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毓秀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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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毓秀毒妃-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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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战纪主仆目瞪口呆,惊讶得嘴巴张了半天都没合上。

华毓秀面纱之下嘴角抽了抽,拖着凳子往白战纪那个方向躲开,说道:“金公子,你先起来吧,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的师父,我也从来没见过你。”

金元宝声泪俱下道:“不,你就是我的师父,我终于找到你了,我爹爹没骗我,他说只要坚持下去,总有一天能找到我的师父,我现在总算明白了,呜呜……。”

于秋回过神,似乎明白了过来,又一巴掌拍到那胖子身上,站起身喊道:“好你个金胖子,我总算明白了,比起短期饭票现在更优先找长期饭票了,丑丫,你别听他瞎说,他就是想坑你的,想打着师徒的名号在你身边骗吃骗喝呢。”

“才不是呢。”金元宝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朝于秋喊道:“解剑奥秘者,为我族继承者之师者也,有一次我问过我爹爹,为什么要拿着把破铁做什么传家之宝,他就是这样告诉我的,当时我还不明白,我们身为隐秘之族,怎么需要去拜一个外面的人为师,可世事难料,不久前,我族居然面临了灭族之灾,全族几百人口皆被一群神秘人所灭,是我爹爹拼尽了性命才让我逃出了生天,让我找到解剑奥秘者,说什么找到了他,他会帮我们复仇……”

他猛地抬头神情恳切的看着华毓秀,哭道:“师父,你一定就是我要找的人对吧,这几个月以来,我找过很多人,其中不乏对剑颇有研究之人,但是那些人一拿过我的剑,无一不是将其当做一块破铁,唯独只有你解开了,你一定就是我要找的人对不对。”

华毓秀皱眉,叹了口气道:“金公子,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我也没能力替你复仇,更何况,我并不认识你,我之所以猜测这剑中另藏他物,是因为我拿你剑时,发现剑柄那半和剑尖那半重量相差得有些悬殊,正常来说剑柄的确是比剑尖重,我不过是发现了其中的一些微妙,在我朋友震开外面那层铁锈前,我也只是猜测,这世间能人奇士颇多,就算我没有解开,以后也会有别的人解开,所以,你这个断定是错误的,你起来吧。”

“起来,跪着像什么样。”于秋抓住他的衣领一使劲,轻而易举地就把他拽起来了。

“不赖嘛泥鳅。”华毓秀笑道。

于秋面色一红,扭捏道:“小意思,怎么说我也是习武之人啊。”

金元宝哭着脸仍然不死心道:“我爹爹不会骗我的,师父,你就是我要找的人,这剑也一定只有你能解开,我不求你能帮我族复仇,我只求你能留我在身边,教我武功,我的仇,我自己会报。”

“这就更加不可能了。”华毓秀整容道:“金公子,我身上都没有一丝一毫武力,何以教你武功呢,或许,你爹爹之所以会这样说,也是当时绝境所逼,他只是想让你有动力好好活下去而已,金公子,这匕首,是你祖祖辈辈传下来的,你拿回去吧,卖也好留下来也罢,看你自己决定了。”

“不会的,我爹爹不会骗我的。”金元宝神情激动,大声喊道:“你可以不收我为徒,但是你不要否定我爹爹,从小到大,他从来就不曾对我说过一句谎话,这是他死前的遗愿,我一定会替他做到。”

“如果你真能做到,又怎会沦落到卖剑的地步。”华毓秀毫不留情拆穿,站起身道:“既然我们之间成不了买卖,金公子请便吧。”

这是下逐客令了。

金元宝小眼通红,鼻子一吸一吸的,倔强的看着她,说道:“你不要逼我出绝招了。”

房间内发出一阵笑声。

华毓秀忍俊不禁道:“金公子,你这算是威胁吗?”

金元宝神色突然郑重起来,走到门边关上了门,方才回来低声说道:“彼岸花开,灵泉空空,加以秘之钥匙,开启剑陵,可得长生之秘术,天地之秘宝,掀世间之狂澜,掌天下之四方,这是我们家族世世代代继承人所得知的秘语,据我猜测,那神秘人也是因为这秘语才屠杀了我族之人,如我没料错,你就是那身上有紫色彼岸之人,且身上还有一种神秘的力量,你就是那秘语中的人。”

华毓秀慢慢收起了笑容,凝视着他,冷声道:“金公子真是深藏不漏,一直装疯卖傻,原来早已有备而来。”

而于秋早已在他话音未落之际,快速将宝剑搁与金元宝脖颈之上,面色严峻道:“丑丫,少爷,我们被发现了,要不要杀人灭口。”

细细发现,他握剑的右手早已隐隐发抖。

白战纪将华毓秀拉至自己身后,警惕的看着金元宝,冷声道:“金元宝,若是你没说出让人信服的理由,休怪我们手下不留情。”

金元宝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面上没有一丝害怕,仿佛搁在他脖颈间的不是剑而是一样无关紧要的东西。

