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庶女到后妃:妃子不善(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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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庶女到后妃:妃子不善(全文)-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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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个文里都出现,那么它刚好在交集里。呵呵,想不明白也木事,不会影响大局。 
东施效颦 
顾卿恒自那日与我照面之后,也是突然失去了音讯,我隐隐的,有些高兴,但始终是不敢问宫人打听他的消息。我真希望他是真的听了我的话,出宫去了。 
连着半月,夏侯子衿日日翻各宫嫔妃的牌子,却独不来景泰宫。 
后宫便开始传,檀妃一夜之间,失了宠。 
问及原因,都说,大约便是那一次与惜嫔在熙宁宫争宠失势了吧? 
我不自觉地想笑,其实我又哪里,真的得宠过呢? 
夏侯子衿对我,从来都是蜻蜓点水,就连偶尔来我景泰宫,亦是。 
听闻,他还翻了玉容华的牌子,进了她正三品的婕妤。玉婕妤隔日便来了我宫里,我知道,她是怕我多想,其实,倒是她想的太多。 
这日,去熙宁宫给太后请安,如今的后宫再也不是只我一个妃子了。姚妃除了没有怀上帝裔,真可谓已经是荣宠无边了。 
她入宫时间也比我久,如今又与我平起平坐,我瞧见了她,还得唤她一声“姐姐”。 
千绿终于也出现在了熙宁宫,我才猛地想起,如今的她已经是正五品的嫔了,自然,也是要过熙宁宫给太后请安了。倒是依旧不见舒贵嫔,想来,夏侯子衿尚未解去她的禁令。 
姚妃见我进去,忙起身迎上来,携了我的手道:“本宫可是许久未见着妹妹了,上回是染了风寒,而后又是伤了脚,如今可都大好了?” 
明显瞧见,她说“伤了脚”的时候,在座许多嫔妃皆露出鄙夷的目光。她们定也是以为我故意的,故意和姚妃一样,扭伤了脚腕。 
她们定是觉得,东施效颦,最终,不过是笑话一场。 
呵,当初脸夏侯子衿都要亲手试探真假呢,更何况是她们? 
我淡笑道:“多些姐姐挂心,只是妹妹那伤,哪伤得有姐姐及时?”在夏侯子衿责罚了舒贵嫔的当天,她突然受了伤。呵,谁知道她是否故意的。 
若着的是那样,那可真如夏侯子衿说的,连自己的身子都不顾之人。 
自然,不是我,是她——姚妃。 
闻言,她的脸色一变,我顺势拂开她的手,她有些尴尬,却终是因为在熙宁宫,未与我计较。走过千绿身边的时候,我悄然瞧了她一眼,她却忽然抬眸,对视上我的眸子,起身微微欠了身,小声道:“嫔妾恭贺娘娘康复。”她再不似从前般怯懦,话语里,全是笑意,只是脸色依旧平静,丝毫瞧不出其他。 
我才要说话,便听身后有人道:“嫔妾见过荣妃娘娘。” 
“荣妃娘娘……” 
猛地回身,真好啊,今天究竟是什么日子,千绯居然也来了! 
千绿忙上前,扶过她道:“姐姐怎的也来了,皇上不是特准了不必过熙宁宫的么?” 
千绯笑道:“可太医说,要本宫多出来走动走动,这样对腹中的帝裔有好处。” 
“是呀,娘娘是该多走动走动。” 
“嫔妾听闻一些做了娘的人说啊,有了孩子可不能老坐着不动。” 
…… 
底下的那些嫔妃们个个七嘴八舌地凑上去,都跃跃欲试着要和她走得近些。 
我瞧着千绯,半月不见,她的脸色倒是红润许多,看来真是休养的好了。千绿扶了她坐下,众人才都入了座。 
隔了会儿,便听太监扯着嗓子叫:“太后驾到——” 
作者题外话:今日二更在下午2点左右~ 
半月未见他 
众人忙又起了身,见太后在宫婢的搀扶下进来,众人皆福身:“臣妾给太后请安。” 
太后抬手要众人平身,抬眸的时候,突然瞧见千绯,眸中一喜,却又皱眉道:“荣妃怎的来了?前些日子哀家瞧你脸色不好,不放心,每日宣了太医来禀报你的情况。哀家不是要你好好在宫里休息的么?”她说着,上前拉住了千绯的手。 
千绯本能地将手安放于小腹上,轻笑着:“臣妾腹中的帝裔有皇上和太后庇佑着,如何会不好?” 
