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狠无耻:娘子请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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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狠无耻:娘子请宽衣-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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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娆的气息追来。

夜娆急得直拿小手拍这坚硬的冰:“你快点呀,不然我殉职了你也得挂。要是传出去天不怕地不怕的大祭司失去灵力被怪物杀死,丢死人了都。。。哎呀,你别光瞪我,那东西过来了。。。我靠!”

夜娆一脸苦逼到不知所措,却听兮漄冷笑:“那日你斩杀双头蛇不是很英勇么?”

“我那是用您的神剑,主要是剑的问题呀!”

祭司大人似乎很满意,他不顾体内强大的婴血束缚,单手结印,绕起药池中的水化作一泓清泉,围住了那红眼怪,瞬间将它封在冰里。

夜娆松了一口气,想必他已是恢复灵力。却不想下一瞬,他破冰而出,掐住了她的脖子,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抵在柱子上。

夜娆现在才懂——‘怜香惜玉’这四个字在兮漄的字典里根本就不复存在的!

擦,没文化真可怕,今天又要被他虐了!

兮漄起了杀心,瞬间掐得她面色涨红,眼里红丝絮起。却是好不柔弱地握住他冰凉的手,艰难道:“我。。。怎么说也救过你。。。”

“现在你还敢说这句话?”兮漄笑得温文尔雅,可分明是杀气迸发:“那么,之前呢?”

“调戏你。。。”夜娆这话一出,险些闪掉了自己的舌头。。。她是嫌他掐她的力度不够大么。。

正文 美人,就摸一下 2

兮漄原地吐血。

他记得呢,这女人,前几次见他的时候,眼底那丝毫不见掩饰的,那么浓烈。

后面,来到邀月宫以后,迫于他的淫威之下她似乎是收敛了一些。可他也没少听弟子暗地里磨叨,她脾气极坏,稍有不顺便会对侍女大打出手。

甚至听说有一次,她朝小红莲吐了口唾沫,斜着眼问他:“你说我这叫弑君不?”

这样出格的女人。。。

祭司大人只是稍不留神,夜娆便以为他是放松警惕,竟然双膝一曲,从他臂下钻了出去。然身形还未稳住,便觉身后两道劲力压来,她再次跪在了池边,差点跟那个怪物亲密接触。

一双雪白色银靴踏入视线,修长的指尖勾起了她的下巴,眼中杀意犹在,可杀气却不复存在:“你可知神香为何会死?”

“。。。”夜娆摸不透她的心思,只是想起来莲花似乎说过,神香那厮乃是个禁忌,在这厮面前,断然不可提起。。。她若提了,也是会连累他的。

不过。。。这是祭司大人逼她提过一次而且眼下是他自己提的哇。。夜娆头很疼,又听得他的声音远了,淡淡飘过来一句极轻的话:“因为她做错了事。。。”

夜娆以念力诅咒了兮漄,想起身洗洗睡了,却不想,腿就像黏在了地上。。。

她咬牙,却狠不下心——她图凉快,又想着膈应膈应兮漄,是以里面根本就没穿什么。。。这下好了,皮肤直接像抹了一层502粘在玛瑙石上。。。

她的皮肤这么娇嫩。。。夜娆忽然仰面笑了,目光清冷如雪,先以左手撑着地面,右膝盖猛地抬起,只听咝咝声响,她竟然是连皮肉一起撕了下来。她又按照这法子,左膝也血淋淋的‘获救’了。

如瓷的肌肤,此刻揭肉之后露出森森白骨,黑色的血沿着骨头缝儿往外流。。。在这夜晚之中万分诡异。

夜娆拿出匕首,面无表情地划在手腕,狠狠给了自己一刀。。。

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释放。。。

她的脸色极差,紧紧咬着唇。半晌后,像个疯子一样笑了,自嘲:“让你自不量力,让你以为你是穿来的他就该喜欢你啊。。。呵呵。。。”

