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组异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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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组异实录-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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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搭理她,随便取了点其他水果就离开了,谁知黑衣女子跟着就过来了,自来熟地坐到我们桌上。

涂毅问:“卫小魏,这位是?”

看来他昨晚真喝多了,做过的事情都忘了。

黑衣女子扑哧一笑,对涂毅说:“帅哥,怎么这么快就把人家忘了呢?一夜夫妻百日恩,也太薄情了吧!”

涂毅狐疑地看看我,一头雾水的样子。

我问他:“昨天晚上的事,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

涂毅摇摇头,又点点黑衣女子:“断片了,我不会真和她……?”

我哼了一声,没说话。

涂毅已经弄不清状况,有点尴尬地嘟囔了一声“我靠!”,起身就走。

我也跟着要走,黑衣女子一把拉着我,把我拽回座位说:“你别走,我有事问你!”

我皱了皱眉头说:“什么事?”

黑衣女子说:“昨天谢谢你!”

我说:“不客气,还有别的事吗?”

黑衣女子掏出一支烟点上:“有。”

这是服务生过来告知黑衣女子,这里禁止吸烟。

她掐灭烟头,又把烟放回烟盒,我瞧见烟盒上印制着可怕的骷髅头,一看就知道是进口烟。

我多嘴道:“你看着骷髅头吸烟,不害怕吗?”

黑衣女子惨然一笑:“有什么好怕的!人死后不都那样吗?”

她沉默片刻,问:“我问你,昨天我身后真的跟着人吗?还是你们联合起来吓唬我的?”

66 小莲遇害

我没想到她是问这个,我反问道:“我还想问你呢,昨天为什么你这么惊吓?心里有鬼?”

她朝我翻翻白眼,说:“我先问的,你先回答我。”

我说:“有。一个女人。”

她紧张地问:“什么样的女人?”

我说:“白衣服,长头发,和你一样高,比你更瘦。”

她更紧张了,明显局促不安起来:“长什么样?脸色有什么特征?”

我说:“眉间有颗黑痣,其他没看清。”

她听到我这句话,抖抖索索地掏出手机,翻出一张两个女人的合影给我看:“是她吗?”

我仔细一看,也打了个冷颤,照片里面,一个是眼前的黑衣女子,另外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披着黑色长发,正是昨天晚上看到的白衣女子。

黑衣女子看到我的脸色,颓然瘫坐在椅子上,喃喃地说:“小莲,求求你不要跟着我,不是我要害你的,跟我没关系。”

我说:“你问我的,我都告诉你了,现在你告诉我,小莲是谁?”

黑衣女子半晌才缓过神来,说:“这事其实我也没有必要隐瞒,小莲是被客人害死的,凶手也已经被公安抓住。”

我问:“那你慌张什么?”

黑衣女子说:“本来那天客人点的是我,可不巧我碰上身上不方便,所以求小莲替我去了,结果就……,那些客人是是变态狂,把小莲折磨而死。”

我听得不寒而栗,不由说:“你们何苦一定要干这个呢!”

黑衣女子说:“不用教育我,我愿意,都是命,行吗?我得赶紧去趟庙里,给小莲供个牌位。”

我问:“你是哪里的人?叫什么名字?”

黑衣女子说:“做我们这一行的,还有脸用父母取的名字吗?叫我什么都行。走了。”

说罢她就匆匆走出餐厅。

我给涂毅打了个电话,也坐地铁回表哥家了。

我回到家推开门,看见小美坐在客厅,表哥在自己房间里上网,看我来了,就对我说:“你昨天怎么一夜没回?小美等你好久了”

我跟表哥解释说同学来了,陪了一晚。

我问小美:“你怎么来了?新家住的习惯吗?”

小美无精打采地摇摇头。

我发现她一脸疲惫,还顶着两个黑眼圈,一付没休息好的样子。

我示意小美出来说话。

我们俩走到露台上,小美抱怨道:“最近真倒霉透了,你说在这里住吧,能见着鬼,搬到新家吧,天天做噩梦,梦见有人掐我脖子,一个晚上我都能死好几回,我真受不了了。”

我问:“那其他人怎么样?”

小美:“怪就怪在这里,其他人都好好的,吃得饱睡得香,只有我噩梦连连,白天也没了精神。”

我说:“你问过海叔没有。”

小美:“我跟我爸说了,他说别人都没事,我也不用怕,让我别多想呢。你有没有其他办法?”

我叹口气说:“你找我也没用,我的本事你也知道。既然海叔都这么说了,肯定没事,晚上睡觉前喝杯牛奶,有助于睡眠。”

小美看求助于我也无用,吃过中饭就回去了。

新的一周开始,表哥因为新项目引资的时候特别忙碌,天天在公司开会到深夜,我也就搭不了他的便车了,每天自己回家,等表哥回来,往往我一觉都睡醒了。

隔壁张姐不知道什么时候搬回了常住了,每天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还能听到她在“叮叮咚咚”弹奏钢琴,曲子弹得如泣如诉,充满了爱情的伤感,我猜想张姐一定是失恋了,所以不再去男朋友家住,半夜还宣泄着,幸好钢琴声音很轻,否则物业肯定要来干涉了。

有天我无意中问表哥:“你们管理层这几天天天开会,张姐怎么不用参加啊?”

