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宁被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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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宁被玉"碎"-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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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江河山吞了吞口水,连忙应道:“我说我说,那个,夏裳是我妹妹,机关老人就是我们的爹。”
    黑衣人忽然从怀里取出一样东西,在他眼前晃了晃,道:“那你可认得这个?”
    江河山睁大眼,发现黑衣人手中拿着的竟然是他一直找寻的乾坤宝镜,他一时忘记了自身处境,失口问道:“你怎么会有这个?!”
    黑衣人微微眯起眼,用匕首的刀身在他脸上拍了拍,他立马会意的点点头,道:“认识认识。”
    黑衣人又道:“这东西的机关,你可能打得开?”
    江河山迟疑道:“我……”
    黑衣人轻笑,“若打不开,留你也无用,不如砍断你的双手去泡酒。”
    江河山一听,猛地摇头,“别别别,我能打开,我能打开,不过……可能会费些功夫,你、你给我点时间。”
    黑衣人将手中的宝镜丢到他身上,站起身道:“明日之前,你若无法将其打开,就别想要你的这双手了。”说罢转身欲要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忽然又顿住,背对着他,问:“你妹妹会赤煞掌?沈杨可是被你妹妹所杀?”
    江河山嘴唇抖了抖,没出声。
    黑衣人等了一会,才道:“罢了,你好生解机关,莫要忘了,要想保住你的手,务必在明早之前将其打开。”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才出了小屋的门,黑衣人就将面罩取下,长舒了一口气,恰巧看到外面展昭正在向她招手,她将面罩随手丢在一旁,小跑两步,向展昭走去。
    展昭看她走进,问她:“如何?”
    黑衣人——鹰非鱼轻轻摇了摇头,道:“他承认自己和夏裳都是机关老人之子,也说自己能解开机关,不过需要一些时间,我总担心他在耍什么花样。”
    展昭摸了摸下巴,又问:“那夏裳的事情,他可说了?沈杨到底是不是夏裳所杀?”
    鹰非鱼道:“他没说,不过看他那样子,恐怕是没错。”她顿了顿,问展昭:“接下来要怎么做?我已让他在明早之前务必解开宝镜上的机关了,这期间为防万一,我会在这看着他。”
    展昭放心的点点头,“也好,我还有事要去龙泉山一趟,晚些时候我会想办法将夏裳引出来试试她,如果她真能使出赤煞掌来……”
    鹰非鱼立马接口道:“那杀死沈杨的人就一定是她。”
    辞别了鹰非鱼,展昭提气一跃,连翻了几下便飞上了一棵茂密的大树,那上面,白玉堂正喝着小酒在等他。
    眼见展昭回来,白玉堂摇了摇酒坛中的酒,倏然出手将其掷出,展昭双脚沾落树枝的同时手臂一探,那酒坛就好似是粘在了他的手上一般不落也不掉。展昭托住酒坛,仰脖将最后一口酒喝干,随即手一翻,那酒坛便又回到了白玉堂的手掌中。
    白玉堂掂掂酒坛,发现里面已是空空如也,于是随手一抛,酒坛就已飞了出去,砸到周围的树干上,碎片落了一地。他打了个哈欠,询问的眼神看向展昭。
    展昭将刚刚从鹰非鱼那里听来的消息又如数说了一遍,白玉堂抱着手臂仔细听着,却没有答话。
    半晌,才缓缓道:“所以你想去探探那个夏裳的底?”
    展昭忽然笑起来,道:“所以还得需要白大侠相助。”
    白玉堂睨了他一眼,捋着头发道:“你想让我去引她出来,再想办法令她出手。”
    展昭接道:“最好能逼她使出赤煞掌,这样才能当场抓她个现行!”
    白玉堂突然翻了翻眼皮,阴阳怪气道:“若我接不住她那一掌可怎么办?你岂不是要守寡了?”
