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的作者伤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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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的作者伤不起-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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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行不义必自毙,那群武林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哈哈哈,一大早被官差衙役拖走的模样,可好玩了!”
作者有话要说:严打时期,好多词都不能用,悲伤。打滚求收藏求留言,你们那么沉默人家很伤心你们造吗?
、他不是他
“去去去,凑在一起瞎扯什么,客人等着上菜呢,还偷懒,不想要工钱了!”掌柜的一拍桌子,恨铁不成钢,“跟你们说多少次,祸从口出,谨言慎行,再乱嚼舌根子小心惹祸上身!”
“我们知道了。”聚在一起八卦的几个伙计赶紧散开。
“这一个个小兔崽子的,屡教不听!”掌柜的摇摇头,抬眼看到望过来的楚衣三人,笑笑回到柜台去算账。
楚衣隐隐约约觉得这事儿跟自己有关,于是戳戳叶多情。“昨晚发生什么事,你可知道?”
“云墨染。”叶书生不愿多说,扔下三个字径自走下楼。
姬三娘眼睛眨了眨,好奇地望着若有所思的楚衣。“云墨染是谁?”
“是一个非常非常俊美的男子。”楚衣眯眯笑,“你若喜欢,我可以给你引见。”
“讨厌,人家有你就够了。”姬三娘凤眼含羞,轻轻拍了她胳膊一记。
楚衣一阵恶寒,扔下她走下楼梯,兴许是大早上的缘故,客栈里的人数屈指可数,一眼望去,便看到某个显眼的人物。
“嘿,云哥。”热情走过去,在一侧坐下,“云哥好雅兴,一大早就在喝酒。”她换家客栈他也跟着换,真不是一般的巧。
眼角余光略过,姬三娘竟然面色惨白,身子哆嗦了下,也不腻缠她了,乖乖到书呆子那一桌子坐去。心头暗自疑惑,面上依旧一派笑容。
显然没听出她的没话找话,云墨染睨她一眼,叹口气。“酒无知己,千杯无味。”
楚衣脚下一抖,眉头狠狠耸动,立马起身。
一只手飞快伸过来,将她往下按。“既然来了,与为兄喝两碗再走。”
楚衣欲哭无泪,好吧,叫她犯贱,主动招惹人家。
当然心里如斯想,面上可不能表露出来。“云哥,小妹身体欠佳,不宜饮酒。”
“无妨,这是百年的梅花酿,加入数十种药材,可滋身补肾,清气宁神,对寻常的伤势亦有所帮助。”他端起一碗,放到嘴边,深深吸口气,一副陶醉模样,“真香,这酒清河镇已绝了货,便宜你了。”
这酒鬼!
楚衣哭笑不得,见他端起酒碗细细品,那副熏然陶醉如遇极品表情,吸吸鼻子,浅浅淡淡的梅花清香一丝一缕萦绕鼻尖,竟也不由得心猿意马,蠢蠢欲动,抱起桌上酒坛,给自己倒了一碗。
这厮喝酒,从来不用杯子盏子。或许在他看来,喝酒就得大碗大坛地喝,那才痛快!
所以难得见他小心品酒,不得不奇。
楚衣喝过数种酒,你可以说她不会酿,甚至可以说她不会品,但还真不能说她不会尝。
尝酒,观色,后闻,再品,三步不缺。
此酒不若寻常混浊,反倒清泠泠如冰水,还未饮下,清泠扑面,香气袭人。
浅浅抿一口,齿颊余香,满口生津。不由眼睛一亮,大赞:“好酒,好酒,其味醇醲,堪称酒中之王!”
这偏僻的小镇,真不知这厮哪里弄来这样的极品。
“贤弟好眼力,果然知己也!”云墨染大为开怀,一拍她肩膀,“来,再喝一碗!”
“咳咳咳,”被呛到了。
大哥,你别动不动就拍人肩膀,知道你力大无穷,可咱吃不消啊!
