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的作者伤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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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的作者伤不起-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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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念定,默许姑娘跟随左右,姑娘乐得朝他扑来,书生别看脑子糊里糊涂,却视礼教如神明,守身如玉,当即将姑娘重重一推,正义凛然道:“男女授受不亲,姑娘自重!”随即拂袖而去。
姑娘傻眼,望着他背影目光闪烁良久,终跟上去。
回到客栈时候,叶多情直奔楚衣房间而去,楚衣正气头上,直接给他个闭门羹,连晚饭都是在房间里吃的。叶多情在门外费尽口舌解释,直到天黑,都没得到她一声哼,只得怏怏回房。
楚衣其实不怎么往心里去的,这死书呆血气方刚,自认生性纯良,看到路见不平自然会愤慨,又不是第一天认识,要是为此跟他生气怕是白发都能长出来。
听说这个城市的红灯区特别繁华,她是想晚上去逛的。不过逛这种地方,那礼义廉耻的书读多了的叶多情,是不合适带的。于是等书生躺下后,便乐颠颠带着张三李四往红灯区去。
这个城市白天很繁华,晚上同样很热闹,尤其开夜市的地方,更是灯火通明宛如白昼。楚衣跟着两个保镖走了一段路后,感觉有人跟踪,左右看看。张三李四却好像什么都发现似的无比淡定,于是楚衣紧张了,步子加快起来。
事实证明,她的第六感官超乎寻常人的敏锐,在偏僻的小巷里,跟踪之人终于现身,毫无压力放倒张三李四,笑眯眯看着她:“楚公子,别来无恙?”
这才多久不见,哪里有恙。眼角余光瞥了一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装尸体的被她重金聘来当保镖的两个废物,皮笑肉不笑:“艳霞姑娘,本公子貌似记得没跟你有过间隙吧。”
暗中捏紧了袖中的迷药,眉眼间一派肆意的风流。这话说不准,生意往来,利字当头,总有许多你所不知道的潜在仇家,她自不会把所有赌注都押在谁身上。
虽不知是什么来头,但可以很确定的是,这女人是冲着她来的。
“当然,若见死不救非罪,公子确实没有对不住艳霞的地方。”女子咯咯娇笑,移形换位,眨眼来到她跟前,伸出食指勾她下巴,“公子,你好生俊俏,这秀气程度,怕是女子都望尘莫及。”
美人如花,香气袭人,当楚衣回神这厢不对劲时候,已经浑身僵硬动弹不得。嘴上无奈:“既然我俩无怨无仇,姑娘何必为难在下。”
艳霞轻笑,揽住她身子一个倒翻,一把将她杠在肩头,低低娇笑:“公子莫不知道,这江湖中有个采草雅贼,专门狩猎绝色美男子?我可相中公子好久了,一进城,就好生布了局,公子莫慌,待我寻得一安身之所,必定与公子共赴巫山云雨,让公子食髓知味乐不思蜀。”
居然是劫色!她够倒霉的,扮成男人都还能被女人给惦记!只是她没男人那玩意,这色女的需求无法被满足,会不会到时候被她恼羞成怒咔嚓了?
这附近是红灯区,她又打不过这色女,怎么办?
由于处于红灯区附近,艳霞姑娘也懒得到处找房子了,直接寻了个妓院飞过去,推开其中一间房的门,对里面的人喝道:“出去!”
门一开,大家伙都愣了。
门里一黑衣男子正翘腿坐在一桌子前,五官俊美如神祗,轮廓若刀削犀利,棱角分明的脸上,目光如冰如剑,静静凝视着推门进来的不速之客,对视之间,刀光剑影,寒冰地狱。身后一张大床上,一名女子嘴里塞着布条,正五花大绑扔在角落,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声音。
若楚衣能动,绝对立马蹦起来把这男的一顿乱棍好打!尼玛,烧成灰她都把他认出来,这就不是利用她换血逃生的那混蛋嘛!
