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骑红尘名媛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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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骑红尘名媛笑-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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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淡淡点头,没有异议,“去吧,早点回家。”

他点点头,拿过沙发上的外套便急匆匆离去。

我又奔回阳台,十分钟后,他黑色的宝马便出现在大门口,绝尘而去。

我泛了泛眸子,努力回想着列御寇之前的表情,还有他跟我欲言而止时,眼眸的担忧。

如果我猜得没错,他是想告诉我他跟莫迪之间的关系。

我在阳台站了很久,好像是一个钟,又好像是两个钟,究竟是多久我已经不记得了,只知道从阳台进来的时候,脸已经被风吹僵了,手臂是冰凉的。

桌上方方正正摆着一个盒子,我微微捐起秀眉,指腹划过盒子的蝴蝶结,轻轻一拉,蝴蝶结便松开了。

拆开,是一部手机,轻滑屏幕,翻开通讯录,里面只有一个号码,是列御寇的。

他帮我输入的备注是御。

手指在他的名字上蹭了蹭,有一种不言而喻,似乎只要我知道了他的身份,我们之间的关系就不会像如今这般单纯了。

也许……这段时间是我们之间最纯净的日子。

刚刚列御寇接电话时候的眉心的凝重,让我忽然想起了什么,便立刻拨通了白挚的电话,那头响了没有几声便被接起,是一个女声,“你好。”

“慕斯?”我一点也不诧异她会接听白挚的电话。

反倒是那头的慕斯微微惊讶,“你是葵葵?”

“是。”

“白挚他刚刚出去了,走得急,手机没带。”慕斯解释说。

话罢,我整个神经立刻绷紧,果然我猜的没错,立刻反问慕斯,“你们是不是在s市?”

“对,刚回来。”慕斯回答的毫不避讳。

我先是一惊,后来细想,便明白了。

又问慕斯,“你知道白挚去哪里了吗?”

“好像跟莫迪少当家约着见面了。”慕斯说的不太肯定。

Chapter100:别怕

莫迪少当家?

我紧拧秀眉,如果说列御寇刚刚也是像白挚这边急匆匆离开,是不是跟这个少当家有关,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个少当家就是白挚跟列御寇之间的纽带,所以莫迪收购gs也在情理之中。

“你见过这个少当家吗?”我问慕斯。

“他就是……”慕斯的话说了一半,通话已经被挂断了,等我再打回去,便关机了。

怎么回事?

就在慕斯要说出这个少当家的时候,重要关头,电话被切断了。

我的秀眉越拧越紧,眸黑如底,像是这片夜空,没有涟漪。

这一夜,列御寇没有回f区,他仿佛忙到一个电话都没有办法给我,只是给我发了一条信息,“我这几天会比较忙,有一阵子过不去f区,你好好休息,别担心。”

那一刻,我渐渐明白,我真的一直被保护,就像我一直不懂白挚为何对我如此决绝,脑袋灵光一现,顿时茅塞顿开,一切便明了了。

这就是白挚保护的方法,列御寇亦是,只是列御寇用了一种我看得懂的方法,他总是会告诉我别担心,他会处理。

而白挚……在我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白挚都不让我自己都不知道,更何况是白挚的解决方案呢。

翌日。

班婕妤在法国时装周的走秀结束,也许是因为知道国内的情况,她也匆匆赶了回来。

“是不是那几个大家族又有大动作了?”班婕妤虽然不是大家族里面的人物,可她流走的人脉也定跟这几个大家族有关。

我点点头,无力的说道,“应该是吧,最近白挚b市s市a市几乎成了三点一线了,可能会有大动作。”

闻言,班婕妤睨了我一眼,“你就明哲保身?躲在家里不去公司了?”

话落,我淡淡抬眸,一副好整以暇盯着神情淡若的班婕妤,“你是想我趟这趟浑水?还是想让我帮你打听陈默的动作?”

我就不明白了,班婕妤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这些明争暗斗起来了?若不是因为陈默参与其中,她会那么急切的想要知道消息。

班婕妤被我玩味的眼神看的发毛,嘿嘿两声,偏头牵强的说到,“我这是关心你,关心你来着,你看知道你没人陪着,我这可不直接从法国飞回来陪你么?”

切,班婕妤这话能信,母猪也上树了。

班婕妤看我一副不信,连忙再度解释,“真的,不信你可以问小乐子。”

似乎只要我问了小乐子,她的话就可信一般。

我冷哼一声,一副‘我压根没信过你’的表情,“小乐子听命于谁,这不用我跟你分析了吧?”

“……”

班婕妤闻言,遁地而逃。

“滚回来,去哪里?”我立刻把她抓包,提到沙发上,准备大审一番,“说,前段日子还给我装深沉,怎么回来了?”

班婕妤撇撇嘴,这才徐徐道来,“我跟陈默的事情你应该能猜到几分吧?”

