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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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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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知道那个房间的门一旦打开,就将陷自己于危险之中,但她别无选择。

而男人,势必是要出手的。

……

房卡在傅深酒的手包,她率先开了门,走了进去,迅速地脱鞋。

她能听见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所以绑带的高跟鞋越加难脱了。

她脱了一只,另一只却怎么也脱不下来。

男人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女人单手扶在半人高的柜子上,躬偏着身子在脱鞋的情形。

傅深酒无意识地转头看了他一眼。

彼时,他凝了一眼被裸色贴身裙裹住的身子和露在外面凝脂的脖颈、肩和手臂,喉结滑动的时候,恰巧被烟雾熏眯了眼睛。

那样子看起来多危险。

心跳莫名加快,傅深酒咽了咽喉头,脱鞋的动作越发地没有章法。

她之所这么急、这么慌,大抵是因为她自己心知肚明,若是薄书砚在这时候对她用强,她可能……会将错就错。

但她现在是拒绝的。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抬起的脚腕蓦地就被一只微凉、粗粝的大掌握住。

全身都在那一刻紧绷了绷,傅深酒搭在柜子上的五指骤然扣紧。

她凝神去看时,就看见薄书砚已经蹲在他身边,正在帮她……脱鞋。

“薄书砚,你别这样,我可以自己来。”傅深酒双手撑在柜子上,想要将自己挪开。

但彼时,薄书砚已经将她的鞋子给脱了下来。

他还将她的一双高跟鞋,很认真地摆在了鞋架上。

看着薄书砚的这一系列动作,傅深酒愣了好一会儿,反应过来后,她急忙转身就要走。

但腰支,终是被勾住了。

紧接着,男人坚而烫的胸膛就贴上了她的脊背。

他太用力,她的屯,被他的金属皮带扣抵得很疼。

傅深酒狠吸了口气,第一反应居然不是反抗,而是……紧张。

“你还是怕我?”薄书砚单手扣着她,转身靠坐在之前傅深酒扶的那个半人高的柜子上。

自然而然地,傅深酒也不得不叠坐在他的一双长腿上。

男人紧实的腿部肌肉隐隐透着股子在鼓动的力量,一下又一下地撞在她身上,把她的一颗心搅得越加慌了。

傅深酒深吸了口气,这才偏过脸却并不真正看他,“既然你知道我怕你,你现在这样,岂不是在故意吓我?”

不意她会这么回答,薄书砚正在喂烟的动作一顿,随即薄唇缓缓勾起。

“怎么办呢,忍不住就是要吓你。”薄书砚夹烟的手垂向身侧的时候,薄唇已经在她耳边吐了黯哑的字句。

呼吸凝了凝,傅深酒憋了半天,才赌气般地说了句,“你神经病。”

“……”是个新词,薄书砚默了下当作没听见,继续道,“傅深酒,你今天怎么不反抗了,是不是……?”

“不是!”傅深酒狠吸了口气,立马打断他。

“不是什么?”他立马问她。

“……”傅深酒懊恼地咬唇,默了下开始反抗,“薄书砚,我累了要去休息了,你放开我。”

她的语气骤然就冷静了下来。

薄书砚沉默着凝了她好一会儿,突然放手。

愣了下,傅深酒尤不敢相信,低头看了眼自己空空的腰支,这才确定薄书砚真的松开了她。

心头有什么东西重重地落下,她舒了口气,不急不缓地穿了拖鞋,径直朝洗手间走去。

薄书砚依旧靠坐在柜子上,眸色沉晦地凝着她,直到洗手间的门被关上,他才收回视线。

……

一个小时以后,傅深酒才从洗手间出来。

看了一圈,起居室和玄关处,都没有男人的身影。

心中隐有不安,傅深酒轻手轻脚地绕过走廊,走向书房,书房果然亮着灯。

想起约翰之前给她看的那些安眠药,傅深酒犹豫了下,还是决定敲门。

但是敲了好一会儿,薄书砚都没给她开门。

心中警铃大作,傅深酒正准备拧开房门,薄书砚的声音就突然响在另一端,“傅深酒,你干什么?”

“……”转眸去看,薄书砚正沉眸站在走廊的另一端。

见傅深酒愣住,他神色沉寡地迈步过来,直接捉了傅深酒的手,将她带离了书房。

傅深酒回头看了眼那间自己明明已经进去过的书房,却还是装作开玩笑般地问起,“怎么,里面有秘密啊,你这么紧张?”

薄书砚的步子一顿,神色也有一瞬的波动。

但他最后只说了句,“那间书房很久没用了,里面空气不好,你别进去。”

傅深酒抿了抿唇,本准备说什么,这才发现薄书砚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将她带进了卧室。

蓦地将手从他掌心抽了出来,傅深酒往后退了一步,“时间不早了,你快去洗漱吧。”

“把我哄走,然后把门反锁掉?”薄书砚幽幽地看着她,不疾不徐道。

“你怎么……”知道。

她想用的方法这么简单粗暴,薄书砚怎么也能猜到?

