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奇谭] [越苏] 流光可待时追by鱼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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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奇谭] [越苏] 流光可待时追by鱼粽子-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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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总是默默跟在一旁,陵端吩咐的事从不拒绝。多年后,他已摸清了陵端的性子,而陵端对他也与其他师兄弟不同。他虽仍会无事便斥责他,却再也未向他动过手。他总是说肇临。。。。。肇临。。。。。肇临。。。。。。
  除了陵端外,无人敢欺压他,他早已不再是唯唯诺诺的性子,倒养出了几分天真来。
  他知晓陵端的心思,他想胜过陵越大师兄,想讨芙蕖小师妹的欢心,想要天墉城的弟子人人都敬重他。
  他也知道陵端这些心思终将落空。
  他生性便不喜做那欺善弱小之事,也极重同门之情。对于屠苏,他虽时常与陵端一起刁难他,却未想重伤他。藏经阁中他说愿与屠苏亲近,倒也是真的。
  只是,他尚未与屠苏成为朋友,便横遭不测。
  他死了,大师兄与芙蕖皆说另有隐情,不是屠苏所为,陵端却是不管。
  他只知道肇临死了,死在了焚寂剑下,他要为肇临讨个说法。
  他这人欺软怕硬惯了,唯独这次不顾焚寂剑凶险,亲自下山去寻屠苏。
  芙蕖很是担忧,生怕屠苏一人难敌陵端众人,又担忧焚寂煞气伤到陵端他们,到时又该如何收场。
  她这忧心忡忡,却见蓝色剑芒从天而降,正是陵越御剑而来。
  芙蕖喜道,“大师兄!”
  陵越收剑而下,蹙眉道,“陵端如何了?”
  芙蕖不安的摇头,“已经下山了。”
  陵越还待说些什么,却又被掌教真人召见,芙蕖只能紧跟他身后,满是焦虑。
  芙蕖站在一旁,想他上次下山前说要给肇临抵命,这次说定会带回屠苏。她也想和他一同下山相助屠苏,大师兄另有考虑。她若留在天墉城,若有陵端消息,也可随时通知他。
  芙蕖送过陵越多次下山,有时是日暮她与屠苏站在天墉城门看着他离去的方向直到夜幕遮日;有时是天将微明,他一人携剑化光而去,直到早课钟声响起。
  她见过他很多次背影,因知他终会归来,虽是思念却也无忧。而这次,她心下却觉得有丝凄凉。
  也许,是因为没有屠苏在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  我果真不靠谱,想写大师兄下山的,却写偏了
  肇临小天使怎么就领了便当呢
  二师兄对他也蛮好,一心想给他讨个说法,虽然二师兄做的事太蠢
  下章应该可以写到铁柱观了把,这样就可以YY了啊
  【闭嘴啦,谁知道你又写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章十八:携剑掳人

  章十八:携剑掳人
  少恭一行赶到江都花满楼时,未料到竟遇到了好友尹千觞。他乡遇故友本是佳事,不曾想此行却令好友红颜知己丧命。少恭不知锦娘从何处得到了烛龙之鳞,利其灵力测挂卜术,却知华裳之死必与其有关。尹千觞一心报仇,奈何锦娘早已不知所踪。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早些年时少恭曾寄生于青玉坛,此番坛主强行掳去了桐姨与巽芳,念及两人安危,他与千觞不得不先行离开,前往青玉坛。
