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王的心尖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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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王的心尖宠妃-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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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床边坐着等我!”左文筝冷声道,犹如下令般霸道又严肃。

“我……我……”白若可脸红脖子粗的,下意识把自己衣襟抓紧。

“难道你想跟我一起洗?”

“谁要跟你一起洗了?”白若可跺脚,甩开她的手跑到了床边,扭着身子背对着他。她知道他想要她,一直都知道。他甚至在离开京城之前对她说了不少话,除了告诉她他和布布娘亲之间的事外,明里暗里都对她暗示,希望她能有所回应……

背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是浴桶里的水声,然后……

“过来,给我擦背。”没了方才的怒气,此刻的他磁性的嗓音里多了许多慵懒。

白若可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走过去的……

拿着澡巾站在他身后,看着他光裸的肩背,她满脸通红,想跑却又挪不开脚。

这个男人不止容貌俊美,身材更是好到让她脸红心跳。高大的他坐在浴桶中也不必她站着矮多少,水淹在他胸膛的位置,肩膀露在水外,双手伸展搭在浴桶两侧,闲适而慵懒。这光滑无暇的肩背浑厚结实,散发着阳刚强壮的气息,仅仅只是这么一个背影,就足以证明他拥有一具怎样健硕的身子——

“嗯?”半天不见她动作,男人突然回头。

白若可别说连藏身了,就连收回目光都来不及,一脸痴迷之态尽数被男人逮个正着。

要不是憋着一口气没消,左文筝只怕会当场失笑。原来这丫头也好色啊!趁她开跑之前,他猛然转身,搭在浴桶边上的手臂突然向她伸去——

“啊——”伴随着哗啦水声,白若可抑制不住尖叫。

浑身浸湿,还跌坐在男人光光的大腿上,尴尬、羞涩、窘迫……都无法形容她此刻的心情。似是被桶里的热气熏染,她脸红得似要滴血,身子紧贴着他宽阔的胸膛,那结实的每一寸肌肤犹如烈火般烫抵着她,她不仅感受到他心跳加快,就连她自己心跳都不知道加快了多少。

他俊脸逐渐在自己眼前放大,她无处可躲,只能闭着眼以此消除内心的紧张。

看着她不断颤动的眼睫,左文筝只是象征性的覆在她诱人的红唇上,并不急着深入。

他的静止不动让白若可绷紧了身子,当然懂他的意思……

片刻的沉默后,她在水中抱住他腰身,缓缓的为他开启红唇……

左文筝有那么一瞬间僵愣,可紧接着是抑制不住的激动,特别是她那青涩的小舌探出时,他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将她深吻住。

湿透的衣裙从浴桶中抛出,可这般坦诚相见的纠缠并未让某个男人满足,抱着她跨出浴桶,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朝那床边而去——

。。。。。。

书房中,裴芊芊看着左文筝带回来的东西,彻底的印证了她之前的猜想。

曼罗国女帝愿意配合他们演这出戏。

这消息对他们夫妻俩来说那真是件值得庆贺的事,可裴芊芊此刻还露不出笑容,对座上的男人叹了口气,“我们做这样的手脚杀掉白义平,不知道若可将来会不会恨我们?她虽然恨白家,也愿意脱离白家,可白义平终究是她亲爹。”

司空冥夜将她牵到自己身前,温声道,“此事交给姓左的去处理,你不必替他们担忧。白若可既然愿意摆脱白家,说明她能辨是非,白义平不死,不止我们,就连他们也恐难安生。”

裴芊芊点了点头,认可他的话。

左文筝一直拖着婚期,就是这个原因,把白义平先支走,他们再成亲,既不会受他打搅,之后还能顺顺畅畅的带着白若可离开。等离开这块地儿,他可以带着白若可浪迹天涯,自然而然的将白若可与白家一切断开。

“爹,娘,我们回来了!”门外突然传来儿子熟悉的声音。

夫妻俩抬头看去,司空南召推开房门蹦跳着进来,跟在他后面的小丫头屁颠屁颠的小跑着。

“哟,总算知道回来了?”裴芊芊嘴里抱怨着,但还是走过去把布布先牵着,低头问道,“布布,跟着爷爷和南召好玩吗?”

“好玩!”小丫头咧着嘴点头。

“那布布有没有听话啊?”

“有!”

