴滴淌在自己白嫩的手上,声音里透着一股雀跃的得意:“是为了分散你的注意力啊。”

“十二楼,果然制出了这么。。。有趣的你。”兰千颜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胸口还插着一把刀,他腾出一只手,利索地将刀拔出,好像不是从自己身体上拿下来的一样:“可惜,你杀不死朕。”

“来人,送到水牢去。”

“吃的用的,挑最好的,一并送过去。”他愠凉的目光里带着留恋,一寸寸抚上她冰冷的脸庞。句里行间完全听不出怒意,可他却是真地生气了。

他一手教出来的女子,愿意为她奔赴刀山火海,在所不辞奉他一切的女子,竟然有天会真地将刀送进他的心口?

不过,她那桀骜不驯,淡定漠然的眼神,可真是让他喜欢啊。兰千颜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唇,一双眼睛勾魂夺魄地绽放光彩。

于是,夜娆便在月黑风高的夜晚,被关进了暗无天日的水牢。

兰千颜果然不是一般的神经病,连水牢都修得像度假村。除了这里是在地下的,其余的喷泉景观、牙床、纱帘幔帐、厕所厨房,就连浴室、红木桌椅等精致的家具都是应有具有。

夜娆面对这几乎比她之前住的那卧房都要豪华的‘牢房’,内心更加确定:兰千颜丫一定一定一定是个超级无敌变态神经病中的战斗神!

当然,兰千颜的水牢远不止这一间,他想将夜娆关进来的也并非这间。可他手下的人,值夜班的本就玩忽职守,不甚谨慎,便将她送到了这里。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在这豪华牢房冒着绿气的水池子里还泡着一个披头散发的人。

两只手臂被吊得老高,穿了琵琶骨的铁链还生着倒钩儿。长发掩面,身形憔悴的似乎一碰就会碎成千百块。

看着这人颓败寥落的模样,夜娆倒吸了一口凉气。

兰沐雪,他、还活着么。。

正文 她竟然在水牢里养大爷1

水池里忽然诡异地冒起一串泡泡。

随即,就像是有人在这池子下面架了火盆,烧开了这一池子的水。。从池底往上翻一些红黑色的液体,热腾腾的骇人。夜娆下意识后退一步,定了心神。

“你。。。你死没死呢?”溜到嘴边的话瞬间改了口,夜娆忽然自嘲地笑了。

那人仍旧垂着头,似乎手腕动了动,但好像也没有动。

夜娆再不说话,开始整理喷泉边的牙床。她生性并不多疑,但眼下不得不去怀疑兰千颜是故意把他们关在一起的。。

怎么,他还期待亲眼看着他俩‘旧情复燃’,按照他的方式苟合?

‘嘶——’一声,夜娆手下的丝被便被她拿捏不好的大力气撕破了,她满头黑线浮动,她哪里会做整理床铺这种活计?

从前在兰沐雪家怎么说也是有丫鬟伺候的,在邀月宫也有婢女使唤,来到这风水九岛上更不用说,都是千代红莲在照顾她。。。

果然,她这双白嫩的手,只适合杀人啊。

索性夜娆也不再折腾了,恰好牙床正对着水池,中间只隔了个两米宽的小型喷泉,她便趴在软绵绵的褥子上,托腮思考这些天在打的算盘。

这里的壁灯常年燃烧,顶棚四角还嵌了夜明珠——兰千颜真是有钱没处花了,牢房装饰地比厢房都好。

不过神经病的心思,她又能了解多少呢。

暖黄色的大蜡烛时不时发出‘哔剥’声响,夹杂着石壁上渗出的水,滴滴答答打在地上的响声。除此之外,这里静得让人心慌。夜娆平躺在牙床上,眉头皱成了一团阴云。

烛光照不到的地方,从幽深不见底的阴暗里缓缓走出一道人影。绯衣墨发,姿态优雅。

千代红莲见到这精致的‘牢房’也是微微惊讶,脸色比夜娆好不了多少。然他很快便恢复,轻轻摇了摇床上那女子的肩膀。

她呢喃了一声,似乎不是很舒服。

他以为她是睡着了,索性起身先给她大概整理了一下。其实这里的环境算是不错,只是处在地下,空气不甚流通,呼吸也有些不舒畅。

待收拾的差不多,他褪去鞋袜将夜娆抱在怀里,才发现——水池里还有一个男人。

白衣皱皱巴巴,长发缭乱,死气沉沉地吊在那里,呼吸微弱。。。

兰沐雪?

千代红莲眼尖,便是看出来那正是他附属国的六王爷,却没有什么表情。转而低头宠溺地拍拍那女子的脸蛋儿。。。

他眼色陡然变得阴沉。

她居然发烧了。

按理说,夜娆的血性偏阴寒,一般情况下不会发热。。

可是她一路奔波过来,又遭受兰千颜的虐待和精神刺激,得不到片刻的放松,才会发烧的吧。

他掌心泛着淡紫色好看的茫光,抵在她心口处,一股股真气,源源不断输进她的身体。

约莫过了一刻钟,夜娆的眼皮子动了动,随即费力地抬起手,制止住他的动作,张了张嘴,却没说出来什么。

千代红莲以为她要骂他趁机占她便宜,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安心,现在还不想对你做些什么。。。”

正文 她竟然在水牢里养大爷 2

“别,别管我。。。”夜娆万分痛苦地张开眼,一眼便跌进他那风情万种的水晶眸子里。她咽了咽干渴的嗓子,解释:“兰千颜那贱人知我发热了,才将我关在这里不管不顾的。他就想让我难受得要死,等着我去求他呢。你要是把我治好了,他不就该起疑心了么。。。”

说这些话似乎很费力气,夜娆说完便是一阵剧烈地咳嗽。

千代红莲明白她的意思,转为给她抚背顺气,又赤着脚下地去给她倒了水。他个子高,脚却细腻,没有男人的粗犷,甚至有些精巧。夜娆喝了水似乎舒服很多,软绵绵趴在他腿上,他则给她揉捏着肩,动作一如既往地温柔。

不知过了多久,千代红莲试探着唤了她两声,却没得到回复,他便以为她是睡着了的,打算起身离开。然他才动了动腿,她便又开口说了话:“你去看看他还活着没。”

‘他’指谁,他们两人心里都十分清楚——就是这里除了他们二人外的那个人。

“我看过了,还活着的。脉息虽弱,但未伤及根本,想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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