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轻轻爱:豪门弃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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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少轻轻爱:豪门弃妻-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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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问你一句话,萧卓岩,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离不离开她?”许晚晴的眼里已经没有了泪,剩下的只是冰冷的恨。
没有回应。
空气像凝结了冰一样,冷,很冷。
“我……不能。”萧卓岩沉默着,最后却还是说出这样一句话。
许晚晴的嘴角,缓缓的拢聚一抹惨笑,“好,很好。”
她说完转身就走,心里,却已经有了一个决定。
那个决定,让她的整颗心都抽搐起来,像是有一双恶毒的手,尽情的揉捏着她的心,那样的椎心刺骨,那样的痛不欲生。
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她走着走着,突然跑了起来,像是想慌张的逃掉什么!跑到一棵树下,她不由放声大哭,她已经很久没这样哭过了,哭得整个人都快缩成了一团,就像第一次失去孩子时那般凄惶。
她一直以为,自己早已不再爱他了,可是,当他说出不能离开关咏兰的时候,她承认,她的心很痛,非常非常地痛,还有一种是强烈的嫉妒着,那种嫉妒掺杂着失子之痛,像一条毒蛇一样,狠狠的啮咬着她的心,让她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无论她变得多么优秀多么完美,他却仍只是要关咏兰那个女人!
极度的挫败感和痛楚撕裂着她的心,那一夜,那一条路,那么漫长,夜风那么冷,她都不知自己是怎么走过来的。
清晨第一缕灿烂的阳光都消弥不去那一种阴暗。
她坐在床|上发呆,细碎的阳光闪着她哭了一夜的眼睛,痛得要命。
手机突然响起来。
听见手机响,拿起来一看,却是张伟。
刚通话,就听到他在那头笑得前仰后合的……


、好友归来

许晚晴一愣,原本心情不好,听着他笑得开心,还真有点被感染了……懒懒的问:“什么事那么高兴?该不是今早起,发现自己中了五百万?”
“比五百万还要爽哎!”张伟笑得更加畅快,但笑声突然间又飘忽开来,手机里一阵忽忽的响,许晚晴正纳闷,那头又是一个女声在笑,一边笑一边说:“快给我,让我讲两句。”
许晚晴心中一喜,不由叫起来,“雨宁?”
“是我了,是我了!”江雨宁呵呵的笑着,“好久不见了,有没有想我?”
“当然想了,哎,你不是去支教了吗?怎么回来了?”她急急的问。
“喂,那里的条件那么艰苦,我当然要回来补充一下营养喽!”江雨宁笑着说:“唉,还是我们的大城市好哎,太舒服了,许姐姐哎,要不要请人家吃饭饭了!”
居然开始嗲嗲的撒娇,许晚晴的嘴角不由轻轻上扬,连连应着,“请!请!怎么能不请?把你们张伟也带上,我一起请!”她不想闷在这里,想出去走走。
“我们女人聚一聚,要他这个臭男人做什么嘛!”江雨宁霸道的说:“把他丢在家里!”
“不要嘛,老婆,好老婆,亲老婆,带上我!”张伟在那边哀哀的叫。
江雨宁哄他,“听话,乖乖的在家里,回来阿姨给你糖吃。”
许晚晴让好友一句,弄得忍俊不禁,咳嗽一声装模作样的说:“张伟同志天天陪着我,风里来雨里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江雨宁同志,还是发扬一下人道主义精神,带他去吧!”
江雨宁嘿嘿笑,“看吧,你小子站对队伍了,领导对你很看重,那就,一起去吧!”
心情突然变得很好,因为江雨宁。
骨碌碌爬起床,洗脸刷牙换衣裳,打了电话给秘书作了简单的安排。
因为不用去公司,自然也就不用妆容整齐,又因为是要去见江雨宁,所以,那些妖娆性感的衣服还是不要穿,免得她没见过世面般一个劲的把手放在她的屁股后给她遮羞,想一想,又要觉得好笑。
扎了个马尾巴,套了件牛仔T裇球鞋,她就风风火火的冲了出去。
大老远已看见江雨宁等在餐厅门口,跟她一个系列的装扮,不过是那牛仔裤上比她的多挖了几个洞,球鞋里没穿袜子而已,整个人晒黑了不少,也清减了不少。
见到她,就开始夸张的抱怨,“喂,你怎么动作那么慢?我都饿得快站不住了。”
见惯了她的夸张,倒也习以为常,一手拉着她进餐厅,一边问:“张伟呢?”
“去买哈根达斯了。”江雨宁吐吐舌头。
“一大早的,早餐还没吃,就要吃冰淇淋?”
“我都好久没吃了,真的快要馋死了,你不知道,那个地方,真的是什么都没有,就跟原始社会,没什么区别!”江雨宁苦着脸。
“那你为什么还要去?又没有人逼你!”许晚晴坐在餐桌旁,托着腮问。


