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异能者的末日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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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异能者的末日狂欢-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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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它在这里出现就是您的,命中注定的事情我不敢妄动。”穗景留下个极为明媚的笑容与洛珈蓝并肩离去。
电梯里只有她们两人。两人都望着依次变更的数字沉默不语。电梯到了一层,却没有开门。
“谢谢。”穗景轻声说道。
“谢什么,我是为了自己。”
“你那么厉害,可以隐身在电梯上,肯定死不了。”
“不一定,你的那个好朋友再来一声尖叫我就要死了。”
两人对视禁不住笑了起来。
说话间,门稳稳对开,大堂逐渐出现。
“这电梯本身没有问题,确实有人搞鬼。”
“人搞鬼,还是鬼搞人呢。”穗景嘀咕着和洛珈蓝走开。




、小楼疑云

作者有话要说:我现在明白日更三千有肉吃的深意了,日更三千后,的确有一种想吃人肉的赶脚。。。呵呵,开个玩笑,咦我刀呢?!

十七、小楼疑云
他叫做剥夺的事情,我管它叫自然选择。

“这真的挺有趣的。”严知鱼双手撑着下巴,盯着屏幕里飞来飞去雪花般的文件。
“管他是鬼还是钟馗,我今晚去抓了他给我的蛇虫鼠蚁加餐!”于知乐手里把玩新宠,红色信子尚未隐去,在他双手间时隐时现。他坏笑着引蛇去穗景那边。
“要是看不住我替你解决。”与灰色墙纸浑然一体的洛珈蓝从两人中间现身,于知乐吐吐舌头,忙不迭把宝贝收回来。穗景摇头笑笑,又想起褚宜龙办公室的扇子。
“穗景?”严知鱼把她思绪拉回来,“我问你有什么看法?”
“哦。”她回过神。
“你在想别的事,在想褚宜龙的扇子?”洛珈蓝很快问道。
穗景点头,她斟酌要不要开口之际,洛珈蓝替她说了:“我们今天在褚宜龙那里发现了紫瞳。”
两兄弟听到后表情俱凝重起来。
“紫瞳?”穗景问道。除开尚非对青禾提及的只言片语,她对那天的月亮一无所知。
“紫瞳就是末日的眼睛啊,”于知乐指着自己的瞳孔说,“我早说过你那个破地方是草台班子,连这个都不知道啊,记载上说末日——”严知鱼拦住了于知乐。“没关系,要学的东西很多不急于一时。”他微笑道。穗景有些失望,她本想多了解“紫瞳”,看来严知鱼对自己仍有保留。“我只是对它为什么会出现在褚老板那里感兴趣。”
“是啊,”严知鱼靠回椅背,“为什么呢?别着急,明天再去看一次不就知道了。”他和洛珈蓝相视一笑,看样子已成竹在胸。屏幕里飞舞的文件被定格,每一张纸都像一张苍白的无表情的脸。
“上一次看到,我觉得很不舒服,我看自己应该不适合——”穗景低声思量道,初见血月时候头痛欲裂的感觉犹新。“别担心,”骆伽蓝搭着她的肩膀,“告诉你个法宝——人多力量大。”话音刚落严知鱼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把三个人一个个推出门去,“很晚了都睡了睡了。”走廊很静,三人的脚步声格外清亮,于知乐就在严知鱼隔壁,他挥手说晚安,蛇的信子在他脖颈间缠绕然后消失。
洛珈蓝送穗景回房间,路上穗景沉默,洛珈蓝禁不住问:“你有心事?”
“欸?”穗景夸张地捂住胸口,“啊,原来你还在。”
洛珈蓝翻了个白眼。
“我只是觉得,虽然你们收留我说我是你们中的一员,却似乎保留了很多秘密不想让我知道。”不觉间两人已经走到穗景房间门口。与其自行猜测不如主动出击,意外的问题,静谧的走廊,随时会消失的骆伽蓝,这种气氛会发生什么穗景并不知道。
“信任是相互的,”骆伽蓝转过身面对穗景,两人靠的很近,足以看到对方瞳孔里的自己,“如果秘密是财宝,那你心里藏着一座金山不是吗?你抱着这一座金山指责我们不分给你钱,我们不是更惨?”她笑着,话却锋利若刀。
穗景没想到枪头会突然转回自己身上,骆伽蓝的指责出乎她意料之外。“我现在还有什么可隐瞒的呢?”她苦笑,“再说,你们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呢?”
“那不如我们互相探索来看看吧?”骆伽蓝伸手拂去穗景肩头的一根落发,转身离开,身影很快隐入黑暗。或许是走了,或许隐在某处正盯着自己看呢。穗景索性不去理会,推门进屋,没有锁的屋子。
锁,是这座小楼最没用的物件。
秘密,是这座小楼最不可能的存在。
穗景知道,自己如何逃离青禾家对严知鱼一直是个谜,从进警局到出警局,她从未提及。她不是没有讲过,只是原原本本和盘托出后得到的竟是一场囹圄之灾,处于趋利避害的动物本能,穗景从心底拒绝了信任的可能性,她不想也承受不起另一场风波。她躺在床上,松软的床铺带着新晒的阳光的香气,被子蓬松如云,她陷在里面却无法安眠。
这不是我的房间,这不是我的床,最重要的是,我在这里无法安心出现在则新身边。她已经无力照顾父母,而则新是她仅有的秘密了。穗景翻身跳起来,用床单把一只手绑在床上,再钻回被窝里紧紧抓着被角。
“不能去找你,不能去找你。”她闭上眼,祈祷今夜像个普通人般睡眠,不可以有梦。这屋里空荡荡的再无旁人,穗景闭上眼却似乎感觉成百上千的眼睛在盯着自己,每一次呼吸都小心翼翼,如芒在背。穗景伴随着紧张、焦虑、担忧入眠,当她的呼吸终于平稳绵长,床尾的白漆衣柜突然伸出一双手,再是秀气的五官,下半身依旧隐在衣柜上,乍一看活似俯身衣柜的幽灵。可那张脸是熟悉的,是穗景相伴而行一整天的人。
洛珈蓝
为什么要把自己绑起来?
骆伽蓝盯着穗景和床头绑在一起的手腕,双手合十,手腕上的床单缓缓松动,无声落在地板上。骆伽蓝嘴角带着笑,等待除了禁锢的穗景有何动作,不料床单刚一落地,穗景立刻睁开双眼坐起来,她慢慢把房间察看一遍,垂坠的窗帘,洁净的地板,一览无余的粉色墙纸,还有静静矗立的白色家具。
什么都没有。
但是穗景的眼神告诉骆伽蓝,我看不见你,但我知道你在这里。

