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之玉碎作者:小雪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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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之玉碎作者:小雪天-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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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善保对他态度的转变也心知肚明,不由得更加开心。他所担心的一切都没有发生,皓祥越来越激#情。嗯……他可以开始着手准备些什么了……
  皓祥,先亲亲摸摸一下。等会儿再帮你讲解功课哈~
  十一月中旬,当所有事情都平静了下来,硕王对皓祥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地冷淡,皓祥的备考进入倒计时阶段。
  明年二月份的县试,皓祥想要通过的决心很大。虽然还去小庄子,可他逐渐减少了跟善保的亲热,转而更加专心于研究功课。
  善保也很善解人意地只抱着,不上嘴。他只在辅导皓祥,还有皓祥有些累了的时候,才动动嘴。亲吻很舒服,而且皓祥的嘴唇软软嫩嫩的,脸也小小嫩嫩的,他可不想放着不管。反正手上也没什么活儿要做,不如就抱抱皓祥柔软的细腰,掐掐也挺不错的~
  皓祥对此有些无奈,可看到爱人的快乐陶醉,自己也并不是不享受,也就不阻止了。他的功课还不错,最后再加把劲,估计通过县试的希望还是很大的。
  这么一来,就比较容易擦枪走火了。幸好,善保念在皓祥还不通人事(他自以为),而且发展太快也不好,好几次都放过脸色通红迷迷糊糊的皓祥,自个儿解决掉。他预备着的,可不是这么简单。
  皓祥也暗自握握拳。等我考完了试,再来收拾你!
  于是时间走啊走,过完了年,马上就是县试了。
  几个月下来,皓祥对如何应付考试有了八成把握,所以考试的这天,他听完侧福晋满脑袋的吩咐,再去跟永远都不耐烦见他的硕王请过安,就坐着马车去了考场。
  今年县试有五场,每天一场。
  挎着装满武二帮他准备好的考试东西的大篮子,皓祥通过审查,进了考场。
  今天考的是八股文,题目不算太难,皓祥做完后再仔细检查一遍,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考之前,官学的老师也指点了他,这第一场应该不难过。
  虽然写完了,可皓祥还不能离开考场。听听巡场的官兵报时,还有两刻钟才到时间。无所事事的皓祥有点无聊,开始想东想西。
  于是,巡查考场西边角的官兵们,不意外地看到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在纸上奋笔疾书。只是他们没看到,少年在纸上描画的跟考试内容千差万别,竟然是一副渐渐成形的人物画。
  皓祥画啊画,没留神考试结束时间到了,官兵们来收考卷。然后,他忘了,考场的一切物品都不允许带出去。于是,他只能哀怨地看着兵哥哥收了自己的作品。
  幸好,他的考卷没忘了交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啊,小编编的通知,最近严打黄#暴,恐怕大家只能在脑内炖肉了= =


☆、暴露了

  之后的几场考试,皓祥都有惊无险地走过了。事后跟善保和学里的老师对对考试题目跟答题思路,发现自己答得还算不错。再考虑到京城本来就对科举考试有所倾斜,他这次县试应该没什么问题,名次大概也可以达到中段左右。
  啊!皓祥松了好大一口气。科举考试,若是连这第一关都过不了,以后就更不用想了。
  其实他本来可以不用考县试。硕王府可以给他捐一个监生名额,然后他可以直接从乡试考起。可是,硕王从来不会这么体贴。而且,善保也建议他不要这样做。监生虽然少费了些功夫,可却会被大多数都是从小试考起的生员们歧视。
  对于异类两个字,皓祥可是深有体会的,他可不想再想刚进官学那会儿一样。幸好,对他来说,县试和府试甚至院试应该也不是特别难,只要通过了院试就能取得秀才资格了。那样,他就不用再日日夜夜担心自己出府之后的生活。
  起码,有了个秀才功名,他在政途又或者只单单做个田翁,路都会好走很多。
  稀罕的是,硕王竟然在他考完后找他去谈话。当然不是那种温馨的“儿子你考得怎么样都无所谓”的安慰,而是很严厉地质问他对这次考试有没有把握。因为,如果真有把握的话,那硕王就要再为他去找人保举去考府试。
  不过,找人这个事情实在不太费功夫。他主要的意思是,考试的名次不能丢硕王府的名声,要是被他发现皓祥是吊车尾的那种,就必须大板伺候。
  皓祥心中大呼侥幸。善保和学里的老师都给了他一个定心丸,不出意外,他的名次至少能在中等。最少,这能让他少被打一些……
  但,对于硕王依旧往昔的态度,皓祥在庆幸之余还有些安心。虽然他知道他现在是硕王唯一一个儿子了,但他估计硕王宁愿再娶一个福晋,再生一个嫡子,也不会把他看作继承人。不仅仅是他的出身,更加是因为硕王从来就看不惯他这个儿子。
  照例被训完,皓祥诺诺退出房间,转身奔向他跟善保的小庄子。
  求安慰!求爱#抚!求亲亲!