、整治小三的运动

“我也说不清楚,一方面,会觉得很苦,可是,看到那些孩子眼巴巴的样子,又会觉得不忍,所以,不得不去。”江雨宁轻叹,见许晚晴盯着她愣看,小手一挥,说:“哎呀,不跟你说了,反正你不懂。”
许晚晴冲她翻白眼。
不多时张伟举着一大桶冰淇淋进来,江雨宁一见,就跟饿狼似的,眼睛都冒绿光,抢过去,头也不抬的吃起来,糊得满脸的奶油和巧克力,也全然不顾,张伟在一边看着,撇着嘴说:“唉,可怜的孩子。”
这时刚好点好的菜也上来了,江雨宁狂吃不停,把服务生的眼睛都看得直了。
这么好的胃口,许晚晴倒是许久没有了。
吃完饭,江雨宁又嚷嚷着要去游乐园,那里面大多是孩子,三个成年人倒在那里玩得很疯,玩了一身大汗,又跑去游泳,在碧蓝的水池里,江雨宁终于安静下来。
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只是盯着许晚晴看,看了许久,轻轻的叹息,说:“张伟跟我说时我还不信,现在亲眼见到,倒是不信也不行了。”
许晚晴愕然,“说什么?你又亲眼见到什么?”
江雨宁瞟她一眼,说:“我们家张伟说了,你最近,很不开心,我现在看到的是,他说的一点也不错,你真的很不开心,虽然自从见到我,你一直在很努力的对我笑,可是,笑的只是你的唇,你的眼睛里,有拂不去的忧愁。”
许晚晴不由好笑,说:“我今天刚知道,你原来还是个文艺女青年,这么二的话,都能说出来,什么拂不去的轻愁?你以为你在写小说吗?”
江雨宁摸摸后脑勺,笑着说:“我只是想把我的意思,表达得明确一点。”
许晚晴但笑不语,没来由的,叹一口气。
“听张伟说,你最近在搞什么整治小三的运动,进展得怎么样?”江雨宁闲闲的问。
“很顺利。”许晚晴只说了三个字,不提起还好,一提就伤了,突然就再也说不出话,只觉得喉间哽得厉害,眼泪也不争气的涌出来,苦苦支撑着的那种假装的快乐,瞬间哄然倒塌。
江雨宁轻轻的扶住她。
许晚晴软软的靠在她身上,游泳池里的水很是清凉,可是,她的心更凉。
她开始絮絮叨叨的说,边说边掉眼泪,江雨宁只是细细的倾听,她说到关咏兰的丑态时,她抚掌陪她大笑,说到自己被绑架时,也替她捏了一把冷汗,说到最后,萧卓岩被她威胁,依然不肯离开关咏兰时,她陪着她一起沉默了。
良久,江雨宁说:“真是各花入各眼,我真的没有想到,萧卓岩和关咏兰之间,居然还有这样的深情?”她听了,也很意外。
那样的男人,居然会喜欢那种女人?
怎么想,怎么诡异的一对……
“是呀,我也没有想到。只是,我的孩子……”说到这里,许晚晴眸中闪过一抹黯然和死寂。
江雨宁问:“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何必与他苦苦纠缠

许晚晴茫然的摇头,“我不知道。”
“别想那么多了,放开心吧,好好地过自己的,不好吗?”
“嗯……”她黯然。
江雨宁看着她,“晴晴,你还爱着他,是不是?”
许晚晴的头缓缓的垂下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也许,还……爱吧,只是,这样的一个男人,不值得!”
“你既然知道不值得,为什么还要与他苦苦纠缠?”
许晚晴盯住江雨宁,紧张地问:“你说,我是个无理取闹的女人?我最近做了很多不像自己,是我以前从来都不会去做的事。很卑鄙……很无耻的感觉……”
江雨宁缓缓摇头,“晴晴,应该放手就放手,继续这样下走,你看,就算你能毁了萧卓岩,报复了关咏兰,那么,以关咏兰的个性,她能放过你吗?”
“我不会怕她的!”提到关咏兰,许晚晴目光变得凌厉。
“我知道你不怕她,你恨她恨得要死,当然不会怕她,可是,她也恨你恨得要死,她也不会怕你,从她找人绑架你这件事看来,她这人非常极端,如果说,她狗急跳墙想来伤害你,那么,你就会整天处于担惊受怕当中,你的生活会被完全打乱,你觉得,这样的生活,是你想要的吗?”江雨宁安静的看着她。
许晚晴摇头,自从绑架事件后,她一直不敢一个人走路,对于这种生活,也算是深有体会了。
“其实,有些女人,就像是烂泥,很脏,很臭,很让人恶心,可是,你如果因为她恶心,拿脚去踩她,就算你能天天把她踩在脚底下又怎么样?你的鞋子上,已经沾染了她的臭气,洗也洗不掉,也不如离她远远的,反倒落个清静。”江雨宁滔滔不绝。
许晚晴惊讶的看着她,“雨宁,我怎么发现,自从去支教之后,你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特别的有思想,说出话来也是一套一套的,跟哲学家似的。”
江雨宁扑哧一声笑出来,拿手在许晚晴肩上一拧,“反正就由你袭落吧,我能有什么思想?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是因为什么也出去支教!”
许晚晴低下头,脚无意识的打着水,几年前,江雨宁的父亲闹婚外恋,有了小三,吵嚷着要离婚,江雨宁和母亲差点没被活活气死。
“阿姨现在还好吧?”她问。
“好着呢,天天跟人去广场上跳舞,比二十多岁时还时髦!”江雨宁嘿嘿笑着,目光却又转萧索,“不过,我爸爸可能不太好,他有病,人瘦得都不成样子了,我昨天在医院看他了,那个小三,居然没走,一直陪着他,你看,有时候,有些事并不像我们想的那样,他们之间,居然也是有真情的。”
许晚晴唏嘘不已。
“所以我说,要你放下,你才二十五岁,何苦要跟一个烂泥似的女人,把自己好好的一生都糟蹋了?我知道,你心里始终是为那个孩子伤心,可是,这个世上……像你一样难过的并不是你一人啊。”


