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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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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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翰是在事发30分钟以后找到薄书砚的。

彼时,薄书砚的黑色Lincoln仍旧停在苏锦程所入住的小区对面,而薄书砚本人,面色寡沉无波地坐在驾驶座上,抽烟,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

约翰将车停好,默不作声地坐上了副驾驶座。

薄书砚后靠在座椅里,单手搭在降下的车窗上,偏着头一口接一口地抽烟,缭绕的烟雾后面,他一双寒沉的眸渊散着,没有焦距。

约翰就这样陪着薄书砚,直到他点上第六根烟,约翰才凛着眉心将他的烟给夺了,顺手砸进雨幕中。

“薄,去医院!”约翰盯了一眼薄书砚青紫交加、红肿残破的一张脸,有史以来第一次对薄书砚发了脾气,是长者怒斥后辈的语气。

薄书砚瞥了一眼自己落空的手指,缓缓偏过头,眯着眼睛看了约翰一眼。

约翰咽了口唾沫,错开视线后依然坚持,“要么你坐后面让我来开车,要么你去坐我的车!这次必须听我的!”

约翰怒起来,中国话反而说得越加利索,带着一个年长者不容置喙的威严。

薄书砚只几不可察地坠了坠唇角,就又转过头去摸烟。

“薄!”眼看着薄书砚又摸出一根烟,约翰低吼了声,魁梧的身子一侧,干脆动手将他整个烟盒都夺了过来。

薄书砚只默了一瞬,就陡然捏住拳头,猛地一拳就朝约翰挥了过去。

约翰年轻时精习过近身格斗,曾在美国一位重要领导人身边当过保镖,哪里会让薄书砚轻易伤到。

他只是一个转手,就将薄书砚的拳头捏住,出于职业习惯反将他的手往后一带。

咔嚓……

骨头错位的声音响起的时候,之前和薄渊爵打斗的时候都不曾出过声的薄书砚,在这时候闷哼了声。

约翰懊恼地闭了闭眼睛,这才明白过来薄书砚是故意挑衅他,逼他出手的!

因为薄书砚的近身功夫,都是他教的!所以薄书砚怎会不知,自己不是他约翰的对手!

约翰无奈地摇了摇头,突然就想起他的中文老师前几天才跟他说过的一句话:若身上的疼痛超出一个人所能承受的范围,那么他的心,可能就没那么痛了。

心口堵了堵,约翰心疼地拍了拍薄书砚的肩。

薄书砚闭着眼睛喘气,额上浸出一层细细密密地汗珠。

约翰这才有机会强行和薄书砚交换了位置,开着车往Q市人民医院的方向疾驰而去。

……

Q市人民医院。

苏锦程陪着薄渊爵做完一切检查之后,在医生的建议下,薄渊爵住进了病房,以便医生随时观察他腹部的内伤。

等医生和护士出了病房,薄渊爵便朝苏锦程伸出手,柔声软语道,“程程,到我身边来。”

苏锦程看了眼他那被纱布裹着手,秀眉拧深,还是将自己的手轻轻放了上去。

这是第一次。

薄渊爵温隽的眉目间掠过浓重的欣喜,骤然将她的手握紧,低哑地唤了她一声,“阿酒……”

听到这两个字,苏锦程长睫一颤,怔然地抬头看他。

薄渊爵轻拢了拢眉心,“一时忘情,程程你……”

“都是一样的。”苏锦程直视他的眼睛,神色间并无什么异常,“薄大哥愿意叫我什么就叫什么吧,无妨的。”

薄渊爵凝着苏锦程清绝精致的面庞,过了好一会儿才牵出温雅笑意,“我已习惯叫你程程,以后仍还是叫你程程。”

苏锦程点点头,正想说什么,病房的大门被人从外推开了。

苏锦程和薄渊爵同时转眸去看,只看见一个身材高挑火辣、穿着裸色连裤装的短发女人踩着尖细的高跟鞋、抱臂摇了进来。

红唇潋滟,肌骨生香,带着一股子忧郁与冷艳结合的特殊气质。

她盯了眼苏锦程和薄渊爵绞在一起的手,女人眼波轻转了转,侧对着他们在床头栏杆上靠定,嗓音带着一股子寒气,“怎么?有人进来了也不知道收敛一下?”

苏锦程挑了挑眉,下意识地就想将手从薄渊爵手里抽出来,薄渊爵却早有准备,将她抓紧了。

“纪深黛,你怎来了?”薄渊爵坐直身体,语气里鲜见地有不悦。

纪深黛……

纪深黛!