第二天,阳光和暖,透过窗帘晒在穗景脸上,朝九晚五的作息表废除之后,起床已经不再痛苦正如赖床也不再舒服。在双脚落地的一刹那穗景很想回家,回自己待了二十多年的家。但是她清楚,她想追回的不是回得去的房子,而是回不去的光阴。她在枕头上拣了拣落发,意识到自己上次去理发店还是上个季节,现在已经及肩。
有人敲门,穗景开门看到骆伽蓝斜倚在门口。“早安,”她对穗景笑笑,“出去吃早餐?”两人都微笑着,仿佛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
“好啊。”穗景点头要走,骆伽蓝拦住她,“我建议你加件外套。”
小楼外花园里一派晴朗,骆伽蓝的桂树香气远远送来,穗景一手搭着牛仔上衣,并不理解骆伽蓝的建议,可当两人走进办公大楼再出大门,穗景被门外的景象惊呆了。外面天黑沉沉的,疾风骤雨,两排行道树被刮得瑟瑟发抖。
“怎么会这样?”穗景轻声问道。
“我们只不过想过得好一点,”骆伽蓝对她眨眨眼,“外套穿好,我们走。”
两人去了一家五星级酒店吃早餐,锃光瓦亮的地砖照在穗景皱巴巴的衬衣和起毛的裤脚上,她自惭形秽。反观她的搭档,敞开的黑色风衣下是深红的长裙,裙角在缎面高跟鞋周围翩翩起舞,艳羡的目光不断追寻而来。
“说真的,”洛珈蓝呷一口咖啡,“一会儿你要不要去买几件衣服。”
气势上已经输了底儿掉的穗景耸耸肩算是默认了,洛珈蓝露出胜利的表情。穗景诧异于对方的悠闲,道出自己的疑惑:“我们不是要去宜龙大厦吗?”
“去抓鬼?”洛珈蓝笑着反问,“要去啊,不过不是现在。”
“难道是晚上?你们已经知道是谁干的了?”
洛珈蓝的表情告诉她事情已经在他们掌握之中。