他目光透过白战纪看向华毓秀,说道:“华毓秀,我其实一直都在找你,我是剑族第十八代继承人金元宝,先祖曾受过火炎族先祖之恩惠,由此,两族结为友好之族,这也是我会知道这秘密的原因,只是后来,火炎族渐渐没落,最终被千流宫收之麾下,而我族本来就深处深山之中,与火炎族渐渐断了联系之后,便一直归隐山林,和外界断了联系,直到有批神秘人为了得到关于那剑陵的秘语杀入了我族,我族死守秘语,这才弄的全族覆没,我身负族人托付,死里逃生来到外面,我原以为要找人简直大海捞针,没想到这么快就让我遇见了。”

金元宝暗想,这下,你总没借口说我找错人了吧。

谁知……  。

“火炎族是什么,你剑族又干我屁事。”华毓秀不咸不淡说道。

金元宝瞪大了他那双本来就不大的眼睛,不可置信说道:“你身为火炎族第二十代泉者,你居然问火炎族是什么?”

华毓秀冷笑道:“你说的我简直闻所未闻,我从小在东景长大,与我娘亲相依为命,我不曾听过火炎族,也不曾去过,更没有受过他们恩惠,他们的事干我何事,剑族的事又和我有何干系,金元宝,我不知道你怎么认出了我,但是你最好封好你的嘴巴,否则,我不管你是谁,只要威胁到了我们的生命,我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一种气势瞬间以她为中心散向四方,屋内陡然静谧一片。

金元宝被深深震撼到了。

“帅,太帅了。”他喃喃着,突然笑了,单膝跪下,郑重道:“剑族第十八代继承人金元宝在此立誓,愿以火炎族第二十代泉者为主,此生此世只侍奉她一人,如违誓言,愿遭天打雷劈,万箭穿心而死。”

“我说了,我不是你口中那个什么圣女,我跟火炎族也没有半毛钱关系。”华毓秀皱眉喝道。

金元宝也不急于她一时答应,站起身说道:“没关系最好,火炎族那帮人其实我也看他们不顺眼,只是,知道秘语的除了我们,就只有火炎族了,主子,如果你不想成为火炎族的傀儡,你必须趁他们将你牵制住之前掌握好你身上潜藏的力量,不然,他们可不会管你是不是泉者,一定会用药物强迫你激发力量前去打开剑陵的,这样一来,将会天下大乱,世间将会生灵涂炭。”

华毓秀目光深沉的看着他,道:“我凭什么相信你,我怎么知道你不是敌方派来的,故意以另一个身份混淆视听来博得我的信任,再说了,我现在的身份本来就是云绯墨的人,火炎族现在又是千流宫的麾下,在某种意义上,我的身份还高他们一等,又何来强迫我之说,倒是你,凭空出现,以卖剑为幌子故意接近,才是最可疑之人,你走吧,在我还不想杀你了之前。”

夜色笼罩下来,外面大雨还在扑簌簌的下,喧嚣了整个墨色中点缀着点点星光的世界。

客栈的一间房内。

最终收了五十两离开的金元宝此时正单膝跪在屋内,朝着一扇四开姹紫嫣红牡丹盛开的屏风内的人影禀告道:“宫主,安插人员失败了,夫人太过谨慎,陌生的人她估计都信不过,只是,将秘语告诉夫人,真的合适吗,夫人聪慧,知道了秘语,自然会将此事联系到宫主身上,日后和宫主见了面,夫人怕是会怀疑宫主的目的,处处提防着您,而且,西茂白丞相之庶子白战纪主仆也知道了,要不要派人杀了他们。”

“无碍。”云绯墨慢条斯理的穿着外衣,淡淡道:“总有一天她也会知道,还不如提早让她明白,明白她自己的弱小会成为别人多么凌厉攻击她武器,哪怕族人也不例外,至于白家庶子,若她连这么简单的人都不能收为己用,那她以后便不配坐在朕的身侧,这也算是给她一个小小的考验了。”

“是。”金元宝恭敬应道。

“你的剑,被她解开了。”不是问句,是肯定句。

金元宝笑了,道:“是,属下也没想到,夫人仅观察了一会便知道了其中奥秘,想当初,我琢磨了半年也没琢磨出,如果不是爹爹酒醉之时被我套出了话,现在的我估计都还不知道。”

云绯墨轻轻的嗯了声,道:“你回原来的地方去吧,神谷殿没有得到秘语是不会善罢甘休的,火炎族他进不来,目标还会是你,你自己注意安全。”

“属下遵命。”金元宝朝他磕了个头,感激道:“属下再次感谢宫主的相救之恩。”

云绯墨从屏风内走了出来,随手一挥,将他托起,道:“回去吧。”