苏锦程眉眼狠抽了抽,猛侧过身就去看靠坐在床头的那个女人。

她这激烈的反应让薄渊爵和纪深黛都愣了愣,定定地瞧着她。

“你……就是那个畅销书作者,纪深黛?”苏锦程虽然之前在雁城的时候准备过她的巡签会,但一直无缘得见她本人。

后来听说她差点因自杀死掉,还脑补过她柔弱而哀绝的模样。

但现在看来……她本人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嘛。

纪深黛拧起好看的眉盯了苏锦程一眼,以为苏锦程是自己的小粉丝,便想用自己的美貌再碾压一下她的,但左看右看最后还是放弃了,只冷冰冰地移开了视线,并不理她。

“……”清瞳闪了闪,苏锦程淡然地抿了抿唇,并不放在心上。

她从薄渊爵掌心里抽出自己的手,走到一边用玻璃杯倒了一杯纯净水,没有递到纪深黛手上,而是放在餐桌上、离她最近的位置,软声道,“纪小姐,喝点水吧。”

“你认为我从英国赶回来,就是为了喝你这杯水?”纪深黛面无表情地瞥了眼那杯水,顿了下却将其端起来,喝了一大口后又将杯子放回桌上。

“……”苏锦程眨了眨眼,对她这套路也是有点搞不懂。

“你出去一下,我想和薄渊爵单独说几句话。”纪深黛端起玻璃杯,又喝了口水,看也没看苏锦程,傲慢。

薄渊爵的眉心很明显地拢起,再不复平日里清逸温雅的模样,他朝着纪深黛沉声道,“你怎还是这般目中无人!”

“对啊!”纪深黛的声音立时拔高,踩着高跟鞋推开苏锦程,径直停在薄渊爵面前,抱臂俯视他,“我就是这么目中无人!我谁也瞧不上,我就只瞧得上你一个人!”

蛮横无理,傲慢无礼。

“……”薄渊爵,无言以对。

薄渊爵似乎也无意于与她多说,只抬手摁了摁眉心,很头疼的样子。

纪深黛冷艳的小脸恢复成面无表情的样子,好像刚才失控的那个人根本不是她。

“……”看着两个人这样,苏锦程咬了半边唇瓣儿,心头弥漫起一股子怪怪的感觉。

觉得自己的存在实在有点多余,苏锦程便抬步出了病房,准备趁这个机会给苏玄野打个电话,问问家里那一大一小的情况。

看着苏锦程无声地出了病房,薄渊爵的眉拧的更深,迈动长腿就要下床。

纪深黛眼疾手快侧身过来,拦住了他,眸眼冰冷地盯着他,一字一句道,“即便是和我说一句话,也不肯了么?”

薄渊爵牵了牵唇,抬手将她的手从自己肩上拿下了。

……

尽管已经快要深夜,人民医院的走廊上仍旧有很多人,苏锦程一直绕到安全出口的楼梯口处,才觉得勉强安静了些。

楼道里是声控灯,苏锦程的脚步声很轻,也没有发出其他声音,因此灯并没有亮。

苏锦程躲进暗处,靠在大门旁的墙壁上,拨通了苏玄野的号码。

电话响了很多声,也无人接听。

苏锦程心里有点慌,主动摁断后又重拨了一次,在电话快要自动挂断的时候,终于被接通。

“玄野,你们睡了么?”苏锦程站直身体,因为紧张所以不自知地用两手捧着手机。

电话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才有声音传来。

“苏程程。”是薄景梵。

听见那小奶音,苏锦程的心口蓦地就软了软,开口说话时声音毫不自知地就柔缓了下去。

“梵梵,还没睡觉?舅舅呢?”

薄景梵默了默,这才将奶声奶气的小糯音压低,“舅舅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苏锦程愣了愣,突然想到什么,一颗心蓦地就提了起来,“梵梵,去叫醒舅舅,让他接电话。”

“可是……舅舅睡着了,看起来很累的样子。”薄景梵很纠结,“苏程程你有什么话……”

正说着,电话那头传来苏玄野叫薄景梵名字的声音,听起来,并没有什么异常。

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苏锦程便对薄景梵说,“梵梵,把电话给舅舅,妈妈要跟舅舅说些事情。”

“恩,那好。”薄景梵应了声,那边就暂时沉默了下去。

苏锦程挽着唇瓣儿等待的时候,视线不经意地一晃,就看见楼梯下一个转角处,有明明灭灭的火光在闪动。

拧眉细看,可见一道暗黑挺长的身影靠在转角的墙壁上。

那身影很熟悉,是……薄书砚。

想起自己方才和薄景梵的对话,苏锦程的一颗心,不可自控地……失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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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129他问这个与他长得太过相似的小男孩儿:你叫梵梵?—万更

苏锦程的视线不经意地一晃,就看见楼梯下一个拐角处,有一道暗黑挺长的身影靠在墙壁上。

那身影很熟悉,是……薄书砚。

想起自己方才和薄景梵的对话,苏锦程的一颗心,不可自控地……失律了。

没容得她多想,电话那头已经传来苏玄野的声音,“事情闹得挺大,整个小区都传遍了。”

顿了下,苏玄野叹了口气,“今晚是不是又不能回来?撄”

苏锦程微怔了怔,将视线从那道身影上收回来,侧过身去面对着墙才开口,“恐怕是不能了。小野,我待会打电话让赵阿姨过来一趟,你先带着梵梵玩一会儿。”

“不用了。”苏玄野的声音肃沉下来,默了好一会儿才说出一句话,“木青青已经替薄景梵收拾好了,还答应他明天送他去学校。薄景梵那小子……已经答应了。偿”

“……”苏锦程愣了愣,心说苏玄野那天在医院不是对木青青那副鬼态度么,怎还会让木青青进家门的?