“你怎么这么说?”抿了抿唇,傅深酒笑,“我只是听你今天和约翰谈话,知道你在Q市耽误了不少工作,接下来的几天会特别忙,所以我才让你快点去洗漱,也好早点休息。”

薄书砚轻笑了声,也不知道信了还是没信。

傅深酒有些心虚,干脆转身去阳台透风。

等她再回来的时候,薄书砚已经捏着被自己扯掉的领带,合衣躺在床上睡着了。

心头终究不是滋味的。傅深酒不是不知道,这些天薄书砚为了她和梵梵,究竟操了多少心、耽误了多少正事。

今天她无意间听到约翰和他的对话,才知道薄书砚到Q市的行程原本只有两天,却因为遇见她,停留了快一个月。千石集团在那期间,已经召开了两次股东大会,对这位掌舵人的缺席进行谴责、甚至是要投票将其除名……

心头的愧意更深,傅深酒拿了一边的薄毯,正准备给薄书砚搭上,她整个人却突然被男人拉得向下坠去。

腰支和肩膀都被扣住,她整个人都趴在了他身上!

“薄书砚,你装睡!”傅深酒气恼得不行。

薄书砚翻身侧躺,将傅深酒困在自己怀中,扣着她的后脑勺、在她额上印了一吻。

“你吵醒了我,你还这么凶?”他闭着眼睛说这话,疲惫却宠溺的语调。

“我只是拿了下毯子,怎么就会……”傅深酒突然想到什么,声音一下就低了下去,“……吵醒你。”

长睫往下搭了搭,傅深酒想起书房里的那些安眠药,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你的睡眠这么浅?”

薄书砚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顶,沉默。

“抱歉啊,薄书砚。”她缩在他怀里,声音更低。

“小酒,你知道祁宣最常说的一句话是什么吗?”薄书砚突然开腔。

“……”傅深酒愣了愣,不知道他突然提祁宣干嘛,但还是老老实实的答,“不知道。”

“祁宣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什么。”

“……”傅深酒咬唇,“薄书砚,你别得寸进尺!”

“恩,我正想得寸进尺。”薄书砚突然睁开眼睛,然后勾了傅深酒的腰支,直接将她往上提了提,使得她的脸与他自己的脸,堪堪相对。

傅深酒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人的视线已经相对。

现在的情境,比刚刚进屋的那会儿更加……危险。

“薄……唔!”红·唇蓦然被封住,傅深酒所有的话语都被淹没。

他循序渐进却又霸道蛮横,每一次加深,就将她往自己的胸膛间揉紧一分。

气都喘不过来了。

在她几乎要窒息的时候,他才终于稍稍将她放开了些。

但他的两片儿并未离开,将触未触在她的唇角。

平稳了气息,傅深酒抬眸瞪他,“你们男人每天除了想这个,还能想点其他的么?”

“你们男人?”原本清欲深浓的凤眸,突然就敛起。他突然就想到了薄渊爵。

傅深酒还没来得及给出回应,薄书砚森寒起来的声音已经再度响了起来,“他……碰过你?”

又森寒,又嘶哑。

傅深酒的心脏抽了抽,错开了视线。

下颌却在下一瞬被男人大力捏住,“傅深酒,回答我!”

她不看他,对下颌传来的疼痛恍若未觉。

“傅深酒!”他的神情已经在顷刻间转化为残暴,双眸猩红。

她的下颌几乎快被他捏碎了。她终于受不住痛,想要掰开他的手,但无疑是徒劳。

顿了顿,她迎上他狠戾的视线,平静而又不平静地问,“那你呢?你和……许绾轻,亦或是别的女人呢?你碰过她们吗?或者说,她们碰过你吗?”

傅深酒的视线一瞬不瞬地看进他的瞳眸深处,尽管她什么也看不清晰,但她仍旧坚持着。

她要一个答案。

两个人对峙了很久,最后薄书砚指间的力道慢慢松懈下来。

他哑声问她,“小酒,你在乎吗?”

“是否在乎那是我的问题,你只需要回答我,有或者没有。”傅深酒的双手狠狠地握起,她也很紧张。

但是就在薄书砚准备回答的时候,傅深酒却突然颓力、打断了他。

她突然又不愿意知道答案了。

不论他回答有还是没有,能改变什么吗?