“恩!”是可以猜到一些。

“反正就那样呗,他虽然长得很像莫殆,但他是陈默,这是事实,我必须面对事实。”班婕妤说的异常轻松,似乎对一切就是看淡了。

而在我看来,她并没有真正面对,假装面对便是最好的逃避。

班婕妤之前躲着陈默,如今她又说想通了,回来面对,不过是放不下,回来总归是安心的,不必远在异国,提心吊胆。

我正要追问时,发现班婕妤的思绪已经眺望着远方微微出神了,以前提起莫殆她才会有这样的情绪,而如今提起陈默她也变得多愁善感了。

话到嘴边,便硬生生的戛然而止,换了个话题问她,“回来待几天?”

班婕妤漫不经心玩着一头大波浪卷发,声音粗哑,“看情况吧,小乐子说法国还有个秀,应该近期还要过去。”

“嗯。”

不聊陈默,我跟她的话题就少了。

这几天几乎是班婕妤陪着我,两人一起窝在家里当米虫,吃饭问题直接让‘匿’送来解决。

某天下午,班婕妤去了公司一趟,刚好院长打电话来,说雪儿病了,在市一动手术。

我猛地一惊,难道雪儿是出大事了,所以才要弄到动手术的地步吗?

“我现在过去看看,你们都不要着急。”我尽量安抚着院长,自己却是胆战心惊的,生怕雪儿会出什么事。

等我赶到医院的时候,院长已经在手术门口候着了,还带了几个孩子,或许是孤儿院无人照顾,所以都把孩子们带上了吧。

我匆匆的跑来,一边喘气一边唤着,“院长!”

“念情,雪儿都进去好几个钟了,还没有出来,我是急坏了才给你打电话的。”院长看见我,立刻激动了起来,说话的时候,眼眶都是红红的,想必已经伤心过一阵了。

我伸手拍着她的后背,低头看着一群不知所措,呆滞地站在手术门口的孩子们,也只能轻声安慰着,“院长,别担心!”

院长一副担忧至极,并没有因为我的几句宽慰而宽心。

孩子们都站在手术门口,个个有气无力的模样,我微微拧眉,“孩子们都没有吃东西吧?”

院长自己急坏了,顺带着让孩子们也跟着她挨饿,听我这般说起来,才恍如初醒,怔怔的看着我,嘴上微微一颤,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院长的精神瞬间变得颓靡了许多,我心有不忍,连忙说,“我来安排吧!”

院长点点头,如释负重,最后感激说道,“还好,念情,还好有你!”

“别担心!”我只能这样安慰。

我也很想软弱,面对这样的局面,我也无措,我也无主,可是,越到这样的时刻,我就越要坚强,如果连我都颓靡不振,那么这些孩子们都怎么办呢?

一群孩子像是群龙无首,一个个呆若木鸡的站在一旁,有些小的连如今发生什么事他都还没有搞明白。

最后,我把所有孩子都安排回丽苑,可我又走不开,暂时不敢通知列御寇……

只能打电话给班婕妤,跟她说了前因后果,她听了立刻说她来办这些事,让我宽心,最后还是班婕妤打电话让她助理开着她的保姆车过来接这群孩子的。

“他们都没吃饭,要不你先带他们吃点东西吧,孤儿院那边院长又不在,温老师过去带着孩子们先睡了,这几个就先带回丽苑吧。”

“行了,我知道了,你就不用操心了,交给我。”班婕妤看了一眼手术室,眼底一抹担忧,最后问,“雪儿没事吧?这都几个钟了,怎么还不出来?”

“就是啊,急死人了!”院长本来就是等的胡思乱想了,她几乎把所有可能都想了一遍,生怕雪儿出大问题。

我瞪了班婕妤一眼,她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连忙一笔带过,“行了,雪儿应该没什么大事,你先带着孩子们吃饭吧,看把他们饿的,都没有力气说话了。”

班婕妤看了一堆孩子们,最后视线在手术室上流连了一会儿,点点头,“好吧,那你们自己看着点,有事打电话。”

孩子们被班婕妤接走之后,我也省了一点心,抬眸看了一眼那始终亮着红灯的手术室,心渐渐低迷。

说没事那些话,无非是安慰别人的,可我自己骗不了自己。

在手术室里面待了几乎超过五个多钟,想必出大事了吧?