她已经有了四个多月的身孕,微微可以瞧得出些许了。 
太后很是开心,小心地将手抚上她的腹部片刻,又忙唤了宫婢扶她坐下。 
姚妃笑道:“太后,臣妾瞧您的样子,日后一旦皇孙出来,臣妾们啊,可都能每日偷懒,不必来给您请安了。即便来了,您也怕是没有功夫理会我们呢!” 
太后也笑了:“哀家看,你这张嘴可是愈发地厉害了!” 
“太后,您就会取笑臣妾!”姚妃轻笑着。 
太后瞧了千绯一眼,复,又道:“哀家只希望你的肚子也厉害一些,和荣妃一样,多为皇家开枝散叶,那哀家才是真的高兴了呢!”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太后说这话的时候,明显瞧见千绯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 
众人又说笑了会儿,突然听外头太监高声叫:“皇上驾到——” 
嫔妃们个个将目光欣喜地探向外头,而我,只觉得心头一震。 
快半个月未见他,为何听到他来,我会觉得紧张? 
明明,并不是我做错了事。 
呵,真真奇怪。 
才想着,那抹明黄色的影已经进门,众人忙起身行了礼。他只淡淡地一句“免礼”,抬眸的时候,不经意间,瞧见了我。 
他的眉宇间,悄然闪过一丝踌躇,继而,又果断地别开脸去。上前道:“儿臣给母后请安。” 
“皇上怎的今日突然来了哀家这里?”太后的语气听起来不是很高兴,莫不是上回因为千绿的事情,太后还放在心头么? 
可,若真是这样,她又怎能容忍夏侯子衿一而再再而三地进千绿的位而无动于衷? 
我委实觉得有些奇怪。 
他直了身子,却是开口道:“你们都退下吧,朕与太后说会儿话。” 
众人面面相觑,却到底是皇帝的命令,都起了身,欲告退。却听太后道:“皇上才下了朝,定还是有很多政要需要处理的,哀家看皇上还是先去御书房吧。” 
“母后……” 
“皇上精/力/旺/盛,哀家倒是觉得有些倦了,姚妃,陪哀家回寝宫去。”她起了身,扶了姚妃的手,又道,“荣妃记得早些回去歇着。”语毕,才扶了姚妃的手下去。 
“臣妾谨记。”千绯细细地应了声。 
我有些错愕地看着太后的背影,剩下夏侯子衿一脸铁青的颜色。 
众人见气氛沉沉,都识趣地告退。千绿扶了千绯出去,我迟疑了下,终是起了身。走过他的身边时,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怒意,却又仿佛隐隐地,夹杂着伤痛。 
我不知道这么一大早,他才下了朝便匆匆来熙宁宫想要与太后说什么,可,太后总是知道的。 
她故意不听,也不想让他说出来。 
作者题外话:好消息,大家积极踊跃,晚晚从明天开始,每天三更~~~不积极,我会懒。、、哈哈哈哈宫斗,政事,感情…全部登场了,哈哈~~ 
谁能懂他 
摇摇头,他的心思,从来是我琢磨不透的。 
独自走在熙宁宫的长廊上,忽然感觉身后一人大步走来,我才回头,便见他飞快地与我擦肩而过。 
走得真快啊,脚底生风啊。 
我兀自浅笑一声,走出熙宁宫。 
他已经走远了,没有乘御撵,我瞧见李公公急急地跟在他身后跑着。 
他生气了,只有生气的时候,才会这样。 
我却不知,他是为何而气。 
晚凉与朝晨见我出去,忙上前来扶我,朝晨小声道:“娘娘,皇上怎么了?” 