而她自己,虽然只被薄渊爵吻过那一次,但终究还是有过的。

但……

傅深酒重新看向薄书砚,咬了咬干涩的唇瓣儿,轻声,“薄书砚,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薄书砚捉了她的手,放在唇上吻了良久,最后才哑声道,“我说过,只要你不再离开,你亲手取我性命都可以。何况,只是问一个问题。”

被薄书砚吻过的那只手上生出的酥麻感,到此时才抵达傅深酒的感官。

她缩回手,将自己的脸隐到薄书砚看不见的地方,这才开口,“许绾轻,对你来说,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问题问完,傅深酒好像突然从一场大梦中醒过来。

她怎么,就问了这样的问题。

她为什么,就在乎了这个问题……

傅深酒的懊悔情绪,因为薄书砚长久的沉默,变得更加地深重。

扯唇笑了笑,傅深酒双手撑在薄书砚的胸膛,准备与他拉开距离。

“恩人。”薄书砚突然出声,嗓音中似乎有痛苦,“她是我的恩人,也是薄家的恩人。”

“除了恩人呢?”傅深酒闭上眼睛,脱口问了句。

“仅此而已。”薄书砚这次片刻犹疑。

傅深酒原本撑在薄书砚胸膛上的一双手,十指却慢慢收紧,最后将薄书砚的衬衫都抓的变了形。

是……恩人呢。

这个答案,让她好高兴,却又好难过。

“小酒,我……”薄书砚痛苦地拧了眉,有些话明明已经抵达喉间,但却被多年来沉敛寡言的习惯给狠狠勒住。

傅深酒闭上眼睛,一颗心因为等待而狂跳。

有些话,说与不说,完全是天差地别。

但偏偏这时候……

咕噜。

紧密接触的两个人的身体,都几不可察地绷了绷。

咕噜噜……

意识到那声音来自于哪儿的时候,傅深酒原本就狂跳的一颗心顿了顿后,又激烈地跳了起来!

一张脸蛋儿,也在顷刻间爆红。

天哪……

傅深酒,你真是要丢脸死了!要丢脸死了!

此时,悬着傅深酒身体上方的薄书砚撑起身体,看了眼傅深酒偏在一边的懊恼脸蛋儿后,视线很快就往她的腹部移去。

傅深酒也不知道自己的脑袋是秀逗了还是傻掉了,她竟然在同一时间,拿了双手去捂住自己的肚子!

这种行为,在当时的情境下真是要多蠢有多蠢!

而且她的肚子,非要在那个时刻还配合地“咕噜噜噜”了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要疯了!

薄书砚终于绷不住了,平日里那样沉寡的一个人,都抑制不住地笑出了声。

“……”傅深酒死死地闭着眼睛,好像她自己不去看面对这件事,这件事就像没发生过一样。

但薄书砚笑了一会儿后,偏偏还一本正经地问她,“刚才是什么声音?我……”

一句话还没说完,傅深酒突然弹坐起来,却因为太急,额头一下子撞在薄书砚的额头上。

砰地一声响。

傅深酒发誓,她在那一刻,是真的看见了星星。

紧接着,一阵“Duang、Duang、Duang”的晕眩感袭来,傅深酒直挺挺地给摔躺了回去。

猝不及防的薄书砚也是被撞得不轻,闭着眼睛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傅深酒双目无神地躺着,一动不动。

“傅深酒?”心下凛然,薄书砚骤然就将傅深酒给捞进了自己怀里。

然,傅深酒仍旧是一动不动,浑身没有一点力道,软绵绵的。

“傅深酒,你别吓我……”薄书砚是真的急了,以为是四年前的事情和当年的难产导致傅深酒身体太弱,所以仅仅是这简单的一撞,就让她失去了意识。

两片儿薄唇都微微颤抖,薄书砚动作迅速地将傅深酒放到床上后,下床去拿了手机。

“约翰,赶紧联系……”话没说完,背后突然贴了一抹娇·软上来,他的嘴,也被一双嫩·软的手给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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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155她的羞恼褪去了些,被另外的某种情绪取代(8000+)

“约翰,赶紧联系…”话没说完,背后突然贴了一抹娇·软上来,他的嘴,也被一双手给捂住。

凤眸陡敛,薄书砚的动作也僵了僵。

但,下一瞬,他的唇缓缓勾起撄。

而为了捂住他的嘴不得不把两条手臂伸到最长、踮脚踮得只剩足尖在地上的傅深酒,因为无处着力只得将自己完全挂靠在薄书砚的背上。

她紧紧咬着唇瓣儿,凝脂的脸蛋红得都通透。

但她仍旧倔强地坚持着这个艰辛的、捂着薄书砚的嘴的动作。

她总不能,真的让薄书砚叫医生过来吧?

本来只是在薄书砚面前丢的脸,难道还要到更多人面前去丢一下?

NO偿!

但是,当傅深酒的唇片儿和面部肌肉在她的掌心下明显地改变了弧度的时候,傅深酒突然意识到自己现下这种行为几乎是另外一种犯蠢。

哎,一定是雁城这个城市和她风水不合。否则,她怎会频频出丑。

四年前有撞玻璃事件,这次又发生撞额头事件。

简直了。

薄书砚笑够了,这才掰下傅深酒死贴在他唇上的一双手,捉在掌心后又往自己唇片儿上送去,怜爱又宠溺地亲吻。

那又痒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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