粗枝大叶的云墨染终于注意到她的囧样,俊美的面容飘过几丝不自在的红晕,给她轻轻拍背。“那个,是为兄急躁了。”
“无妨,你又不是故意的。”终于缓过气来,楚衣握着酒碗笑道,比起前天被他逼酒的无奈愤恨,今日倒多了几分情愿,抬眼见他眼中毫不遮掩的担忧,一愣,“你不生气了?”
“生气?”云墨染偏过脑袋,一脸疑惑。
“我还以为你还在生我瞒你性别的事情。”看样子只是她在意,这厮貌似没端木朗那许多花花心眼儿。
“你也非存心相瞒,过去便过去了,”云墨染挺豁达,一脸爽朗的笑容,见她安心,却语气一转,“不过云某生平最恨欺瞒,下不为例。”
“那是必须的。”楚衣哈哈笑,饮两口碗中酒,啧啧嘴,再喝两口,又喝两口,笑得眼睛都眯成缝儿了,“这酒性淡味美,好喝。”
云墨染瞅她一脸满足模样,眼中飘过几许不忍,按住她抱住酒坛的手。“此酒后劲强烈,莫贪杯。”
“奇了,有酒你居然劝我不喝。”楚衣讶然。
“你醉相实在难看。”云墨染诚恳说道,“出门在外,女子还是莫贪杯为妙。”
看他一脸“我很诚实”模样,楚衣牙疼地咧咧嘴。“云哥,你说话太直接,很伤人自尊的。”
云墨染摇头。“做人自需坦荡,否则何以为人?”
楚衣瞪大眼睛,对他左右前后好一番打量,张大的嘴半天没合拢。
“为兄有何处不妥?”被她怪异的目光看得莫名,云墨染蹙眉问道。
“呵呵,没事,只是先前看云兄与一人长相极为相似,还以为是他,”楚衣讪讪,“两日相处下来,又觉简直云泥之别。”
“哦,”云墨染眉头一挑,似有不悦,“为兄如何,他又如何?”
“他是地上泥,兄乃天上云,不可同日而语。”这点马屁还是会拍的,况且端木朗那货确实不是啥好东西。
云墨染怔了怔,眼中复杂闪过,神思云游,不辨悲喜。
楚衣心里咯噔一下,她那话,自然是有试探之意的。
“云哥。”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什么?”他抬头,对上她疑惑的眼,唇边扯出一丝苦笑,“失态,贤弟莫怪。”瞧,贤弟喊顺口,也懒得改了。
“云哥认识那人?”方才那眼神,不似作假,他们分明是认识的,而且应该有什么瓜葛。
难道……她越来越觉得看不清楚这两人了,有时候觉得他们身上传递出来的荷尔蒙很类似,有时候又觉得他们品性截然不同。
“幸逢贤弟,那扫兴之事不提也罢。”云墨染似乎极为不愿提那人,抱着酒坛给两人各满一碗,“来来来,喝酒喝酒。”
抬手,仰脖灌下,须臾见底。
楚衣窃笑,也是一口干了。
云墨染反应过来,满脸懊恼。“可惜了可惜了,这梅花酿独此一坛,如此喝法,简直暴殄天物!”
“旧者不去新者不来,人生苦短,应及时尽兴方是。”反正不是自己东西,楚衣才没他心疼,说着抱起酒坛子。
“后劲过强,不许喝了!”云墨染眼疾手快,劈手夺过她手中的酒坛。
“好哥哥,我再喝一碗,就一碗了。”好东西不分享,你个吝啬鬼!
“没得商量。”云墨染死死抱着没多少料的酒坛,如守着一堆金银珠宝般固执。
好吧,不给就不给,撑死你个酒鬼!
举筷夹几口花生米,一边没半分客气横扫他桌上食物,反正云墨染饮酒饱,饭菜不怎么动。
云墨染喝酒,她吃菜,倒也其乐融融。
“贤弟稍会可是去往华都?”
