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宁被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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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宁被玉"碎"-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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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赖良和温刻颜没见过庞吉,不过包拯的那张脸他们可是认得,于是二人纷纷站好,对着三人躬身行礼。
    庞吉眼瞅着两个青年俊才对自己行礼,他挺了挺肚子,两颊的肉轻颤颤的微动,刚摆好造型准备霸气的说一声免礼,不料却被人抢了先。
    冷宫羽背着手,围着他俩转悠了两圈,直把两人转的有些眼晕,这才哼唧一声,咬着后槽牙劲劲儿的道了一声:“起来吧。”
    赖良和温刻颜相互递了个眼神,然后直起身子。
    “你俩刚刚再说什么悄悄话?”冷宫羽右眼眯了眯,先是看向温刻颜,而后又将视线落在赖良脸上,“我都听见了!”
    赖良觉得面前这个郡主神神叨叨的很有趣,于是忍笑问她:“你听到什么了?”
    冷宫羽挑了挑眉,笑嘻嘻:“听见……”她故意拉个长音,看赖良,“你说你喜欢他啊!”
    “噗!”赖良一口气没憋住,一下子喷了出来,“郡主这玩笑开得有些过了。”
    “咦?”她眨眨眼,看温刻颜,“我过么?”
    温刻颜沉着一张脸,没出声。
    冷宫羽径自点点头,对赖良道:“听见了没,他说没过!”
    温刻颜:“……”
    赖良原本还保持着一张清爽的笑脸,这会子听到冷宫羽的调侃,脸一下子白了,他嘴角回收,敛起笑,对他抱了下腕,“郡主若是无聊,不如多去关注关注那些吃不饱穿不暖的受灾百姓,何必在此调侃在下!抱歉,失陪了。”说完他一甩袖子扭头走了。
    “诶!”冷宫羽伸手去抓,不过没抓住。她有些心急,拧身朝温刻颜看去,“愣着干嘛,还不追?”
    温刻颜对她挑了下眉,若有所思的张了张嘴,原本想问她些什么,可思来想去,还是没有问出口,只是对她点了下头,也道一句“失陪”,便循着赖良离开的方向追去了。
    “真是不干脆!”冷宫羽掸掸手,小声嘀咕一声,而后翻转过身,小跑到包拯、公孙和庞吉身前,指着东南方向一个高墙道:“走吧!唐家堡就在前边不远了。”
    三人对看一眼,心里隐隐都有了些想法,不过谁都没有说出来。
    冷宫羽带着庞吉、包拯和公孙走至唐家堡正门前,一眼就瞅见了门口候着的白福。
    白福迎上来,给众人行礼,说自己是受了五爷之命前来接各位进去。
    众人随着他一起往里走,途中经过一个院子的时候,公孙策一下子就被吸引住视线,从而停下脚步。
    “先生!”冷宫羽扭头看到公孙停了下来,她翻转回来,凑在他身边往里望去,在看到里面满院的洁白时,忍不住对他道:“长夫人的院子是不是特别好看!”
    公孙策将实现从院子中移开,问她:“这是长夫人的院子?”
    冷宫羽点头,“是啊,之前看到这满院子的花,觉得甚是漂亮,就问了奶娘是谁住在这。”
    公孙眉头紧了紧,“奶娘?谁的奶娘?”
    “噗!”冷宫羽不厚道的笑了出来,“是赖良!我听那姓温的叫他奶娘,觉得还挺有趣,就顺着叫了。”
    公孙扁了扁嘴,无语的摇头。 他又看了那片洁白一眼,而后收回视线,对冷宫羽道:“走吧。”
    庞吉摸了摸自己的大肚子,有点痛苦的抻脖子向前望了望,“还有多远?”早知道这么远的距离他就强烈要求顾辆马车了。
    白福看出了他的心思,躬了躬身,应道:“不远了,就在前面那个院子。”
    庞吉眺了眺,叹口气,觉得自己亏大了!
    客房内。
    展昭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进来,将药碗塞到白玉堂的手里。
    “吃药。”
    白玉堂看着手里的碗,感觉一股腥臭之气徐徐外冒,并不断窜入他的鼻孔,他胃里一阵翻腾。
    “不要。”他将碗又塞回展昭手中。
    展昭看着碗,哭笑不得,“之前见你吃药也没这么排斥过,闹什么小孩脾气?快吃!”他将药再次递到他的鼻子底下。
    白玉堂捏住鼻子,一脸嫌弃,还是不肯喝。
    展昭彻底没招了,他端着药碗坐到他边上,叹气,“到底怎么样你才肯吃?”
    白玉堂警惕的看着那黑稠稠的液体,思想斗争半天,还是强忍着难闻的味道,向他凑近几分。
    “喂爷吃!”他挑眉。
    展昭嘴角一抽,睨他,“你还没断奶?”
    白玉堂瞪他,然后用手推开他,“不喂算了,白爷爷睡了。”
    展昭扶额,顿时觉得自己养了个儿子。
    见白玉堂真的脱掉了鞋袜,窜到了床上,他无奈的摸摸脑门——喂就喂吧!