“呵呵……布布真乖!”裴芊芊笑着摸了摸她粉嘟嘟的脸。

她圆圆的肚子就在眼前,小丫头忍不住伸出小手,嘴角咧得更大。

“布布,你轻点,可别把妹妹摸哭了。”司空南召忍不住开口提醒,还不放心的走过来监督她。媳妇固然要疼,可自家妹子也不能不顾。

“咯咯咯……”

看着她小手轻轻摸着自己的肚子,裴芊芊也是好笑。想到左文筝回来,她赶忙对儿子道,“南召,你左叔回来了,等下记得带布布去偏院,他也好久没见到布布了。”

司空南召顿时鼓起了腮帮子,但还是点了点头。

“布布,走吧,我们找你爹去。”

“咯咯……爹爹……”一听自家爹爹回来了,小丫头片刻都没迟疑,跟着他转身撒娇脚丫子就往外跑。

“呵呵……”裴芊芊笑看着他们出去。

原本在书桌后的男人已经走到她身侧,牵起她的手也往外走。

“冥夜,要不要现在进宫把消息告诉你父皇?”裴芊芊扭头朝他问道。

“不必,明日上朝后我再找他便是。”

“也好。”裴芊芊笑了笑,“今日大家都回来了,我这就吩咐下去让厨子把晚膳做丰盛些。”

“让冷凌去。”司空冥夜说着话已经朝冷凌斜了一眼过去。

“王妃,奴婢这就去。”冷凌片刻都没敢迟疑,应声就退了下去。

裴芊芊无事可做,只能随他回了卧房。

章允虽回了京城,也时常出现在南赢王府,但是裴芊芊见到他的机会不多。就算他带着孩子回来,他人也不怎么出现,久而久之裴芊芊也习惯了,知道他不爱露面索性也不找他。

不过有一件事她还是挺关心的……

回了房,关好门,她打趣般的朝自家男人问道,“冥夜,义父孤身这么多年,你都不劝他找个伴?”

司空冥夜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他并不在意那些。”

两个人在软榻上坐下,裴芊芊撑着下巴,有些不了解,“我觉得义父除了喜欢独居外,其他一切挺正常的,怎么就不想成家呢?”她眨了眨眼,扭头看着他,试探性的问道,“难道义父以前有过喜欢的人,因为受过伤,所以不敢再爱了?”

司空冥夜突然沉默不语。

裴芊芊小心翼翼的开口,“他心中还有你母妃,对吗?”

除了这个,她实在想不出章允单身多年的原因。而且章允待他如亲子,不仅把所有的本事教给他,还为了他在外面行医贩药,只为替他赚钱招兵买马。这些恐怕不是简单的师徒之情能做到的,哪有师父倾其所有的教徒弟、还为徒弟做牛做马的奔波,这种感情早就超越父母对子女的疼爱了。

最难能可贵的是他一无所求……

司空冥夜也不否认她的猜测,只是看着虚空,眸光幽深而缥缈,“母妃死的时候我还在小,并不知他心中所想。也是懂事之后我才有所发觉,他对母妃确实不同。”说到这,他突然扭头看着裴芊芊,“你在我身边如此久,可有见过我祭拜母妃?”

他不提裴芊芊真没想到,这一刻才突然发现的确是这样。府里的人从来不提贤妃,更没听说过祭拜之类的事,按里说生辰、忌日这些总该有的,可她是真没听司空冥夜提过。就连他们曾经在月西宫住的时候,他也没说要祭拜一下。

司空冥夜随即就替她解了疑惑,“义父说不许任何人祭拜母妃,她虽然死了,可活在我们心里,只要我们没有忘记她,就不能将她视作死去。”

裴芊芊睁大眼,表示更不能理解。

第一次听到如此缅怀去世的人!

这时代的人应该是迷信的,就算不信那些邪,逢年过节都有讲究、有忌讳。按照这时代的人思想来看,不烧香、不烧纸,去世的人不得穷死啊?章允如此在乎自己的师妹,怎么可能舍得让她成穷鬼?

这跟迷信无关,主要是逻辑上太说不过去了。

“那个……”

“有何话你直说无妨。”看出她有话想说,司空冥夜也没有要逃避的意思,只是语气突然低沉起来,“母妃去世早,我甚至连她长何模样都不知道。你不必担心我会难受,如同义父说的那般,未曾见过她死,她在我心里就没死。”

“我也相信她没死!”裴芊芊脱口而出。

“嗯?”司空冥夜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眸光忽沉忽亮,显然是被她的语气给惊住了。

“冥夜,我没开玩笑,我严重怀疑母妃还活着。”裴芊芊一脸认真,要问她为什么如此肯定,她只能说有一半原因是因为女人的直觉。

“何以见得?”司空冥夜浓眉蹙得紧紧的,惊讶她的猜测,但明显也不信。

裴芊芊坐直身,严肃起来,“我现在问你些问题,你都要如实回答。”

司空冥夜点了点头,“你说。”

“母妃死的时候义父是赶到了宫里的,对吗?”

“是。”

“是谁判定母妃死了?”

“义父。”

“母妃的葬礼义父也出现了,对吗?”

“嗯,听他过,他去了。”

“那就对了!”裴芊芊果断的下结论,“我敢拍着胸口说你母妃还活着!”