  善保宠溺地笑着,把眼前这个眨着蓝汪汪的眼睛,委屈得像一只打翻了自己食盘的小狗一样的皓祥轻轻地拥入怀中。
  唉呀!看到他受委屈的样子,怎么我就这么快乐呢?
  善保心里转着以上想法,用手抚摸抚摸小爱人的头发,又亲了他额头,以表安慰。
  皓祥不甘示弱地凑上去,亲亲善保的嘴唇。
  善保顺势加深了这个吻。
  甜蜜的味道一下子就在两人之间弥漫,让人迷醉。
  等亲够了,善保才问:“什么事情让你这么沮丧?”
  皓祥撇撇嘴,无奈地说:“还不又是我阿玛。”
  善保了然地笑着,安慰他:“王爷一向如此,你不也知道的吗?”
  “知道归知道,可他明明就只有我……呃……”
  善保早就从皓祥口中得知换子之事。当时他也觉得,皓祥要变成硕王的独子,身份可能会马上有所不同。没想到硕王对皓祥的态度依旧,甚至他还打听到王爷准备再娶福晋。这么一来,虽然对皓祥不好,可善保心里可是暗暗欢喜着。毕竟,皓祥若还只是个不受重视的庶子,他和皓祥在一起的阻力就不会那么大。
  不过,这跟皓祥的家事相关,他还是不要多评论为好。
  皓祥也知道,他不过是想撒撒怨气而已,撒过了就完了。于是,他转而跟善保说起学里的一些趣事。
  虽然开头有人欺负他,不过后来时间长了,善保也为他做了不少功夫,皓祥最终还是融进了学里。尽管不是每个人都喜欢他,可好歹大家都有个点头之交。至于张明源那群人,皓祥从来就没指望能打进去,而且也不愿去打进去。关系和谐后,皓祥的日子便好过多了。就算善保已经离开官学,皓祥也能交到朋友。
  善保静静地听他说,双手上下游移悄悄地吃着豆腐,时不时低头偷几个吻。这样的日子,以前的他梦寐以求,现在的他当然不能浪费一刻钟,一定要好好享受。
  房间里只有清清脆脆的少年声音在回响,偶尔有一两声浑厚些的男声附和。窗外天气正好,晴朗得如同善保的心情。
  ******
  冯氏发现善保的异常,那是一件很自然的事。
  虽然说不上朝夕相对,可作为一个妻子,对丈夫的变化还是会有感觉的。自从她生下大哥儿之后,尽管善保依旧会前来关心她,特别是关心大哥儿,可他明显没了之前那样的温柔体贴,甚至有了些例行公事的味道。
  不过,考虑到自己才刚刚生产完,而自己的丈夫也并没有在府里弄出什么侍妾来膈应她,她也就没有太过介怀,而且还暗暗开心。毕竟,她在自己怀孕期间还有坐月子的时候,都没有亲自去操劳善保的房事,而善保也还真的那么的体贴,对这种事提也不提。既然如此,她也不好为此而特意去质问自己的丈夫。反正自己受了益,总不能把好处往外推。
  只是,等她出了月子,大夫也提过可以进行房事了,而善保还跟之前一样无动于衷的时候,她就有些疑心了。
  刚开始,她以为善保对自己失去了兴趣,但他对大哥儿一如既往的喜爱,又让她觉得善保应该不是这样。
  接下来,身边的嬷嬷也察觉到了善保的异常,便跟她提了一下。府里她把得紧,除了额涅那个院子,其他大事小事都得去操劳。善保在府里并没有除了她之外的女人,她怀疑善保是不是在外面置了外室。
  冯氏开始打探起善保的行踪,又发现他确实是去了小庄子那里辅导皓祥功课。除了他和皓祥,也没有其他人进出那个小庄子了。而小庄子上,也没有什么年轻的婢女。善保总不可能对她不感兴趣之后,就对那些老年仆妇起了兴趣吧。
  想来想去,冯氏也没想出到底是哪个狐狸精把新婚才一年多的善保给勾引了。
  皓祥,皓祥……
  灵光一闪,冯氏突然想起仅有了几次跟皓祥的见面时,那些微妙的气氛。
  似乎从她第一次见皓祥起,这个少年就对自己散发着莫名的拒绝。而自己的丈夫,皓祥的好友,竟然也没有什么想要帮两人讲和的倾向,甚至,还有些不愿意让两人相见的意思。当时,她还以为丈夫是顾虑到男女大防,所以不想两人亲近。可不至于连一句皓祥的好话都没有在她面前提过吧?这也有些不太正常。
  百思不得其解,冯氏只能继续观察,务必要找出善保的秘密外室。
  冯氏生在官宦之家,而且还处在京城里,娈#童之类的人物虽然没见过,可总归是听说过的。不过,她不会把自己的丈夫和他的好友往那个方向去想。毕竟,善保没有表现过那种倾向,而且皓祥虽然长相艳丽,但从她听说到的来看,他也不像是那种人。
  直到善保脖子上的那个小小的吻痕,让她发现了些端倪。
  女人,不会有那样的野性和勇气在男人身上留下痕迹,至少她遇见过的都没有,无论是做正妻的还是做小妾的。而善保也不是那种会让女人在他身上乱来的人。