筷子微顿,埋头食物中,含糊应了。
“你得罪归云堡,路上怕不好走。”他没告诉她,昨晚她住的这间客栈可是来了好几十批心怀不轨的武林人士。
“嗯。”埋头扒饭,不理他事。
这还用你说,除了那些贪财的武林人士,还有一个跟你长得一模一样的混蛋处心积虑想抓她呢!
云墨染想了想,犹豫些许,递给她两个烟火弹。“遇到危险将此物点着抛向半空,可解燃眉之困。”顿了顿,一咬牙,“切记,若情非得已莫使用!”
这可是好东西,保命用的当然要留。楚衣欢喜接过他手中物,一抬眼,看他眼中纠结成一团,心下一惊,小心翼翼道。“云哥,莫非使用此物会带来麻烦?”云墨染不似端木朗那深沉坏心男,所有情绪都写在脸上了。
云墨染点点头。
楚衣坐不住了。将东西收好,凑近八卦:“云哥,说说看,是什么样的麻烦?”她也好斟酌着使用。别到时候离了虎穴又掉进狼坑,哭都哭不出来。
“会引来一个颇为棘手的人物。”他斟酌着,“你应该见识过他手段,若非情急,遇他还是绕道走吧。”他可没忘记,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望着他的眼神里,满满是恼恨、厌恶和惊怕。
云墨染这一说,楚衣大概知道是谁了,虽好奇云墨染跟他有什么基情,但云墨染不说,她也不好追问。
“我会注意的,谢过云哥了,不知云哥接下来有何打算?”她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就算端木朗坑她千百次,她依然舍不得这新哥哥。
“去北方办件事,不能与你一同上京了。”云墨染歉意道。
“云哥有这份心,我心领了。”楚衣学他动作,大力一拍他肩膀,“下次见面,再与兄长不醉不休!”
“咳咳!”云墨染正在喝酒,被她拍呛了。皱着脸缓过气,笑容豪爽,“好,下次定不醉不归!”
两人相谈甚欢,又说了会儿话,云墨染起身先走了,楚衣来到叶多情那一桌,有点小惊讶。
“你们怎么不吃?”
叶多情瞥她一眼,哼了声。
姬三娘不明意味一笑,手指轻点,解开叶书生的穴道,倒向她怀里。“衣衣不在,奴家没胃口。”
可怜的叶多情,就说她前天才刚发酒疯,他怎会眼睁睁看着她喝酒,原来是被姬三娘点穴了。
作者有话要说:
、纳兰往事
将姬三娘推离些许,正色道:“三娘,莫忘你答应过我什么,天色不早了,吃完赶紧上路。”
姬三娘媚眼含波。“奴家自是记得。”正经危坐,开始扒饭。
楚衣去找掌柜的准备一路上的干粮和水,掌柜把她带到后院,原来叶多情那货早把一切打点好了。看来这段时间在路上逗留得太久,那呆子怕错过两个月后的朝廷秋试,急了。
她终于想到他的好处。
这家伙文不成武不就,人办事还挺细心,带在身边也不错。
等那两人吃完饭,一行三人就驾车往城门去。
叶多情被她打扮成女孩子,唯有再请一车夫。鉴于上次把他的书本包袱弄丢,楚衣心里有愧,一路上不断给他买书买资料啥的。
落魄的士子不是没有,贫贱不能移的读书人骨气早在饥饿中被磨得干干净净,她不费吹灰之力就买到书生应试所需的书籍。
当然,同时也给他买了些野史、算术、兵法、奇谭、小说、奇门术之类杂七杂八的书籍,美名其曰扩大他的视野,增加他的见识。
叶书生居然也来者不拒,每一本都认认真真翻阅,楚衣每每看他那求知若渴的模样,很是好奇地想,记多则杂,他究竟看得进多少呢?还是认为书中有颜如玉有黄金屋,盲目努力就好?
午后的阳光洒向大地,照得“将军府”的金字牌匾熠熠生辉,左右观望好段日子的黄安也在昏昏欲睡中。蓦地听得一阵马蹄,抬眼一看,一女子从马上风尘仆仆跃下,绝色的脸上满是风霜,赶忙欢喜地迎上去。
“三小姐,您回来了,将军盼您可快望眼欲穿了!”