金元宝看了他一眼,便不敢再看,只是又不免暗自惊艳,这世间居然还有如此绝色之人。

他永远都忘不了,当他濒临死亡,死死抱着破剑,认为自己终将随他族人而去时,这人突然站在了自己身前,扶住了他即将倒下的身躯的时刻。

明明近在眼前,却仿佛永远触摸不到。

这个人,才是他金元宝愿意用生命来侍奉之人,一生一世崇敬之人,一辈子都不会背叛之人。

他的命令,是绝对的,哪怕让他在别人面前说出会被天打雷劈万箭穿心的誓言,他也在所不惜。

刚想举步离开,想到什么,不免担忧道:“宫主,剑七如今就住在夫人隔壁,沈朗不是剑七的对手,这会不会太过冒险了。”

“无妨,朕会保护她。”

☆、强迫喂食

那一晚,华毓秀几乎没怎么睡,脑中始终浮现着金元宝说过的话,反反复复的,搅得她心情格外的烦躁。

彼岸花开,灵泉空空,加以秘之钥匙,开启剑陵,可得长生之秘术,天地之秘宝,掀世间之狂澜,掌天下之四方。

这秘语是真的吗?

那云绯墨之所以会选中她,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难道他还想靠着那秘宝一统天下不成?

火炎族,就是她娘亲之前所在的地方吧?

他们真的会用药物逼出她身体的力量打开剑陵吗?

那金元宝的话真的可信吗?

不管怎样,要想自己掌控自己的命运,就需要变强不是吗?

可是,谁来告诉她开发掌控那力量的方法呢?

第一次时,是因为她遇到了频临死亡的绝境,才最终逼迫出了那种力量,难道每提升一层力量,就必须要面对这样或者相似的情况吗?

不要,如果要这样才能掌控力量,那她宁愿不要。

一定还有其他办法的。

她一定会找到其他办法的。

她不会再让关心她的人,因为她,而无辜的死去。

苏毓,都不知道苏毓怎么了。

沈长流那个神经病,就是他自杀的原因吧,一次次的,可恶,为什么她什么都做不了。

为什么。

神谷殿。

“他还是什么都不吃吗?”看着婢女又一次端着完好无缺的膳食出来,沈长流皱眉问道。

“是。”婢女战战兢兢答道。

“那你们就没有想着法子让他吃一些吗,他说不吃,你们就这样端出来了?”沈长流轻轻地问。

婢女手抖得更厉害了,怯生生的道:“公子说,他说,吃不下,奴婢,不敢强迫……”

“强迫?你还打算强迫本尊的人?”沈长流突然笑了,“谁给你的胆子,让你生出了这样的想法,嗯。”

“没有,奴婢没有这样的想法,”婢女拼命的摇头,惊恐道:“奴婢,奴婢只是,只是,公子不吃,奴婢也没有办法,奴婢劝说了,公子还是不吃。”

沈长流柔和笑道:“这么说来,完全是公子的错啰,错在他不听你的劝,是吗,他连本尊的话都不听,他却要听你的话,你算什么东西。”

婢女害怕得差点哭出来,端着托盘就直直跪了下去,不停的磕头,“尊主饶命,奴婢没有这个意思,尊主饶命,尊主饶命……。”

“瞧你害怕的,本尊又不会吃了你,起来吧。”沈长流说完,径自向前走去。

婢女大大的松了口气,端起托盘站起身,就在她以为她逃过一劫时,走了几步的人突然回过头朝她一笑,俊美绝伦。

“我不吃,不代表我家阿呆不吃,你说是吧。”

阿呆,那是尊主养的一只老虎,身躯高大,凶猛异常,长着巨齿獠牙,最喜欢戏弄了一番猎物之后,方才一点一滴的将猎物折磨致死,最后吞入腹中。

婢女狠狠打了个颤,哭出声了,还未求饶,便被从天而降的黑衣人掩住了口鼻,双眼瞪大无限惊恐的被拖了出去。

沈长流进了房门,走到雕花罗汉床上,看着那穿着一身堇色衣衫侧卧着面色苍白闭着眼不动整整瘦了一圈的人。

“来人啊。”他眼睛注视着那人说道。

门外婢女走了进来,恭敬道:“尊主有何吩咐。”

“去厨房端一大碗燕窝粥来。”他依旧看着床上那人的侧颜道。

“是。”婢女应声,很快就退下了。

沈长流伸手温柔的抚摸着那人的明显消瘦却依旧美丽的脸颊,轻声说道:“小苏,你这是要跟我置气吗,你以为这样我就会让你离开了吗,为了那个贱人。”

苏毓眼皮子动了一下,却未睁开。

“放心,那贱人我不收拾她,自然会有人收拾他,比如……。”他故意拉长了声调,缓缓道:“剑七。”

“你还不知道吧,杀手榜第一的剑七已经接单了,他可和那些渴望权势的人不同,他出手只要钱,什么半壁江山的他根本不在乎,你说华毓秀那贱人这次能逃过他的魔掌吗?”

一只手挥开了他的触摸,哑声道:“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得意的,连你都杀不了她,剑七有什么能耐,还是,你认为你连剑七都不如。”

“呵呵……。”沈长流轻轻笑了,扳过他的脸,居高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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