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的作者伤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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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的作者伤不起-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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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似乎有什么东西要蹦出来。唇上的柔软,异常的真实,异常的甜美,他咽了咽口水,感觉似乎有那么一道异样陌生的感觉,从头皮到心口,再窜到了脚底。
四目相视,她的眼,依旧如夜空中的那片精华,她的眸,依旧如佳酿醉人。
酒不醉人人自醉,他呆呆看着她,感觉自己已经沦陷在那片无际的温柔的美丽的湖水中,又如那被困在茧中的蝉,挣扎着,扑腾着,走不开,动不了。
置于她胳膊上的手无力滑下,环住纤细的腰身,唇边勾起极淡极淡的自嘲,缓缓闭上沦陷的眼。
“多情,姐知你心里苦,可这都是命中注定。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莫贪莫恋莫想,省得丢了心断了肠,要知道,咱也配不上啊!”
他想起来了,临行前姐姐苦口婆心的嘱咐。
可是姐姐,你能告诉我,早已丢失的东西,如何去追,如何去拿得回来?
是命吗?他不信,不肯信。
“啊!”思忖间,唇上传来惊人的痛楚,急忙睁开眼睛,却只看到某人唇角残留的血迹,盈盈的笑脸。
“白痴!”她呵呵笑着翻身从他身上滚下,餍足地眯上眼睛。
纯粹的笑靥若那冰天雪地中的春~色,暖了一冬的冰寒。恬静的睡颜,乖巧无比,温温顺顺倚在身边,不走不离。
他怎的感觉自己也醺醺欲醉了呢?
抬指抚上受伤的唇瓣,那抹艳红的血和她唇边的那一抹嫣然相映成彰,似乎暧昧地述说着某种约定。
缓缓一笑,将已经睡过去的人搂过来,满满的怀抱,一如满满的胸腔。
有些事儿你不懂,没关系,总会明白的。
有些宿命,一如你所说,不信就能争取,我亦不会放手。
触手温度让他一惊,什么心猿意马顿时都无影无踪了,这才发现她脸上不正常的红晕,伸手往她额上一探,唬得立马坐立起来。
“怎的如此滚烫,竟然烧了!”
一拍脑门,急急忙忙去拿床头原本给她准备的洗脸水,擦拭清理包扎好伤口,那额头的温度却愈来愈高,怎么都不褪。
“笨女人,受伤了还酗酒,分明拿命开玩笑!”懊恼归懊恼,眼下的麻烦还是要解决的,放下手边的水盆,急匆匆去找掌柜的。
穷人家的孩子,哪有钱看大夫,有小病小痛就着土方子混过去了,早年他体虚多病故不免久病成医,混了些经验。大晚上大夫早睡了,掌柜的贪睡也不理他。他忙活半天,才从厨房拿来半碗姜汤和醋,推门进来时候,感觉窗口有风吹过,白影一闪,急步走到床前,见楚衣还好生躺在床上,才稍稍安下心。
作者有话要说:有些字真心打不出来,河蟹( ⊙o⊙ )哇
、云墨染
楚衣又做梦了。
昏昏沉沉,水生火热之后,乍入一空间,但见梅花成簇朵朵娇妍,他站在梅花树下对她温和一笑。
如春风拂过初雪,晨曦浮动黎明,他就静静立在那里,唇角轻扬,笑容暖沁心脾。
那么倾城,那么美好,那么安然。
似被蛊惑了,她第一次不受控制走上前,拉住他的手。他眉眼温柔,弯腰替她拂去头上的雪花。
于是那瞬间,满眼尽是他的笑容,就连鼻翼间,充溢着尽是淡淡的梅花香。
微微的凛冽,微微的清冷,微微的甘甜,微微的陶醉。
相偎倚在梅花树下,梦中美好如佳酿,第一次渴望天荒地老,第一次渴望别再醒来。
可梦,终究是梦,终究有离去的时候。
睁开眼睛,已是日上三竿,拍拍脑袋,脑中还残留有宿醉的晕眩。早知道就不喝酒了,喝酒伤身啊!