“朝晨!”晚凉低喝了她一声,她许是想起了那次他从石洞里出去,也是如此铁青了脸色吧。 
我不语,只随两个宫婢上了鸾轿。 
靠在软垫上,我忽然想,这世上,会有人能懂得了他的心思么? 
如果有,那真叫我羡慕。 
蓦地,又想起拂希。 
那个在多年前就香消玉殒的女子,她可曾,了解过他? 
想着,又觉得好笑,我何苦要拿个死人来假设。 
继而,又慢慢地,审视起整个后宫来。 
众多的嫔妃,究竟谁真正得了他的宠? 
姚妃不过是仗着太后的疼爱,还有她背后父兄的兵权。千绯凭着腹中帝裔占得一席之地。千绿是因为染上了拂希的影子。 
那么我呢? 
我有什么? 
他赐的这个“檀”字,怕都只是我自己意会错了呢。 
他如今看我,不过是半染着内阁大学士的势力啊。 
再怨恨千绿也没有用,只因在后宫生活,本就是步步惊心。我如今,才又算真正理解苏暮寒的话来,有时候,再小心都没有用,有时候,你会避之不及。 
低头,瞧着自己的纤纤十指。 
女人的手,尤其是后宫的女人,不染鲜血,也可以沾上鲜活的人命。 
呵,我,从来未曾想过要害谁性命,就连千绯腹中的孩子亦是。我只是,想要保护自己活下去,无所谓手段卑劣与否。 
回了景泰宫。 
下午的时候,天气一下子冷了。我躲在房内,还需捧着暖炉。晚凉不断地加着屋内炉子里的炭,好让屋子更加暖和一些。 
及至未时,祥和从外头回来的时候,说夏侯子衿独自在婪湖上的亭子里坐了两个时辰,谁也不敢去劝。 
我有些震惊,他不该是那种会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的人,从他那日对我说的话中亦知。那么今日呢?又是为何? 
天气这么冷,他也能坐两个时辰,定会生病。 
作者题外话:二更在下午一点~~~ 
小恩小惠 
可,我还该念着他么? 
呵,兀自浅笑着。 
遣了他们都下去,不知怎的,心怎么也无法平静下来。行至案几旁,用戒尺抚平了宣纸,亲手研了墨,用笔尖点了,寻思片刻,落笔画下了梓树。 
苏暮寒说,练字与作画最能锻炼人的脾性。 
那么,就让我安心下来吧。 
专心地画着,也不知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 
天色将暗的时候,听得院子里隐约传来两个宫婢的声音:“你知道么?皇上好像病了,我方才外头回来的时候瞧见好几个太医过天胤宫去了!” 
“是吗?不过今天天那么冷,皇上怎敢在外头那么久?” 
“你还不知道吧?若不是惜嫔去了,皇上还不愿回呢。” 
“嘘——小点声。” 
那声音终是低了点,却还是要说:“听说皇上一把抱住惜嫔,一言不发地抱着。” 
另一个“嗬”了一声,却没有再接话。 
怪不得,祥和只说谁也不敢上前劝,却未提及后来他是怎么回的事情。原来,是千绿去了。 
落笔,一下子重了。 
呵。嘴角不自觉地牵起,这幅画,终是毁了。 
搁下笔,毫不犹豫地将宣纸揉成一团,丢弃在一旁。 
推门出去,瞧见那两个宫婢就坐在不远处,说着悄悄话。面朝着我的那个见我出来,忙惊恐地起了身。她对面的宫婢大约知道了什么,忙转过身来,两人皆跪下道:“娘娘。” 
我没有上前,只道:“祥瑞!” 
“娘娘,奴才在!”祥瑞马上跑过来,低了头道,“娘娘有何吩咐?” 
