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王的心尖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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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王的心尖宠妃- 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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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芊芊好奇的将脑袋凑到他眼皮下,“想什么呢?”

司空冥夜都没抬眼,依然盯着她高耸的肚子,低沉道,“还有好几个月,忍不了该如何办?”

裴芊芊几乎是秒懂的,顿时就笑喷了,“哈哈……”

司空冥夜这才抬眼,不满的剜着她,“有何好笑的?”

裴芊芊伏在他肩膀上闷笑,“我早说只生一个,是你自己要我生的,怪我咯?”

司空冥夜突然眯眼,眸光从她肚子上移到她唇上,方才被他亲过,两瓣蜜粉色的樱唇变成绯红色,润泽诱人。

看着他眸光越发深邃,隐隐还有暗火浮动的幻觉,裴芊芊坐直了身子,暮然觉得后背有些凉,“又怎么了?”

司空冥夜突然勾住她脖子,性感的薄唇覆上她耳朵——

片刻之后,裴芊芊在他怀中笑骂并脸红的掐着他腰间的软肉,“司空冥夜,你敢胡来我跟你没完!”

回到南赢王府,夫妻俩刚下马车,周管家就来报,说是有几位大臣已经在府里等了片刻了。

司空冥夜带着裴芊芊回了主院,这才去了书房。

他如今接手的事务越来越多,有不少大臣都逐渐的朝他靠拢,特别是当初支持太子的人,同他来往越来越频繁。裴芊芊心里清楚,这些大臣此刻赶过来,肯定是因为宫里那出戏。好不容易瑞庆王身上出了这么一桩丑事,若他们一点反应都没有,那才奇怪呢。其实不是只有女人才八卦,这些位高权重的男人一样有八卦的潜质。各个都是混迹朝堂多年的人,哪里有点风吹草动都是他们高度关注的地方。

她无聊的在花园里散着步,慢慢的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裴倩云已经死了,与其去感慨她的死,还不如多想想往后的事。今日袁贵妃和瑞庆王如此受辱,这份难堪他们母子一定会想办法报复的。

裴家那边她现在都可以忽略了,裴文安还处在被革职期间,若是瑞庆王因为裴倩云的事无法原谅裴家,那裴文安就算重回朝堂也没多少好日子可过。而且还不确定他能否再回朝堂,万一瑞庆王趁机打压他,司空齐肯定会顺水推舟把裴文安给‘除了’,就算不置他死地,也不可能再对他委以重任。那时候就算裴文安的门徒们再有意见,也只会把不满指向瑞庆王。

当然,这只是她美好的设想,要是真如此,她家男人可就省事多了。

就是不知道袁贵妃和瑞庆王接下来会如何做,是忍下这口委屈,还是想尽一切办法报复。

而瑞庆王的另一条‘胳膊’白家……

几个月前他们就计划好了让白义平领兵去孟晶,虽说这是一个陷阱,可也不能露出丝毫破绽。左文筝的离开,她有理由相信他是回国了,如果没有曼罗国女帝的文书信函,瑞庆王和白义平也不可能会相信‘两国军事切磋’之事。

如果她没猜错,左文筝再次出现时,一定会有女帝‘同意军事切磋’的消息。

到时候白义平就该领兵出发了……

朝堂里少一个裴文安,军事上少了一个白义平,无形中把瑞庆王的‘左臂右膀’削弱,接下来就看司空齐和司空冥夜父子俩如何配合了。三年,他们只有最多三年时间,而且还不能拖太久,因为谁也不知道期间又会发生怎样的意外。

想到白家,裴芊芊朝身后看去,“冷凌,若可今日出去了吗?”

冷凌上前应道,“回王妃,白姑娘今日一直都在自己房中。”

裴芊芊朝书房的方向望了望,“今日王爷他们可能会错过午膳。你代我去跟厨子说一声,让他们多备些酒菜,再让王爷留几位大人在府中用膳。我现在去找若可,中午就在她院中和她一起用。”

冷凌点头应道,“是,王妃,奴婢这就去。”

看着冷凌走远,裴芊芊这才往偏院去。

其实马车上,她本来想和司空冥夜聊聊左文筝的事,也不是闲来八卦,而是白若可最近确实心不在焉,尽管她什么都不说,可裴芊芊还是知道跟左文筝有关。他一走就是两三月,换谁来谁也受伤啊。

可她家男人明里暗里转移话题不让她多提左文筝,没法,她也只有默默替白若可祈祷,希望左文筝能快些回来。

“王妃,听说你们去宫里了,我还以为你们会晚些回来呢。”见她来,白若可赶紧收拾桌子。

“你又躲在房里刺绣?”裴芊芊笑着上前。

“我没事做,只有做点这些打发时间。”白若可整理好了凌乱的桌面,又将桌边叠好的一套小衣服递给她,“王妃,这是我给小郡主做的一身小衣裳,做得很糙,你可别嫌弃。”她知道王爷盼着能有个女儿,所以这次专门秀了一套女婴穿的小衣物。