是夜,宜龙大厦顶层,应急灯把平台照得惨白,洛珈蓝面色如常,坐在红木圈椅上闭目养神;穗景站在门口,双臂紧紧抱拢,身体微微发抖。顶层的中央空调发出“咯咯咯”近似磨牙的声音。“你怕吗?”洛珈蓝突然开口。
穗景摇头。
“那是因为冷?”
穗景想了想,点点头。
“其实你知道吗?兴奋也会产生战栗,比如人陷入险境时候都会发抖,人们都很自然以为是因为恐惧,但这就在无形中扼杀了面对危机时的兴奋感,那种兴奋感非常美妙,可以让人发挥平时所不敢想象的能量。”洛珈蓝此时说话的样子很像严知鱼,充溢着自然而然的骄傲之气。
“我真是觉得冷,”穗景开始来回踱步,同时走过去伸手去试空调的风口,“珈蓝!”不知是谁把空调设成了冷风,而且是极低的温度,在穗景贴近风口的刹那手指被冻得刺痛。洛珈蓝睁开眼:
“开始了!”
“什么开始了?”穗景不解,但感觉似乎有什么正在靠近。
“在这个地球上,一部分是人力一部分是自然力,还有一部分就是我们,”洛珈蓝站起来对穗景说,“我们是介于两者之间且可以掌控两者的人,但如果我们掌控不了这种能力,反而被这种能力所操纵的话……”房间里的家具和陈设突然开始颤抖,仿佛有什么令它们恐惧的东西要出现了,“我们就会做出不受控制的反规律的事情,我们整个群体会因为这种人而被普通人畏惧,敌视,甚至被追踪监禁。那种低等人就不配再拥有超能力,他们应该交出能力,让超能力选择自己的新主;而他们就该接受自己只是个凡人的命运!”
“不可能!”突如其来的人声吓了穗景一跳,她立刻回头,门口出现一个黑影,佝偻着身子,扶着门框站立,“那是我的能力,我绝不交出!”




、魔掌夺路

作者有话要说:开动脑筋!努力更新!
重点是:本人非技术流,既不会新鲜的链接也不懂P图,所以非常珍惜能来这里的各位走过路过的GNS,如果对这文有点兴趣砖花统统都欢迎,coffee期待您的宝贵意见!!

十八、魔掌夺路
你看我们人会羡慕飞鸟会飞,鱼儿会水,鸟和鱼却不曾对人的生活方式有羡慕之情,因为它们很单纯,只是为了求生,造物主才会放心地赋予他们力量。天知道人要是有了能力,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求生的力量,我们已经够了,真的够了,再多就只剩下毁灭这个目的了。