  本是五人同行,转眼少恭便离去。所幸有尹千觞陪伴,青玉坛之行也好有个照应。
  陵端带人在江都与青玉坛弟子几度交手,紧要关头才知被方兰生挑拨了。他们一路追随,直到遇上了独自出了桃花谷给襄铃买肉包子的方兰生,这才压着人寻到了屠苏一行。
  他们人数相当,本是势均力敌,哪知陵端竟从掌教真人那处寻了法宝,屠苏受创难挡攻势时,却见陵越从天而降。
  师出同门,陵越自是看不得他们自相残杀。
  一声住手既为保屠苏,更为维护这些年来的同门之情,不可让陵端铸下大错。
  他知晓肇临之死对陵端打击很大,芙蕖曾言在他下山寻屠苏的那些时日,陵端日日去求掌教真人试图带人下山为肇临报仇。既得知屠苏下落,陵端哪肯放过他。这千方残光剑一出,屠苏必受重创。
  眼下制止尚且来得及,只是江都他们留不得了。
  陵越鲜少不顾屠苏意愿,这次却是果断坚决不容他置喙,一记手刀劈下将人强行带到了铁柱观。
  变故突生,晴雪尚来得及质问他为何如此,方兰生早已傻眼。
  在他心中,陵越这人虽面上看起来太过严肃,骨子里却是个温柔的人。陵越在方家的时日不长,却因时常教授他一些简单的武功,两人迅速熟稔起来。习武是件辛苦磨人的事,他若真的受不住,陵越大哥从不为难他。对待屠苏更是如此,他虽也曾想强行将人带走,却也许诺等过了月圆之夜。他这人因天墉城大师兄这个身份,以身作则事事皆为天墉城考虑,这般放纵自我强行掳人,倒是让人意料不到。
  陵越辞别芙蕖御剑下山急寻陵端一行,因他随身携带了千方残光剑,陵越才能追踪他的行迹。
  情形紧急,陵越一路疾行而来,待察觉到千方残光剑出鞘之势,心下更加焦躁。此剑一出,必是找到了屠苏。
  两人万不可对上,若伤了彼此,他怎么和师尊与掌教真人交代。神色匆匆的赶至桃花谷,却见两人斗的激烈,这才出手相阻。
  屠苏已然昏迷,陵越搂着人御剑直奔铁柱观。屠苏体内煞气大涨,眼下决不能回天墉城,先行来此抑制煞气才是明智之举。
  陵越神色冷峻蹙眉频频看向歪靠在自己身侧的屠苏,满是忧心。他才离开几日,便教他被陵端所伤,他心中万分自责未能护他周全。
  年幼时,陵端便处处与屠苏作对,他常以大师兄的身份出面制止。如此一来,陵端倒更是变本加厉,屠苏大伤没有,小伤倒是不断。他鲜少出后山,陵端便带着肇临与陵川他们来此寻衅。屠苏顾虑体内煞气,强忍不拔剑,却也有被逼的紧时,木剑一出便划伤众人衣衫。陵端虽心有余悸,咬牙切齿的说要给他好看,倒不敢真的与他动手。
  这次,若不是仗着有千方残光剑在手,他亦不敢轻易与屠苏动手。
  陵越拧紧眉心,叹息不止。屠苏无声无息的靠在他肩头,那般安静模样就似熟睡一般,他倒有些感慨,多少年未见他睡的如此安稳,若不是被他敲晕,他当真有几分欣慰。
  屠苏小时睡的不安稳,夜间总是惊梦。他们同住一间,稍有异动他便醒了。屠苏夜夜惊梦盗汗,他心下担忧无法安睡,唯一可做便是陪在他身边絮絮叨叨的说话。
  “后山的桃花开了,师兄明日在那教你一套新的剑法如何?”
  “师尊又去闭关,你若是想他,我们去门外看看他如何?”
  “芙蕖小师妹这几天一直囔着要你陪她练剑,师兄和你说,练剑可以,万不可牵引出煞气。她也太过胡闹了,你也不可万事都由她。”
  “红玉姐给你新制了一件衣衫,倒是没我的份,你说我该不该去找她讨一件。”
  “我看阿翔近来胖了些,天墉城的五花肉怕都被它一个吃了,怪不得陵端一见它便吵着要烤了它。”
  他去打了温水过来,拧了毛巾便给他擦脸。屠苏脸上汗滴大颗滑落,顺着下颌滑落内衫。不多时,那内衫已已汗透,紧贴在身,他不舒服的拧眉轻哼,眉目稍显狰狞。陵越无法只得给他换了衣衫,又来回给他擦拭了一遍身子,他这才止住了汗。
  屠苏半梦半醒间,似有人隐约哑声诱惑着他道,“夺剑!夺了剑,便不用忍受这煞气之苦,不必再被当做怪物。那些惧怕他的人,嘲弄他的人都将成为这刀下之魂。”
  他摇首不应,那声音便嘶声笑道,“你当真以为能躲得过?”