一碗汤水递过来。
楚衣掀起眼皮瞅他一下,问也不问就一口灌下去。
“可好些了?”
“废话,你看我这状态像很好吗?喝酒喝酒,总要头痛一阵子的。”将空碗递回去,“哪里弄来的醒酒汤,自己煮的?”
叶多情笑笑,没说话,去把屋里的窗子打开,光线和清风顿时争先恐后涌进来。
楚衣抱着被子蹭了蹭,看他走过来,微眯起眼睛:“一晚上没睡?怎的眼袋那么重?”
叶多情瞥她一眼,淡淡说道:“你喝醉了。”
她喝醉跟他没睡有什么关系?难道昨个儿发酒疯?不会吧,她的酒品向来极好的。但还是小心翼翼开口:“我最晚,有没有做什么离谱的事情,说什么奇怪的话?”作为资深后妈,她很了解要是一肚子的剧情(秘密)透出去,绝对会被当怪物给砰了。
哎,所以说喝酒误事,醉酒乱事。
叶多情手边动作一顿,沉默些许,面无表情。“没有。”
楚衣嘴角一抽,把脸钻进被子里,深深吸口气,
天啊,她真说了做了!那呆子不会说谎,一说谎就露馅,于是每次说谎他就没表情。
深深了解他这习惯的她,顿时各种都不好了。
“楚,”叶多情过来扯被子,“莫憋坏了。”
一个没提防,被他扯了被子去,楚衣唯有无奈抬头。“呆子,你就不能让我闷一下,一点眼力都没有!”
踟蹰片刻,再度发问。“我昨晚撒酒疯了?”
“没有。”抿抿唇,还是面无表情否认。
不说拉倒,这呆子不肯告诉她,要么她做的事丢脸丢到姥姥家了,要么不值一提,不管怎样,反正都过去了。人嘛,还是放眼未来比较实在。
懒懒洋洋伸个胳膊腿儿,力道过大,牵扯到背后伤口,“嘶”一声,刚想拉衣服看伤口,目光所及,一怔,眉头高挑起来。
“呆子!”
乍然一声高喝,把书生猛地吓了一跳,见她表情不善,心头一慌,脑袋一低,眼神四下乱扫。
她可是发现什么了?
“呆子,”楚衣才不管他低不低头,手一伸,拎住衣襟将人扯过来,指指自己衣服,“你给我换的,嗯?”
“那个……你,你喝醉了,吐……伤口开裂,又发烧了,我,我……”他手足无措,词不达意,语气慌乱。
对哟,喝酒伤口是会发炎的!她怎么就忘记自己身上有伤!那呆子一脸憔悴也就解释得通了。
不过,还是不爽。“看不出你平日里正正经经的,居然偷偷扒掉人家姑娘衣服,老实交代,是不是都被你看光了?”
“没,没有!”磕磕巴巴应道,不敢看她,两手无措搓着衣角。
“还说没有,看你脸红成那样,肯定都看完了!不行,不能这么便宜你!”
“那,那你想怎样?”书生不敢抬头,衣角被揉成一团皱。
抓抓头,想怎样?这个问题不好回答。人家书生好心帮她清理伤口退烧,说不准她昨晚还吐他一身,虽然人家好欺负,但欺负过头她良心也会大大不安的。
打个哈欠,一头倒在床上。“不怎样,先欠着吧,过来给我上药,不知道伤口发炎没有,有我就该哭了。”然后又得躺好几天。
端木朗那死变态,一遇到他就没好事!
不对,那家伙好像叫云墨染?反正是同一张脸,遇到的倒霉程度没差多少!
“你……你不介意?”书生蓦然抬头,惊讶看她。
她怎听出几分失望的味道?该是幻听了。白眼一翻:“谁说不介意,用你的话说,劳资再不济也是个黄花大闺女,哪个大姑娘不介意这事儿?”
“那……”
“本姑娘相信你的为人,借两个胆都不敢乱来。”打个哈欠,慵懒地眯起眼睛,自己解开衣服,“快点,磨磨蹭蹭什么,后背我又弄不到,别忘了,这一刀是替你挨的!”