表哥说:“谁说她不参加了?她每天都在场啊!要说这张姐的男朋友可真是个暖男,怕张姐太晚回家不安全,天天晚上来接张姐,一天都不带落下了。”

我说:“你是说张姐并不住在这儿?不对啊,我明明每天晚上听到张姐在房间里弹钢琴。”

最后我们分析,大概是张姐暗地又找了个租客来住,既然这是违反公司规定的事,我们也不便去问她什么。

有天晚上我路过张姐房间,透过窗户向房间里面望了望,确实看到有个陌生女人坐在沙发上就着月光看书,我想,张姐这个新房客够节俭的啊,虽然那天月光很亮,但看起书来应该还是挺费眼睛的吧?

我和表哥都是挺懒的男生,洗了袜子后,觉得挂到衣架上去晒太麻烦了,就摊在阳台的栏杆上晒,下班后发现袜子都吹到张姐阳台上去了,于是我去隔壁敲门,敲了半天也没人开门,我想应该是屋里没人,先回了屋。

过了一个小时样子,我听到隔壁又响起了钢琴声,就再过去敲门,可还是没人开门。而且靠近张姐房门的时候,钢琴声也戛然而止。

看来这个房客也是挺怪的,我悻悻回到自己房间,钢琴声又起来了,我再次蹑手蹑脚走到房门口,钢琴声又停了。如此三番,钢琴声响响停停,我想这个女人的耳朵也太灵敏了吧?

等表哥回来,我说了这事,表哥说要不去阳台喊下。我再次走到阳台时,发现袜子已经都扔过来了,而且还照原样摆在栏杆上,真特么奇了怪了。

又到了周日,这天阳光特别好,我抱着被子到阳台上晒,看到张姐也在晒被单。

我跟张姐打招呼说:“张姐,你也晒东西啊?”

张姐说:“是啊,你看今天太阳多好,不晒就浪费了。我这家里平时也没个人,潮气很重。小魏,你同学小美怎么突然就搬走了?她在时,好歹屋里还有点人气。”

我楞了一下,张姐的话什么意思?是跟我在装吗?没必要吧?

于是我说:“小美想跟他们演艺培训班的人一起住,热闹些,平时排个小品什么的也容易。”

张姐说:“哦,这样啊!你再碰见小美就转告她,如果她想回来住什么时候都行,我这屋子,空着也是空着,她在还能帮我看看家。”

我嘴上答应着,可心里却在哆嗦,张姐这么说,明摆着她家里没别人住,那钢琴声是怎么回事?袜子是怎么回事?月光下看书的女人是怎么回事?再联想到小美之前看到的,和罗盘显示的不正常气场,综合这些,只能确认一个事实,张姐房间里确实有异灵,而且只有我和小美看见了。

这天晚上表哥回家得早,我跟他确认张姐又被她男朋友接走了。我仔细听着隔壁的动静,到了十点以后,钢琴声又开始响起,我让表哥听,表哥竖起耳朵听了很久,都说没听到什么钢琴声。

表哥说:“我发现你自从和海叔他们在一起后,总是有点魔怔的样子。我劝你也别入戏太深了,适可而止吧。”

我躺在沙发床上,回想起这几天,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想了半天我想到了,这段时间里,小美和我有个共同特点,就是特别容易招惹异灵,别人看不见的,我们却看见了。

首先是小美在张姐房间发现了异常,后来到了新搬的房子里,也不安生。而我那天在酒店涂毅房间里,涂毅和黑衣女子都没有发现那个白衣女子,但我却看到了,现在隔壁的钢琴声,也只有我能听到,表哥听不到。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我思来想去想不出一个道理,只能等明天问海叔了。

67 萌猫阿蒙

第二天中午,趁着午餐休息的时候,我打电话给海叔,我把这几天我和小美的情况都跟海叔说了一遍,顺带着把我心里的疑惑也说了。

海叔也奇怪地说:“你的八字倒也罢了,单说小美的八字,命格生性带煞,她不去惹异灵,异灵也不会靠近她。除非是郑秋娥那样的特例。但现在你们俩初到北京,和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无冤无仇,没有理由单单惹上你们啊!”

我说:“是啊,我昨晚想了一夜也没想通原因,所以今天来请教您了。”

海叔沉吟片刻,突然就问:“小魏,我也不怕丢老脸了,我问你,那天爷叔教你破我的和合术,用的是哪种方法?”