我指着面前的两个宫婢淡声道:“将她二人调去浣衣局,有时间在这里嚼舌头,不如多让她们劳动劳动。” 
“娘娘!”两个宫婢一听,脸色都变了,齐齐朝我磕头道,“娘娘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不敢了!” 
我再不瞧她们,转了身出去,只道:“本宫一会儿回来,再不能见着她们!” 
“是。”祥瑞应着声。 
“娘娘。”芳涵追上来,小声问,“发生了何事?” 
我摇摇头,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受了谁的小恩小惠,便故意在我面前说起千绿去了婪湖的事情罢了。祥和故意瞒着我,那么只要是我景泰宫的人,都是不敢将此事说出来的,哪有两个小宫婢会如此大胆? 
不,也许只是其中之一,而另有一个,傻乎乎的被圈了进去。只是此刻,我不想去细细追究。 
想必那人的用心,是要我气得去找千绿的麻烦吧? 
可我又如何会那么愚钝? 
“娘娘这是去哪里?”芳涵见我并未停下脚步,又问了一句。 
其实我也不知为何突然出来了,思忖了下,便道:“叫人备轿,皇上不是病了么?本宫身为他的妃子,自然是要去探他的。” 
作者题外话:三更在下午17点左右,如果早的话,16点会发。以后三更的时间基本固定在这个时间段。如果更改会另行通知,不然也不必问我何时更新了o(∩_∩)o… 
我不进去 
芳涵微怔了下,终是点了头,便快步出去。 
晚凉听闻我要出去,忙取了裘貉出来帮我裹上,一面道:“娘娘,今日外头可冷了,您可要当心了。” 
我点了头,她扶我上了鸾轿,我朝她道:“外头多冷啊,你也一起上来,反正轿子里头空着。” 
宫婢忙摇头道:“这怎么使得,奴婢身体可好了,娘娘不必担心。” 
“娘娘……”芳涵瞧着我,欲言又止。 
我朝她一笑,开口道:“姑姑放心,本宫心里有数的。” 
她这才放心地帮我落了轿帘。 
起轿了,不过走了几步,便觉得从轿帘下吹进来的风冷得直让我打颤,我捧紧了暖炉,却依旧止不住微微的颤抖。也不知这天是怎么了,过了年了,怎的突然变回这么冷? 
到了天胤宫,晚凉扶我下了轿,我却居然在鸾轿前,站住了。 
面前,是通往他寝宫的长长阶梯,不知怎的,那一步,竟然,跨不出去。 
“娘娘?”晚凉小声地唤我。 
我突然觉得好笑,我这是,怕他么? 
可,有何可怕? 
摇摇头,轻言道:“走吧。”说着,携了晚凉的手走上去。 
见刘福迎出来,朝我行礼道:“奴才给檀妃娘娘请安。” 
我却不急着要他通报,只问:“里面谁在?” 
原以为,他会说千绿在,谁知,他竟回道:“娘娘,里面安婉仪在。” 
我才微微觉出讶异来,居然是安婉仪! 
刘福见我不说话,低声问:“娘娘,可要老奴进去通报一声?” 
踌躇了下,我居然道:“不必了,想来皇上定也是无碍的,本宫这便回了。” 
刘福还欲说什么,动了唇,却变成了:“那……老奴恭送娘娘。” 
迟疑了下,终是转身。 
晚凉讶然道:“娘娘……” 
我不说话,才要下台阶,便听身后刘福开口道:“安小主,您这便回了么?” 
有些诧异,不禁回头瞧了一眼。安婉仪也已经瞧见我,忙上前朝我福身道:“嫔妾见过檀妃娘娘。” 
我倒是没想到她会突然出来,只好道:“安婉仪不必多礼。” 
她上前来,有些疑惑地瞧着我,小声道:“娘娘您这是……”她的黛眉微皱,不解地看着我。 
谁都瞧得出我是刚来,也谁都瞧得出我这是要走的架势。 
我倒是觉得无所谓,只扶了晚凉的手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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