作者有话要说:
、闺女,来吧我的怀抱
看着眼前这好大一座冰山,楚衣忽然想起了很久以前自己许下过的愿望。
真心待的往死里疼,真心害的往死里整。
只是很遗憾,她目前好像没有把此人大卸八块的资本。于是垂下头,眼观鼻鼻观心,眼不见为净。
如今自己这番模样绝非那时他所见,等同换了张脸,应该……是认不出来的吧。
因为垂下头,她没有发现对面男子目光移向她,眼中一闪而逝的错愕和狂喜。
如斯压力下,艳霞姑娘沉稳如泰山,丝毫不惧那座冰山哗啦啦倒下来的冰水,砸吧砸吧嘴,使劲吞了口唾沫,喃喃道:“今天如此走运,一连遇到两个极品,上天果然待我不薄。”
楚衣闻言从她胸前抬眼,鼻翼间嗅到对面传来极淡极淡的血腥味,嘴角微不可见扯了扯。
“你别扭来扭去,姑奶奶先把他解决,再来照顾你。”艳霞姑娘伸手扯了扯她水嫩的脸蛋,娇嗔着将她放到门口,色眯眯笑盈盈朝男子走去,摩拳擦掌,“小哥儿,此时你也是相当有需要吧,人家姑娘既不愿从你,强扭的瓜不甜,何必过于执着,不如考虑奴家,并非咱自夸,在这香洲城论脸蛋论技术,奴说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美人腰身扭,一步一销魂。男子却是眼角都没抬,只是冷冷一讽:“姬三娘,勾搭情郎的招儿弱爆了。”
“看来奴艳名远播,连美人这等清心寡欲之辈都能认得出奴家。”艳霞姑娘,不,姬三娘还是笑盈盈的,小腰扭扭,妖娆一个弯折,倒入男子怀中,“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那美人意下如何呢?”
男子只是一语:“你可知我是谁?”
“奴家床头只分好赖,莫问身份。”姬三娘趴着他胸膛,娇声软语,媚眼如丝,“撑不住了吧,奴家愿意助你一臂之力哦。”
楚衣无声地笑了。
“情郎无数,无人过夜,但,你似乎选错对象。”男子声音蓦地一沉,“连本座也敢肖想,不想活了!”
姬三娘逃得飞快,一眨眼便离他数步之遥,厚实的八仙桌木在一片静谧中悄然化为粉碎,她脸色一变,咬了咬牙,嗤笑。“我管你是什么人,但凡被我盯上,就必为裙下之臣!呵,没人告诉你,姬三娘浑身是宝,连香气也销魂,这会儿是否气脉不顺了?”
男子运气,果然发现真气停滞,难以运行,剑眉一挑,声音宛若寒冰地狱:“找死!”身子一纵,如矫健的猎豹扑向姬三娘,黑色的掌风卷着滔天气焰,未近其身,已冰寒了三春暖色。
姬三娘脚踏迷踪,身子往边上一闪,笑颜不改:“有个性,我喜欢。”
一缕青丝默然落地,随着大门化作一摊垃圾。男子本就走火入魔,又遭暗算,又气又急,只盼速战速决,攻击愈发凌厉,刹那间,尘埃飞扬,木屑如雪。论身手,往日里十个姬三娘怕都不是对手,但此刻,非平时;耗时愈久,对她愈有利。
姬三娘自是明白这道理,也不和他正面冲突,只凭着轻灵的步法躲闪,只守不攻,偏偏嘴里还不停歇地吐着各种露骨的挑逗艳词,惹得男子勃然大怒,掌风呼呼,差点把这栋楼给掀了。
女中豪放,姬三娘当进前十,其精湛的床第之术不知曾经迷倒多少少年郎,只是此人素练邪功,采阳补阴,与其欢好过的男子都活不过当夜。跟那自私邪恶的男子,倒也绝配。
楚衣幸灾乐祸地想着,暗自庆幸自己留后招,一边将床上姑娘的绳子给解了。姑娘不过二八年华,样貌极是水灵,瞪着一双干净澄明的眼睛看着她,嘴里不道感激,眼底深处一片戒备疏离。楚衣见她分明没有多少慌乱,愣了愣。
“你凭什么如此镇定?”