    展昭却揉着鼻子望天,“天下好姑娘多得是,展某虽不比五爷风流倜傥,却也不至于孤独一生,所以你若不想要负责任,大可不去接那一掌,展某每年的清明定会带着不同的姑娘去你坟前,替你……”
    他的话还未有说完,却也已经说不完了,因为白玉堂已经愤然起身,堵住了他的唇口,也堵回了他要继续说下去的话。
    微风溜过,惹得树叶轻响。
    他二人就这般立于树上,以枝叶树荫加以遮蔽,一个背抵枝干,一个胸贴胸膛,肆意,忘我,仅存的一丝理智也似乎快要因对方而土崩瓦解。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许久,又仿佛时间根本未有流逝。二人喘息着放开彼此,却又都不敢去直视对方的双眼。
    白玉堂虽不看他,有力的手臂却还箍在他的腰间,他恨不得要将他揉进怀里,使他与自己融为一体才肯松懈。
    这臭猫,总能有办法撩拨起他的怒气,却又令他不忍心迁怒于他。
    白玉堂强自压下心中的怒意与某种不知名的火气,他圈住他的手臂渐渐放松,然而贴紧他的身体却并未移动半分。
    他垂眸看着对方被自己吻到红肿的唇,忍不住凑到他耳边,恶狠狠的告诉他:“猫儿,新‘仇’旧‘恨’加一块,咱们陷空岛上慢慢算。”
    作者有话要说:儿子儿媳查案辛苦惹~作为亲妈必须给点甜头(*/ω\*)
    谢谢鹤真爱的地雷~

   第一百零八回白五爷巧试毒掌依计划抓捕夏裳

天已入夜;万籁俱寂。周遭听不到一丝声响,就连夜虫都好似躲藏了起来。
    夏裳点上灯;房内顿时亮堂了几分。
    打个哈欠,点点困意袭来。夏裳放下手中的书卷;站起来活动一下酸涩的肩膀。只她刚以手揉捏了一下后颈;灵敏的耳朵忽然一动,听到某物破风而来的声响。
    夏裳整个人的神经瞬时绷紧;她听着越来越急的破风之声;忽然一伸手;准确的以两指夹住一物。再一定睛看去,那竟是一团纸包裹着一块圆滚滚的石头。
    她秀眉紧蹙;疑惑的将纸团打开;借着屋内的微光,褶皱的纸上仅有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乾坤宝镜。
    她虽已多年不在江湖游荡,可凭借着昔年的江湖经验还是可以感觉出窗外之人的内力之深厚,而且见他留下的这字条上的字也可以看出此人功夫绝对不低。
    但即便如此,夏裳仍旧没有一丝犹豫,她将纸团塞进腰间,一手扯着裙摆,一面破窗而出,循着那人留下的气息追寻而去。
    白玉堂在外晃荡了老半天,见对方终于上钩,于是足下一蹬,施展轻功拔地而起,身上雪白的衣袍在夜风中瑟瑟飞舞,与满头乌丝形成鲜明对比。
    他感受着身后追来人的气息,故意放慢脚步,用不太快却仍令她无法触及的速度吊着她赶往他与展昭约定好的地方。
    夏裳扯着裙摆,在地上与树间几个起落,每次眼见就能赶上那人的时候,却又忽然被对方巧妙的自手掌间溜走。她自认自己的轻功并不甚弱,能让她追着跑这么久却仍无法追到的人她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见。
    白玉堂为了要引夏裳出手,就连一直贴身的寒月宝刀都未带在身上。他又跑了一阵,左右望了望见周围这地方好像就是展昭说的埋伏的地方了,于是他双袖一抖,人已在地面上停稳。
    身后,夏裳也在离他仅有一丈的距离处落下。她停住脚步,微微眯起眼睛,看向那人的背影,就觉得对方高大挺拔,发丝与身上的衣袍随风舞动。这样一个人,她不明白对方为何会知道乾坤宝镜的事情。
    白玉堂悠悠的转过身来,一边捋着自己的头发一边取出一面镜子来,缓缓道:“想不到这样一面小小的镜子,竟有能量使得你这样的美人深夜出得闺房,随我到这黑漆漆的深林中来。”
    夏裳向前踱了两步,借着月光看向白玉堂的面容,发现他不仅背影好看,正脸更是俊美的不像话,但是比起他的脸,她更加关注他手中把玩的那枚镜子。
    “你是什么人?又怎么会拥有这面镜子?”她的声音清澈,悠扬,但在这样的境况下却无人有心去欣赏她悦耳的声音。
    白玉堂依然看着那面镜子,根本连眼皮都不曾抬一下,“我是谁倒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为何会想要得到这面破镜子?”
    夏裳眼皮不禁抽动几下,声音带着几分不可置信道:“你竟然说这是破镜子?!”
    白玉堂无辜的耸耸肩,“对我们男人来说,所有镜子都不及我们的双眼,女人照镜子,无非是要看看自己美不美,但就算镜中的人再美,只要男人说句不美,那也是不美。”
    夏裳忽然展开笑颜,对他道:“你倒是很懂。”
    白玉堂轻笑两声,突然毫无征兆的将手里的镜子丢到一旁的杂草间,“既然破镜子比不过男人的眼睛,那不如丢掉来的省心。”
    他说的无比随意,但夏裳却蓦然变了脸色,她眼睛直直盯着镜子被丢掉的地方,耳朵根本就没听见白玉堂说了什么,她只想将那面镜子自杂草丛间拾起,而且她也确实挪动步伐,疾奔向草丛,却未曾料想眼前一闪,身前的路已被人挡住。
    她甚至都没有看到他是如何移到自己面前的,但那些她都无暇顾及,她现在的眼里、心里全都是那面镜子,她必须要得到它,立刻、马上得到它。