许是苏锦程的沉默让苏玄野察觉到了异常,他冷声道,“不知道你儿子被灌了什么*汤每次只要听到木青青的声音,你儿子就会枉顾我的阻拦去给她开门。这个问题你回来以后必须好好地跟他交涉。再有下一次,我就要动手揍人了。”

“咳咳……”苏锦程有些迷茫地抓了抓头发,正想说点什么。

电话那边便传来了木青青咋咋忽忽的高音,“苏玄野,不要跟你姐说我的坏话!你让我以后嫁进苏家还怎么好好地和她相处啦?”

电话两头,苏锦程和苏玄野的眉尾不约而同地轻抽了抽。

想到这个空间里还有一个薄书砚在默默杵着,苏锦程不想就木青青的问题多说,便转移了话题。

“我还是让赵阿姨过来一趟。”木青青不过十八·九岁的姑娘,让她照顾薄景梵,苏锦程一方面怕麻烦人家,一方面也是出于私心、怕她没有照顾孩子的经验。

就这么又交待了几句,苏锦程依然有些不放心,但也没办法,只好挂断了电话。

她握着手机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这才茫茫然转过身。

“唔……”

额头上一阵钝痛,苏锦程闷呼一声,下意识地就想往后退去。

腰支,却被男人紧实有力的铁壁,蓦地圈住。

苏锦程保持着身体后仰的姿势,清瞳骤缩后定定地仰着薄书砚那张已经被处理过的、却反而透着一股子狂野男人气息的脸。

“薄总,请放开我。”即便是这样,她生气起来,依旧是笑着的模样,语调也是温温淡淡的。

但,她神情间与语调里透出的那股子疏离,冰寒锥骨。

“不放。”薄书砚倒是简单干脆,只是一双眸渊幽邃暗沉。若不是忍着,他真想撕开苏锦程的皮,看看她现在的那颗心,到底是怎样的!

“……”苏锦程终于忍不住弯了唇角,却是带着轻讽的,“薄总,您是不是年纪大了容易忘事,我已经不是您的妻子了。所以您现在动不动这样对我,一次我倒还勉强可以忍了,可是一次又一次这样,从法律上来说,我是可以控告您***扰的。”

“不是我妻子?”薄书砚呢喃了这几个字,明白过来苏锦程之所以这样说,大抵是因为那张薄青繁给她的、实际上并没有任何法律效力的离婚协议书。

苏锦程以为他在向她确定事实,便点了点头,“我们双方都已经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我的律师……”

“嗬。”薄书砚垂眸,突然轻笑了声。

原来她一直认为,他们已经离婚了。原来她一直不知道,不管是四年前还是现在,她仍旧是……他的薄太太。

不过,他现下也不打算告诉她。

先由着她“自以为”。

“薄总,您笑什么?”薄书砚一贯是慵懒甚至寡沉的性子,他现下这样突然一笑,苏锦程没来由地心慌。

薄书砚突然倾身下来,红肿的唇角也朝她的两瓣儿倾轧而来,苏锦程清瞳一闪,抬手按在了他的唇上,但男人的力道过大,她根本阻止不过,他还是压了下来。

只不过,两人的唇间,隔了她的手。

本以为薄书砚会就这样算了,哪知道他就势……口勿起了她的手掌心!

苏锦程本就是十分怕痒的,手掌心这样感觉敏锐的位置被男人的乎吸和唇·舌那样勾绕,立时整个手臂都跟着麻洋起来。

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就攥紧掌心,将自己的手给缩走了。

她的手才甫一离开,她的两瓣儿便被薄书砚允进了口中。

在这同时,薄书砚的一只大掌按上她的肩,将她往后逼到墙上,使得她的后背抵在墙上后,他又用自己精实的长身抵住了她的前面。

许是他的身子过于挺长,又许是他受伤了有些不方便,他原本按在苏锦程肩上的那只手顺着她的曲线下滑,最后穿进她的屯下,勾住那个位置,将她整个人往上提了提。

“唔!”尚未从麻洋的那条手臂中回过神来的苏锦程,被薄书砚这个动作惊得身体猛地僵直,反应过来后微弓了身子,两条纤长的月退下意识就收紧了,但她这反映,却将这情境弄得更糟了……

薄书砚只用了一只手就将苏锦程的身提完完全全地收复。

这所有的动作,他似乎已经经过上千百遍的演练,苏锦程的毫枝末节的反抗和反应都被他预料到,并且做出极快的反应。

上下难以兼顾,况苏锦程越加反抗,越将自己的那处更深更重地在他掌心摩挲……

“薄书砚!”刚刚得到一丝喘息,苏锦程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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