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组异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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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组异实录- 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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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床头沾到枕头就睡着了,睡梦中,我又梦到了阿娜在血水池塘里挣扎的场景,当我湮没在池塘里快要窒息的时候,一声尖叫声又把我惊醒。

叫声是梓萱发出的,我以为她也在做噩梦,便没有起身。

可紧接着,我听到了她的哭泣声。

我赶紧下床出房门,看到梓萱站在我门口簌簌发抖。

我问:“怎么啦?”

梓萱哭着说:“我梦见金灵死了!”

我说:“别怕,梦是反的,这只是一个噩梦。”

梓萱说:“可是,我睁开眼睛,看到了天花板上挂下一条白手臂,手腕上有个大口子在流血。”

我听得毛骨悚然,赶紧进梓萱房间察看,我看看天花板,又看看她床上和地上,一切正常。

我拉着梓萱进屋,对她说:“你看,天花板上没东西,你床上和地上也没血迹,一定是你做噩梦看到的,不用怕。”

360 宝剑英雄

梓萱却不肯进屋,她说:“不是梦,那时候我已经醒来,我记得清清楚楚。我看到那条雪白的胳膊上,还有一颗红色的血痣。”

我和梓萱谁也说服不了谁。梓萱死活不肯再回房间睡觉,哪怕我说把桃木剑挂在她屋里,她都不肯。

我实在是困死了,便问她怎么办?

她说:“我睡你屋里行不行?”

我吓一跳:“我屋里这么小,怎么睡?”

梓萱说:“我睡你房间,你睡我房间。”

我说:“你的意思是我们换房间睡吗?行,你要是不嫌我的床脏。换就换吧。”

梓萱赶紧回屋把被子抱了过来,我只好抱着自己的被子去梓萱的床上睡了。

梓萱还是不放心,让我开着门,她也开着门,而且还要把房间里的灯都开着,这样她才敢睡。

我在梓萱的床上接着睡,她的床有种女孩子的香味,撩拨得我老是醒来。

不知道是否受了梓萱的影响,我一闭上眼睛就梦见天花板上挂下一条白手臂来,几次还清晰地看到胳膊上的红痣,像白玉上镶嵌着红宝石似的。

但每次睁眼,却什么景象都没了,这样睡睡醒醒到天亮,我起床喝了点水,在客厅又替炎月打卦。

可是好奇怪,还是没有测出方位。

炎月不会遇害了吧?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可是想想又不对,即使她死了,尸体的方位也是能测出来的。

我想不通是什么缘故,就打算下班后去请教李道长。

这时梓萱也醒了,我问她睡得怎么样?她说睡我的房间没再做噩梦,一觉睡到大天亮。

我们一起下楼,分别去了自己的单位。

上午的时候,梓萱还给我打了个电话,说金灵已经没什么事了。等下就可以办理出院。不过金灵的母亲不愿意金灵再到银豪筑境住,一定要把女儿带回家。

我觉得这样挺好,现在让金灵单独面对金载新,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晚上一下班我就开溜了,开车直奔道观去找李道长。

可是道观的人说。李道长今天一早就出了门,到现在还没回来。我心想,他不是说这几天都不会离开道观的吗?怎么就冒险出去了?

我去他的房间等待,看到他手机也在床头搁着。

我心里“咯噔”一下,升起不详预感,李道长不会也出事了吧?

他功力尽失,护身的宝剑又给了我,岂不没有了防御能力?我走到殿内,问道观的当家道士:“道长,我师父早上是一个人出去的吗?有没有什么异常?”

当家道士说:“今天一清早,李道长就说要去会一个朋友,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我看他神色正常,应该不会有事。你为何如此紧张?”

我说:“唉,你也知道,我师父最近身体不舒服,我所以他出门我很担心。”

当家道士不痛不痒地宽慰我几句,然后就把目光转到了我的剑上:“咦?李道长把他的宝剑也给你了?”

我点头:“是的,他老人家让我护身用。”

当家道士拿过剑仔细端详,啧啧称奇。

我说:“您也觉得这把宝剑很厉害?”

当家道士说:“此剑为春秋时期名匠干将莫邪夫妻成婚前所铸,是他们两人的定情之物。此剑喂血无数,颇有灵性。”

我点头道:“道长好眼力,此剑确实有灵性,上次我处于危难之中,它曾救我一命!”

当家道士好奇地问:“还有此事?可否说来听听?”

我知道他是李道长的好朋友,便不加隐瞒,将那天池塘边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他。

我说:“我也不曾想到,在那关键时刻,此剑竟然能够自动帮我砍杀敌人,救我于危难之中!……”

岂料当家道士听了我的话,哈哈大笑起来:“你竟然以为此剑会自动帮你砍杀敌人?”

我狐疑道:“难道不是吗?您刚才不是也说此剑有灵性吗?”

