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亲狈友之刁兽养成(出书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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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亲狈友之刁兽养成(出书版)-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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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很可笑,他们阅历不够,依然保持着那种天真,等再过十年,到了我们这种年纪,就不一定了;比如我和杜佑山……」魏南河蓦然停下不再说话,想起杜佑山,不由有些伤感,二十年前,两个人都还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血气方刚,为兄弟两肋插刀也在所不惜;兄弟俩说好合开一家私人博物馆,脑子里都装满了不合实际的梦想,如今杜佑山的变化翻天覆地,魏南河又何尝不是?[切勿散播]

  白左寒嘲笑道:「又想起你们俩的友情神话?南河,你老惦念旧情,到现在才下定决心打压杜佑山,太晚了!」

  魏南河颇讶异,「我打压他?这话怎么说?」

  院长发言完毕,鼓掌声过后会议结束,魏南河随着人潮站起来往外走,白左寒跟上去低声问:「古玩收藏协会和文物保护协会的会长,这几届都是一个人,上一届是你爸,这一届的老头儿是你爸扶上去的,没什么水准、年纪也大了,下一届是你还是杜佑山?」

  两个协会虽是民间性质的,但隶属于市文物部门,在圈内属于权威机构,杜佑山是古玩收藏协会理事长,魏南河是文物保护协会理事长,两人各霸一方,自打魏南河的老爸退休后,会长完全形同虚设。

  魏南河含笑望着白左寒,摇了摇头,「左寒,我们圈内的潜规则,你不懂;会长不会是我,也不会是杜佑山,历届会长是由各理事推荐,或者由现任会长提拔,我和杜佑山是推荐人,不是候选人;我推荐的人是……」

  白左寒脸色一肃,「别开玩笑!你推荐二十出头的小鬼当会长,不怕被人嘲笑?」

  「左寒,你想事情总是比别人尖锐,一下子就想到小空了啊?」魏南河往左斜了斜,避开白左寒的逼视,面上笑容顿敛,「不瞒你说,这个圈子是靠本事说话,杨小空的本事是玄而又玄的东西,我利用的,就是人们对这种本事的敬畏心理,杜佑山绝对找不到第二个更有竞争力的候选人,他推荐的人上台,肯定会打压我,我推荐的人上台,自然不会让他为所欲为,很公平。」

  白左寒冷然道:「你们怎么斗,我不管,杨小空太小了,爬得太快对他不好。」

  魏南河点起烟,漫不经心地抖抖烟灰,「他二十三了,不小!你、我像他那么大的时候,已经独当一面了。」

  ******

  魏南河一直没有给乐正七打电话,到第五天,一通陌生电话打过来,魏南河接通,乐正七在电话那头嚷嚷:「魏南河,怎么这几天都没给我打电话?」

  「我……」

  「别你了,我手机没钱停机了,借我同学的手机呢!你赶紧给我手机储值一百块话费。」乐正七一口气说完,没声音了。

  魏南河听着电话那头的「嘟……嘟……嘟……」,终于狂怒了!他回拨已接来电,恶声恶气地说:「叫乐正七接电话!」

  那倒霉的同学惶恐地拉过乐正七,「你叔好凶喔!」

  乐正七正和同学三五成群地围在一起打扑克牌,把手机夹在肩膀上,「喂,什么事?」

  魏南河的怒火汹涌燃烧,「我看你是翅膀硬了吧?这么久没给我电话,怎么回事?」

  「我手机不是停机了嘛!」乐正七心不在焉地听着,甩出一叠牌,朝同学大喊:「唉!顺东风!我的、我的……」

  「你干什么呢?那里怎么这么吵?走到安静的地方和我说话。」魏南河喝斥道:「你听到没有?」

  「好好好……」乐正七敷衍地应了句,把手里的牌甩出去,豪爽地爆笑几声,「老子今天手气不错,记帐……唉,我说你,帐记清楚!输的洗牌,老子去打个电话就来。」

  魏南河听着那些噪音逐渐小了,这才压抑着怒火问:「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就那样,挺好的。」乐正七走到门外,一屁股坐在台阶上,「你赶紧给我储值话费呀!」

  小屁孩适应了军营里的生活,和同学们打成一片,每天都过得不亦乐乎,这个地球缺了谁都一样转,乐正七没有魏南河照样过得有声有色,魏南河的失落感无法用语言表达,酸涩涩地问:「有没有什么话想和我说?」