    他一手持碗,换了个坐姿,对已经躺下耍赖的白玉堂道:“坐起来,喂你。”
    白玉堂眉眼偷偷弯了弯,索性把眼睛整个闭上,“懒得起,就这么喂吧。”
    展昭看他得寸进尺,强忍住把药碗直接扣他脸上的冲动,“躺着会洒,坐起来。”
    白玉堂依旧不动声色,他用手点着唇,对他道:“用这里喂。”
    展昭端碗的手抖了抖,咬牙切齿,“白!玉!堂!”
    白玉堂翻了个身,脸朝床内侧,“不喂算了。”说着,还假模假式的打了个哈欠。
    展昭捏紧了碗,差一丁点就把那碗药给捏碎了,他极力控制了半天,最后还是认命的将碗举起,凑在嘴边含了一口,然后走过去没好气的将他的身子扒拉过来,赌气一般的俯□,嘴对嘴将药缓缓的喂给他。
    略带苦涩的水流带着他的气息慢慢的流向口中,白玉堂一边闭着眼吸吮着,手上已不受控制的穿过他的黑发,五指张开紧扣在他的后脑上,阻止他撤离。
    展昭被他吮吻的有些眩晕,却无奈根本没法脱逃。他手里还端着碗,生怕自己挣扎的动作大了将碗中的药掀翻。
    白玉堂眼睁睁的看着他逐渐变红的脸,心里还没笑够,却忽然听到房间的大门被人推开。他感觉到展昭的身子僵了一下,然后猛地挣扎起身,他手里的一碗汤药就这么全数洒在了白玉堂的身上。
    公孙策推开门,刚想进屋,却在看到眼前的一幕后又识趣的退后两步,他撞上身后三人的目光,有些无力的叹口气,“年轻人就是精力旺盛。”
    展昭一边手忙脚乱的为他擦拭身上的药,一边泪流满面的心中咆哮: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喂!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这章……专注JQ了_(:з」∠)_
    快中秋了,中秋当天会有番外哦~爱尼萌么么哒

   第八十二回对坐相谈案情索牵引暗中黑赌坊

一切收拾妥当;展昭帮白玉堂换了衣裳,这才红着脸将门外站着的三个人请了进来。
    众人相对落座,展昭觉得不自在,故意和白玉堂隔了一个位置,刚要坐下;却被冷宫羽一推;夺了凳子,一屁股坐下。
    “……”展昭拧身看她;满脸无语。
    “怎么样?本郡主就喜欢挨着公孙先生,你奈我何?”冷宫羽对他眉飞色舞的挑眉毛。
    展昭无言以对,只得摸了鼻子;坐到白玉堂身边。
    看到展昭躲躲闪闪的模样;白玉堂心情大好,他歪着头,挑着嘴角觑他,却被展昭瞪回去。
    “咳咳……”公孙策看着他们眉来眼去的没个完,忍不住抱着手臂望天——差不多够了啊!这么多老年人在这呢!
    展昭耳朵一热,扭过头去不看他了。
    “那什么……最近几日发生的情况,本府已听公孙先生说明了,”包拯捋捋胡须,强自镇定,“看样子展护卫这假期是休不成了。”
    展昭叹了口气,心说,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待此案完了,给你补假!”包拯笑呵呵的和公孙对视一眼,“正巧我们顺路也去陷空岛看看。”
    “啊?”展昭挠头,“不回开封过中秋了?”
    公孙忍笑,“即便是现在启程,中秋也来不及回开封了。”
    展昭算了算……呀!好像离中秋确实没几天了!他还惦记着厨房大娘亲手做的月饼……
    白玉堂斜觑他垮了的脸,好笑道:“中秋前后陷空岛的螃蟹最是肥大味美,我大哥已经给我捎了信让我带你回去尝尝鲜,也叫了大人和先生一起……”说到这,他忽的偏头看了一眼,“恩,还有郡主。”
    庞吉不乐意的撇嘴,“没老夫的事儿?”
    冷宫羽掩嘴偷乐,揶揄道:“太师不回京述职?”
    庞吉丢给她个白眼,“那是老包的事,老夫只是顺带手跟着的。”
    包拯剜了他一眼,道:“那行啊,本府顺带手给你留个螃蟹腿。”
    庞吉被他气得吹胡子瞪眼,不说话了。
    展昭看着这俩人跟小孩一样的斗嘴,笑眯眯的觉得有意思。
    冷宫羽眨巴着眼睛看他们,实在不好破坏这样和谐的氛围,可是他们好像只顾着开心和想螃蟹了,忽略了一件最最重要的事情——
    “那个……所以我们可以说案子了么?”她小心翼翼的挠脸,“大螃蟹还在等我们。”
    庞吉听了连忙张口:“老包!限你三天内把案子破了!不然你就少吃一个螃蟹!”
    包拯有些无语,眯着眼睛在心里发狠:少吃也不给你吃!
    “咳咳……”公孙轻咳两声,觉得再这样下去别说三天,三十天也破不了案,“大人,不如说说案子?”