兮漄祭司对她的伤害,总是一点点逼得她脾气秉性更加败坏,心意也逐渐冷淡。

外面暖风艳阳,她穿着绯色的裙子懒懒地倚在床头百~万小!说。

莲花八成也是受了贱人的残害,好几天不找她来。她抱着那几本修习术法的入门书,几乎都可以背下来了。这时候她也发现,兮漄给她的那些灵力似乎不见了。

御风的力量——没了。

后面她也在书中查到:那本来不属于她的灵力,别人灌输到她身上,是有限的。也就是说,她每使用一点,便会消耗一点,属于不可再生能源。她真是败家,还没将那东西发挥到正事上,便被她玩干净了。

夜娆不甘心日日在床上安心养伤,遣走了殿里所有的瞎眼侍女——她有阴影,那汝芽怪物至今还被她用符纸镇在地下室。。。

她开始命人抬着步辇四处闲逛,下头的人碍于她是祭司大人的贵客,不会多说一句话,更不会有人同她说话。憋了好些天,她终于内伤了。

这货内伤后腿上却渐渐好转,独自架着双拐在花园溜达。令她恶心的是,祭司居然派了两列侍女寸步不离地跟着她。。。

正文 美人,就摸一下 3

邀月宫,挂满桃花扇的阁楼。

祭司大人阖目于凉榻上,旁边正襟危坐的,是认错了之后主动请求给他捶腿的。。。温耶王。

“禀告大人,六王爷来了。。。”

有侍童传信,兮漄也只是点了点下巴,千代红莲会意,扬声:“知道了,你下去,继续看着。”

然后,他又极其狗腿地凑到祭司身前,忸怩一番,弱弱地卖萌:“师父,您老人家不会眼睁睁看着她前夫。。。”

“她死不了。”兮漄将眼睛撇开一条缝儿,睨着他。那目光凉飕飕的,某人马上又狗腿般奉承:“孤就知道,您老人家。。。”

“你再废话,就不一定了。”

“啊?为何?”

“因为老人家——”兮漄优雅起身,白袍似莲花展开,没了平日里那副清冷高贵的姿态,似乎也只有在小红莲面前他才是这般近乎寻常。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尾音调的极高,说出与他这高贵冷艳身份不符的话:“因为老人家记性不好呀。。。”

温耶王,无节操喷血。

于时,阳光正好。某位残废正身残志坚地定要不顾左右侍女的阻拦,赤着脚在一片牡丹园里流连采花。

远处那金色蟒袍的主人停住脚步,半遮住眼睑,微笑着看她俯身,素手勾起一朵又一朵粉色的牡丹。

身边是清一色的婢女恭敬侍奉,她却穿着绯色的缎袍——那衣裳也不是中规中矩地套着,大半截白色藕臂露在外面,轻纱薄如蝉翼,月光一样洒在身上,长裙被挽至膝盖处,隐约可见里头的纱布。

她是腿疾还没有痊愈吗?可她看起来那么的开心。

盈盈一笑间,风采倾世。这样顾盼群芳的她,似乎。。。离他很远,远远不是他认识的那个苏蓝夕了。

不过,真地就如当初她所言,她仍旧活着。

那么。活着,真好。

带他进来的那白衣弟子上前去通报,只见那人手下的牡丹掉落在地,她整个人弃了拐杖,飞奔而来——

兰沐雪一个点起,连忙接住她。她果然——不按常理出牌啊。

她轻了,又瘦了,薄得像一片羽毛。

这个落魄时候见到谁都丢人,唯独他不会。这个夜娆惯以‘阴损’著称的六王爷,此时在她眼里却像极了亲人。

三个多月没见。

他一点也没变,还是那么。。。人妖。

“蓝夕——”他抬起手指,想抚去她耳畔那乱发,却是停在了半空。夜娆气急败坏地赶了侍女下去,拉他进了无人的小花园。

这别致的小花园里有一颗颗常开不败的桃树,粉色的花朵下置着石桌石椅,上头还有玉壶美酒,和雕着兰花的杯盏。

夜娆熟练地斟了杯美酒,递给兰沐雪,眉眼弯弯,竟是一派天真:“每个人做大事业之前都要改个霸气一点的名字的。姐现在叫夜娆。娇娆的娆——”