  乐正七想也不想,「没什么话说。」

  魏南河无声地叹了口气,「那好吧,我抽空给你储值话费;没别的事挂了。」

  「等一下!」乐正七下巴顶在膝盖上,乐呵呵地说:「上个礼拜不是中秋吗?每个人发两块月饼,特别好吃。」

  魏南河勉强一笑,「在外面吃什么都香,小傻瓜。」

  小傻瓜抓抓脑袋,不好意思了,「我给你留了一块,塞在包里,今早发现它臭掉了……」

  魏南河顿了顿,憋在胸口的那团闷气登时烟消云散,他抑制不住地扬起了嘴角,「天这么热,能不坏嘛?不长脑子。」

  「再过半个月就回去,我又晒黑一大圈,你看到该心疼了。」

  「你也知道我会心疼吗?」魏南河心情愉悦地踱到院子里,整颗心都柔软起来;全世界只有这么一个小鬼能有如此能耐,让目空一切、狂妄自大的魏叫兽一时难过、一时高兴,一时像碎碎叨叨的老妈子、一时又像专制不讲理的严父。

  乐正七喃喃说:「南河,我交了很多朋友。」

  「在外面学聪明点,别被人欺负了。」

  「乱讲,大家都挺好的。」

  魏南河取出一支烟,笑问:「好好好,你和新朋友们都谈些什么?」

  「不谈什么,打牌呗!」

  「就打牌?那有什么好玩的。」

  「光打牌当然不好玩,我们还赌钱。」

  魏南河把手里的烟捏碎了,「你说什么?」

  乐正七兴致勃勃地说:「赌钱啊,你没玩过?我回去教你!刚学的时候我老输,已经欠了同学六百多了……」

  魏南河的脸瞬间狰狞了,朝手机训斥道:「我让你念大学,不是让你学赌博!你这死孩子!想气死我吗?今天能输六百块,今后就会输六百万!」

  乐正七吓了一大跳,捂着耳朵解释道:「我今天手气特别好,扳回了八十多块钱……」

  「不是钱的问题!」魏南河焦躁地走来走去,发狂的疯狗般咆哮:「让你不给我学好!你看我会不会打死你!我警告你,再让我知道你赌博,我就砍断你的手!」

  乐正七忙不迭把电话挂断,害怕地缩缩脖子,自言自语:「小赌怡情嘛!怎么反应这么大?吓死人了……」

  宿舍里有人喊:「乐正七,你打完电话没有?我们开局了!」

  屡教不改的死小孩看看自己还健在的两只爪子,吐吐舌头,一骨碌爬起来,颠儿颠儿往里跑:「来了、来了,我作庄!」

  第四章

  十月中旬,夏威的公务员考试成绩下来了,段和原本已经作好心理准备,接受一个狂烂的成绩,连安慰词都想好了,哪想那小子的成绩还不错,人事厅招三个人,他刚好考第三名。

  夏威抱着段和狂笑三声,「我真是天才啊!和哥哥,来,为了庆祝我金榜题名,我们洞房花烛吧!啾啾啾……」

  段和见他这么高兴就不爽,推开他,一脸严肃,「高兴太早了吧?还有面试呢!你看,第四、第五成绩和你差不多,面试就把你刷下去。」

  夏威颓了,呜咽着挪到墙角去蹲下来,在墙上点点画画,「我要画条狗,咬死第四名和第五名……」变出一张道符贴在墙上,「凤梨菠萝蜜,哮天犬,出来吧!咬死那个……和哥哥,第四名、第五名叫什么名字?」

  段和一把扯下道符撕碎了,「再给我装道士试试!」

  「人、人家没有装,人家大爷我本来就是道士。」

  「闭嘴!」段和沉下脸,「好好准备面试,你考个第一名也不会这么危险,你就不能出息一点嘛?没用的东西。」

  夏威抱着膝盖,脸埋进手臂里呜呜哭了,「我就知道,我没出息,这辈子没一件事能做好,我已经很努力了,还是考不上;和哥哥,我对不起你……」

  段和立时心软,好声好气地劝道:「没那回事,你考得挺不错,不管面试能不能过,都算尽力了;别哭啊!我说错了,我道歉……」[切勿散播]

  夏威抬头,脸上一滴眼泪都没有,笑得见牙不见眼,噘起章鱼嘴直扑过来,按倒段和色眯眯地上下其手,「段和宝贝儿,嘿咻吧!」

  段和在心里默默地淌泪,我为什么还会被他耍……

  夏威兴致高昂地一边神速地扒衣服裤子,一边唱:「脱下你的裤子来,让我来摸摸你的腰,你的屁股白又嫩呀,好像那树上的圆月亮……」

  段和愤怒地捶床,「你够了!要干就干,别乱唱歌!」

  夏威「哇唬」一口咬住段和的小兄弟,稍稍用了点力,含含糊糊地说:「爱你,就把你吃掉!」

  「痛啊!给我松口……」段和攥住他的头发,「你这神经病,就不能学一学正常人吗?」

  夏威忽而正经起来,眼里含着泪光,「和哥哥,你不爱我了,和我嘿咻的时候还想别人……」

  「我……」段和傻愣愣的,「我哪有想别人?我只是叫你学一下正常人……」

  夏威捂脸痛哭,「你说我不正常,我哪里不正常了?我阳痿还是早泄了?」

  「不是啊,我只是……」段和辩白了一半,骤然清醒,往他脑袋上盖一巴掌,「装够没有?不干拉倒!」

  「干干干……」夏威无需情绪过渡,眉开眼笑地抱着段和的腿,「亲爱的,我们搞点创新体位吧!」

  段和黑着脸,「你搞一次正常体位就很创新了!」

  夏威叉着腰,提枪上阵,「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们今天用终极手推车式进行操练。」