  若是有女人敢有这种行为,那她只能是青楼里的妓#女。但她从下人那里得来的回报中,并没有发现善保上了青楼。
  种种秘密似乎就在那个小庄子里面。
  冯氏不是没有动亲自去小庄子抓人的心思。可一来,府里的事离不开她,大哥儿就更加离不开她;二来,那毕竟是善保额涅留下来的,她自己也不好擅自闯入。
  她不得不把皓祥和善保放到了一起,然后猛然发现,原来之前已经有了那么多的痕迹。
  她的丈夫总会在皓祥来访的时候,第一时间迎接。若是皓祥没事,他也要常常去拜访。后来皓祥说要考县试,他翻翻找找了好几天,就为了把他几年前考试用过的书本笔记找出来送给皓祥。皓祥说要找他辅导辅导,他不顾十日连续值班的劳累,马上就跑去小庄子,并且一呆就是一整天。诸如此类的事情,数不胜数。
  皓祥,皓祥,皓祥!为什么到现在才发现,丈夫对这个少年有着这么多的重视和宠爱呢?她总以为这是因为少年是丈夫年少时候的好友,所以丈夫才对他特别好。可谁又会对自己的朋友好到这种地步呢?她想,就连和琳都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吧。
  心头猛然对少年涌起恶意和嫉妒,对善保则萌生了恨意。为什么丈夫偏偏会对一个男人上心呢?这也太不顾她的脸面了!
  她对善保有过的期待,似乎在这一刻里掉到了深渊。
  但冯氏毕竟只跟善保过了一年多,她对善保也没有深厚的感情,两人之间其实过得有些平平淡淡。相敬如宾,恰如其分地形容了他们的婚后生活。善保是个良人没错,可并不是那种疼爱她的男人,反而像是一个合符标准的丈夫,会关心她,但不会时刻挂怀,会注意她,但不会留意小处,会照顾她,但不会询问她每天过得开不开心。丈夫需要做的事情,他都做了,只是没有做得情深意切而已。
  受着封建女子教育长大的冯氏叹了口气,冷静地收拾心情,将心里的种种复杂都压下来。女子出嫁从夫,从子。不能说丈夫对她不好,他只是没有把她放到心尖子上而已。而儿子……也还小……她总得为儿子想想。
  若丈夫真的跟皓祥一起了,她伤心,难过,但不会绝望。因为她后半生的指望还乖乖地睡在小床上,笑嘻嘻地做着快乐的梦。
  所以,当善保有些局促地对她说,有些事想要跟她商量的时候,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作者有话要说:冯氏是个非常正统的封建女子,所以对丈夫有别人神马的,看得比较轻。


☆、新福晋

  善保所说的,跟皓祥有关,不过并不是冯氏心想的那种。
  二月二十,县试结果放榜,皓祥的县试过了,第十五名。皓祥请求善保继续指导他的功课,准备去考四月的府试。时间太紧,皓祥很想一次性通过童生试,所以“指导老师”善保免不得偶尔留宿在小庄子上。只是这么一来,善保留在家里的时间就会变得更少了。善保对冯氏还是挺尊重的,而且他的儿子也才出生几个月,这个家还是很需要他的。对此,他认为他必须要对冯氏说明解释一下。
  冯氏心中暗暗放心。其实,她也想象不了善保真的面对面跟她谈他跟皓祥的事。她也庆幸善保并没有这么做。如果只是这种指导功夫,善保都做了好几个月了,也不差在这么一个半月。至于他们在小庄子上到底有没有做功课,这个她管不着,也不想管。只要丈夫的心里还有这个家,她就算有不满,也会忍耐。女子从夫,不就如此吗?她这辈子不可能离开钮祜禄家,只要善保仍然保持着对她的尊重,那她也可以好好地活下去。毕竟,她还有一个小儿子需要操心。
  说到孩子,她也有些自嘲地想,幸好皓祥不是女子,不然哪里还有她和她儿子的活路。
  算了,算了!人糊涂点活着,也就过一辈子。丈夫不拆穿,她也乐得装糊涂。
  善保其实也是个贪婪的人。一方面,他为了后代娶妻,也愿意借助妻子家里的势力去实现自己的抱负。一方面,他也不愿意放弃好不容易到手的爱人。若两方能共存,善保也会乐意去装糊涂。
  冯氏是个好女人,也是个聪慧的女人。长期往家外跑,也不再跟她同房,善保知道日子久了,她必然会起疑,进而怀疑,最后确定。他想象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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