照她被换血的经验,落入那男子手中的人质十有八九没个完好无缺的,这人被捆被绑居然不怕,倒奇了。
“慌有用?”从床上跳下来,姑娘上下将她打量番,瘪瘪嘴,“金玉其外,沐猴而冠。”
楚衣囧,她这招谁惹谁了,好心救人还被损!白她一眼。“能走的话赶紧走,此地呆得过久将会晦气传身。”唔,外面那两家伙打架闹的动静太大,她甚至都听得见妓院楼下老鸨抓狂之后龟奴打手们由远及近的吆喝声。
姑娘诧异看她:“你不走?”
“你管我。”好容易找到仇家,不整死他怎么甘心。痞痞一笑,转身从窗口爬出去,“爱走不走,本公子可没有送佛送到西的好觉悟。”
窗口连着走廊,她很轻易就跳出那屋子,回头,那姑娘已经在身后,眼珠子一圆:“属猴子的?”爬窗爬墙这活绝对没少干,你瞧动作多熟稔啊。不过看她衣衫质地不错,气质也高雅出尘,应该不是一般人家所出。
“蠢货!”姑娘嘲讽一笑,转身欲走。
楚衣何曾被这样冷落过,抓住她纤细的手腕,不满:“就这么走了?好歹我救你一命,也不说声谢谢。”
“我请你救我?”姑娘眼底掠过稍纵即逝的了悟和厌恶。
真没心没肺,算了,她在书外世界看到比这冷漠的人还多,摆摆手。“好走,不送。”花季少女,小孩子家家,她懒得计较。
姑娘瞥她一眼,大步流星走开。楚衣看她那三寸金莲,啧啧惊叹步行的神速。
“死丫头,居然敢逃!李大王二,抓住那小蹄子,给我捆好扔到飞云阁去!小心着点,跑掉打断你们狗腿!”
姬三娘正在跟坏心男打得天昏地暗,楚衣没蠢到去吃灰尘,她武功不行,正打算躲到一边凑凑热闹下下黑手什么,就听得走廊那头传来妖娆粗嘎的喝声,扭头一看,浓妆艳抹的半老徐娘甩着香帕气急败坏指挥全妓院的打手奔向那傲娇的姑娘。
说也奇怪,走廊另一头打架打得翻天都没人理,跑掉个姑娘就劳师动众……
这姑娘不简单,她还是能少惹一事就少惹一事吧。心念一定,便要转身,那跑掉的傲娇妹纸却气喘吁吁跑回来,一头撞进她怀里,闷声道:“救我!”
楚衣顿时满头黑线。
刚才冷傲地说不要她救的是谁?
姑娘扑在她怀里,浑身瑟瑟发抖,她甚至敏感地发现,此女四肢冰冷,面无血色,显然处于极度的惊慌之中。
一抬眼,她却似乎明白了原由。
浓妆艳抹的老鸨身边,可还跟着个横眉竖目的披着黑色斗篷的妇人呢!那满是煞气的眼神,难看扭曲的五官,绝对心狠手辣之辈。
因为姑娘钻入她怀里,老鸨大动干戈,刹那间整个妓院所有宾客的视线哗啦啦落到她身上。楚衣扬了扬唇,对自己莫名其妙成为众人的焦点很无奈,小声对姑娘说:“见过恩将仇报的,就没见这么没心没肺的。”
话说这等麻烦她还是不想惹,再说好心没好报谁也不想扛。扯着姑娘的手腕想将她拉出自己怀抱,决定等老鸨一过来,她直接把人送上算了……那么多打手,她找抽啊多管闲事!
