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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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罪- 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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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了,就连这一次我都不知道自己触碰到了什么样的敏感信息,到现在我都没想出来。

时间一转眼到了晚上,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在一点的时候我选择出门,为了掩饰自己,我穿了一套黑色的衣服,假装去便利店买东西,我也的确去了便利店,之后就从比较偏僻的小巷走到了另外的路上,然后拦了夜间的地市往那边去。我离了两个路口下车,绕了一个圈子最后才道了小巷里面,到那里的时候已经晚了十多分钟,而且我去的时候他已经等在那里了。

我来到的时候他还是一样的说辞:“你来了。”

而这回我知道他就不是和我说这些废话的时候,既然这时候约我来,应该是有一些重要的话要和我说,我问他说:“为什么选择在这里,你不怕有人在这里等你?”

他说:“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更何况这里死了人,一般人也不会轻易再走这边,能察觉到我用金蝉脱壳这样手法的,也不过几个人,而且我给他们的反应时间并不长,到目前为止,应该还没什么人察觉到的吧。”

我不与他说这些废话,于是直奔主题问:“那今晚你喊我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

他说:“你不问我的名字,确定就要听我说下去吗?”

我皱起眉头来,难道他的名字很重要吗,我于是问他:“那你叫什么?”

他说:“我叫谢近南。”

我听见他名字的时候重复了一遍问:“谢近南?”

他说:“是的,你为什么会这么惊讶?”

我也察觉到自己的反应有些奇怪,于是说:“没什么,就是感觉这个名字怎么怪怪的。”

谢近南继续问:“哪里怪了?”

我说:“也没什么,可能是名字比较陌生,觉得念着拗口所以觉得奇怪吧。”

他却说:“一般只会是熟悉的名字忽然听见才会有你刚刚那样的反应,也才会觉得奇怪,因为你刚刚的话语似乎明显就是在说……你怎么也会叫这个名字?你刚刚是不是这样想的?”

我说不上来刚刚听见他名字的那股子奇怪劲儿,所以他这样说出来的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奇怪,我只能回答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奇怪,好像也不是你刚刚说的理由,我也解释过,应该就是觉得名字的发音有些拗口的缘故。”

他就没有继续了,只是说:“你的反应却让我觉得很疑惑,看来这中间的曲折并不是那么简单的啊。”

我不再和他在这件事上过多的谈论,而是转向正题说:“我现在知道你的名字了,那么你约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事?”

他说:“你现在的疑问,就是我约你前来要说的事,你所疑惑的,应该就是我和你说过的那一串词语,自那晚之后,你想到了什么没有?”

我摇头说:“没有,这些词语太过于抽象,而且两两之间根本没有什么关联。”

他说:“有没有关联,还得问你自己,毕竟除了你之外,没有人比你更熟悉这一串词语。”

我疑惑起来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说:“在说这个之前,我们先说一件别的事吧,你是否还记得,在你第一次出车祸之前,你曾经受一个人的托付到这里来找我?”

我沉吟了下说:“似乎有一点印象,但不是太深,我出了车祸之后碰撞到了脑袋,可能因此而损伤了记忆,所以不大记得详细的经过了,只是前一阵子忽然想起来,好像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我只记得我是帮我们老板来帮他传一句什么话的。”

谢近南追问说:“那传的是什么话?”

我说:“我记不住了。”

谢近南说:“所以说,那件事你除了记得自己来过,别的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是不是?”

我说:“应该是这样。”

于是谢近南又问我说:“那你是否还记得这条路上有一家咖啡店,你原先经常去的。”低以欢弟。

我皱起眉头来:“咖啡店?我并不喜欢喝咖啡,而且也不喜欢到咖啡店去。”

我和他两个人完全就像是在鸡同鸭讲,各讲各的一样,只是很快我就从他这些难以理解的说辞中察觉到了什么,我问他:“你是想说,我出了车祸之后,变了一些爱好,甚至连性情也变了?”

谢近南说:“你终于问出这句话了,现在你是否觉得我开头问你的话也有奇怪之处,为什么我要让你先问我的名字,然后再和你说接下来的事。”

我立刻反应过来说:“我们认识!”

