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轻轻爱:豪门弃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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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少轻轻爱:豪门弃妻- 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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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相信,这……这怎么可能?我不相信!”她捂住自己的耳朵,失神地喃喃。
“这是事实,你必须要相信。”警员温和的说,“也许,你是真的受到了什么刺激,出现了幻像,又或者出现了梦游,所以,才会把自己弄伤,而且,有段录像要请你看一下。”
那个警员又拿出一个小型的笔记本电脑,打开之后,是陆风葬礼当天的录像,镜头很快的切换,然后停止在一个镜头上,她正拉开自己车子的车门,钻进车里。
“你看到了吗?那天,你确实已经离开了陆家。”警员说。
许晚晴一阵晕眩,差点摔倒,邹烨磊适时的扶住了她。
她的眼睛死死盯住那个正钻入车里的女人,是,穿着她的灰色外套,头上的帽子也是她的,甚至,包括那个包包,可是,这又能说明的了什么问题?
她冷声说:“只是一个背影,穿着我衣服的女人的背影,这并不能说明什么,我的衣服,本来就已经被扒掉了。”
警员道:“是,单凭这个录像,确实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只能当一个佐证,可是,你所说的这段故事里,那个死者并没有死,也从来没有到过海边,好好的在国外待着呢,这应该能说明什么问题了吧?”


、这是假的,这是幻像

警员的口吻依然温和,拍拍她的肩,说:“也许,你真的需要好好休息。”
警|察们都离开了,许晚晴瘫倒在甲板上,抢过邹烨磊的手机,快速地拔打萧卓岩的电话。
那头果然有人接起来,确确实实是萧卓岩的声音,可是,她还是不能确信,她问:“萧卓岩,你还记不记得,在我们刚认识的那一年,你在雪地里做了什么?”
这件事,只有她和萧卓岩知道。
他在那头低声回答,“我记得,那天我做了傻事,在雪地里踩出了无数颗心,一个环着一个,带着你去看。”
许晚晴的眼泪落了下来,她抽泣着说:“那么,你确实是萧卓岩,对不对?”没有死,没有死,真好……他没有死……
“是的,我是萧卓岩。”萧卓岩在那头回答,“晴晴,不要哭。哭起来会很难看的。”
“要你管!那么,你告诉我,昨晚在悬崖上的事,你因为救我,而落崖的事,是不是真的?”许晚晴抹了抹眼泪,一颗心却想起昨夜又吊到了嗓子口。
萧卓岩沉默了很久。
很久很久,漫长的像一个世纪,他并没有直接回答她,他只是说:“晴晴,也许你真的很累,你需要好好的歇一下,听我的话,好好的休息一下,或者,给自已放个假,不要再纠缠于陆盈心和邹烨磊的事,这个世界上的男人,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也并不是只有邹烨磊一个,如果觉得累,就不要再勉强自己了。”
他的声音非常的温柔,就像在崖边的那一晚一样的温柔入骨,可是,却也在无声的证明一个事实,那就是,那晚的事,根本就没有发生过。
许晚晴不再说话,萧卓岩却依然在那边温柔的继续,“或许,晴晴,你也来吧,我们在法国,这里的风景很好,气候也刚刚好,妈妈想你了,来看看她吧!”
许晚晴挂断了电话。
她彻底的沉寂下来了,抱着自己的双肩,望着一无望无垠的海平线,身上的伤痛依在,那些可怖如鬼魅的记忆仍历历在目,如许清晰,可是,身边的所有人都告诉她,这是假的,这是幻像!
她无声笑起来。
邹烨磊揽住她,声音也是温柔如水,像在哄孩子一般,说:“我们回去吧,雨君,海上的风冷,你已经受伤了,再受了风寒,会生病的。”
许晚晴不出声,仍是出神的望着海平面。
“对不起,雨君,对不起,”邹烨磊喃喃的说着,从后面环抱住她,“都怪我,是我太自私,如果不是我非要让你接纳盈心,你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对不起,雨君!”
他的话在她的耳边重复了一遍又一遍,可是,却一点也没有听她耳朵里去,更不曾有一丝一缕进入到她的心里。
许晚晴完全在想另外一个问题。
她从来没有过幻想症,更没有梦游症,这一点,她再确认不过,她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人,却突然间被人变成了不正常,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


