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宠二婚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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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宠二婚老婆- 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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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耳边被挂掉的电话,柳东南全身无力,觉得痛彻入骨,躺在大床上,抱成一团,子言,子言,子言……子言,我们今生再也没有了可能是不是?
这一刻,柳东南绝望入骨,眼角大滴大滴的泪水,划过黑白相间的短发,滑落在大床上,又马上消失不见。一动也不动的躺在床上,除了痛,还是痛,痛彻入骨……




、127 苏水荷的灾难

日落,黑。
于明月的电话又打了过来:“东南,饭菜已经准备好了,快点过来吧。”
柳东南喉咙里堵得慌,低应了一声“好”就挂了电话。好一会才从大床上爬起来,游魂似的进了浴室,半个小时后,一脸惨白的走了出来,更衣,出门。
回到家,于明月问到:“东南,怎么就你一个人来,水荷呢?”
柳东南勉强笑到:“妈,她还在公司,有些忙。”
于明月很不满:“怎么回事?我早就提醒过她,你要过生日了,再忙,也得以你为先……”
在今,柳东南比任何时候,都不想见到苏水荷。她,代表着背叛,代表着痛苦,代表着绝望:“妈,好了,不说给我做了好吃的么,我饿了。”
于明月拿儿子没办法,只得去厨房,把吃的端了出来:“这是长寿面,一定要吃完……”
热气腾腾的长寿面,却让柳东南模糊了眼睛。以往,每年生日的长寿面都是苏子言做的,即使闹得最厉害的那几年,每到生日的那,都会有一碗热气腾腾的长寿面,面里,会有两个鸡蛋,苏子言说,那是双宿双……
见着儿子瞪着面只看不吃,于明月笑问:“东南,怎么了?吃呀。”
柳东南这才拿起筷子,吃了起来,越吃,越觉得嗓子堵得厉害……
这碗面,柳东南吃了很久很久……
吃完后,微低着头:“妈,我有些累,先回房了。”
于明月唠叨到:“东南,工作是永远做不完的,不要太累着自己,你看看你,年不到四十,白头发都出来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没有了健康,一切免谈……”
“嗯,我知道了。”说完,柳东南快步回房,站在窗前,看着那帘小碎花,心碎成千万片。
于明月看了看时间,很是不满,走到电话机前:“水荷,你在哪呢?”
苏水荷正在开会,送走ICBC的人,就和各高管一直在开会研究对策:“妈,我还在公司,有事么?我这边有些忙。”
于明月的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水荷,我早就提醒过你,今是东南的生日,你现在还在公司!……”
苏水荷实在是没心情应付:“妈,我马上回来,就这样。”挂了电话,继续开会……
两个小时后,还没见到苏水荷的人,于明月的火气到了顶点,打苏水荷的电话,却是关机了。
柳东南出来喝水,于明月忍不住发火到:“东南,水荷这是要干什么呢?早说了要回来,到现在人影子都没见,早跟她说了你要过生日……”
不想再听到苏水荷,觉得烦不胜烦,柳东南去了酒吧。埋头唱闷酒,一杯一杯又一杯。
借酒消愁的人不只柳东南一个,陈如花也是。这几,她真正是人比黄花瘦。柳东南切断了所有的交集,让她觉得人生无望,度日如年。
今夜,特意来‘上’买醉,上是比较高端的夜店,一般的人都进不来,陈如花喝到七分醉的时候,去洗手间,却在走廊上和柳东南不期而遇。
柳东南不知喝了多少酒,已经是醉眼蒙蒙,恰巧今陈如花穿的是一件淡湖水蓝的冬裙,这片蓝色,曾经是苏子言的最爱,柳东南很是惊喜,上前把陈如花搂入怀里:“子言,子言,真的是你么?……”
听着柳东南叫子言,陈如花心里直发苦,可是却心甘情愿做替代:“嗯,东南,是我。”
柳东南把陈如花抱得紧紧的,恨不得揉到骨子里去:“子言,我们回家,我们回家好不好?好不好?”
陈如花只停顿了三秒,就决定破釜沉舟,咬牙答到:“好。”
二人同样的心思,都怕夜长梦多,用最快的速度回了家,回了柳东南和苏水荷的家,门一关上,二人就迫不及待的拥抱,一路从客厅到主卧,地上,全是二人的衣服,东一件,西一件,那样凌乱,却又那么暧昧。
在床上,柳东南一次一次的要不够陈如花:“子言,子言,我爱你……”
陈如花流着泪,却又情真意切:“东南,我爱你。”跟着柳东南回家,陈如花自然想到了后果,肯定会是一场崩地裂的灾难,可是,和永远不能再见到柳东南相比,陈如花豁出去了,不管是不是毁灭地,不管还有没有明,最少,还有这么一回,还能如此亲密无间的拥有东南哥一次。与其以后再也不能相见,那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吧,大不了鱼死网破,反正,不能和东南哥在一起,生亦无欢。
两人在床上忘我的缠绵,男人的冲刺,女人的呻吟,此起彼伏,在黑暗的夜里,那样放荡却又激情似火……
苏水荷累得半死,好不容易会议才散,打开手机,见着于明月的未接来电,看了看时间,也没了回电的心思,直接开车回家,一入家门,开灯,见着满室男女乱丢的衣服,肉色丝袜,湖水红内衣,水钻火红高跟鞋……苏水荷的手都颤抖了。
直奔主卧,见着床上两具正在交缠忙活的男女,苏水荷眼里一片血红,看清了柳东南身下娇媚承欢的女人的脸后,苏水荷冲上去,把柳东南一个用力推开,对着陈如花就打:“你个小贱人!”