叶多情默然,拿起床头的药膏,给她涂抹伤口。
他动作放得很轻,没有弄痛她,继续打哈欠,昏昏欲睡。
宿醉之后,又做一晚上的梦,睡不好很正常。只是他忽然很安静,让她有些不习惯。扭头,果然看到一张黑脸。“生气了?”
又不是第一天被她调侃,这呆子生哪门子闷气。
抿唇。“没有。”
不经意的动作,让她发现一丝不对,瞪眼端详他一会儿,乐不可支笑起来。
“我就说你怎那么疲惫,不老实了是吧?说说看,昨晚都去哪里风流了,终于开窍了,哈哈,别告诉我说嘴上那齿印是撞到门槛上了,别害羞,说来姐帮你参谋参谋……哎,开个玩笑而已,小气鬼!”
利落起身,东西往桌上一贯,径自往门外走去,任她怎么喊,头也不回。
看来真是生气了,从认识他到现在,这货笨是笨了点,脾气那是好的没话说,真的很少看到他动怒呢!
偷腥就偷腥,有必要遮遮掩掩吗,她好歹也算他半个“妹妹”,分享一下乐趣都不行,这傲娇的……
伤口涂抹上药后,冰冰凉凉的舒服多了,比起昨日的状况,似乎还好几分。
好几分,不科学……吸吸鼻子,若有所思。
那股淡淡的梅花香萦绕鼻翼间,缠绵不去,莫非她不是做梦?
想着想着,困意上涌,居然又睡过去。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是斜阳西下。宿醉已消,脑袋也不痛了,睡饱的楚衣精神抖索爬下床,找面镜子对着背后照了照,发现她背后的伤口已经结疤,这愈合的程度大大超乎她所料。
叶书生坐在窗口下看书,对她一系列行为不理不睬,但她却感受到他时不时投来的视线,一扭头,他还在那里认认真真看书。这呆子打什么主意来着?
“走,下楼吃晚饭去,这饿一天了,肚子一直在唱空城计。”饮食太不规律,她都怕得胃病了。
走过去,拖起叶书生就往楼下走。叶书生虽性别男,却是柔柔弱弱的一介书生,拧不过她,只得跟着她下楼去。
客栈这几天的生意还不错,晚饭时分,几乎每个桌子都坐满了人,那些人高谈阔论,唾沫横飞,手舞足蹈,使得一楼好不热闹。
“小二哥,今天怎那么多武林人士?”楚衣目光一掠,随口问道。
“听说宝图出现在归云堡,大概都是去寻宝的。”小二一脸不屑,却也没敢多说什么。
没位子坐,那些豪迈的武林人士真的把位子都占了!正打算跟小二说回房吃,一个满是磁性的声音好听地从另一侧响起。
“楚贤弟,过来过来,我这里有位。”
抬眼一看,正热情招手的不是云墨染那厮是谁?
因为那张脸和昨天的事,楚衣对他印象直刷到负分,就算他那里有位,她还是不想跟他同桌!
可还没走开,那厮已蹭蹭蹭大步往这边走来,然后大手一拉,就勾肩搭背把她拖过去了。
“云,云公子,你别……”她发誓,也就只有在面对这厮时候,才会控制不住自己嘴巴。
“什么公子傻子的,就叫我云哥吧,昨日里不也这么称呼,怎才半天就生分了。”云墨染嘻嘻哈哈,一张俊美非凡的脸上洋溢比阳光还灿烂的笑容,热情的好像他们真是比好兄弟还好的兄弟。
由于楚衣被拖走,叶书生也只得跟过来了,冷眼看她和云墨染有说有笑,脸色不明,眸底微黯。
“云哥。”楚衣苦哈哈,云墨染的热情她消受不起,可这厮武功贼高离谱,她又不敢贸然得罪他。
“好贤弟!”云墨染自来熟,一张明媚的脸几乎把整个客栈的视线都拉过来,好在那些武林人士多数为男士,同性相斥,对他没多大兴趣,很快就转移目光,“这位是?看着有些眼熟。”
他指的是叶书生。
作者有话要说:后台抽了,大半夜自动发布存稿,作者君看着后台一溜发布时间突变零点,一口血憋在喉咙里差点没喷出来,满地找面条去了%>_<%
、人为财死
叶书生也看着她,一眼沉静。
楚衣简短介绍。“我哥多情,侠客云墨染,你们昨天见过的。”云墨染你还把他从楼梯上摔下好几次……对了,那呆子没摔残吧?