、昨晚的一切,绝不是幻想

她想到陆盈心出现在她的面前时,就一直将自己的面目遮得严严实实,连那个陌生的女人也是,陆盈心既然有确切的不在场的证据,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她雇凶杀人。
可是,为什么萧卓岩会没有死?却也同样不肯承认自己曾在海崖边出现过呢?
这才是真正让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她将事情的经过回忆了一遍又一遍,摸摸自己的胸前,空荡荡的,那枚胸花已然不在,她站起来,跳下船,重又向记忆中那个山崖跑去。
山崖并不像她想像的那样,充满了打斗过的痕迹,那里除了石头,就是厚厚的枯黄的荒草,积了厚厚的一层,什么痕迹也没有留下,连自己身上碎掉的那截绳子也不见了。
她凝神细思,当时萧卓岩坠崖之后,她的心思全在萧卓岩身上,除了和那个黑衣女人对打一阵之外,其他的事,倒全然不记得了,现在想来,很有可能,那两人又回来收拾现场。
她在崖边细细的找了又找,试图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只是,一无所获。
邹烨磊担心的看着她,还是柔声相劝,那种口吻,像是怕吓着了她一般,完全把她当作一个受到刺激的幻想狂。
可是,她不是。
她靠在一块大石块边坐下,转过头,安静的看着邹烨磊,缓慢的开口。
“第一,昨晚的一切,绝对不是幻想,是真实发生的事,陆盈心不在现场,并不能代表她没有参与到这件事里来;第二,昨天我没有离开陆家,我一直被关在陆家的某一间小黑屋里面,至于那个走出去的人,不过是穿了我的衣服,录像中只出现她一刹那的背影,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她还没有说完,邹烨磊急急的打断她,“那萧卓岩的事,又怎么样解释?他现在已经在国外了呀?”
许晚晴眨了眨眼,站起来,走到崖边,深深的呼吸一口腥咸的海风,缓缓的说:“烨磊,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关系,但是,既然我没死,就一定会把事情查个清清楚楚,我只是想提前告诉你一声,再牵扯到陆盈心,我一定会把她送进监狱,没有任何人,可以再阻止我!”
她说完转身离开,正午的阳光很暖,山间的枯草间已有星星点点的绿在闪跃,也许,春天快要来了。
她的眼睛突然被什么东西闪了一下。
她蹲下身,在靠近崖边的一棵歪树根边找到了一粒钮扣,亮亮的银质的钮扣,扣眼已经裂掉了,一看就知道,是从某件衣服里扯掉的。
她将那枚钮扣举起来,放在阳光底下细细察看,邹烨磊凑上来,说:“这好像是某个国际品牌衣服上的扣子。”
“是。”许晚晴的嘴角终于露出一丝笑意,她将钮扣小心的放进自己的口袋里,大步流星的走下山去。
邹烨磊跟在她后面追,他的个子比她高了足足有一头多,可是,却要带着小跑才能追上她,一边追一边喊,“雨君,你身上还受着伤呢,不要走那么快!”


、我非去废了他不可

许晚晴先去医院包扎,邹烨磊一直跟着。
她想甩也甩不掉,毕竟一个大活人,要跟,她还能怎么着?
适逢江雨宁带着小宝宝来检查身体,见到她,就大呼小叫,“不是吧,晴晴,怎么才几天不见你,又弄得这么惨?哪个王八蛋把你弄成这样?”
许晚晴冷笑,说:“如果我说我有幻|想症,有梦游症,是自己弄成这样的,你信吗?”
“信个大鬼头呀?梦游症是一天能得上的?幻想狂也不会出现在你的身上呀!”江雨宁皱着眉头说:“快说,是哪个王八蛋,我非去废了他不可。”
许晚晴转头看邹烨磊,嘴角有冰凉的笑意,说:“看来,还是我的朋友了解我,烨磊,其实,你从来就不了解我,我不是那种因为陆盈心一点恐吓因为情绪焦虑就会出现妄想症的那种人,我不是。”
邹烨磊低下头,又说了声对不起,许晚晴摆手,说:“对不起之类的话,我从现在起再也不想听到,另外,我这边,一个人就好,你可以去照顾你的妹妹吧,用你的话说,她还小,需要你全程照顾。”
江雨宁立刻不屑的说:“还真是会扮弱,明明就只比我们晴晴不一岁好不好?”
邹烨磊一脸的为难,许晚晴心里烦躁得要命,一瞪眼,说:“邹先生,我请你出去,有没有听到?”
“对……”邹烨磊还想再说什么,被许晚晴声色俱厉的一叫,又咽回了肚子里,他站在那里不动,说:“你受伤那么重,我怎么可以扔下你不管?”
“你只是一个人,只能顾到一头,去吧,去照顾你的妹妹,不然,你的良心,不会安宁的。”许晚晴实在不想再看到与陆盈心有关的人了,她脸色稍缓,换了一种腔调,尽量用比较柔和的口气说话。
邹烨磊看着她,无声的退了出去。
等他离开后。
“哎,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要对邹烨磊这么凶?他看起来很无辜的样子哎。”江雨宁一边哄着宝宝,一边问她。
许晚晴坐在她旁边,心里乱得要命,一时之间也不知该怎么和江雨宁说,只是勉强笑了笑。
这时,医生过来给她包扎伤口,看到她浑身上下都是擦痕和淤青,不由连声惊呼,问:“是遇到车祸了吗?亦或被人毒打?”
许晚晴却只是笑,抽动嘴角,又是钻心的痛,连连吸着冷气,看得江雨宁在一边抹眼泪,“真是早年造孽哦!”
“看来张伟说得没错,你最近真的好有爱。”许晚晴在一边打趣。
江雨宁白她一眼,说:“都伤成这个样子了,还有心情说玩笑话?”
许晚晴耸耸肩,一幅无所谓的样子,惹得给她包扎的外科医生频频注目,笑说:“你这个样子,还真像电视里放的女侠,宁流血不流泪的那一种。”
她包扎好伤口,又一瘸一拐的陪着江雨宁去给宝宝做检查。
因为已是下午,医院里看起来有些兵荒马乱的,人人都匆匆忙忙的。