房间的灯突然大亮,穗景知道是在控制室的严知鱼做的。她略微安心,却在看到那个黑影的时候大骇。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一块裹着破布的肉块,皮肉层层翻开,红白相间,像是已被千刀万剐过,一对眼睛凸在外面,分分钟都有掉下来的危险。“我从来没有这么充满力量过,一直都是不起眼的小人物,我知道!我就知道上天是公平的,它一定会弥补我,所以他给我力量,这是我的力量!”这场面令人作呕,穗景距离他最近,压抑着恶心向后退。
控制室里的褚宜龙面色苍白,汗水如黄豆滚落,他哆嗦着掏出丝帕却失手掉落,严知鱼接住即将落地的丝帕递还给他。褚宜龙点头,连声谢谢都说不出来。
“褚老板,”严知鱼轻松的表情像是在谈论今晚的电视节目,“您觉得现在该怎么办?”
“我?”褚宜龙随便抹了两把就把丝帕塞回去,“我……我不知道,那个人穿得是我们这里的工作服,他,他……”
“如果是您的人,我不介意您亲自处理。”严知鱼笑道。
“别别别!”褚宜龙连忙抓住严知鱼的胳膊,“我处理不了,你们处理吧,拜托!”他已经受不了所见所闻,越快越好准备逃跑。得到授权的严知鱼舒展一下筋骨,活动脖子,之后对着话筒说:
“我看这件事很有趣,穗景,就交给你来办吧!”他的话经音箱在办公室清晰响起,穗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有趣?交给我办?她向骆伽蓝方向投去求救的目光却发现对方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了,或许还隐蔽在屋里的某个地方,或许已经早早开溜了。而那个怪人,已经直起身子摇摇晃晃地朝自己逼来。
“骆伽蓝!”她绝望地大喊,意料之中没有任何回音。
又一次,我被抛弃了,这次更绝,他们就在控制室里看live,愤怒取代绝望占据了穗景的大脑,愤怒也同时驱散了恐惧。穗景和怪人各自占据门的两侧,房间里的文件柜抽屉突然全部开启,文件唰啦啦纷纷飞出,在房间里肆意狂舞。一张纸轻飘飘飞到穗景脸侧,随机诡异地转换方向,骤然远去,过后穗景感觉脸颊一阵轻微的痛痒感,手指摸过去竟然是血!原来就在刚才,那片白纸边缘已经悄悄划破了她的皮肤。穗景不为所动,冷眼盯着眼前那个怪人,他看自己的眼神几乎称得上怨毒了。
为何?我们素不相识他为何会恨我?
控制室里严知鱼回答了骆伽蓝相同的问题。“你不恨吗?当你为了某样东西牺牲了所有甚至搞得面目全非,而另一个人可以太太平平享受这样东西,毫发无损,你不怨吗?”他平静地说。
“我们这样把穗景丢在那里,万一出了事也来不及救她啊!”
“谁说我们会救她。”严知鱼表情不见一丝怜惜。骆伽蓝不禁扭头看那个男人,这么多年了,她始终摸不准他的心思,除开他弟弟,他未曾对任何人挂心。骆伽蓝想起初见穗景时的敌意,心内一阵恻然。穗景不在他心里,但自己,也不曾在他心里。
“我没想过要伤害你,你为什么要伤害我呢?”穗景反而平静下来,她注意到怪人身上疑似胸前有张工作卡,“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怪人低声咆哮,突然开始朝前移动,随着他的移动,血一滴滴落在地板上,居然有清晰的回响。穗景并不放弃,她强忍住后退逃跑的冲动,执拗地又问了一遍:“我叫穗景,请问您怎么称呼?”这一次居然加上敬语和微笑,仿佛回到自己庸庸碌碌的小白领时光,面对任何一个客户都要表现出的职业的专业的姿态。
但怪人不是客户,就算是也是异类的客户。他似乎是被微笑和语气惹得发了怒,似乎是迫切地要穗景住嘴,顷刻间竟然已经滑动到穗景眼前,一把把她扑倒在地。穗景仰面倒在地上,浓重的鲜腥血气冲击她的鼻腔,怪人的眼球布满血丝,死死盯着自己,身上一片肉终于支撑不住掉了下来,恰恰落在穗景胸前。她浑身一抖,大限将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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