兰沐雪但笑不语,见她这熟稔的动作,便知这里是她常来的地方——这看似简朴的地方,却是暗藏了极大的价值。

他虽贵为首富,日子奢侈惯了,可却不曾为谁这么精心的修制过什么。。。想必她在这里一定过得极好。

难怪他屡次派人过来打探,却听不到苏蓝夕的半分消息——原来,崛起的奇葩夜娆,便是眼前这位啊。。

这笑容马上转为苦涩,既然这。。。夜姑娘是她,是他曾经的。。。小夫人,那么,他是否还下得去手呢?

正文 美人,就摸一下 4

两人寒暄了许久——多半是夜娆在发牢骚,那堵在心中好久的槽终于找到了发泄口,可以吐了。

兰沐雪听她一席声色泪下的演讲,心中也微微动摇:原来,她过的还是这般苦逼,并不是表面上这么光鲜。。。

夜娆心里抓挠儿,好想抱他大腿问问他:“你家那位是否还四处招惹男人求安慰。。。绿帽子可有增加?”

这话,若是搁在现在,基友之间谈笑风生,算不得什么。可在这里,以兰沐雪损己不利人的性子势必要跟她大吼大叫。

可今天的兰沐雪。。。夜娆越看越觉得他哪里不对劲。他怎么都没开口损她呀?

虽然觉得他古里古怪,夜娆还是强忍着腿上的不适,一蹦一跳回房拿了个盒子给他:“这是温耶大陆的特产,你带回去一些吧。”

兰沐雪本就在左右为难,见她一瘸一拐拄着拐拿来东西,竟然是送他的特产。。。

这样的小东西对于他这首富而言可算是微不足道,但心里怎的就多了些满足呢。。

“别感动呀,都是基友,何必矫情呢。”夜娆怕他想太多,赶紧敷衍——只是想送个礼物而已。连忙打圆场,可一着急又说错了话,一脸的苦恼:“哎呀,再这么说连基友都做不成了,你都不知道基友是什么呀!”

——她又在说乱七八糟的胡话,兰沐雪却似乎习以为常,笑望着她。

可他握在绣袍中的手不自觉紧了,脸色不佳,声音低沉:“云馨。。。怀孕了。”

“啊——”夜娆一口桃花酿全喷了出来。。。

晴天霹雳。。。

那么,孩子是。。。

“我的。”兰沐雪本也不打算瞒她,她跟普通人不一样,对于她,他似乎也。。。很特殊地就愿意什么都跟她讲:“你走以后,我总陪着她。也有吵过,她跟我吼,我也跟她吼。可事后,她老实了许多,说不再。。。要给我生个孩子。我们,好好过日子。”

这话他说的顺畅,可夜娆知其中艰辛。

一个堂堂七尺男儿,能够跟她这么掏心掏肺毫无保留地倾诉,已是多么为难的事情。

虽然夜娆心里觉得怪怪的——就像跟自己关系很好,好了很多年的异性哥们儿突然结婚了。那种莫名的怅然若失,滋味难受。

不过须臾,夜娆吸了吸鼻子,似乎在遮掩什么,她那双神采飞扬的眸子看向他,竖起大拇指,咧嘴一笑:“好耶,你这是苦尽甘来嘛。。。”

兰沐雪也笑了,苦涩蔓延心头。他看着眼前这光彩照人的女子,冰肌玉骨,终是心生不忍:“可是,她的身子不适合孕育。我请遍了名医都没有个结果。不得已才来这里像大祭司求。。。”

“他不肯见你是不?”夜娆抢下他的话,再度架起双拐,招呼他:“走,姐带你进去。”