  「什么叫『既然你这么说了』?我说了什么?」段和暴跳如雷。

  「乖啦、乖啦,好哥哥,让小弟我好好疼你,别担心,我们先来润滑、润滑……」夏威不由分说架起段和的腿,手指上沾点润滑剂,毛毛躁躁地往里捅。

  段和难受地挣扎了片刻,只好放弃了,把脸埋进枕头里呜呜,我找个正常人谈谈恋爱该有多好啊,这个死变态……

  电视上正哇啦啦地播广告,夏威抽出手指,换上真家伙慢腾腾地往里顶,抽送了几下后,一心两用,腾出手拿起遥控,「我换个比较适合做爱气氛的节目吧!」

  段和咬了咬嘴唇,「你别给我玩花样,电视关掉好了……」

  「不要咩……」夏威调到儿童电台播放的西游记,「这个比较有情调。」

  两个人热火朝天地干了几分钟,夏威换个姿势,把段和转过来面朝着自己,弯腰吻了吻,「段和,我什么都听你的了,你还不对我再好一点?」

  夏威难得这般深情,段和搂着他的肩膀,也想说些软话,无奈电视吵得厉害!

  悟空狂呼狂吼:「师父!师父……」

  唐僧颤巍巍地嚷:「悟空,救我!悟空……」

  夏威在段和身上奋力耸动,自我陶醉得很,「段和,我爱你……」

  段和:「……」

  电视上,八戒呼噜噜的鼻音传来:「猴哥,这、这可怎么是好啊……」

  悟空声泪俱下:「师!父……」

  夏威吻住段和的嘴唇,「亲爱的,我爱死你了。」

  段和深吸一口气,吐出四个字:「给我换台!」

  夏威正干到兴起,随手捞起遥控胡乱一拨,而后握住段和的手,五指相扣,呢喃道:「宝贝,你性感毙了……」

  换个台,换成了男足重播,播音员声嘶力竭地喊:「过他、过他!右后卫你在干嘛呢?中锋!在这种左右堵截的情况下,带球突入禁区……啊!抢点!对!近射、近射、近射!哎呀……太差了……」

  段和泪奔,好讨厌的感觉啊……

  让人哭笑不得的情事过后,段和扯过毯子裹住自己,懒得动;夏威捶着腰说:「小妖精,我快被你榨干了。」

  段和只余一丝力气翻给他个白眼,「死变态。」

  夏威爬过来搂着他,「啾啾啾」连亲几口,「段和,过几天我们要不要搞个认识一周年纪念日?」

  段和往他怀里窝了窝,言简意赅地回答道:「你有病!」

  夏威含住他的一撮短发,嚼得津津有味,「有点咸欸。」

  段和没好气,「废话!都是汗,能不咸吗?头发你也吃,有病赶紧的去看病!」

  夏威没应。

  「又想出什么幺蛾子?」段和抬眼瞥他。

  夏威若有所思地凝视着电视,一言不发;段和扭过头,看到电视上正在播报本市新闻,萤幕上赫然是一副棺材,左下角一行字:天价唐代沉香木棺起拍一亿!

  「怎么回事?」夏威发问:「是不是那个唐墓里的棺材?」

  段和傻了眼,惶恐道:「我、我不也没看到过实物?问我,我怎么知道!」

  夏威听着播报员播完新闻,一扫平素嘻嘻哈哈的白痴相,脸色恶劣,「是杜佑山的拍卖行!你看到没有?段和,我就说那个奸商的走狗不可靠,他可真卑鄙!」

  ******

  同一时间,听到新闻的人还有段杀,他和柏为屿正在街边大排档吃消夜,对面小桌子上油腻腻的黑白小电视过于老旧了,萤幕里飘满雪花,声音却还是清晰的。

  段杀望着模糊不清的电视萤幕,心里百感交集,说不上来那是种什么滋味儿。

  柏为屿看向电视,新闻恰好播完,他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疑道:「你怎么了?」

  段杀闷头喝下一杯啤酒,将酒杯一搁,站起来欲走,「我有事,你先回去吧。」

  柏为屿攥住段杀,「什么事啊?」

  「加班。」段杀吐出这句话,有些心虚,我为什么要找借口?

  柏为屿不疑有他,「把帐结了,滚吧!」

  ******

  杜佑山举行的宴会上,天下地产总裁洪安东十分给面子,应约出席了,他推着一台轮椅步入会场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坐在轮椅上的人名字叫韩谦,曾经在天下地产担任几个举足轻重的职位,参加宴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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