我整颗心开始浮躁不安,一个人站在空挡的走廊上,面对手术室大门,院长已经累了,靠在椅子上歇息。

阴风拂过,我整个身子倏然颤抖起来。

这样的恐惧,很熟悉。

像是无声的诉说当年的那件事情,像是……上天会再一次让我重回悲剧,心渐渐的低到谷底。

那亮着的红灯异常明显,像是预示着死神的降临,我颤了颤身子,强扭过头,唇煞白,让自己不要去看那触目惊心的一幕。

逆着光,我看见走廊上有一人款款向我跑来,挺拔的身躯不容我忽视。

他的步伐有些急促,碎发随着他的律动而律动,逆着光,我看不清他的脸庞,直到,他慢慢跑到我跟前,我才看清他俊逸的五官。

心……被手指波动了心弦,弹奏出一曲美妙的音符,那一刻我是多么动容,又是多么感动。

“你怎么过来了?”我开口急促,一双眼眸直勾勾盯着列御寇,生怕错过他脸上任何表情。

看见列御寇的那一刻,我不安的心居然微微落下了,似乎他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一双沉重的眸子盯着我,也许是从外面赶过来,衬衣被雨水打湿,身上染了几分薄凉。

蓦然地,他毫无症状的拥我入怀,让人安心的声音从耳道旁传开,“别怕!”

低迷的像是古老的大提琴,轻轻波动着低音弦,好听又厚实。

我落入他的怀抱,闻着他身上独特的气息,还有一抹寒气逼入鼻腔,霎时卸掉所有的伪强,整个人变得软弱起来。

“别怕,会好的。”他反复低喃,抱着我一遍又一遍的安慰。

我习惯安慰别人了,我从来都是安慰别人的那个角色,从来没有想过原来被人安慰也会那么幸福。

Chapter101:天生的祸水

那一刻,我的泪在眼眶盘旋,弯长的睫毛被咸涩的泪水沾湿,下一秒敛眸,两瓣蝶翼轻轻一合,泪无声落下,从眼眶涌出,淌过密集的睫毛,落在他温厚的掌上。

列御寇猛地一怔,伸手揉了揉我的发心,吻落在我的发端上。

他把我拥的很紧很紧,生怕一不留神,我会消逝即纵。

我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过去的,只知道一觉醒来,已经在列御寇的家里了。

头有些疼,我晃了晃,问,“雪儿呢?”

一起床,我便询问雪儿的情况,我很担心她。

列御寇站在落地窗前,把偌大的窗帘掀开,光射了进来,有些刺眼,我伸手挡住光不流进我的眼眸。

他又拉开另一边的窗帘,说道,“她手术结束了,在医院。”

我放下手掌,眯着眼睛盯着窗外,一时间没有适应这样强烈的光射,太阳都升那么高了,喉间微微不适,艰难的从嘴里发出几个嘶哑的音道,“几点了?”

“下午一点多。”他说。

一边说一边向我走来,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又说,“还有点烫,今天别去医院了。”

“那雪儿……”

“她没什么大事,医院了有医生,护士,院长也在,你自己发烧了,你要好好休息。”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了。

总觉得列御寇很奇怪。

“那好吧。”他都这样说了,就算我再想去,他也会拦着的。

大概不是因为我发烧,而是因为雪儿出事了,他想要瞒着我。

列御寇看我乖乖就范,便没有多心,忙着给我弄了一点小米粥,我喝了没几口就没有胃口继续喝下去了,一颗心七上八下的,着实担心雪儿。

“再吃一点吧!”他见我吃了没几口,微微蹙眉,一副不悦。

我打量了一下碗里的粥,还有大半碗,还是摇摇头,瓮声瓮气的,“吃不了了,真的没有胃口。”

见状,列御寇也没有硬逼着我吃东西,只是帮我把枕头拉下来,让我整个人躺在床上,他说,“那就好好休息,这个时候你没有什么体力,不准想太多,一定要好好养病。”

他反反复复的再三叮嘱,叮嘱我要好好休息。

我头有些疼,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说话,沾床就昏昏欲睡,整个人浑浑噩噩好几天。

班婕妤从巴黎回来的时候,从机场就直奔丽苑,一步也没有停留。

“怎么样了?”她一双大眼睛盯着我,带着担忧,“当时小乐子说又一场秀急的要命,我就把孩子托付给列御寇,连夜的飞机去的巴黎,我真不该在这个时候离开你!”

班婕妤一边自责的说,一边喂了我喝了很多水。

我淡淡一笑,苍白的脸看上去没有多大的精神,“没事,他在不是吗?”

“你说你,怎么病的那么重?”班婕妤埋怨道,其实早就担心的要命。

几百年也不生病的我,这些日子接二连三的倒下,她自然着急。

“没事。”我笑着安慰她,干涸的唇有些泛疼,可能是因为碰水的原因。

班婕妤拧着秀眉,没好气说,“只会说没事没事,你看看你这样子,恐怕好几百天都不能下床了。”

看着班婕妤担忧的模样,连语气都急了起来,我想她真的很担心。

“好啦,真的没事!”我极力安慰班婕妤,又笑着转移话题,“去巴黎怎么样?给我带什么好东西回来?”

班婕妤见我拙劣的转移话题,连忙瞪了我一眼,但却无可奈何,没好气说,“急都急死了,那还给你带什么好东西?”

“哟,我们班娘娘火气真大!”我休养了几天,精神也好了很多,看见班婕妤便想揶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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