当家道士笑着说:“此剑有灵性不错,但若没有人暗中相助,它也发挥不了作用!宝剑英雄,缺一不可!”

我心里一愣,那天我跟李道长说起宝剑助战的事情,李道长并没有表示出异样啊!难道是李道长遥控青铜剑帮助了我?想到这里,我心里起了疑心,李道长难道功力已经恢复?还是原本是骗我的?

当然,我宁愿是李道长骗了我,如果他现在功力依旧,那对我可是天大的好事啊!我心里打定主意,不管怎么样,我就都当不知情。

我和当家道士聊着天,不知不觉已到了晚上九点钟。他说要关道门了,问我是在道观里面继续等呢还是先回去。

我想了想决定先回家,因为我怕梓萱一个人会害怕。

正当我跨出道观之时,李道长却风尘仆仆地回来了。

我看到他精神不错,便放下心来。我迎上去说:“师父,您总算回来了!出门手机都不带!”

李道长看到我,便说:“进去说话。”

我跟着李道长又回到他的房间。我迫不及待地问:“您去哪儿了?”

李道长说:“我去会一个朋友而已,不必大惊小怪。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说:“炎月不见了,连同一起消失的正是那个弥仁,所以我怀疑马陪俊越狱有弥仁相助,现在他们三个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给炎月打卦测算,却无法得知她所处的方位!”

李道长说:“我来试试。”

李道长潜心打了一卦,对我说:“确实测不到。”

我问:“那是为何?”

李道长说:“若是我没猜错,马陪俊他们有了防备,用巫术封住他们隐蔽之处的气场,让我们无法寻找。此事急不得,须得从长计议,这次必须把他们一网打尽,而且除去他们的巫术。”

我说:“没错,不仅马陪俊有巫术,那弥仁不知道什么来头,巫术比马陪俊更加厉害,他们两个现在在一起的话,就更难对付了。”

李道长说:“小魏,某事在人,成事在天,有些事情也是命中注定。你先回去休息吧,自己多保重。”

我心突然一凉,在我眼里,李道长从来都是万能的,可他今天说出这么一番话来,预示着什么呢?

夜已深,我回到了银豪筑境。

金载新已经回来,我看到他房间灯还亮着,便敲门进去问候一下。

我说:“金灵没事了吧?”

金载新忧愁地说:“她身体没大碍了,但神智不太好,总是失魂落魄的样子,跟她说话也不搭调。”

我说:“受了那么大的刺激,精神状态不好也是正常的,等待慢慢恢复吧!”台估尤弟。

金载新说:“唉,我现在真的挺后悔的,我不该这么自私,把金灵当成左丹的替代品,都是我的错,我对不起她。”

我说:“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你自责也没有用,还是想想以后怎么办吧!”

金载新说:“我已经想过了,也想通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如果金灵愿意,我想和她一起好好重新开始。”

我点头赞同:“是的,无论发生什么,生活还得继续。别再想着左丹了,我师父说过,亡人被亲人过于牵挂的话,也是无法安心往生的。”

金载新说:“所以我今天在整理左丹的遗物,我想把它们都烧了。”

我这才发现金载新的床上堆着很多东西,有照片,有书信,也有日记本。

“这是左丹的照片吗?”我拿起照片,一张一张地看起来。

照片上的左丹果然和我见到的一模一样,其中有些照片上的打扮还是我在办公室见过的。

361 天大篓子

我说:“那么多左丹的遗物,你就不怕金灵发现?”

金载新苦笑道:“不怕你笑话,为藏它们我费劲了心思,我现在就去厨房烧了。%d7%cf%d3%c4%b8%f3”

“等等!”我突然看到一张左丹在海边的照片。她穿着比基尼笑得很阳光,裸露的右胳膊上赫然有颗血红的痣。

我拿过照片对金载新说:“左丹的胳膊上有颗血痣吗?”

金载新很奇怪我为什么要问这个。他说:“有啊,这说明什么问题吗?”

我说:“我也不瞒你了,左丹可能还在这屋里!”

金载新吓了一跳:“可我明明已经把她的骨灰还回去了啊!你不是说还回去就好了吗?她怎么还会跟着我回来了呢?”

我说:“我也不知道。不过既然如此,金灵现在是万万不能回来的。你赶紧先把这些东西烧还给左丹,祈祷她不要再有牵挂,好好去投胎。香烛我房间里都有,你拿去用吧!”

金载新不敢怠慢,赶紧照着我的话办了。

这时。梓萱下夜班回家,我问她:“你还要不要睡我屋里?”