、夜色浓黑,很好的掩饰

许晚晴正想着事。
这时宝宝突然哭起来,江雨宁连声哄着,说:“宝宝别哭,做完检查,就可以回家过年了。”
“过年?”许晚晴一怔,“怎么这么快就过年了吗?”
“今天腊月二十四呀,过小年嘛!”江雨宁拍着宝宝说:“你待会儿也别回家了,跟我一起走吧,本来就打算找你一起吃小年夜饭,后来张伟说你有烨磊,现在看来,你还是跟我回去,心里比较舒服一点。”
许晚晴没说话,深沉的叹了口气。
两人走出医院,一辆车子停在面前,却是邹烨磊,看着她,说:“雨君,上来吧,我带你去吃饭。”
“不用了,我想安静一下。抱歉。”许晚晴现在并不想和他在一起,连她自认为最亲近的——所谓“未婚夫”,都不相信自己,还是相信那一个“妹妹”,她觉得自己的人生真的很悲哀。现在,连报警立案都没办法。
邹烨磊很为难的看着她,沉默不语。
江雨宁拉了拉许晚晴的手。
“别这样。”她悄声说,“他看起来很难过的样子。”
许晚晴转身走掉。
在江雨宁那里吃了饭后,许晚晴便独自回了自己的公寓,虽然是极好的友人,亲如手足,可是,就算是手足,她也不能长长的赖在那里不肯走。
一路上,鞭炮声此起彼伏,烟花在天空明艳的绽放,而她的心里,却是说不出的凄凉。
快到公寓时,突然看到关咏兰,和一个女子结伴从公寓里走出来,边走边说话,也不知到底有什么好笑的事,关咏兰笑得前仰后合,那样春风得意的形状让许晚晴越发感到自己的落寞。
她扭开头,刻意往公寓门前的小花坛边躲了躲,不想与她们打照面,夜色浓黑,很好的掩住她憔悴的身影,她在暗处看着关咏兰和那个女子走过去。
她们从明亮的路灯底下,走到了阴影里,夜色把她们的身影染得晦暗。
许晚晴心里突然打了个激灵。
为什么,她竟会觉得这样的一对身影,有着说不出的熟悉?竟与崖边的陆盈心和那个女人的身影如此相似。
心里突然的就想通了一些事。
其实她一开始就猜对了,因为在这个世界上,会这么残忍的想把她置于死地的女人,除了陆盈心,就只有关咏兰了。
为什么那个穿着陆盈心衣服的人,不可以是关咏兰?
如果自己莫名其妙的死掉,警|察会先从陆盈心那里着手开始调查,因为,她是从她那里走掉的,但是,如果陆盈心有不在场的证据,警|察很快就会放弃这条线索,而转向其他,可是,她遇害的第一现场就是陆盈心家,在别的地方,是很难查出什么珠丝马迹的。
有冷风,自背后阴恻恻的吹过,许晚晴却平白无故的流了一身的冷汗。
是,只有关咏兰,才能可能在萧卓岩坠崖的时候,那么慌张那么难过,如果是陆盈心,她只是会惊慌,绝对不会感到难过的。


、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

可是,萧卓岩明明已经坠落下去,为什么却一点事也没有呢?又为什么又那么突然的跑到法国去呢?她还是想不明白。
但是,也只有那个暗害她的人是关咏兰,萧卓岩才会为她守口如瓶,因为他爱她。
是呵,他多爱她呀,为了她,什么都可以舍弃,更何况自己这个已经不再喜欢的下堂妻的性命和感受?
看来,在这场乱七八糟的关系中,不管是陆盈心还是关咏兰,其实都是幸福的。
陆盈心很幸福,有那么一个不管怎么样,都会为她着想的邹烨磊,虽然他只是把她当作妹妹,但是,却是拼尽全力来护着的,甚至不惜对自己这个所谓的未婚妻残忍,而关咏兰则更不用说了,她有萧卓岩,一个无论她犯过什么错,无论她做过什么事,都会包容她,依然爱她的男人。
而她呢?她有谁?
她现在才知道,其实自己是孤家寡人,在这场荒唐的也许该称为情战的战争中,她其实才是最一无所有的那一个,可是,她已经一无所有,已经输得一败涂地了,那两个手中握得满满的女人,却依然不肯放过她。
这是什么样的一种状况?想来,还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在这么好的日子里,想起过去为之奔忙的种种,简直不堪。
一个人的屋子里冷冷清清,万家灯火笑声喧哗的节日里,更显得她形单影只,她走到酒柜前,找了玻璃杯,一个人自斟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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