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一世一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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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世一诺情-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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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音腻腻的,酥酥的,他停下来打量着她的脸,化了妆,真难得。
他真心觉得她化妆后比不化妆丑。
他不动,白诺言觉得自己体内的血液开始躁动了。因为她的手从衣服的下摆伸进去,摸着他紧实的肌肉,像蚂蚁一样在他身上爬着。
她的行为多影响他的形象啊,这里是公共场所,只要有一个人出现,他的“完美”形象可就保不住了。
她血液的温度更高了,这感觉,太刺激了。
“程哥哥,怎么不说话?”她的声音低低的,带着诱惑。
他将她的手拉住,径直向另一边扯去。
她笑,看吧,她就知道他会这样,她还好心的将他衣角扯好。
各归其位,他回他的包厢,她继续陪那小女孩。
她脸上带着一点点讽刺:你程沂哲就是不敢做出点什么来。
他准备抽离的手突然加重,她几乎能看到那里红了一片,可她不叫疼,就和他对视。
她不在乎形象,真开怀,偏偏他在乎啊。
只是,程沂哲嘴角勾了勾,便欺身吻上她,辗转吸允,手也不停的通过她薄薄的裙子乱摸着。
她仰仰头。
她讨厌他那副不在意她的摸样,可他同样讨厌她那副笃定的摸样。
同样的不想如了对方的意。
她大脑一片空白,他低头在贴着她胸口的地方咬了咬。
他身体的温度也在上升。
她似乎引导了一场不必要的火,而且好像不怎么好收拾。
她拉住他的手,“不要……在这里。”
他笑了,没有发出声音,虽然在微微的喘气,可完全能忽略,“重点是‘不要’还是‘不在这里’?”
她瞪他一眼,“随便,你就不怕我大喊一声,你就完蛋了?”
他又捧着她的头,狠狠的吻了许久,嘴唇大概有些肿了,“那就像这样。”
堵住她的嘴,让她说不出话来。
这人,似乎变得邪恶了。
她撑着自己的身体,看着他的手游走在自己的身上,终于认输,“不在这里。”
他这才开怀的笑了一下,仅仅只有一下。
他半抱着她的腰,准备从后门离开,他的车在那里。
她在暗想着,他能忍到车上,还是能一直忍着开车回他住的地方。
可这样的念头才出现,眼前的一幕就让她从想象中彻底清醒,孟津维就站在他们前面。
“程总,真巧。”孟津维看也不看白诺言一眼。
孟津维怎么会在这里,他看到了多少。
白诺言发现自己竟然不敢看向他,明明自己没有做出什么来。
程沂哲将搂着白诺言的手更紧了点,“不巧,我刚才就看见你了。”
白诺言因为这句话,脸色惨白。
偏偏程沂哲一副宣示所属权的样子,而且那笑,太具有胜利者的姿态。
白诺言默默的离程沂哲远了点,他却不怎么在意。
孟津维走到白诺言身边,“可菲还等着你。”
她在一秒钟就消化了这句话,孟可菲口中的老哥就是孟津维。
程沂哲就一副看戏的姿态看着他们。
孟津维抬眼看着程沂哲,“我朋友喝醉了,谢谢程总想送她回家。”
他主动给了她一个台阶。
程沂哲讥诮一笑,拉了拉白诺言的手,“你喝酒了吗?我怎么不知道。”
白诺言抬头刚好对上程沂哲那笑,她内心突然冷成一片。他这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好像就笃定她不会选择离开他,绝对不会抛下他,绝对不会选择跟别人走,只因为她一定会在乎他。
她抽出自己的手,一字一顿,“抱歉,程总,打扰你了。”
程沂哲的脸色变了变,随即恢复平静,“不客气。”
她揉揉自己的额头,也没看程沂哲,走到孟津维的面前,“那我们回包厢吧,可菲还在那里等着。”
当他们转身的时候,程沂哲已经离开,她的脸色变得有些慌乱。
孟津维则一脸阴沉的看着白诺言,用手狠狠的抓着她的手,“白诺言,你就一定要把自己弄得如此低贱吗?”