我说:“用公鸡血。”

海叔说:“我明白了!我一直以为爷叔教你咒语来破除的,没想到是用公鸡血。你是不是自己抹了公鸡血‘卍’字后,给小美也抹了?”

我老实坦白:“是的,爷叔说抹我自己就可以了,但我怕力道不够,就给小美也抹了。”

海叔说:“那就是了!你们俩额头抹了公鸡血‘卍’字后,一般的异灵在你们眼里就藏不住身了!”

我说:“那可怎么办呢?”

海叔说:“其实是不用怕的,异灵有异灵的规矩,你不惹它,它一般也不会惹你,你看见就当看不见,慢慢的也就习惯了,就当你生来就是阴阳眼好了。”

我说:“海叔,那可不行,我没出息,总看到这些可受不了。再说了,还有小美呢,她更受不了。”

海叔说:“要解除其实也容易,你就用韭菜捣碎成汁,在原来画‘卍’字的地方再画一遍就好了。我原以为乡村山野老宅异灵多,没想到大城市新房子里也有,可见人生不得善终的人忒多了。你既然看见了,就给它们烧点纸,让它们在阴间也少受点罪。”

海叔说的,我一一都记在心里了,第二天我又上新疆火锅店要韭菜去了,女服务员看到我,戏谑说:“小哥哥,你一趟一趟来,又是要鸡血又是要韭菜,到底什么用意呢?”

我谢了又谢,总算拿到一把韭菜。回去就照海叔说的做了,还留了一点汁,灌在小瓶子里,准备带到公司去给小美画。

第二天到了公司,我打电话给小美,约她中午一起吃饭,小美懒洋洋地过来了,还是无精打采。我对她说:“你的噩梦,我总算找到破解方法了,要是中午你请我吃饭,我就帮你弄。”

小美一听忙说:“我请我请,你想吃啥?”

我说去吃牛排套餐,她居然也答应了,估计这几天真把小美折磨惨了。

我说算了,还是我请客吧。小美乐颠颠地跟着我去了。

等上菜的功夫,我掏出那瓶韭菜汁,给小美头上抹了个“卍”字,小美突然想起什么了,她说:“小魏,我突然想起来了,那天你也是用什么东西在我的头上这么抹了一下,后来我就开始不对劲了,你说,是不是你搞的鬼?要不,你怎么会知道破解的方式。”

我连连说不是,可是我怎么解释小美就是不信,她非常生气,甚至已经是愤怒了。

无奈之下,我只好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诉她了,小美听得目瞪口呆,最后恍然大悟:“我也说奇怪呢,我怎么突然就会喜欢你了呢?原来是我爸爸搞的鬼,我爸也真是的,我难道会嫁不出去吗?这么着急干嘛?再说了,我随便找个都比你强,我凭什么嫁给你啊?”

我说:“是是是,姑奶奶,幸亏海叔没得逞,否则委屈死你了。”

小美说:“可不!不过,这和合术这么灵光,真太好了,以后我想嫁哪个人,我就让我爸给我们做和合,那我嫁豪门帅哥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我说:“你可拉倒吧,爷叔都说了,和合术只能保一时,包不了一世的!因为终究不是你的正缘啊!”

小美撇嘴说:“我管它一时一世,你看现在多少人结婚又离婚?到底谁是谁的正缘,谁分得清?不是说了吗,凡是奔着真爱去的,最后都散伙了,凡是搭伙过日子的,都白头偕老了。”

小美说的话虽然听起来是歪人曲道理,但仔细想想还真是那么回事。

我问她:“你跟陈帅虎现在还有联系吗?”

小美说:“有联系,但很少,反正我也不会再去湘西了,联系有什么用?再说他好像最近也很忙,帮着村里重修祠堂呢。”

我说:“陈家村重修祠堂了?谁出的钱?”

小美:“听说是村民凑的,如今大家日子好过些了,看着相邻几个村的祠堂都修起来了,村长脸上挂不住,就动员村民凑钱,也开始修建。陈帅虎闲着没事,也在帮忙。”

听说陈家村修祠堂,我突然想起肖师父和我在落凤山下的山洞里发现的那些村志,这些村志应该还在肖师父手里,理应归还给陈家村才是。

但肖师父回泰国后,我就没法再和他联系了,这事就只能等他回国时联系我再说。

告别小美之后的几天里,我都睡得很安稳,钢琴声也听不到了,在公司遇到小美,小美也说很灵验,她也不再做噩梦了,现在精神气色都很好。

日子总算回归正常,表哥最近下了班总往外跑,有时也夜不归宿,我猜准是交女朋友了。想想他已经三十出头,也该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了。

有天我问表哥:“哥,我一直住在你这里,你会不会不方便啊?”

表哥说:“什么意思?”

我说:“我在你这里住,你都不能带女朋友回来,影响你泡妞啊!”

表哥说:“得了吧,你就安心住着!不用替我操那个心。”

表哥没否认,那一定是真的开窍了,我估计不多久我就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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