“哈哈……真可爱。”裴芊芊摊开衣物,顿时笑得合不拢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小的肚兜!还有这小裤子,你居然还绣了花。”

“呵呵……”白若可也跟着笑了起来。

“若可,你这手艺比我好了不知道多少。”裴芊芊喜欢得不得了,左看左看,脑子里都忍不住想象小女娃穿这身会有多萌。

“王妃,你过奖了,我都是做着玩的。”白若可有些不好意思。

“我说真的。”裴芊芊在凳子上坐下,给她说自己的糗事,“我一直做不来这些东西,当初生下南召,都是别人家给的衣服穿。我后来啊就跟着别人学,记得第一次做的衣服差点把人丑哭。两只衣袖长短不一就算了,连大小都裁剪得不一样,而且前面长、后面短,连领子都脱线,可把我隔壁家的婆婆婶婶们笑坏了。也好在南召人小不知道嫌弃,要换到现在估计给他当抹布他还嫌弃呢。”

“哈哈……哈哈……”白若可笑趴在桌上。

“若可,真不是我夸你,左大哥娶你那真是他的福气。”

“王妃,你就乱说,我哪有一点好?”白若可脸红的嗔了她一眼。有个家可却容不了她,有个爹可如比没爹的还不如,就她这样的人,嫁给左文筝她自己都心虚。

裴芊芊白了她一眼,“你别自己瞧不起自己,就拿跟我比吧,你武功好、心底好、温顺又可爱,而且做事有耐心,对人又仗义,哪像我,这些优点一个都沾不上。”

白若可也学着她的模样白眼,“你要真如此差,王爷会看中你?”

裴芊芊脱口道,“他眼瞎啊。”

闻言,白若可顿时喷笑,“哈哈……哈哈……”

回想当初,裴芊芊自己都忍不住想笑,“我真没骗你,他自己跟我承认过的。你是不知道我跟他以前有多闹腾,每天一小吵、三天一大闹、动不动就翻脸走人,就差彼此拿把刀互砍了。我那时候想得最多的就是,这日子没法过了、真没法过了!”

白若可趴在桌上笑得快岔气,“哈哈……真得啊?”

裴芊芊笑道,“真没骗你。一开始我跟他都互看不顺眼,他说我粗俗、野蛮、不讲理,我说他死板、冷脸、不要脸。他恨不得掐死我,我恨不得砍了他,反正就是各种闹,连府里那些侍卫整天都被我们弄得心惊胆颤。”

“哈哈……”白若可眼泪都笑出来了,还忍不住追问,“可你和王爷怎么变好的?”

裴芊芊也不瞒她,“分开了六年,后来就这样慢慢变好了。”提到那几年的分别,她叹了一口气,“我跟他错就错在彼此都不懂对方,也没有认真的去了解对方,除了打闹吵架外,很少有交流,更别说谈心了。六年分别虽然彼此都痛苦,可再见面时彼此都成熟了很多。虽然我们现在好了,可其实我也瞒后悔的,如果时光可以重来,我一定不会再犯傻。他痛苦了六年,我也没有好受过一天。”

白若可没有再笑了,突然低下头,“王妃,谢谢你给我说这些,你放心,我会等着左文筝回来的。”

她知道王妃的用意,如此揭自己的伤疤给她看,只是担心她会像她一样因为一时的冲动而做出错误的选择,以至于将来让自己悔恨终身。

是,她承认,她有过无数次离开的念头!那个男人一去不返,而且从未对她许过诺言,留在这里的时间越久,她是真觉得自己越来越难堪。她甚至想过若那个男人这一走一辈子都不再出现,她该何去何从,又该怎样面对世人的议论?

好在他把女儿也一同留下了,否则要她这样傻傻的等下去,等不到别人的议论,她恐怕会先放弃了。

裴芊芊笑着拍了拍她的肩,“啥丫头,你等归等,可也不能老把自己关在房里。要是心情不好,除了找我解闷,你也可以多出去走走。”

白若可摇头,“我也不知道哪里可以去。”

裴芊芊眼眸子一转,“去聚雅酒楼啊!那是荣襄王开的,你可以去那里玩玩,顺便还能给我带些吃的回来。”她摸了摸球一样的肚子,“我家小宝贝吃府里的东西厌了,想换换口味。”

白若可又‘噗’声笑出来,“王妃,我看不是小宝贝要换口味,是你想换吧?”

随着相处的时间越长,她在裴芊芊面前越来越活泼,不止裴芊芊会开她玩笑,她一样也会跟裴芊芊玩笑,就像一句话说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裴芊芊这个不正经又不知矜持的女人在一起久了,再规矩的人也会被她带‘歪’。

裴芊芊白了她一眼,“知道就别拆穿啊。”

可惜她现在没法到处跑,要是换做以前没怀孕,有白若可陪着,说不定她俩三天两头就出去晃了。

白若可笑着笑着又犯起了尴尬,“可是……可是我没银子。”

裴芊芊无所谓的摇头,“不用银子,去聚雅酒楼随便吃,打包带走多少都没问题,跟掌柜的说一声让人记账就可以了。”

白若可更尴尬,“我已经在这里白吃白住了,哪能还让你们帮我掏银子的?”