“你若敢将我送出去,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姑娘紧紧捉着她衣袖,一双秀目中盈满懊恼和委屈、坚决。
“我这人最受不得刺激,人家一威胁我,我就爱杠到底了。”楚衣也冷笑,以为自己算什么东西,无亲无故她还非必须吃力不讨好帮忙了?心里一恼,便对看着她有些迟疑的老鸨招了招手。
老鸨眼睛一亮,屁颠颠朝她跑来,眼睛眯成一条线儿:“多谢公子爷照顾,这瞎跑不懂事的丫头老身会好好调教的。”
眼见老鸨就要过来领人,抓着衣袖的手猛然一紧,抬起清明坚毅的眼,咬了咬唇。“对不起。”
楚衣诧然,低头,比她矮一个头的小姑娘眼中那渴望生机与绝望愁怼那么明显,心弦忽然被拨了下,隐隐的疼。眼睛一眯,拍掉老鸨伸过来的老手。
“公子爷?”老鸨惊疑望她,“您不是……”
“这丫头多少钱,我买了。”
谁说喊你过来就是送人的?
老鸨一双眼睛顿时瞪圆,余光瞅了瞅角落边上的斗篷妇人。“公子,这丫头不卖……”
“哦,不卖?你这楼里姑娘还有不卖的?”仗着今天出门,自己穿得像花孔雀一样招摇,楚衣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拍到老鸨保养极好白皙细嫩的手上,“若说爷今天非要定了她,妈妈是真要拦?”
人靠衣装马靠鞍,但有一样暴发户学不来的就是贵族人内敛的气质。出门装B,狐假虎威气势也能秒杀一片。
楚衣这一似软非硬的话外加王八之气,自称阅人无数的老鸨也为难了。看着手中那几千两银票,心头飞快盘算着,几千两银票能拿得出的人不少,但眼都不眨就扔出几千的人,背景就不一般了。
半响,将银票纳入怀中,笑:“公子有心,一个丫头而已,老身岂有不从之理。”
“多谢妈妈割爱。”楚衣见她眼珠子滴溜溜转,知道这老鸨肯定在打什么歪门邪道的主意,却也只是笑,“卖身契呢?”
“哎呀,就您心急,老身这就去给您拿。小路小黄,楼上雅间侍候着。”
老鸨扭着老腰转身,明显感到怀里的人松口气,楚衣挑眉,随口一问。“怎么称呼?”
“云冰。”
云冰,冰云,纳兰冰云!这不是她笔下闺女出门在外喜欢用的别名吗?楚衣转头,面色微凝,身子不可微见一颤。
这算不算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只是得来快得令人措手不及,且貌似也不该是在这里相见。
作者有话要说:
、受伤的汉子好威武
只是轻微的异状,纳兰冰云却立马察觉,两只小手悄然紧握一起,面上扬起清浅笑容:“公子?”
美人一笑百媚生,芙蓉桃李无颜色,纵是脂粉遮住三分绝色,丽质天生如何掩饰?只是一个笑容,眼波中荡漾的情意已教人神魂颠倒,哪怕把心掏出来都愿意。
楚衣心头警铃大作,忙横去一眼神。“爷可以将你扔给那女人,想脱身就别耍花招。”都说知女莫若母,她家闺女在长期宅斗的尔虞我诈中早练就了一颗七巧玲珑心,可不如表面上的无辜,尤其是笑得特别可爱的时候,可得小心别被她算计了。
“如此说来,你会把我带出去?”对方很轻易就看穿她心思,纳兰冰云眼中飞速掠过惊讶和好奇,扒拉着她肩膀轻声道。
楚衣环顾四周,苦笑:“我自己能出去再说。”这天香楼卧虎藏龙,对她以及对纳兰冰云虎视眈眈的人可不少,就算她出了这天香楼,到外面估计也是被拦路打杀的份。
纳兰冰云鄙视:“没用!”
楚衣瞥她一眼,对这种不咸不淡地态度很不感冒。“你若有本事,就别赖着我。”同性相斥异性相吸,虽是她自己塑造出来的人物,可她一贪财二不贪色,纳兰冰云这冰美人性子实在很难让她侧目。
“那可不行,你刚买下我,我是你的。”纳兰冰云立即勾紧她胳膊,眼神微闪,顿了顿,“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楚衣不可置否,她才不稀罕神马人情。一边两个妖娆女人的媚笑着过来,引她们上楼。
进了房间,纳兰冰云顿时蹦的离她好远,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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