  那笑声好似要穿透耳膜震的他头痛欲裂,他单手紧揉额头似是想要逃离这碾压似的疼痛。陵越看他面色痛苦,双唇惨白颤抖不止,猛然倾身上前握住他手道,“屠苏?这是头疼么?”
  屠苏仍在梦中,猛然睁开双眼,陵越只见他黑气萦身血红双眼带煞,人似已被控制,一身杀气外露屋内气氛倏然冷却。
  陵越被他一掌震退数步,捂着胸口猛咳数声。
  屠苏捂着额头向他求救,“师兄!我。。。。。。”
  知晓他已然深陷煞气困扰,陵越不顾凶险,上前蹲在榻前抿唇笑道,“屠苏,听我说,没什么,不要怕,听师兄的。”他的声音轻柔,毫无惧意,每说一字便靠近屠苏一分,待话说完,屠苏人已在他怀中。
  “屠苏不怕。”怀中少年颤的厉害,丝丝冷气从他身上冒出,凉的人心惊。
  陵越心下不忍,拍了拍他后背安抚道,“我知道。”
  “可是师兄,为什么它要一直缠着我?”他抓紧陵越内衫一角,刺啦一声,衣角生生被他抓破。
  无声暗夜中,陵越说不出安慰的话,他只是搂紧了少年,轻抚他长发道,“有很多事是没有为什么的。不过,它不会一直缠着你的。师兄答应你,一定帮你祛除煞气。在此之前,屠苏你不要害怕,专心修炼剑法便是。”
  屠苏犹自在抖,方才换下的衣衫又湿,湿哒哒的黏在陵越身上。他身上不住的冒冷汗,半晌陵越内衫亦湿。两人犹如落水了般搂在一起,浑身难受却又不愿推开对方。
  陵越一直蹲在榻前,腿早已没了知觉。待到屠苏渐渐平复下来,耷拉着脑袋靠在他肩头,他才脱力般的坐到了地下。他这一倒,双手犹抱着屠苏,两人便直直的倒在了一起。
  夜深地凉,两人衣衫尽湿,陵越担心湿气入体,搂着人挣扎着站起来,将人扶到榻上,又寻了干净衣衫给他换上,这一夜才算有惊无险。
  天墉城无数个深夜,都是他陪着屠苏渡过。
  屠苏所经历的那些痛苦挣扎历历在目,他虽陪在他身边却无力承担他的痛苦,也无法为他分担。陵越剑眉蹙起极快的一挑,抿紧双唇目光复杂在他身上流连,单手紧搂着屠苏,能护的一时便是一时。
  屠苏嘴角血迹犹在,浓黑的眉毛衬着惨白的面色,长睫随着陵越御剑的动作抖如蝉翼,这般显得人异常虚弱。
  陵越满面愁容,心里七上八下,无奈的叹息一声。
  他还能护他到几时。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一时没打住,又写偏了
  等下再来写一章,专门负责甜甜哒
  【你滚开,肯定又写些乱七八糟的】【别相信,我每次都乱写】【知道还不闭嘴】

  ☆、章十九:铁柱观之夜

  章十九:铁柱观之夜
  陵越一路将人护到铁柱观,观主早已得到得信备了客房,乘着夜色将人安置下,出门便见到紧追而来的陵端一行。
  陵端不管不顾就想破门而入,陵越回身结下法印,剑鞘一出直击陵端腹部而去。陵端哎呦一声连连后退,陵川上前扶住他道,“大师兄!”