陈如花白嫩的脸上,立即出现了五个清晰的手指印,苏水荷犹不解恨,抓着陈如花的头发,用力的往床下拽,穿着高跟鞋的脚,用力的踢上了陈如花的私处:“我让你不要脸,让你勾引有妇之夫,你个不要脸的小贱人,早就看出了你心怀不轨……”“啊……”陈如花痛得惨叫,那种尖锐的痛,生不如死。拼命的想摆脱这种痛苦,最后发现,只有攻击才是最好的防备,两人很快的就扭打在一起。
柳东南坐在床上,看着床下的两个女人你打我踢,他眼一闭,躺到了大床上,几乎是立刻就睡了过去,未着寸缕。
两个女人,就像杀父仇人一样,打得你死我活,两人身上脸上都挂了彩,最终,到底是陈如花年轻力壮,以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获得了惨胜,苏水荷连月来的过度疲劳,是她落败的重要原因。
陈如花也豁出去了,坐在床沿,居高临下的看着苏水荷,倔强的扬着脸,宣言:“我爱东南哥。”
苏水荷躺在地上,恶狠狠的骂:“陈如花,你不要脸!勾引有妇之夫。”
陈如花说到:“苏水荷,世界上就你没有资格说我不要脸,要说不要脸,你才是鼻祖,东南哥不也是你从苏子言手上抢来的么?她还是你姐姐,你才是更不要脸!”
苏水荷气得肺都要炸了,狠不得冲上去,把陈如花的嘴撕烂,可是被陈如花拿着领带和丝巾把手脚绑起来了,无可奈何,破口大骂:“陈如花,你个贱人,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陈如花笑靥如花:“苏水荷,我不管明怎么生不如死,但最少这一刻,在东南哥床上的人,是我,不是你。”说完,躺到了床上,滑入柳东南的怀里,闭上了眼,深吸一口气,满满的全是柳东南的味道,陈如花凑上红唇,吻上了柳东南的唇:“东南哥,我爱你。”
苏水荷气急败坏:“柳东南,你给我起来,起来!否则,后果自负。”
柳东南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他的世界,在这一刻,还是平静。
这一夜,对于苏水荷,是恨得咬牙切齿,度秒如年,怒目而视着床上相拥二眠的二人,恨不得把他们碎尸万段……
陈如花静静的躺在柳东南的怀里,闭上了眼,却了无睡意。她知道,现在的美好,是过一秒就少一秒,明,明还不知道是怎样的一场灾难呢。但是,却不后悔,不管是不是毁灭地,最少,东南哥这一辈子再也忘不了自己。
夜色越来越浓,际慢慢发白,太阳一点一点的升起,直至满室阳光。
早上九点,柳东南终于从酒醉中醒来,呻吟一声,睁开了眼,只觉得头痛欲裂。意识到怀中的女人后,只觉得厌倦,以为又是苏水荷。
陈如花深吸一口气,柔情万千的叫到:“东南哥……”
听到陈如花的声音,柳东南震惊得从床上一蹦而起:“如花,怎么是你?”
苏水荷在地上冷笑:“柳东南,你终于醒来了。”
柳东南看着地上五花大绑,衣服撕碎,鼻青脸肿的苏水荷,真正是魂魄散:“!”这是怎么回事?酒醉醒来,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苏水荷两眼血红:“柳东南,快点给我松开。”
陈如花柔声叫到:“东南哥……”
柳东南头痛欲裂:“这是怎么回事?”这是到了地狱的十八层么?
苏水荷千刀万剐:“柳东南,你带这个小贱人回来过夜,被我逮个正着,小贱人仗着力大,把我绑在地上,和你在床上睡了一整夜!柳东南,你还有脸问怎么回事!”
随着苏水荷一字一字的说完,柳东南的脸已经成了一片死白,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苏水荷厉声说到:“柳东南,还不快点给我松开!”