她张张口,说不出话来,原来别人心里的她就是这样。
根本一直都在“享受”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作者有话要说:一定要留下脚印……看我这么努力码字的份上……

第五十七季

孟津维在说了那句话后一直沉默着,可手却没有放开她的手。他太过用力;她的眉一直反复的纠结着;只是不是因为手疼,而是这样
的情况让她不明所以。不知道说什么话;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里。她多么贱啊;在这样的公众场合去□裸的勾引一个男人,挑
拨一个男人最原始的冲动;不分地点,最关键的是她自己知道有多享受。她一直都想干点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可惜没那本事,于是便将
这些转成了偷偷的激情;多刺激。
可那样的刺激是带着隐秘色彩,只他们当事人才明白的情绪,偏偏被他所看见。
白诺言抬头看了一眼孟津维,原来在她心中把他排斥在“局外人”上。
走廊,从来都没有这么远,好像怎么都走不完。暗黄色的墙纸发出压抑的光晕,脚步声凌乱不堪,她步伐微微加快,只有这样才跟得
上他的步伐。
事实上,她能知道,在心底,她永远也跟不上步伐。
在某部小说里,女主角说男主角太干净了,好像和他在一起,就是玷污了他。那个时候白诺言就想,那这一对情侣不可能在一起了,
因为在女主角心底他们并不平等,连女主角自己都觉得男主角高高在上,她自己那么低下,何来天长地久的爱情。结局也和白诺言想的
一样,男女主角相忘于江湖。
平等,并不平等,是心中的某种意识,是心中的某种情绪,又或者只是想要远离。
孟津维轻抿着嘴,白诺言不太敢看他。
走廊似乎越来越长,她想到在大学里某个晚上,她和一同学走在体育馆的道路上,没有路灯,她们走了很久很久,再向后看时,同学
说:像不像到达天堂的地方?
两边是阴森的黑漆色,墨色的树枝间发出黝黑的光,镶嵌在中间的柏油路呈现出诡异的暗白,一望不到底。
这原来就是到达天堂的地方。
可这走廊,像不像永远走不出的迷宫。
或者说,她想逃离了,他手心的温度灼伤了她。
她想抽出来,可他却捏得更紧了,这个男人,多么固执。
可这样的固执,让她提不起好感来。有些固执她欣赏,有些固执她讨厌,比如一直想要改变她想法证明自己是对的观点。
她又看向他,终于,这次停下了,原来已经到了包厢门口。
明明不远的距离,她却如同走了半个世纪,想对原理是这个意思吧,她只觉得时间过得难以想象。
她有点恍然,她以为孟津维是想拉她到某个地方教训一次,却不想原来在教训前还有一个缓冲时间。
他想静一静,同时也希望她能好好想想。
推开门,正遇上孟可菲的笑脸。
“哥,你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正想给你打电话。”孟可菲嘟着嘴,“白姐姐去哪里了,怎么这么久,我都怀疑你把我给丢下了
。老实交代,你们怎么会一起进来?”
白诺言走过去,清淡的笑,“正好遇上。”
孟可菲打量着孟津维的神色,“可真是巧哦!”
孟津维只是坐下,“小丫头片子,叫我来就是看你发傻?”
孟可菲做了一个鬼脸,“饿了,叫菜进来。”
于是便有侍者直接送上今天的菜色,孟津维虽然表情柔和,但一双眸子却幽深,让人自然的不想和他说话。
孟可菲看了孟津维良久,这才拉拉白诺言的手,“我哥这么没趣,难怪一直没女朋友。”
白诺言立即点点头,“你这么有趣,你确定你们是一个妈生的?”
孟可菲笑笑,“我妈生他的时候摔了一跤。”
白诺言想说,摔傻了,可她自己才傻得冒泡,就不评价别人了。
“把趣味细胞全摔给你了。”白诺言很厚道。
孟津维见她们俩悄悄话说得真欢快,忍不住开口,“孟可菲。”
孟可菲偏过头,一副我不怕你的样子。
真难得,白诺言忍不住挑眉,看孟津维怎么办。
忘记掉刚才的不愉快,白诺言算是知道了,这对兄妹感情不错,这妹妹平时也没大没小的。
她自己吃着饭,没太注意孟可菲一直盯着她瞧,像一定要从白诺言和孟津维身上看出点奸情来。
直到饭后,兄妹两又有争执,孟可菲不愿意早点回去,要“陪着”孟津维,可他偏通知司机来送她回去。最后孟可菲有了点眼色,知
道自己老哥想和别人单独相处,不肯接纳自己这个一千瓦的大灯泡,只好一个鼻涕一滴眼泪的坐进车内。
孟可菲原本想要告诉白诺言,她是知道她,也是因此才想见一下白诺言何许人也。
那是在她在偷偷翻哥哥钱包时,钱包底层放着一张背面的照片,于是她带着好奇心将照片拿出来,于是便看到了一个女孩子纯美妩媚
的笑脸。
孟可菲一直觉得那个女孩相貌很熟悉,一直到看到同学藏着影儿的海报,她一下子便知道为何熟悉了。
她觉得自己有几分了解老哥,照片的地点是在大学,可老哥却一直将照片放到现在,可以想象他为何这些年一直没有女朋友了。
她很想看看这个女孩到底有着何种魅力,能够偷着她老哥的心。
可见到白诺言后,她说不出那种感觉了。不是觉得她和心中想的一样,也不是觉得她配不上老哥,而是多出一种自己无法判断的情绪