  陵越转身拧眉道,“屠苏之事交由我管,你们无需再多问。”
  陵端挣开陵川,不服气道,“大师兄,你这样偏袒屠苏,可把我们其他师兄弟放在眼里,肇临的命屠苏必须得偿!”
  不顾陵越相阻,陵端复又上前,陵越长剑一横拦住他,正言厉色道,“谁也不许进去!我会带屠苏回天墉城,我相信屠苏不会做出杀害同门之事,这事还需交由掌门裁决。”
  陵端怒火中烧,手持长剑一撞门恶声道,“你是大师兄,我得听你的。可大师兄,你也别指望能护他一辈子。肇临的事,没完!天墉城上,陵端必求掌教真人给肇临一个交代。
  “走!”他撤剑一挥手,怒气冲冲的带着陵川等人走了。
  陵越找来两名弟子守在门外不许他人入内,自个去找观主。
  夜深不便扰人,陵越只简单说明来意便告辞。
  屠苏正躺在榻上毫无知觉。
  他那一记手刀下去,屠苏怕是明日才能苏醒。
  想到肇临之事,陵越若有所思,到底鬼面人是何来历,如何潜入藏经阁。依照肇临的伤势来看,鬼面人的目标是焚寂煞气。他扭头凝视屠苏半晌,眉心渐蹙,深叹口气起身给他清理血迹。
  陵越盯了他一会,见他闭目安睡,呼吸轻柔,伸手擦拭他嘴角。
  那血迹沿着唇边及唇中而下,氤氲成一片,已呈暗褐色。陵越俯身看他,伸手擦拭血迹。他的手指微颤触碰他唇中,沿着血迹缓缓摩挲,渐渐滑至唇角。那血便染上他指腹,红的刺目,淡淡血腥气萦绕他指尖,陵越微一蹙眉,见屠苏眉心一拧,微启唇轻哼了声。方才他这动作虽似轻柔,唇上异物触碰的知觉太过明显,屠苏稍有感应这才拧眉轻哼。
  陵越心下一颤,手中动作越发轻柔,在他唇角摩挲片刻擦去血迹。指下唇白无血冰凉一片,唯他手指轻抚过方带来一丝温度,陵越心下不安,垂首侧耳静听他呼吸声。那人绵长的呼吸落在他耳垂边,腾的一下让他红了耳根。他用染了他血迹的指尖揉了揉耳垂,却犹如火灼般令人难熬。
  陵越猛然回神坐直,心跳如鼓,双目直勾勾的盯着榻上之人半晌未动。
  他不似屠苏那般一心只为祛除煞气,这些年来他时常下山,人世间的事自是比屠苏知晓的多些。他心中隐约有些异样,却又觉得甚为不妥,一颗心满是疑惑不得解。
  屠苏唇角血迹已淡,陵越拧了毛巾握住一角,细心的擦过余下血迹。毛巾微热,一番擦拭过屠苏唇色微红,陵越指尖一碰已有暖意。他浑浑撤指,又见指尖血迹染上他唇,不由心下懊恼,洗了手,这才又擦去血迹。
  屠苏仍在昏睡中,陵越却似经历一场大战般大汗淋漓。他挽起衣袖换了热水给屠苏擦了脸,这才帮他脱了外衣。
  这事他干过很多次,做起来倒是顺手。那时屠苏夜不成寐,盗汗惊梦时皆是他换的衣衫。近几年屠苏倒是能控制体内煞气,夜间惊梦之事鲜少会有,他这个师兄倒是很少再帮他换衣衫,未想到今夜倒是做了起来。
  陵越心中自是不希望做这事,每每如此便是屠苏受煞气控制不能自制之时。
  被罚禁闭三年,屠苏一人在后山,师尊虽允他可见屠苏,他却不能日日皆去见他。天墉城内事务繁多,山下仍有妖物作怪,他时常下山,便偷偷让芙蕖去见他。
  芙蕖带着阿翔和五花肉去看他,说的却大多是他。
  “大师兄又下山去了,这次不知道几天才回来。”
  “屠苏你不知道,陵端他们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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