她转身欲提拐,身后的阳光却被阴影迅速遮住。

兰沐雪点了她的穴。

绕至她身前,兰沐雪几乎是颤抖着拾起匕首,下唇都被他咬出了血珠儿,似鲜红色玛瑙悬在那朱唇上。不敢去看她的眼睛,他只是盯着她心口,咕哝:“我向大祭司求药,愿意奉上黄金千两。可他却不要。他说,你的血性偏寒,只有你的心头血可以救馨儿和我的孩子。若我有本事,尽管来取。”

夜娆心中蓦然一痛,兰沐雪咬着牙,犹豫再三,仍旧是将那刀抵在她心口,声音低得不能再低:“他既没杀你,必会救你的。你有他,定然能活,可是馨儿。。。”

再抬眼对上那之前笑意盈盈的雪眸,兰沐雪再说不出半个字。

那里面依然盛得满满的,却不再是笑意。

夜娆被他点了穴,支撑不住双拐,摔倒在地,他几乎是下意识去搀扶,却被她瞪了回来。一字一句,她说的清冷:“你若真敢一刀下去,我们。。。我们势不两立!”

他竟然,为了云馨,要取她的心头血!

正文 美人,就摸一下 5

取心头血,那是多么疼,多要命的事啊。

以兮漄大祭司的道行,若是取一碗血,怕是都够呛。。。何况是她?

夜娆以为,她经兮漄变态这么一再折腾,身心也算是千疮百孔,算得上见过世面了。可兰沐雪那一刀下去,疼得她瞬间缩紧了身子。

她的皮肤娇嫩,隔着薄薄的布料便是一针见血,兰沐雪从怀里掏出大拇指粗的小瓷瓶去接那粉红色的血液。

取了整整一瓶。

好生安置好那瓷瓶,他撩开她的领子去看她的伤口。此时的夜娆双目紧闭,呼吸微弱,额头布满了细汗。他身上又没有带伤药,想找那些侍女可却连个人影儿都看不到。

夜娆的皮肤瓷白如雪,那鲜红的刀口在上面尤为显眼。他忍不住,修长的食指按在了那流血的伤口上。

指尖上等的缎布却是一滑而过,那哀恸之中的女子霍然起身,单手扶着石桌,结结实实给了他一巴掌。

“滚——”

“蓝夕——”

“我让你滚——”夜娆的刀就果断架到了他脖子上,狠烈地擦出一点殷红,半分余地都不给他留。

她现在才承认,她的世界,竟然同兮漄是一样的。

一样的寂寞,不甘,不允许背叛。

她当兰沐雪是朋友,从来没真正将他规划到坏人那一行列。可今天他的举动和。。。选择,无疑是背叛了她。

兰沐雪朱唇半启,欲言又止,狼狈地爬起来,步伐不稳地向外跑去。

他清瘦的背影消失,夜娆才捂住脸,低低啜泣。

她不是个爱哭的女人,可是对于兰沐雪。。。似乎,她心里好难受。。

那清瘦的金色身影很快消失,竟是一眼都不曾回头看她的。。。

“失落吧?难受吧?”这倔强的女子脸色苍白的就像冰湖的积雪,浅浅映入他湛蓝色的眸子里。心头还在淌血,她却满脸的无所谓。大祭司将手放到她薄弱的肩头,一股暖流宛如三月的春阳,缓缓流入心尖。护住了那脆弱不堪的心脉。

一条命算是险险保住了,兮漄帮了她,还搞好了膝盖,可是却没有救她。

他不肯——将欲取之,必先予之。他那样自负而又清高的男人,只一心想要得到,不愿付出。

身体残败的好似风中残烛,那个绯衣女子独自拎着酒坛,斜靠在桃树下,面色尤带着桃花一般淡淡的粉色,月光下,姿态绰约。

千代王略带强硬地从她手里拿过酒坛——浓烈辛辣的酒香瞬间窜入鼻中,他下意识皱眉,这女人,喝这么多干嘛?

见到来人一身花花绿绿,味道还极其馥郁芬芳——夜娆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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