,感情这东西外人看看就好,没有资格去评价,她说不出白诺言哪里好哪里不好,但她相信白诺言让老哥如此迷恋,一定有着让老哥沉
迷的地方,虽然没有人会了解。
送走了孟可菲,孟津维的神色便沉下来。
“想去哪里?”他打开车门,声音不是很愉快。
她也没有奢望他能用愉快的语气对待自己。
她坐进他车内,有点手足无措了,她该怎么开口呢。在程沂哲面前,她有些肆无忌惮,像是认准了程沂哲不会拿自己怎么办,于是随
意的做事随意的乱说话。可在孟津维面前,她发现自己要想想再说话。她怕自己的某句话就改变了对方心中的自己,从而变得朋友都不
是。人和人之间,相处那么难才积累点感情,可常常可以因为一句话一个动作一个事就彻底改变,然后老死不相往来。
喜欢一个人那么难,讨厌一个人那么简单。
即使我们都不愿意去承认。
夜晚的风有些凉,风从窗口吹进来扰乱了她的发丝。她想起很久很久以前,跟着某个认识的大人第一次到市中心来,坐在长途客车上
,外面落着大雨,她将窗门开得很大很大。下雨时,她会晕车,所以一定要开窗子。她将头靠在长途车窗门口上,风吹着她的头发胡乱
的缠着,杂乱无章,乱七八糟,可她觉得很痛快,尽管很多发丝被缠在玻璃下的滑板上,扯的时候疼得她快掉眼泪。
可真的很畅快淋漓。
与那相反的是她现在体内装满了各种各样拥堵的空气,怎么也排不出去。
她堵得慌,尽管气温不高,她的烦躁心里却像在最热的季节里。
她想起自己还没回答他要去哪里,可他自己已经选择了路程,她原本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随便两个字很惹人闲,还还不如让别人做主。
终于到了海边,他停下车,她也很自觉的走下来。
他走在前面,直接靠近公路边的栏杆,站在那里可以看见海边摆摊的商人和游客,以及水中大大小小的船。
她站在车边停了下,看着孟津维的背影,他多像一个对的人,但对的人就是正确的人吗,多数人会这样想,可幸福与合适只有自己知
道。
她走过去,靠在他旁边的栏杆上,她一向喜凉,这冷冰冰的钢铁很让她痛快。
远处传来船的号角声,近处有车呼啸而过的疾驰声,还有着情侣瞪着双人单车欢笑的声音。
夹杂在一起,空气凉凉的,连同他传来的声音,“我已经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了。”
她抿着嘴,望了一眼天空,“我也不知道。”
这世界上最被高估的东西是道德,一切站在道德制高点的人都可以来评判她,她无所谓。那些打着道德幌子的人,她不屑。
“原来是真的。”他侧过头看她,“你和程沂哲。”
原来,他一直不太肯相信。
她自己也不肯相信来着,原本一向不喜欢与那种家世的人来往牵扯,怎么就例外了。
“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白诺言的声音很轻,像天空中漂浮的蒲公英,懒懒散散,却有着属于自己的方向,“从前有一个女人,她
爱上了一个男人。男人想要干一番大事业,女人只想当一个小妻子,回到自己老家过着最淳朴的生活,男人不愿意就此一生。男人和女
人分手了,女人留在自己的小镇,男人在自己的世界里打拼。男人不知道女人怀孕了,女人也没想过要让男人知晓。女人就此过着平凡
的生活,男人遇到了另一个愿意和他一起奋斗的女人。很快男人和那个女人结婚了,他们有了一个女儿。”
故事完了,这就是她眼中的故事。
孟津维眼里有着一丝疑惑,却并未开口询问。
白诺言转过身,背靠着红漆色的栏杆,手却紧紧抓住下面的支架,“男人婚后很幸福,他妻子给他生的女儿姓江。”
她盯着孟津维,自己也不太明白,为何想要讲述给他听。
原本,这一切没有太大关系,她在混淆视听吗,也不是,原来也是有关系,各种复杂连起来就有了关系。
孟津维的表情从疑惑到愣然到惊讶最后平静。
他沉默了很久。
她却接着开口,“我是那傻女人的女儿。”
这是她所有不平衡的来源,她做不到电视里那些苦情女为父亲理解关爱,她说服不了自己,她就不是那样的人。她不爽,可这样的不
爽永远只是一个填补不了的黑洞,因为只有她自己知道,无论江博远对她如何,她缺失的那一片怎么也找不回来了。她不奢望别人去弥
补,可她的不平,没有地方来宣泄。
一个人受了很多很多的苦,然后始作俑者说一句对不起,说一句他不知道会这样,然后拿余生来弥补,没有多大的意思。
她不喜欢后悔这个字眼,那意味着伤痕永远填补不了。
“然后呢?”孟津维终于从鼻音里哼出几个字。
她抬眼看他,“你不是不理解我和程沂哲的关系吗?一个男人如果在满足我各种需求的同时还能让我的不平好过点,我为什么不去把
我?”
他像不认识她一般,“你会做这样的事?”
“我既不高贵,也不高雅,当然做得出来。”
他的手捏紧,“白诺言,桑榆是你的亲妹妹,那程沂哲就即将是你的妹夫,你清楚你在做什么?”
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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