“没有啊,谁说你白吃白住了?”裴芊芊惊讶的看着她,“左大哥都没告诉你吗?他离开的时候留了一千两银票给周管事,就是负责你和布布花销的。”

闻言,白若可傻了眼,“他留了一千两?”

裴芊芊好笑,直给她挑眉,“所以你放心大胆的吃住,需要外面买什么,直接跟周管事说一声。左文筝有的是银子,这点连跟毛都算不上。”

谁知白若可还是摇头,“他的银子是他的,我可不敢用。”

“你这傻丫头咋竟说胡话呢?”裴芊芊瞪她,“别说你们没成亲,就布布叫你一声‘娘’,左文筝就得负责你下半辈子。再说了,你们现在有婚约在身,你不花他银子难道还自己去挣?”

就左文筝那身家,外面生意跟玩儿似的,要是这丫头自己去挣钱,估计那人会吐血吐到死。

就这样,白若可在她说服下,真带着银子出府上街去了——

而她刚到聚雅酒楼的时候,正巧司空澜从酒楼出来赶着要回府看孩子。见到她,司空澜还挺惊讶的,主动上前招呼道,“若可,你怎么来了?”

他没喊‘白姑娘’那是因为白若可被司空齐认了义女还赐了公主封号,等于就是他的义妹了,就算平日接触不多,但肯定不能再‘白姑娘’的喊了。

白若可赶紧给他福身行礼,“若可见过荣襄王。”

司空澜笑了笑,“都是一家人了,别跟我客气。这外头人来人往的,你还是随意些。”

白若可点了点头,“谢荣襄王。”

司空澜赶时间,也没多跟她说话,只是返回酒楼跟掌柜的交代了几句,然后出来又对她道,“若可,你自己进去,要些什么让人做就是。府里还有些事,我得先回去了。”

白若可微笑着目送他上马车走远。以前她从来不觉得世上有好男人,可自从跟他们这一群人接触后,她才发现自己眼光太狭窄了。一个南赢王、一个荣襄王,都是宠妻如命、一心一意顾着家的人。不知道她以后跟了左文筝,他会如何待自己?

左文筝……左文筝……左文筝……

她嘴角的微笑越来越苦涩。还以为他离开不过就几日,谁知道他一去不返、音信全无……

偏偏她脑海中始终挥散不去他的模样,不仅挥散不去,还时时刻刻都想着念着,如同着了魔一样。她都怀疑那个男人临走时是不是给她下了蛊药,否则她怎么可能会傻兮兮的还在京城里等他呢?

将苦涩咽回心底,她进了酒楼。

掌柜是个中年男子,对她很是恭敬。她也没在酒楼吃东西,而是点了不少酒楼的招牌菜,然后让人用食盒装上准备带回南赢王府。平日里受裴芊芊照顾,她哪里好意思吃独食的,想着她说要换换口味,此刻只想尽早把美味佳肴带回去给她吃。

跟裴芊芊说的一样,掌柜一文钱都没收她的,不管她如何坚持要付银子,掌柜的都拒绝。不得已,她只好厚着脸皮将打包好的食盒带走了。

但刚出酒楼不久,立马就被人拦住了去路——

“五小姐,将军有请。”一名侍卫冷肃的站在她面前。

“我没空!”白若可冷着脸一口拒绝。

“还请五小姐别让小的为难。”

看着他目光变得凌厉,再看看四周来来往往的行人,白若可磨着牙道,“带路!”

那侍卫这才收起几分冷肃,对她抬手引道,“五小姐这边请。”

白义平所在的地方就在聚雅酒楼对面,同样是一家酒楼。

跟着侍卫上了楼,在一间厢房中父女俩见了面。比起以前,白义平的神色更严肃冷漠,看她的目光都冷如利剑,而她也再不像以前那般对他恭敬遵从。

“白将军找我有何事?”这是她的亲生父亲,可也是想杀她的人,经历过一场死劫,她如今只能用这样生疏冷漠的态度对他。

“怎么,要嫁人了,连我这个爹都不认了?”白义平凌厉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嘲讽。

“爹?”白若可同样嘲讽的回他,“世上有杀亲生骨肉的爹吗?”

“混账东西!”白义平猛然拍桌动怒,络腮胡的脸上因为怒气显得凶恶无比,“常言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你吃里扒外帮助外人,我不过教训你一番难道还错了?我白家上上下下一条心只为瑞庆王忠心效命,没想到出了你这么个叛徒,没打死你都是我这做父亲的仁慈!如今你还不知悔改,还敢用如此态度同我说话,你是想我亲手杀了你你才甘心?”

“呵呵……”白若可冷笑起来。她承认她以前怕他怕得要死,也因为他的忠心而格外敬重他,甚至还幻想着自己能有个男儿身伴他左右能与他一起出入沙场为国杀敌。可现在……

“白将军,若皇上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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