这么想着,目光略微担忧看向叶多情。
叶多情视线跟她的一碰,一愣,移开,摇摇头。
楚衣舒口气,还好还好,不然摔坏了叶刘娟子的宝贝弟弟,那女人还不给她哭坏了。
“原来是楚兄,失敬失敬。”云墨染还是没认出叶多情,还是笑颜逐开拎着酒壶给他们倒酒。
叶多情眉眼抽搐了下,无语沉默。他什么改姓楚了?
楚衣也面皮扯了扯,急忙按住云墨染那只殷勤的手。“云哥,我身上有伤,昨日又宿醉了番,不宜饮酒。”再喝还指不定闹出什么乱子来,她可不敢再拿自己身体开玩笑。
“那是为兄疏忽了。”云墨染也不强求,把酒壶放下,语气忽的一转,“贤弟身体欠佳,为兄略通雌黄之术,且让为兄为你把把脉。”
语罢不顾她僵硬的表情,径自拉过她一只手,楚衣挣不脱他那牛一般的力气,欲哭无泪。
“你干什么!”叶书生两手去抓云墨染胳膊,他自是护短的。云墨染嫌他碍事,另一只手轻轻一拂,叶书生就动弹不得了,云墨染对他歉然一笑,“云某并无恶意,只是担心贤弟身体罢了。”
话音落,表情僵住,不可置信望着楚衣,完美的笑容开始一丝丝龟裂。
楚衣倒淡定了,从容不迫把手从他那里收回来,面色坦然。
他张了张嘴,正欲说什么,旁边食客有人认出了楚衣和叶多情。
“那不是杜堡主下令要抓的贼吗?”
“一千两黄金呢!”
“还愣着作甚,抄家伙上,省得到嘴边的鸭子飞了!”
瞬间情势突变,一大票食客目光贼亮如对一座金山似的举着刀剑棍棒涌上来。楚衣脑门冷汗滑落,条件反射拽了叶多情就往云墨染身后躲。
自然的,那些食客的刀枪棍棒就往云墨染身上落去。云墨染目光闪动,手一抬,掌风如潮一拍,数人被击飞数丈跌向远处。
“他是一伙的!”不知谁大喊一声,一批批武林人士又飞上来,对着云墨染毫不客气就斩下去。
云墨染神色不变,手一拍桌面,筷子筒受力弹跳而起,筒中数只筷子如流星朝人流射去,不过须臾,哀声一片,那些武林人士纷纷被射中手心无一幸免,惨叫声撕破长空。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今天就废去尔等一只手权当教训,若不思悔改,必斩不饶!”俊美开朗的脸,说出的话却极为冷酷,宛若杀神到临。
众人抖了抖,一时安静。可也不是所有人都识相,武林中人,甚是冲动和血性,被废去一只手,以后打架功力大打折扣,简直是天大的耻辱!
“啊,我的手,老子跟你拼了!”
“兄弟们,他就三个人,拼了!”
不忍见血溅三尺,楚衣条件反射,一把捂住叶多情眼睛。
云墨染面色不耐,手一挥,那举刀奔来的几位汉子嚎叫一声,身子盘旋飞去,撞到远处的墙,嘴里吐了好几口血,半天爬不起来。
“滚!”极其淡薄的字眼从优美的薄唇里吐出,一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哗的一下整间客栈顿时跑了十之□□。
事毕,云墨染转头,瞥一眼所在身后那两个没用的东西,小指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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