、好像是着了魔

提到孩子,许晚晴的眼泪再次涌出。
“想哭就使劲哭吧,”江雨宁抓住她的手,“哭够了,把所的有过去都忘了,那样一个烂泥似的女人,真的不值得你如此的,再说了,如果你因为萧卓岩不爱你,再去报复什么,你又跟关咏兰有什么区别,都是典型的偏执狂!”
这一句话,犹如醍醐灌顶,让许晚晴的脑中滑过一道雪亮的光,她怔怔的看着江雨宁,愕然说:“照你这么说,我好像是着了魔?”
最近,是挺不正常,自从在订婚宴上见过萧卓岩之后……
江雨宁只是笑,笑罢,突然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女施主还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她那样子古怪至极,声音又是老气横秋,许晚晴忍不住大笑着去弹她的头,“死丫头,我有那么坏吗?把我说成什么大恶之人似的。”
“看吧,你终于笑了,眼睛和嘴一起笑了!看来,我今天的这番演讲,还是颇有成效滴!”江雨宁作洋洋得意状,对着许晚晴眨着眼睛。
许晚晴笑了一阵,突然又想掉眼泪,忽然转头问江雨宁,“我比你聪明呀,这么透彻的道理,怎么先让你想透了?”
江雨宁挑挑好看的眉毛,仰着头说:“因为你没有去支教呀!如果你早点去支教,早就想通了!”
“为什么?”许晚晴问。
江雨宁想了想,说:“当生存变为第一要事时,其他的很多烦恼,都显得无足轻重,真的,那里的条件太差了,人们每天想的事,是怎么把肚子填饱,能吃饱穿暖,就是件幸福的事,你看,我们现在,多幸福呀,有得吃有得穿有得玩,再有什么烦恼,那真是不知感恩了。”
许晚晴淡淡的笑。
两人换了衣服走出来,外面路旁一排茂密的银杏树,叶子全黄了,像一把把金黄的小扇子,在风里飘摇,地上也是如铺锦堆绣一般,金黄的一片,被金色的阳光一照,更显好看。
“时间过得真快,已经入秋了吧?”许晚晴看着碧蓝清澈的天空,心里也是一片清澄。
“嗯,现在是初秋,其实秋天的时节最好,很适合去旅行。”江雨宁说着又笑,“算起来,我们很久没一起出去玩了,有没有空,一起出去一趟?”
许晚晴想了想,说:“我怕你们张伟吃醋,说你重友轻色。”
“得了吧你,你就是舍不得你那公司,财迷女人!”江雨宁很不屑的拿白眼翻她。
许晚晴只是吃吃笑。
两人有说有笑的,整整逛了一天,小跟班张伟,早已耐不住寂寞开溜了,等到天色渐晚,许晚晴说:“别再陪我了,我没事了,还是回去安慰你的小丈夫吧,这回呀,说不定正捂着被子哭呢。”
江雨宁嘿嘿笑,跑到那边去做地铁,许晚晴一个人回公寓。
很意外的,又看到萧卓岩。
还是倚在她的门前,看向她的目光无限萧索。
她停住脚步,站在走廊里远远的看着他。


、放手,成佛

足足有一分钟,两人都没有说话,最后,还是萧卓岩直接开了口,淡漠道:“关咏兰有可能被判刑,我来是想求你,能不能放过她。”
求人也是这种腔调吗?许晚晴苦笑。
他却貌似误会了她,微叹一声,说:“看来我猜得不错,这么好的机会,可以让她做牢,一定很解气,你怎么可能放弃?”
许晚晴还是不出声。
她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的……
萧卓岩无声的从她身边经过,衣角轻触到她的手,擦肩而过的瞬间,突然又皱着眉头问:“昨晚,你说到孩子是什么意思?”
到现在才想起来问孩子,还真是有点晚,而且,仍是排在关咏兰的后面。
看透了,心也伤透了,便觉得一切都变得很轻了,连自己也变得轻飘飘的,像是吹口气,就能飞到天上去。
“什么孩子?哪里来的孩子?”她冷冷的说,“我想你是听错了。”
萧卓岩没再说什么,目光在她身上流连一圈,无声的去了。
这一夜,她注定失眠。
想了很多事情,三年前的。
三年后第一次遇上他们的……点点滴滴。
第二天早上。
张伟仍是准时来接,许晚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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