把缰绳交到黄安手中,闻言,娇艳的脸上闪过不屑和一丝怨怼。“他盼我?这是我今年听来最大的笑话了。”有些事情,她选择压下,并不代表她不清楚。
“自打三小姐您失踪后,将军那是如火焚身寝食不安,府上府下城里城外展开撒网式的搜寻,不放过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更是急的都病了好几天,人也足足瘦两圈,若是得知小姐归来,将军必定欢喜得鸣鞭祝贺!”
“呵,这嘴甜的好比灌了蜜一般,这才多久不见,溜须拍马的功夫倒长进不少!父亲什么德性我不清楚,用得你来教!我看他巴不得我死在外面再也回不来的,本来还不觉怎么,你一提我倒不安了,怕不是我娘的病情也是虚捏的吧?”纳兰冰云一点也不买账,语气冷冷的,秀目中满含讥讽。
黄安笑容一僵。“三小姐,您这么说将军太不是了,为人子女,您怎么说也是他身上掉下的一块肉……”
“是吗,本小姐怎么觉得我才是娘身上掉下的肉,与他半点干系也没有?得了得了,别掏着心思尽说些废话,我娘病情如何了?”望着朱红的大门,庄严肃穆,整个儿透着喘不过气来的压迫。这里繁华之下掩盖的满满是丑恶的百态,要不是信中屡次提到娘亲病重,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再回这个冷漠残忍的地方。
“这……”黄安眼珠子转了转,微一踟蹰,“反正三小姐您也回来了,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纳兰冰云哼了声,步进将军府大门。
“女儿,你回来了!”进门没多久,已有消息灵通的丫鬟小厮奔走相告,不几便看到急冲冲跑来一脸兴奋的元氏,好似迎接贪玩的游子般欣喜。
心头的不安,在每离将军府近一步,就更重一分。如今看到好生生的母亲,不但不安不减,除了心中一痛,更是有什么在悄悄冷却,什么在破碎。
“娘,你没病?”两手捏紧拳头,用尽全身的力气,才从齿缝中慢慢挤出词来。
奔来的元氏步子一顿,满脸的笑容僵在脸上,伸出去打算拥抱的手,亦停留在半空。
纳兰冰云唇角嘲讽一扬。“风寒入侵,染上怪疾,体虚啼血,茶饭不思,四肢僵硬,恐时日不久已?”
惨白的面色,泛白的指节,汹涌的酸意,一时齐发,明媚的眼中满是失望愤怒。
元氏呐呐,不敢对上女儿的眼神,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重新上了笑容。“云儿乖,娘这也是迫不得已,你父亲……”
“迫不得已,迫不得已,你每次都是迫不得已!娘,您究竟是不是我亲娘,您眼中除了父亲,还有没有我这个女儿的存在?!我不是礼物,更不是你博取父亲欢心的踏脚石!从进门开始,你眼中甚至没有半分关怀,你从不会想我是如何失踪,也不会想我这段时间是怎么过,若非因为这张脸,若非我还有半点利用价值,你是不是早就将我丢出去喂狗了!”
愤怒的眼神,愤怒的语气,愤怒的表情,无一不是在指责!
元氏被她咄咄的态度逼得后退两步,随即定定神,一记耳光甩过去!
“啪!”
“没教养的东西,你这跟谁说话呢,我是你娘,真是愈发没规矩了!”元氏气得浑身乱颤,手中锦帕擦擦眼角,满脸哀怨,“早知养女如此不孝,当初就不该留着伤心!”
“我倒宁愿你当初掐死我算了!”纳兰冰云冷笑,捂着脸,脸上的痛不及心中的苦。
“哎哟哟,是谁在那边大吵大囔,还有没有规矩了。”话音落,九曲回廊后,一三十多岁的妇人在仆婢的簇拥下走来。金簪玉钗插满头,一身肥肉在华贵衣裳的遮掩下依然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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