陈如花抓住柳东南的手上,青筋直跳:“东南哥……”
柳东南看着地上的苏水荷,神使鬼差的起了个念头,不如杀了她,杀了她……只有她死,才会是解脱,如果她不死,还不知道要怎么作乱……
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柳东南满脑子都是这个疯狂的念头,眼里全是恨意和绝决。杀了她,就解脱了,杀了她,就安宁了……
柳东南额头上青筋直冒,一步一步的朝苏水荷走近,走近……
走到了苏水荷跟前,柳东南颤抖着伸出了手,在要掐上苏水荷脖子的时候,手机猛然响起:“看着我依然最爱你的笑脸,这条旧路依然没有改变,以往的每次路过都是晴,想起我们有过的从前,泪水就一点一点开始蔓延。我害怕每醒来想你好几遍,我吻过你的脸,你双手曾在我的双肩,感觉有那么甜我那么依恋,每当我闭上眼我总是可以看见,失信的诺言全部都会实现。我吻过你的脸,断开的感情线我不要做断点,只想在睡前再听见你的,蜜语甜言……”
自从和苏子言离婚之后,柳东南的手机铃声就变成了张敬轩的这首《断点》,每听一次就心痛一次,陷入疯狂的柳东南,被《断点》惊醒,所有的理智回笼。
面无表情的给苏水荷松了绑,一得到自由,苏水荷用尽全力,一巴掌挥出,重重的打在了柳东南的脸上,指甲把嘴角划出了血,陈如花惊叫到:“东南哥……”
苏水荷一个狼扑,又扑上了床,找陈如花拼命,抓脸,扯头发……两个女人尖叫,恶骂着打成了一团。柳东南木木的看着打成一团的二人,有在看八点档连续剧的感觉,不真实,可那两张脸,却又是那么熟悉……
好一会后,柳东南才上前,把二人分开。
苏水荷气喘吁吁:“你个不要脸的*,早就看你居心不良……”
陈如花固执坚定的说到:“我爱东南哥。”苏水荷气得突然拿起柜子旁的剪刀,就往陈如花脸上戳去,人命关,柳东南纯属条件反射的用手一挡,苏水荷一个用力不稳,摔倒在地,额头磕在剪刀尖上,鲜血直流,苏水荷心如死灰:“很好,很好,柳东南,你顾着她个小贱人,算你狠!”
说完,从地上爬起来,冲了出去,陈如花脸上身上全是伤,衣服也被撕碎了,丰满就这样暴露在空气当中,娇娇弱弱的叫到:“东南哥……”
柳东南却是吓得魂外,什么也顾不上,从床上跳了起来,追了出去。苏水荷的车,已经如离弦之箭开了出去,赶紧掏出了手机:“妈,你带着孩子快点出去……”
于明月正在外面:“东南,怎么了?我和你罗伯母正在外面喝早茶,宝宝他们这时应该跟刘妈在公园玩。”
柳东南‘啪’的一声挂了电话,打了刘妈的电话,却一直没人接,再也顾不上,直接冲了出去。
刘妈带着双胞胎姐弟正在公园里看大家跳舞,非常热闹,但同时也很吵,没有听到手机响。
姐弟俩每人手上一个大风车,迎着风跑,玩得乐不思蜀……
刘妈看了看时间说到:“小少爷,小小姐,我们该回家了。”
姐弟俩非常懂事,听话,停下来,拿着大风车看着刘妈回去。三人刚进家门,苏水荷就旋风一样的冲了进来,双眼发红。
看着怒气冲冲的苏水荷,姐弟俩害怕得直发抖,藏到了刘妈的身后:“妈妈,不要打我……”
刘妈很是惊讶:“太太,怎么了?”衣衫不整,脸上带伤,这是怎么了?
苏水荷没有理会刘妈,直接上前要抱孩子,姐弟俩害怕的紧紧的抱住刘妈的腿,不撒手:“妈妈,妈妈……”
刘妈觉得不对劲,蹲下身把姐弟俩抱到了怀里:“小少爷,小小姐,怎么了?”
苏水荷用蛮力,把弟弟从刘妈怀里抱了出来,就往门外冲去。
弟弟哭得撕心裂肺:“姐姐,姐姐……妈妈,妈妈,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刘妈抱着姐姐,追了上去,但年纪大了,速度跟不上。
苏水荷走到大门口时,柳东南追了过来,见着苏水荷怀里果真抱着孩子,吓得脸色惨白:“苏水荷,把孩子放下来,孩子是无辜的。”
苏水荷两眼圆瞪,疯狂的大笑到:“柳东南,现在知道害怕了?昨夜你在陈如花那小贱人身上风流快活的时候怎么就不想到后果?我早就说过,柳东南,没有下次。可你却敢再犯,柳东南,我不好活,你也别想好过。”
柳东南请求到:“苏水荷,你放下孩子,你放下孩子好不好?只要你放下孩子,要伤害他,你想怎么样都行,孩子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你是他妈妈啊,你放下他好不好?”
苏水荷脸上一片扭曲:“柳东南,做错事了,就一定会受到惩罚。”说完,随手拿起身旁架子上的鸡毛掸子,就用力的抽了下去。
“啊……”孩子发出一声惊恐万分的惨叫,被抽倒在地。
柳东南一个箭步上前,抢下了苏水荷手里的鸡毛掸子。
苏水荷却疯狂的提起脚,重重的踹了下去,一脚正踹在孩子的两腿间,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就晕死了过去。
柳东南抱着孩子就往医院冲去,苏水荷站在屋里,疯狂的哈哈大笑……
刘妈抱着姐姐,目睹了一切,惊得她合不扰嘴,见着陷入疯狂的苏水荷,当机立断,抱着孩子回了房,锁上了门。
苏水荷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成串成串,一颗比一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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