“你确定?”司空冥夜突然抓住她肩膀,幽沉的眸底闪着莫名光亮。他是不信她的判定,可他也知道她不会拿这事开玩笑。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看着他激动,裴芊芊笑了起来,还不忘安慰他,“你先冷静,听我把事分析完。”

“你说,为夫听着。”

“母妃的死是义父断定的,换句话说只有他才知道母妃有没有真正落气。你父皇信任他,肯定也不会再找人复验,更何况他是亲眼所见母妃被刺客杀害。如果事实是这样,那义父要弄走母妃也就容易了,凭他的本事,随便找个人易个容代替母妃,一点难度都没有的。能让我确定母妃还活着的原因,是因为他过去葬礼。你想啊,他这么多年都不让你祭拜母妃,他自己也不摆弄这些祭祀仪式,还说是想让母妃活在你们心中。既然他如此自欺欺人,那他为何还要去葬礼?反过来推就是,他都看着最爱的人被葬进土里了,还需要自欺欺人吗?他去葬礼,恐怕只是不想假的那一个贤妃被发现吧。”

司空冥夜听得连眼都忘了眨,如同石化般僵住了。

裴芊芊抿了抿唇,接着道,“这事你也不要太惊讶,没彻底弄清楚之前咱们都要保持冷静。就如义父自欺欺人所说的那样去想,幻想母妃还活着。我就不信,义父他能瞒一辈子。咱们只要心里有个数,再慢慢的把答案找出来,这样谁也惊动不了。你说,行吗?”

司空冥夜突然将她搂进怀中,“你分析得对,我相信你所说的,母妃一定还活着……一定还活着!”

尽管他刻意压住了内心的激动,可裴芊芊依然能感觉到他的喜悦和兴奋,那双大手抚摸着她后背,很明显的在抖。

她唇角扬起笑。虽然她还有很多猜测想跟他说,可最后还是忍住了。就这样吧,仅是这样他都很激动了,暂时先让他消化消化。

她猜测章允肯定是和贤妃在一起了,因为他们师兄妹的关系,因为贤妃和司空齐的关系,就算他们在一起了,也绝对不能曝光。因为不止司空齐接受不了,估计世俗的眼光也无法接受他们。从章允开朗健谈的性格以及时不时来点幽默感,她想他和贤妃应该过得很好。

她现在想的是究竟要如何做才能让贤妃现身……

她无意间听儿子说过,章允这次回来是因为她怀孕,还跟他们儿子说不放心他们夫妻俩。就跟她家男人一样的,因为错过儿子的出生,所以对她这一胎很看紧。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可不可以利用肚子里的孩子把贤妃引出来?

。。。。。。

偏院某房中——

安静是安静,但房里充满情欲的气息还未退散,可见,激情也才刚停下。床幔中,男女拥在一起,脖颈相交,被褥下的身子还纠缠着。

“左文筝……你别抱这么紧……”被他勒得快喘不过气,白若可忍不住抱怨。

情事后的她满面胭红,甚至一直闭着眼没敢看他,不满的嗓音有些虚弱,听起来就跟撒娇般。左文筝搂着她的手臂松了一些,可俊脸却贴她更紧,“还疼么?”

他沙哑的声音带着愉悦的笑,就连眉眼间都是笑意,得手后的满足……

白若可不用看他都能想象他是如何一副欠打的样,红着脸闭着眼恼道,“不许问!”

疼不疼他不知道啊?明知道还问,这人就是个混蛋!

左文筝突然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不让他说话,那就继续……

“左叔,你在里面吗?”

“爹爹……爹爹回来……”

门外传来两个小家伙的声音。

正‘兽性大发’的某个男人脸色忽然黑了。

只听门外司空南召纠正道,“不是爹爹回来了,是我们回来了。”

小丫头又重新喊过,“爹爹……我们回来了……”

看着身下羞红了脸恨不得找细缝钻的女人,左文筝一肚子火啊,一手掀开床幔,对着房门怒道,“不许进来!”

这两个小东西,存心坏他事!

门外,司空南召皱起了小眉头,“左叔,大白天的你关门做甚?”

左文筝狠狠吸了一口气,这才将火气压下,“我连夜赶路累了,想休息会儿,你们晚些再过来。”

司空南召望了望隔壁房门,又问道,“若可姐姐呢?怎么不见她啊?”

旁边小丫头也跟着他望向隔壁,稚声稚气的道,“娘呢……娘呢……”

左文筝黑着脸,就差吐出一口血了。

“她不在房里,可能出去了。”

他倒是回的脸不红气不喘,可在她身下的白若可捂着脸,都想把自己撞死在他身上了。

司空南召又问道,“左叔,你没看到若可姐姐吗?我跟布布也好几日没见到她了,怪想她的。”

左文筝咬了咬牙,用着仅有的耐性回道,“没看到她,估计是去后院了,要不就是出府了。”

司空南召‘哦’了一声,“那我跟布布就在这里玩。左叔,你休息吧,我们等若可姐姐就是。”

闻言,左文筝差点翻身冲出去,天知道他有多想把这两个小鬼扔远点……

好不容易开个荤,他容易么?

白若可想开口让他起开,可察觉到她要江湖,左文筝立马将她嘴巴捂上,贴着她耳朵将嗓音压到最低,“别说话,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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