    因此她手腕翻转,聚气凝于掌间,只一瞬便对着白玉堂的胸前击出一掌。这一掌的力道非同于一般的掌力,即便她是个女儿身,但这一掌的威力她也有足够的信心能够将挡在面前的人成功击退。
    但她万万没想到,她所击出这一掌不但没有将其击倒,反而却被对方捉住了自己的手腕子,随着他手上力道的拉拽,夏裳足下一个趔趄,眼看就要直直撞到他的身上,她急中生智,以另一手向前一划,便巧妙的使自己与其分开。
    夏裳向后急翻好几丈,她此番已心知对方的功夫并不在自己之下,而她若想要得到乾坤镜就必须找机会和破绽以赤煞掌将其击毙,速战速决,绝不可恋战拖延。
    想至此,她忽的勾起嘴角,重铸信心,并以双掌之力向他攻出,招招绝戾,且出手干净利落,这若是对付一般人,恐怕早已使得对方应接不暇,不出几招便能败下阵来。
    白玉堂见她出手招数变幻莫测且均都是十分狠毒的招数,心知她心内的想法,于是在招架的同时故意制造出一些破绽来留给她,以此来引诱她使出那招赤煞掌。
    夏裳与他对峙了三十多招,对于他出招的路数早已烂熟于心,于是在接下他的一掌后忽然变换了掌势,以自身七成力道集于掌心,猛然奔着他的胸口急推出去。
    她挑着笑脸,随着掌风的推出而渐渐松懈,她知道这掌击出后一切就都结束了,她也十分自信就算对方的能耐再大,也根本不可能会接住她这一掌,因为她爹在将这一招传授于她的时候就曾说过,这一招赤煞掌在江湖中早已失传,除非她正面遇上像展昭、白玉堂、欧阳春这样的江湖前辈,否则这根本就是无人能敌的招数。
    掌风顺应着流动的气流直逼上前,白玉堂眼睁睁的看着那一掌攻向自己却丝毫没有要躲开的意思,而且不但不躲,反而钉立在原地挺起胸膛,似乎想要用自己的胸口正面接她这一掌。
    夏裳扬着嘴角,心内忍不住暗道一声“天真”,而她这一掌也已抵达了他的身前,眼见对方就要挨上自己这一招,永远的昏睡于天地间了,却不知从哪里突然又窜出个人影来,且这突然而来的人竟比那白衣人的身法更快、更迅捷,快到她这一掌马上就要贴到对方胸口的刹那却无论怎么样也无法再挪动半分了,因为她身上的穴道已在毫无所觉之下被人点住,被点住穴道的人又怎么还能再动呢?
    白玉堂垂下眼帘,看着停于自己胸前的那只玉手,不由得“啧啧”两声,而后叹口气道:“还好你来得及时,不然我们此刻恐怕就要天人永隔了。”
    那来人自然就是展昭,他躲在暗处早已看了他们许久,只是他想不明白,他原本只让白玉堂不要带兵器,徒手去接她这一掌,却并非要他站着不动,用命去硬碰这一掌。刚刚他若不是及时出现,并准确的点到了夏裳的穴道,此刻他是生是死真的还不一定。而那个刚刚差一丁点就死掉的人此刻竟还有心情出言打趣他!
    他不懂,他真的不懂!这死耗子难道出门时脑子被门挤了么!
    察觉到对方的的愠怒气息,白玉堂挪着步子走到他身侧,用手揽住他的肩膀,看他:“怎么?难道五爷我演的还不够逼真卖力?”
    展昭斜着眼睛横他一眼,随即冷哼一声,扒拉开他的手,绕到夏裳的跟前,手指在她身上轻轻一点,便解开了她的哑穴。
    夏裳的哑穴一开,立马怒道:“你是谁?你们,是一伙的!”
    白玉堂也走过来,以一副“显而易见”的表情看着她,淡淡的问:“沈杨是不是你杀的?”
    夏裳冷笑一声,“那种败类,死一百次都死有余辜!怎么?你们两个是来给他报仇的?你们是他什么人?”她忽的微微眯起眼来,道:“你们是唐家的人?是唐木晚那小贱人的人?”
    展昭心情不太好,也没功夫跟她耍贫嘴,只拿出腰牌来,在她眼前晃了晃。
    夏裳看到腰牌立马变了脸色,声音也低了一些,问道:“你、你是开封府的人?你是南侠展昭?!”
    展昭没理她这话茬,只冷着声音问她:“沈杨是不是你杀的?”
    夏裳立马道:“我说了,沈杨那个败类,死一百次都死有余辜!”
    展昭又问她:“除了沈杨,你还杀过谁?”
    夏裳嘴唇抖了抖,本想倔强的回他“老娘杀了谁要你管”,可看到他一副清冷的面孔,忽又将那些话咽了回去,老实应道:“没了。”
    展昭上下将她打量一番,心知她没有说谎,于是侧掌在她颈间一击,随后单手将她抗至肩头,足尖一点,身形已隐没在了黑暗中。
    白玉堂看着展昭离去的方向,忍不住摸摸鼻子,结合他刚刚的反应,他在心中暗暗猜测:这猫,不会真的生气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打戏虐我千百遍,我待打戏如初恋_(:з」∠)_
    五爷惹媳妇生气了吧!还不快躺平任TX来赎罪23333

   第一百零九回乾坤镜机关开启温与良莫名出走

夜已深了;月虽不圆,却十分明亮。
    白玉堂从夏裳的房间出来的时候;她还一直昏迷着。他撇撇嘴;想不到那猫竟对女孩子下得如此重手,她都已经昏迷了两个时辰了。
    出得房门;本打算去透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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