谢近南说:“可是你却什么都记不起来了,但你听见我这个名字的时候,还是犹豫了一下,说明记忆当中还是有所触动的,只是只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在作祟,却无法记起我是谁,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这么多重要的东西你都忘记了,甚至连人都忘记,可是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提醒过你,甚至是发觉过?就连你曾经喜欢喝咖啡,都没人在你的生活中再提起过,这反而不像是失忆了,而是一种隐瞒,要知道你身边的人如果不是刻意有所准备的话,是会按照你先前的爱好来给你准备东西的,但是你遗忘的这些东西却从来没有被提起过,从刚刚你的话语中,连这个咖啡店的存在都已经忘记了,是不是觉得原本很正常的事,忽然就不正常了?”

我只是听得暗暗心惊,我虽然知道董缤鸿和颜诗玉在我身边一直都是有特定的目的,却远远没有想到这么多这么复杂,毕竟对于他们我还是念有养育之恩的,也从未把他们想得如此之坏。

我问他:“那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又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车祸之后我就彻底忘记你了?”

谢近南说:“我们不过是萍水相逢,聊天投机一些,至于认识,我们都经常到那家咖啡店去,所以久而久之就熟悉了。”

我说:“其实这中间的目的并不是这么简单对不对,如果真是这样无意间认识的,那现在我们也不会再在这里见面。”

58、任务

他说:“这个问题就是一个答案,你一直在寻找的,关于为什么你会出这样一场车祸,包括这一条路线究竟藏着一个什么秘密。”

我问:“是什么?”

他说:“这些答案你需要自己去找,我如果能告诉你。上一回就毫无保留地告诉你了,你也参与调查了那桩谋杀案,所以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处境。这件事,你到那家咖啡店去就知道了,如果去到那里想不起,你可以和老板说你需要一杯不加糖的但又不苦的黑咖啡。”

我将他的这句话给记下来,因为我知道这是一句暗号,因为又不加糖又不苦的咖啡基本上是没有的,一般的客人也不会这么点,所以这句奇怪的话,说出来的时候。就意味着什么了。

谢近南说完则继续说:“我约你前来,要和你说的是关于那一串词语的事。”

我说:“你说。”

谢近南才说:“这一组词语,你要问我是什么意思,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只是将它们一字不落地记下来,确保每一个顺序每一个字都不要出错,当有一天遇见你的时候,将它们完整地再转述给你。”

我问:“转述给我?谁让你转述给我?”

谢近南说:“你!”

我更加惊讶:“我?”

谢近南说:“看来你真的是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在你出车祸之前,你曾经和我说有人要谋害你,那段时间你说家里让你觉得恐惧,你总觉得屋子里有个人。后来有一天你忽然就用一张纸抄给了我这一组词串,让我记住,如果之后你忘记了这些东西,就把这串词语一字不落地完整告诉你,所以我才和你说,这些个词语代表了什么,只有你自己知道。”

我完全没想到谢近南会说出这样的说辞来,原本以为是他要和我解释的东西,最后却变成了我自己才能解释,我透过谢近南的这些说辞,似乎已经明白第一次车祸的缘由。那是因为我已经觉察到什么了,这也是为什么出了车祸之后我就失忆了,也是一样的原因。

但是到了这里的时候我问了另一个问题:“在这件事当中,你充当了什么角色,我了解我自己,单凭那时候的我,是不可能察觉到这些异常的,你说你是在咖啡店与我认识,可是在我看来却是故意相交,为的就是在我不察觉的时候给我一些暗示和引导,来发现这些问题是不是?”

谢近南倒也并不狡辩,他一口承认下来说:“不错,就是这样。”

我说:“那么你就不是拿主意的那个人。那么你听名于谁,今晚是谁让你来见我的?”

谢近南似乎已经有所准备,甚至是他身后的这人已经料到我会这样问。他说:“你是否还记得章花雁这个人?”

我说:“那具801的女尸?”

谢近南说:“好好去查查这个人吧,或许你会发现一些从未留意到的细节,我觉得你对于这个801已经有一些新的看法了是不是。”

谢近南的确猜中了我的心思,对于801,自从我看见银先生住在里面之后,就对所有围绕着801发生的事都想过了一遍,甚至就连彭家开为什么会在里面出现都想了一遍,只不过还缺少一些联系起来的锁链罢了。

现在谢近南和我提及章花雁,这具被发现就已经高度腐烂的女尸,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她为什么会死在里面,我一直的看法也是她是一个受害者,但现在看来,恐怕不是受害者这么简单,更何况她还是一个能和段明东扯上关系的人,这层层的连锁关系和案件,正是这些案件的难点,而所有的人也正是隐藏在复杂的案件下,隐藏着自己的真实目的,让人难以捉摸。

说到这里,谢近南说:“该说的我已经都和你说了,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你回去吧。”

我知道现在要再问什么是问不出来个头绪了,就只好作罢。谢近南已经像上次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我从小巷中退出身来,最后回到家里,暂且压下满心的疑问,睡了下去。

第二天我没有去办公室,而是找到了谢近南和我说的那家咖啡店,进去之后这家咖啡店与普通的咖啡店并没有什么不同,我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因为来的不是时候,人不多,就有服务员来给我点单,我看他像是个小工的样子,问他说:“你们老板在不?”