梓萱说还要继续换房。我就随便她,自己到梓萱屋里睡了。

这个晚上很正常,我睡得很香,连梦都没有一个。

睡得好,精神就好,人也会变得信心百倍,觉得不管多难的事,我也一定会有办法解决。

可噩耗总会在你没有提防的情况下突袭而来。中午在员工餐厅吃饭时,表哥脸色煞白地跑来找我,他气急败坏地说:“你手机怎么没带!你妈妈出事了!”

我一听妈妈出事了,马上腿就软了,急问道:“她怎么啦?”

表哥说:“你妈妈不见了!你赶紧回荆州去!”

我放下饭碗,表哥就把我送到火车站,一起买了高铁票登上回荆州的火车。

在送我去车站的路上,表哥对我说,我妈妈今天早上出去买菜。在菜场里失踪的。我爸爸还在家里发现了一张纸条,说他们要借我妈妈一用。现在我爸爸已经报案,警察正在调查。

带走人还留了纸条。这是绑架啊!我真的急死了,万一我妈妈有个三长两短,这可怎么是好!

我们走进家门,家里一屋子的人,爸爸和舅舅他们一家,还有妈妈单位的领导同事,都在家等候消息。

爸爸看到我回来,抱着我就哭了。

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爸爸哭,我也立即就泪流满面。

爸爸说:“你妈妈被绑架了,现在还没有消息。”

我说:“留下的纸条呢?我看看!”

爸爸说:“被警方拿走了,我们现在正在等绑匪的电话,只要他们打电话来要赎金,警方就能定位。”

我说:“什么?对方没有开价?”

爸爸说:“还没说要多少赎金!”

我急道:“快带我去警局!”

此刻我真是太纠结了,来荆州的路上,我就一直在猜想,我妈妈到底是被普通绑匪绑的呢?还是被马陪俊绑的?

但我不知道我更不希望是哪一种,如果是普通绑匪,可能花钱就能放人,也可能拿不拿前都撕票。如果是马陪俊干的,绑我妈妈肯定就是威胁,所以我妈妈反而可能暂时安全。但普通绑匪警察能对付,如果是马陪俊一伙干的,那么警察就对付不了了。我越想心里越乱,现在感觉是马陪俊他们干的,心里不由地又往坏处想了。

我和爸爸、表哥一起赶到警察局,负责案子的陆警官接待了我们。

陆警官问我爸爸:“绑匪有什么动静吗?”

我说:“我是被害人的儿子,我想看一下绑匪留下的字条!”

陆警官说:“怎么?你怀疑熟人作案?”

我说:“有这种可能!”

陆警官把字条给我看:“这是嫌疑人留下的字条,上面只写了:借人一用,顺则归还。下面画了一些看不懂的符号,我们也在怀疑,嫌疑人绑架被害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是不是真的为了钱?”

我接过字条一看,立马就明白了!上面除了这八个汉字外,还有陆警官所说的看不懂的符号,而这些符号,正是佉卢文!

那些佉卢文的意思是:只要炎月愿意嫁入马家,你母亲就会平安归来!

果然不出所料,就是马陪俊他们干的!

我对陆警官说:“这些绑匪不是要钱的,我知道是谁干的!”

陆警官问:“难道他们是寻仇?你怀疑谁?”

我说:“他们确实是针对我来的,利用我母亲逼我就范。这个嫌疑人就是前段时间越狱的马氏集团老板马陪俊!”

陆警官大吃一惊:“什么?马陪俊和你有关系?”

我见他不相信,便说:“这上面的字迹一定是马陪俊的,这纸上也一定留下了他的指纹和dna。”

陆警官说:“这个一比对就知道了!如果真的是马陪俊干的,可以并案处理。你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吗?”

我说:“我现在还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不是一个人,肯定还有同伙。”

陆警官说:“好吧,你们先回去等,有消息我会通知你们,你们有消息也及时向我们汇报!”

回到家,我对爸爸说:“妈妈肯定已经不在荆州了,这些绑匪是北京的,妈妈现在一定被他们关在北京的某一个地方。”

爸爸突然狠狠地抽了我一个耳光,愤怒地说:“你这个逆子,你到底在外面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得罪了别人?要是你妈妈有个好歹,我跟你没完!”

舅舅和表哥赶紧把爸爸拉开,拿话劝慰他。

我说:“爸爸,对不起,是我的错!但是我一定会让妈妈平安回家的,你相信我!”

爸爸嚎啕大哭,边哭边说:“儿子,你一定要救你妈妈啊!没有你妈妈我也不活了!”

我心里愧疚万分,暗下决心,就算是拿我的命换,也要救出妈妈。台休匠技。

可是,现在就算我想去换人质,都不知道他们在哪儿。

我说服爸爸跟我一起去北京,第二天快要出发时,海叔也赶来了。

他把我拉到一旁说:“小魏啊,你妈妈的事我都知道了,我跟你一起去北京吧,我这把老骨头说不定还能搭把手。”

我说:“海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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