    “恩。”他点点头,恢复了以往的庄严,“就劳烦公孙先生给大家说一下此次的案情吧。”
    公孙策颔首,将身子坐直了一些,缓缓开口:“学生就将整起事件从头开始捋一遍。”他环视一圈,“首先是展护卫和白义士抵达成都当天,在醉花楼发生了一起命案,死者名为谭墨,此人死状离奇,身着一身大红衣裙,怀抱空花盆,头发间发现了一枝花枝,且咽喉被人掐断。”
    他停下来,询问的眼神看向展昭。
    “没错,这些是我亲自检查的。”展昭点头,证实他的说法。
    公孙收回目光,继续道:“谭墨的尸体,学生曾检查过,他的真正死因并不是因为喉咙掐断窒息而死。”
    展昭蹙眉,眉头猛地一跳,“不是?那是什么?他的咽喉明明被人掐断了!”
    公孙摇头,看他,“学生在他的头顶和脑后发现了两枚铁钉,真正的死因应是这两枚铁钉的猛烈打入,致使他颅内出血,且脑组织严重损坏。”他顿了一下,“学生在他鼻中发现了少量血迹,口腔内也有,且在给他开颅后在脑中发现了不少淤血,这些症状足够证明了。”
    展昭垂了眼眸,口中呢喃:“怎么会这样……”
    白玉堂用手托住下巴,思索了一会后问:“那个花枝,可是醉石腊?”
    公孙策眼眸一闪,“白义士认得此花?”
    白玉堂抿了下嘴,“最初白某以为是石腊红,后来听江家小公子说是醉石腊才得知。”
    “不错,此花正是醉石腊,想不到小公子竟还知道这些。”他眼中闪着少许赞叹之色。
    白玉堂忽略他的眼光,又问:“他穿着大红衣裙是什么意思?还有那个花盆。”
    公孙策摇头,“学生也还没有想通。”
    众人一阵沉默。
    冷宫羽抬眼觑他们,忽而道:“再说说第二具尸体。”
    展昭一惊,“什么?还有第二具?”
    白玉堂也跟着瞥眉。
    冷宫羽看他们,“什么啊,你们不知道啊!”再一想,觉得也对,那时候他们还在龙泉山上秀……咳,净身,于是对他们解释:“你们在龙泉山上时,我与先生又发现了一具尸体,在一个荒林的杂草丛里,”她突然将声音压下来,故作神秘,“是一具……无头尸哦!”
    展昭眉头不展,闭唇不语。
    “还是让学生说吧。”公孙睨了她一眼,接过她的话,“正如郡主所说,这具尸体倒在杂草丛中,没有头,只能确定是个中年男子。学生在检查他的尸体时发现在他的手上布满老茧,应该是个劳力者。”
    他捏了一缕胡子,在手里把玩,“后来学生找了几个人来指认这具尸体,他们根据死者的衣着,猜测其身份很有可能是这城中的更夫。”
    “更夫?”展昭再次被惊到,先是在妓院里死人,穿女人衣服,又是死更夫,还没有头,这简直太怪异了!
    “恩。”他浅淡的应了一声,想了想,又道:“说来,这尸体倒也有趣。”
    庞吉立马感到一阵恶寒——觉得一个没脑袋的死人有趣?这开封府果真是能人辈出啊!
    却又听公孙策继续说:“学生在检查他的时候,曾发现有支燃了大半截的蜡烛从他怀里滚出来。这蜡烛只有拇指般长短粗细,上面还有烛泪凝固而成的蜡粘在上面,显然之前正在被使用。”他扫向众人,问:“这么个死人怀里抱着半根蜡烛,你们不觉得很有趣么?”
    庞吉冷不防的打了个激灵,他有点犹豫到底应不应该跟这帮开封府的人同路去陷空岛。
    展昭仔细听他的叙述,这会子突然抬头道:“蜡烛上应该都有店铺的名字,拿着去那间铺子问问,或许可以得到一些线索。”
    白玉堂不以为然,“成都城内人那么多,就算是找到了铺子也未必能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展昭白他一眼——就你知道!
    公孙策轻笑了两声,“学生没去找那铺子,倒是问到了另外一件事。”
    “哦?”屋中其他人都将视线移到他身上,等他说出下面的话。
    公孙见大家都端着急切的目光看着他,他却反而不急着说出来。
    “难道他也去过赌坊?”过了好一会,屋内的角落里,白福的声音颤颤响起。
    公孙策眼眸一闪,扭头向他看去,“你怎知?”
    白福视线漂移的弱弱看了白玉堂一眼,待看到白玉堂冲自己点头,这才小心的迈着步子走过来,“之前在青楼中时,五爷听说那谭墨死前曾去过赌坊,事后就让小的去赌坊查问过。”
    白玉堂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眼睛悄悄的瞄向展昭,发现他正听得仔细,一双蝶翅般的睫毛呼扇呼扇的上下扇动,他心里一阵痒痒,有点希望这该死的破案子赶紧完事,然后他就可以带着他回去陷空岛好好休息一阵,每天抱着他睡觉,早上睁开眼睛第一个看到的就是他的面容,那种日子当真惬意无比。
    察觉到某人的视线,展昭嘴角弯了几分,他偷偷的将手伸过去,拽住他的手指,眼睛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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