他指了指柜台边上说:“在那儿呢。”

我看了柜台边一眼说:“我要一杯不加糖但不苦的黑咖啡。”

这个小工第一遍似乎没听明白,我重复一遍,他还想说什么,我说:“要是没有就和你们老板说,他会想办法弄的是不是?”

小工当时的表情就像在看一个神经病一样,我也不他计较,他走到柜台前和老板应该重复了,接着老板就过来了,我见这个老板是个三十出头的男人,有些微微发福,他确认了一遍我要点的东西,接着说:“你跟我往里面来,最好是你和我们的师傅亲自说会清楚一些。”

然后他就从后面的一道门领着我进了去,这道门后面是他们的厨房一类的地方,不过他饶了一个弯就把我带进了另一条比较窄的走廊里,最后到了一个小房间,我看见里面只有一张桌子和一张椅子,桌子上放着一台电话,其余的什么都没有了。

老板做出一个让我进去的动作,我就这样进去了,他则轻轻地将门带上,剩下我一个人在里头。我在桌子前坐下,不到十来秒的功夫,电话就响了起来,我于是接起来,只听见那头问我:“你是何阳?”

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音色稍稍有些沉,大约是和年纪有关的关系,听见他直接问出了我的名字,我想着她应该是已经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了,我于是回答说:“是我。”

得到了答复之后,她在电话那头问我说:“你到这里来是因为有什么疑问吗?”

我说:“对于我三年前我出车祸的事,我有些东西记不起来了,我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就到了这个咖啡厅。”

那边似乎是明白了我的意思,她问我:“那你到咖啡厅来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我觉得并没有什么目的,就只是想到这里来看看有什么线索能找到,至于目的还真没有,而且我也是稀里糊涂地就被带到了这里,并且和这样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在谈话。

大约是那边没有立即得到我的答复,已经从我的犹豫中听出来了一些什么,她说:“你在迷茫,你还不知道你为什么来到这里。”

我果断回答说:“是。”低土页亡。

她问:“你已经见过何雁了是不是?”

我惊异她竟然知道何雁,我回答说:“是的,已经见过了。”

她则继续说:“那么何雁应该和你说过,你是有任务的,你知道自己的任务是什么了吗?”

我说:“不知道,我并不知道自己有什么任务?”

那头说:“那么你还没有做好准备,还不能到这里来。”

我听那头的语气似乎是要将电话挂断,我于是急忙说:“从来没有人和我提起过我的任务,我也从来不知道有这样一回事。”

她说:“你见过何雁之后已经知道了。”

我说:“可是她没有说,那我的任务是什么,你又是谁?”

她说:“你的任务是找到那个人,他藏在那一百二十一个人当中。至于我,何阳,我是你的亲生母亲。”

1、比鬼更可怕的人

外面在下着雨,这雨是从下午6点开始下起来的,就一直下到了现在。我坐在窗子旁边,听着雨声打落在树叶上,然后汇聚在树叶上的水滴再落回到地面上的声音。这样的雨声不但没有显得一点嘈杂,反而显现出一种异样的安静来。

我就一直靠在木屋的窗子边上。看着黑暗一片的树林,连我自己也是隐没在这样的黑暗中,整个木屋里没有灯,更没有半点光,这里只有雨,和满树林的诡异。

我在等一个人,但我不知道是谁,这是母亲告诉我的,那天在咖啡店的密室里,我接通了她的电话,她告知了我她的身份。告诉我记得我自己的任务,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没有再说,最后让我到这个木屋里来,让我来等一个人,他会帮我。低爪华划。

这个木屋实在是太熟悉,这里曾经是我被绑架之后彭家开发现我的地方,也是我焚毁苏景南尸体的地方,更是张子昂焚毁孟见成的地方。

只是现在我只身在这里等,还是在这样黑暗静谧的情况下,我却一点也不害怕,身边的黑暗甚至都无法沾到我的身上,我一心想着的,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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